公子不可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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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真挚,韩露也不好推辞,点头应下了:“那好,我妥善收着便是,将来送与月儿。”
陈四海摇头提醒,“夫人这书卷只有一份,且贵重,万不得交给任何人,包括月儿在内。”韩露知道他家便是因为这手艺败得,手握着书卷也感觉似拿了烫手的山芋,不知该如何处理。
见她犹豫,陈四海又道:“二夫人,这东西在平常百姓家是祸,但在二公子手里却是福,毕竟玉家富甲天下的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纵是皇上有心动他,也是要权衡利弊的。”
此话倒是当真,跟玉家关系交错的可不止几个官家,纵是皇亲国戚也不再话下,只是树大招风啊!她需要更加谨慎。
“从今日起,你便是陈老爹,没有过去,只有将来,你的女儿叫锦娘,你的孙女叫韩月,我收下了做义女可好?”
陈四海又要下跪,他不烦,韩露都烦了,“陈老爹你总是这么跪着,我都嫌烦了,咱们站着好好说话行不?”
陈四海憨憨一笑:“行,老爹这就坐下,夫人您继续。”
待玉满楼回来,天都有些发乌了,也不见韩露在院子里转悠,再看满院子的奴才都聚在内院的门口,一个个饿的耷拉着脑袋,无力驻守。
“你们这是?”玉满楼心有疑惑问道。大伙一致看向内院那紧闭的房门。
玉满楼急走几步来到近前,闻听屋内有男人朗声大笑,顿时怒火中烧,一脚将房门踹开,迎头就是一记重拳,玉满楼哪里料到有人会在家里偷袭,虽是身手极快,也是被打了左肩头,踉跄退后几步。
原来是陈老爹条件反射,还以为有人对韩露不利,如今定睛一看竟是个俊美的后生,再看韩露被吓得一愣,疾步跑过去扶住玉满楼,“老公你疼不疼,受没受伤?”
玉满楼单手环住韩露的腰身,探寻望着面前的老者,此人虽瘦削但力气却是不小,刚才那一下若是没有避开,怕是伤筋动骨都不为过。
此时院外的陈锦,王剩子,王年等人都急急跑了进来,见陈四海伤了玉满楼都是大惊失色。陈锦和王剩子忙跪下给玉满楼赔不是,“公子,此人是我爹爹,今日里刚刚来的,不懂得规矩,还望公子见谅。”
玉满楼却是一笑,伸手示意他们起身,“大伙都累了一日,下去休息吧!我与这位老先生要把酒言欢。”
众人惊愕,纵是韩露都丈二摸不着头脑,拉着他的袖口问道:“相公你们认识?”
玉满楼志在必得笑着,“酒过三巡不就认识了。”
果真如玉满楼所言,这两人绝对的大酒缸啊!别说三巡,四巡开外都没有问题啊!韩露中午饭就让珍珠弄得没有吃好,晚上这顿可是豁出命的补回来了,吃完之后撑得都懒得动弹。
见他们二人把酒言欢,相见恨晚自己闲着无趣,也跟着搭讪,互相介绍:“老公这位便是陈老爹,是陈锦的爹爹,可有本事呢!”
玉满楼虽是海量,但如今也是双颊绯红,媚眼含春色无边,不顾礼节将韩露拉在身边坐下,“这个我自然知道,若是没有本事的,怎会入了我家老婆的法眼。”
陈四海还是头一次听见年轻夫妇互称呼老公,老婆的,想起当年自己的美满家庭,不仅忧伤浮上心头,大碗饮酒,“来,咱不说那些浮生之话,干了。”
“好。”玉满楼气盖云天,大喝一声。忽的掀了身下袍脚,单脚踩在木凳之上,英姿飒飒帅呆了。看得韩露目瞪口呆,拍手叫好:“老公你真是帅呆了。”
还是头一次看韩露对如此自己痴迷,玉满楼都美翻了,憨憨一笑,又坐回她身侧,低声询问:“老婆你是不是喜欢酒鬼啊?”
完了,把老公带沟里去了。
满桌子三人,最后只留下韩露一人镇守,其他两个都趴桌底下去了,吩咐了几个家丁进来,将陈老爹送去厢房休息,陈锦和王剩子过去照顾着。
顺儿服侍着玉满楼沐浴更衣之后,欲要送回前厅休息,韩露担心夜里照顾不周生病,便没让他过去,送到了自己屋里来,身侧备了一盆子冰块,将手巾冰湿帮他降温。
玉满楼向来爱干净的人,身上的衣物都是用过熏香的,平时闻起来倒是舒服,如今跟浓烈的酒气混合,说不出的难闻,让人作呕。
韩露只能硬挺着,后来实在挺不住就转过身去,用手巾捂住口鼻,倒是迷迷糊糊也睡着了过去。忽的玉满楼一胳膊打了过来,正好打在韩露的肚子上。
她还不急疼呢!就感觉肚子里的小东西动作敏捷的用力往上一踹,整一个里应外合,疼的韩露额上冷汗直流,“哎呦!哎呦!好疼。”
玉满楼虽然醉酒,但闻听韩露痛呼,忽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小露你怎么啦?可伤到你没有,不行,来人啊!叫女医。”他刚要大喊,韩露一把封住他的口。
“叫什么叫啊!都什么时辰了,还让不让人安生。”韩露虽然睡着,但极不踏实,迷迷糊糊间还听见了打更的声音,该是后半夜两点多了。
见玉满楼担心的要死要活,她微微一笑,拍了拍肚子,“没事,刚才他被你吵到了,心情不爽,所以在里面耍全武行泄愤呢!”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吃干抹净
更新时间:2012629 16:23:57 本章字数:2642
玉满楼听她说没事,这才宽心一笑,扶着她缓缓躺下。如此一折腾两人再无睡意,谈起了今个陈老爹的事情,韩露将瞒了他几日的事情统统说与他听,玉满楼高兴之余,却是神色黯淡看着她。
质问:“你早有打算,为何不早告诉我?”
韩露就知他会有此疑问,似哄小孩子一般捧着他:“老公日理万机的,哪里能面面俱到,身为你的妻子若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那便是累赘,我不想做你的累赘,我想做你的左膀右臂,帮着你,扶着你。”
柔柔温情,默默关心。让玉满楼情何以堪,用力抱紧怀中人儿,“小露,我玉满楼今生必不会有负于你。”
韩露在他怀里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地方懒洋洋躺下,捏了捏他的下巴,“别拿你哥哥对你嫂子的那套来哄我,到最后还不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玉满楼最是讨厌她拿别人与他对比,特别是那个人很烂,紧锁眉头冷言:“你怎么拿我跟他比,我们又不是一路人。”
韩露呵呵一笑,“那是自然,你若和他是同路人,我韩露岂会许给你,早跑的没了影子。”
这点玉满楼深信不疑,但是听她说了这句话之后,顿感舒心终于不用防着她了,这种踏实的感觉真好,却是嘴硬不服劲反驳:“你也就吹吹还成,你倒是跑个给我看看,看你跑得掉算。”
“也不就是失策一次吗?那是自己太低估了敌手,才……”韩露郁闷,最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嘟嘟着嘴巴,负气转身不理他。
好不容易能聊聊天,又被自己搞砸了,玉满楼哀求着韩露转过来,又是哄,又是劝,终于重归正题:“老婆你说说是如何打算的?老公我洗耳恭听。”
“我啊!我想着挣好多好多的钱,然后买个大房子,最好是有山有水那种,然后在门前拴两只大狼狗,我看谁不顺眼,就让它咬谁。”大眼睛眯眯成一条线,余光瞟着玉满楼,他躲,她再盯。
玉满楼最后败了,“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老婆大人息怒吧!咱们睡觉,睡觉还不成吗?”
经他这么一勾引,韩露一肚子话还想说呢!见他倒头要睡觉,硬拉着起来,“不行睡,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呢!睡的哪门子觉啊?”
玉满楼睡眼朦胧,哈赤流行扣了扣耳朵:“好,你说,我听着呢!”
“我想着将城外玉作坊附近的地都盘下来,然后大范围种植瓜果梨桃子,葡萄这种珍贵的水果,然后呢在京都每隔两条街道就开家水果连锁店,慢慢的普及到周边的郡县,成立大型连锁店,就如你们买玉石珠宝一般,你说好不好?”韩露越想越兴奋,拉着玉满楼的胳膊直摇晃。
这厮眼睛都闭上了,还点头,“好,好。”
韩露不想着折磨他,但实在有话憋着不爽,坏坏笑着将一双小手悄悄摊入他怀里,轻轻挠着他的胸口,然后一点点往下移动,接近小腹位置,忽然被玉满楼两手死死扣住。
他瞪大了深邃空洞的眼睛,浓重的欲望呼之欲出,猛地将韩露压翻在榻,欺身而上,“这可是你逼我的?”
“老……老公……我还没说完呢!……啊!别摸,别摸哪里……救……救……”韩露刚要呼喊,就被他封住了嘴巴,浅吻渐渐加深,啃咬着她的唇瓣,深深吸入口中,再不让她逃离。
双手激动且无助在她身上寻巡,他本就无性经验,更是不知该如何疼爱与她,想要放手却又欲罢不能,只能试探着彼此相依,希望等会自己的火自然卸了就好,然他的忍耐力根本就不好,美人在怀哪里还能受得了,不消片刻就彻底丧失理智。
宿醉上冲,他想将其亵衣缓缓褪去,结果用力过猛,吱呀一声,白丝锦缎横飞,终守得云开见月明,目睹面前春色无边,竟是愣怔,从未见过如此美艳娇躯,纵是小腹高高隆起也丝毫抵御不过双峰高耸微微颤粟,带给人视觉上冲撞的魔力。
她羞涩,肌肤红透若春梢头的杨梅诱人,柔荑遮挡住重要部位。哪里还敢看他,一味低着头。
如着了魔一般,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惹起一片潮红,她含胸羞涩欲要逃离,却根本逃不脱,他双手浮上浑圆之处,轻轻揉捏暗赞长得可真快,几日不见就又大了许多,坚挺柔韧绵软说不出是何滋味?
烛火在风中跳跃,夏日里难得的一阵凉爽风儿拂过,却吹不散两具灼热的躯体,明灭灯光中他俊荣近在咫尺,让人痴恋迷离。
他俯首,用唇描绘着她曼妙的身姿,莹白若陶瓷的肌肤,映衬着点点红斑,更显水媚妖娆,余韵撩人。玉满楼凤目深谙,波光几度流转。
常年习武的手掌,带着薄薄的茧子附在肌肤之上,细细摩挲,眼随手走,青丝如墨,雪颈润白,酥/胸翘/臀,他一路下滑,来到幽密之处。
红梅开,皓腕惹人怜,红沙披美人,火花四溢,被探密境,酒红飞双颊。
昏暗中,玉满楼动情容颜已经濒临极限,再难克制,就着灯光缓缓打开交叠玉藕,欺身而下,几度寻巡他终于得偿所愿……
男人发出最原始的兽性低吼。
“啊!”顿时感觉撕裂疼由下体攀沿而上,韩露猛地勾起腰身,玉满楼半倾着她,缓缓摩挲着她的后背,沙哑的声音就在耳鬓,“放松,放松些,小露我不会伤你,信我。”
感受着他暖暖关怀,她这才放松了些,却依旧能感觉到下身严重的膨胀撕裂,疼的无法言语,却再无心悸魔障,反而有些奢望更多,这种想法顿时羞得她面红耳赤,似只虾子一般娇嫩红颜。
惹得玉满楼不住垂涎,深吻住她的唇舌,啃咬纤细的颈子,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点点下落转移,她在他身下千娇百媚,宛若秋水柔美怡人。娇/喘连连,犹如莺啼美妙。
**额红间,他听见她轻轻唤着自己的名字,“满楼,满楼……”
更加不受控制,风起云涌一发不可收,韩露死死皱眉,难耐惑人相接,锦缎湿,褥间鸳鸯戏水,罗帐飞纱,摇摇不绝。
不消片刻,岩浆灼热喷涌而出,韩露已如一滩烂泥,醉卧君怀。
玉满楼小心翼翼撤出,担心地看着她,生怕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更如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悔恨的想哭,那表情委实可怜。
韩露慵懒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这回舒坦啦?”
感觉似青涩少年被身经百战的少妇调戏,不期然玉满楼羞红了脸,取了薄被子给她盖上,“老婆我是不是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