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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功名路-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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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这喝斥落下之时,嗤啦一下裂帛之声。在这无人的内室清晰响起。

听到这一声响,张曦君似突然从激烈的情绪中回神,她怔怔的回头,吃惊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目中神色复杂难辨。分不清是惊诧齐萧这出人意料之举,还是震惊她先前的所作所为。

坐在床沿上的齐萧亦是微微一愣,他也没料到会扯碎张曦君的衣衫,更没料到张曦君为何突然这样,又一想原本意气风发的一夜被张曦君一而再破坏,并再三受到张曦君防备以待。他饶是再心绪沉着,此刻也不由面色一沉,道:“你这是在做什——”最后一个字不及说出。齐萧的瞳孔遽然一紧,死死的盯着张曦君裸露一边的左肩——只见那扯掉一半的云袖滑至半臂,裸出一道白皙而光洁的裸肩,在内室煌煌的灯火下显得那样透白莹亮,宛若细瓷一般皎洁无暇。将那一口齿印映衬的愈加清楚明了。

难道……这就是张曦君今夜不断反常的原因……!?

再看那裸肩上的齿印,当初必定是深可见骨。并且伤口刚愈合不久。

而能在张曦君肩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又是不久之前的事,那么只有两月前那次!

一念之下,齐萧猛然想到一个可能,脑海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城中寻找到张曦君时的场景,还有张曦君为城中受辱女子的种种维护,可能在心下认作事实,但不同以往地,他没有立即开口定论,反是牙关一咬,在脸颊肌肉贲张中,阖眼问道:“你肩上齿印从何来的?”说时,箕坐床沿,置于双膝的手却一次次用力握拳,直至指关节发白,仍用力不知。

齐萧的态度急转直变,好似怒火被生生压抑了,却又突如其来的这样一问,张曦君不由愣一愣,才后知后觉的移过目光,落在左肩上那道已成落疤的齿印,思绪也不禁随之一晃,想到了这个给予她伤疤的人——胡十八,亦是匈奴王三皇子,赫连祁。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这个人,也说不出对这个人的好恶。

若常理道,她应该恨这个人,两次让她身陷险境,并屡次三番的羞辱她,更是害死许嬷嬷的赫连拔之兄弟。

但是他有两次就她于危难之中,让她摆脱生为女子最无法面对之事;同时,且不论他当初是出于何种缘由,却是只身涉险来救她,这是齐萧也从不曾有过的;还有那名负责看守她的匈奴兵,在赫连拔人马搜索下几度陷入危险也未将她供出,却在齐萧的人马来搜索之时,竟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将她交出来,这难道不是在变相的保护她!而据传来的消息,胡十八离开统万城后,的确回了匈奴大营,却是直接下命剩余人马立即拔营离开,其离开速度之快,居然在齐萧夺回统万城之前,已进入漠北荒芜之地,如此不正是说明胡十八在独自离开统万城后,并没有打算将她离开,更甚至派人护她至齐萧营救。

以上种种思绪不过转瞬即逝,却也在这转瞬的一刹间,齐萧忽然睁眼,将张曦君望着齿印失神的一瞬收入眼中。

“呵……”齐萧怒极反笑,一声悲怆的冷笑溢出唇间,这就是他一再纵容,甚至在先前的情形下仍给她解释的回报!

当下,齐萧怒气赢胸,他霍地一下站起,在张曦君不及反应将,一个箭步上前,将张曦君拦腰一抱,回身而走。

张曦君只感一阵天旋地转间,她人已回到了临窗的床榻上,忙撑着双手从床榻坐起,却不想一抬头还未询问原由,就看见齐萧刚毅的面庞上许是因背着光,似蒙上一层冰冷的暗光,让她不由地一怔。

也在这微愣了一瞬间,她胸前一凉,原本已散乱的衣襟被齐萧全部扯开,只剩一抹月白亵衣在胸前摇摇欲坠,张曦君一惊,双臂环胸,愕然抬头,入目的却是齐萧再不欲掩饰的盛怒之色。

“怎么,不敢让我看么!?”看着张曦君环臂的动作,在齐萧眼里只有拒绝,害怕他发现更多印记。

张曦君却是不懂,,正欲出声询问,齐萧却已向一头暴怒的野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上身拽起,接着便是猛地扯下那一抹月白。

“啊!不要!”粗鲁的动作,暴怒的神色,一切的一切让张曦君再忍不住惊声一叫,空置的另一只手赶紧揽过胸前,双眼震惊、失望、不可置信的盯着齐萧,眼角渐有湿意。

“不要?”齐萧却全然未见,只看着张曦君冷笑一声,旋即抓住她另一只手,将两手往其身后一反剪,看着咫尺间的张曦君道:“那想要什么?赫连祁么?”

此话一出,张曦君犹如雷击,霎时怔愣当场。

——


第一百零九章 齿印(下)


他在说什么?

胡十八……赫连祈……?

张曦君不可思议的看着齐萧,她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眼睛似被什么东西猛刺了下,酸痛难受,眼前雾蒙蒙地模糊一片,看在眼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亦连迫在咫尺的这个男人,他的面人也忽然模糊而陌生,陌生得仿佛自己从不从认识一般——他竟这样说她,这样地认为她——张曦君无声地笑了,盈在眼中的泪水,却不知不觉地落下。

看着张曦君从震惊到空洞地笑了,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流出泪水,齐萧只觉胸口让重物狠狠地撞了一下,又痛又闷,心有一瞬间的软化了下来,却也仅仅只是这一瞬而已,他亦想到自己给予的一次又一次列外与荣华,换来得竟是张曦君如此的隐瞒,甚至不惜对他不耐与拒绝,再念及张曦君能在赫连拔势下免遭于难,以她一介区区弱女子根本无法做到,而这必定少不了赫连祈从中相护。想到这里,两月前属下所禀,赫连祈为了张曦君只身涉险的事,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他心中,让他软化的心肠重又硬了起来,一种被欺骗被背叛,乃至他也说不出的感受,蒙蔽了此刻一切感官。

如是,齐萧依旧震怒不减怒视张曦君,道:“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说中了?”说罢一想到话中的可能,滔天怒火来得又猛又烈,他忽然双手一松,放开对张曦君的束缚,却不容反抗的扯下张曦君的下裙,连同里面的亵裤也一起扯下。

衣衫尽去的刹那,张曦君呆住了,连泪水也忘了流,只怔怔地看着碎成一地的衣衫。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光裸身子,就这样袒露在一身光鲜威严的齐萧面前。

真没想到,两个月前,她没有饱受匈奴人的践踏,却在今天,被称之她丈夫的男人,被世人以为宠爱她的男人,以这种方式羞辱她!

这半年以来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的又一次重压下,张曦君好像回到了掌掴赫连祁的那一次。不再顾及彼此的身份,不再为现实压抑自己,不再去思及以后的种种。毕竟父兄乃至张家不再需要她的荣华也可保平安,而她凭借父兄如今在蜀为齐萧培植的势力,即使失宠于齐萧也不过向失去如今的荣华罢了,却至少还活着,可以不再压抑自己的活着了。于是。在齐萧俯身要强制扳开她蜷缩在一起的身子时,她不假思索地一记耳光掴去。

耳光清脆响亮,落在耳里,是那样的清晰。

张曦君除了太重感情,尤其是对身边人过于在意以外,在他的认识里。张曦君一直是冷静而理智的,却让他万万没料到,正是他这样认为张曦君。竟对他动手反抗!?

齐萧几乎难以置信,然而这一声脆响,清楚地让他不得不信。

齐萧以上的情绪不过电闪之间,是以不及张曦君垂下掌掴的手,他已一把将手截握住。尔后抬起头,目中怒色已无。只剩满目的冰冷。

“看清楚,你打的人是谁!”他冷冷地看着张曦君,手亦死死的握住张曦君的手腕,迫使张曦君屈于疼痛不得不仰头回视,他方才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

打的人是谁?

张曦君又一次无声地笑了,她没有比此刻更清楚的时候了,她面对的人是谁,掌掴的人又是谁,而这之后,她又将会面临什么?!

也许她早该这样做了,在父兄及张家得以自保后,她有生存之本后,她便该这样做了。这样,也许她也会像谢氏一样被遗忘在长安,也就不会有许嬷嬷的惨死,锦秋的背叛,阿杏英秀的受难,而她也不用面对今日的种种。

如此,在这一刻的心念驱使下,或许是半年前锦秋之事后,又或是两月前的统万城破城之时,更或者是一次又一次的看见齐萧对待女人的冷酷无情……总之,她正面迎上了齐萧的怒斥,神色漠然道:“两月前,幸有曾与王爷有盟约的匈奴皇子赫连祈相救,臣妾才幸免于难。但当时的情景臣妾至今难忘,是以方才才会以为又回到当时,而对王爷不敬。”此话既道明了自身的清白,又将齐萧于她反不如赫连祈之事隐晦道出,并处处将他二人争吵的根源一再高捧。

作为一个男人,听着自己的女人道这翻话,如何能安?

当下,齐萧的额头青筋暴怒,脸上也是青白交间。

然而,张曦君却似尤为不够一般,她缓缓地回忆着赫连祈离开时的场景,而后转头看着雪白裸肩上的齿印,道:“至于这道牙齿印,却正是赫连祈咬的,他想让臣妾记住他。”

最后一个字尾音未落,只听齐萧蓦然怒斥道:“住口!”

与预想中一样的盛怒,张曦君垂下目光,不欲再去言语,毕竟过犹不及,她只等齐萧的愤然离去,以及……不久后的失宠传闻。

但是,又一次的,齐萧让她出乎意料,没有愤然离开,只有比先前更为粗鲁的动作!

“你做什么!?”猝不及防的被压上|床榻,后背被重重一撞的疼痛还未上脑,就一个带着酒气的炙热薄唇已贴上左肩,张曦君不由倒抽一口气,难以置信的问道。

“做什么?”齐萧从那道齿印抬头,看着一脸只觉痛苦的张曦君,他呼吸瞬间一窒,随即他却心下一凛,敛去心下的纷杂思绪,冷冷地看着张曦君道:“你不是知道打的是谁?我是谁么?现在我就做的!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啊!”近乎森冷的话落入耳中,张曦君尚未作出反应,留有齿印的左肩猛然一痛,痛入骨髓,亦痛得永生难忘,一如两月前的那次。

听着张曦君的痛叫,齐萧却是目光深深一沉,一抹阴鸷在其中划过:胡十八,赫连祈,你居然是这样打算的!

此念之下,齐萧不禁口齿又深一分。

张曦君却已痛得麻木,连痛叫的力气似乎也无了。

这样的痛不知过了多久,齐萧的呼吸逐渐沉重了,她的身上也传来了阵阵疼痛。

这样也好,起码转移了肩上的入骨疼痛。

恍惚中,张曦君如是想到。

转过头,脸埋夏簟,半晌间,一片湿热。

而这个夜,仍在继续。

*


第一百一十章 形势


一夜不知怎样过去,也不知齐萧何时离开,意识几度浑浑噩噩,直至一声尖叫将她唤醒。

“唔……”张曦君睁开半敛的眼睛,昏暗的光线下看见一脸惊恐慌乱的阿杏,她想要开口安慰上几句,却发现嗓子沙哑得近乎不似自己。

一旁的英秀见张曦君这样,忙去桌上倒了一杯清水来,跪在榻下尽量抑制情绪道:“夫人,您别说话,先用点水。”边说边扶起仅以薄毯掩身的张曦君,却刚小心翼翼地将水递到张曦君唇边,不知可是动作太大不小心牵动左肩的伤口,立时就见猩红的血珠子顺着齿印冒出,秀英也再忍不住心中的情绪,“哇”地一声哭叫道:“夫人……”悲切的哭声中,任由清水落地也不自知。

阿杏见英秀哭了,也从惊惶中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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