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六宫天然呆瓜调戏腹黑帝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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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一边自言自语说:“啊,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肚子有点饿啊。”
他装模作样地“随意”一瞥,“忽然”看到了这边的馒头摊,于是快步走过来,先是招呼:“小五啊,太好了,一个馒头!”
小五见他来了,只好松开微宝过来招呼。店老板见他过来,脸上却也露出笑容:“春山少爷啊,进来坐进来坐,光吃馒头有什么意思,让厨房弄两个小菜就着吃怎么样?”
这一句正中下怀。春山几乎要大夸店老板孺子可教,立刻点头:“好好好,我逛了好一会儿,也正累了……”
店老板没想到真说动了小财神,顿时喜上眉梢,慌忙让着春山进门。春山一边迈步,一边又“随意”打量,又“忽然”看到了微宝,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表情,说:“哦,是你啊。”
微宝见他望过来,微微地转过头去,脸仍旧红红的,不搭理他。
店老板却惊讶问:“怎么,春山少爷认识小宝?”
小宝……叫的忒亲昵。春山心想,表面却浅笑着说:“见过见过,算不得熟稔,没想到她竟在这里做事,即然这样,就来几盘炒菜吧,就让她……”他的扇子一点,指向微宝,“来伺候吧。”
店老板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皱了眉,心头想着若是小宝打碎了家伙不要紧,但若是惹怒了这位大少爷……倒是难办了。春山早看到了他为难的样儿,却偏偏做没留意状,对着微宝说:“愣着干什么哪,还不快点去告诉厨房?炒几个拿手的来就行。”微宝一愣,春山又看向老板:“我看这丫头倒也生的干净,张老板你的眼光不错哦!”
店老板见他如此属意微宝,嘴又甜,忍不住也笑了笑:“这是当然,这丫头是生的不错,”又对微宝说,“小宝还不快去?”
旁边的小五见状,这才放下心来。微宝看了春山一眼,还是转身去厨房了。
春山在店老板指引下落座,扇扇子的时候遮住半边脸,向着她那边看了看,见她仍旧穿那身洗的看不清颜色了的旧衣,腰间勒着黑色布带,几天不见,竟没有丰润分毫,只有那一把青丝,仍旧墨染般的黑,柔柔弱弱垂在她细细的腰侧,让人有种想伸手摸一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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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泼墨画
她仍旧穿那身洗的看不清颜色了的旧衣,腰间勒着黑色布带,几天不见,竟没有丰润分毫,只有那一把青丝,仍旧墨染般的黑,柔柔弱弱垂在她细细的腰侧,让人有种想伸手摸一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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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出了漏子。
这就叫怕什么来什么。自打微宝在春山身边伺候着了开始,店老板就站在柜台后面,双眼如刀犀利,一眼不眨地看着微宝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再出什么差错。
倒茶,端水,她慢慢地做着,倒也伶俐。没出什么错,“春山少爷”从头到尾也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儿,似乎对她很是满意,店老板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就留下这丫头也不错,起码……这种口味刁钻的大少爷会喜欢。他摇了摇头,开始拨弄算盘。
春山望着站在身边的微宝,低低地问:“你叫小宝?”
微宝垂着手,眼睫毛动了动,半晌才答了一个“嗯”。
春山见她好像不爱搭理他的模样,故意逗她说话,于是又低声地问:“上次那个馒头你吃了?”
微宝抬眸看他一眼,春山对上她的眼睛,心头又是一凉。她望着他,淡淡地看一眼,看不出她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望见了深深的湖,没有波澜。
正在这时侯,厨房叫小宝。
微宝转身离开。春山看着她离去,忽地在心底想:依照她这么古怪又倔强的性子,自然是不喜欢白吃这小五的馒头的,想必是主动要求帮忙还这个人情,可是我分明连续来了两天都没见到人……
他忽然想到昔日见到她跟那小黄狗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她有三个馒头,被小狗叼走一个也不追,又捡起脏了的一个如获至宝地捧着,他心头一动,想到莫非她是将那剩下的脏馒头吃了两天?
他向来聪明,这一猜也的确猜的正着,此时微宝端着一盘菜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春山看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尖翘的下巴,那小小的腰肢……怪道她一直没有丰润起来……
不知怎地,心头竟有些恼。却不知为什么着恼。
春山在这里神思恍惚,那边微宝小心翼翼地捧着新炒出的一盘青菜,战战兢兢地向着他这边来,心底有些紧张,老板方才的打量她察觉到了,春山此时的凝视她也知道,就连小五也看着她……是等她出错吗?她原来不知世事,此刻却懂了不少,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关系着什么。微宝心底紧张,手便颤了起来,心底有点绞痛,竟是老毛病要犯了……她努力控制着,牙齿将嘴唇咬的快冒血了,心底的痛却在扩大,心跳声也跟着慢慢地大了起来,噗通,噗通,在耳畔无限的放大,擂鼓似的。
桌子就在面前,那白衣的贵公子也在跟前,他右耳边的坠子闪闪发光,闪了她的眼,她却再也迈步不出去,只觉得天昏地暗,手上一松,那盘菜滑落了下去,微宝使劲反手捏住盘子,像是捏着救命稻草。
春山自沉思中惊醒,一眼望见她的脸色泛白,心底一惊,来不及思索,手一拍桌子飞身出去,一把将她抱住,心头猛地咯噔一声:好轻,好轻。这纸片似的身子在怀里,不知怎地竟觉得又有些心痛。望着她惨白小脸,浑然不顾她手上死死握着的菜碟子的一角,那些刚炒好的热腾腾的青菜,带着浓烈的汁水,一股脑落在了春山那暗绣层层,价格不菲的袍子上,连汤带汁,淋漓一片,仿佛是哪一抽象派的泼墨山水画。
第六章 最值钱
事发突然,那边店老板一声惊叫,硕大的身子竟也无比灵活,自柜台后面救火队一样飞奔出来。
他关心的是春山那一身的脏,眼睛一瞥的功夫,心头如吃了苦瓜般涩。心底如打鼓地想着:这可怎么办,这一身的袍子呀,看这料子他就知道赔不起,压人就没见过这西越王都内有第二人穿过。
心底又急又恨,望着微宝捏在手上的盘子发了楞。
小五也冲了过来,他担心的却是微宝,本来想从春山手中将人接过来,结果春山却没有放手的意思,眼睛在她的脸上扫了扫,便说:“别慌,她没事。”
他一手伸出,毫不犹豫地拍在了她的胸口。
小五心底一慌,虽然他是春山少爷,但是这动作……微宝虽然年幼,到底是个女孩儿……春山少爷这动作……这动作……
可是见春山一脸郑重的样儿,又不敢去说什么。春山手心运气,将真气灌入微宝体内,微宝的脸色逐渐地转了回来,不再像刚才那么惨白,整个人喘了一口,自春山怀中离开,站了起来。
“春山少爷……”店老板面如土色,望着春山叫了一声。
春山随着他的眼神,这才看到自己身上竟七零八落还带着几根炒熟了的菜叶,七零八落,色彩鲜艳,造型奇特,惨不忍睹。
店老板不敢再看春山难看的脸色,转头望着微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小丫头,恨得声音都变了:“让你走你不走,你看看吧,你看看,现在出大事了!就算是把你卖掉都赔不了啦!”
微宝呆呆地站着,望着店老板,又看看春山,大眼睛里露出一丝惶恐。
春山看着那眼神,正想要将事情说开了去,忽然之间心底一动,竟不再做声。
小五忙着说:“老板,你别难为小宝,春山少爷的袍子我来赔。”
店老板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至于小五能不能赔得起又是一回事了,他转过身来,对春山躬身说:“春山少爷,真是对不住……您看……”
春山叹一看气:“我这衣裳,恐怕你是赔不起啦。”
店老板一惊。小五急忙问:“春山少爷,不管多少钱我都赔,春山少爷你放心好了。”
“就算是把这小馆子卖了,也值不回这衣裳钱啊,”春山的演戏细胞啪啪地活跃起来,装模作样叹一口气,说,“不过你别怕,……毕竟不是你弄脏的。”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微宝。
微宝咬了咬唇,说:“是我做的……我来赔。”
这两个小祖宗……你们用什么赔啊,随便吧,只要别让我来赔就好。店老板恨不得在这店内挖个地洞钻进去。
“哦?你要怎么赔?”春山却来了兴趣,盯着微宝问。
小五挺身上前,说:“春山少爷,您说多少钱,我赔就行。”
春山微微一笑,却不答腔。
微宝望他一眼,说:“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小五一抖,拦阻说:“小宝!”
微宝却看着春山,大眼睛里满是清澈,清澈的坚决。
春山却来了兴趣,问:“真的?”
微宝说:“嗯,我不欠人家的。你要什么?”
春山说:“那好,你身上最值钱的是什么,就给我什么吧。”
店门口挂着的招牌在风里滴溜溜地打了个转,红色的贴纸黑色的底字,带着一种尘世殷实的感觉。而春山他微微一笑,这笑容却是不真实的,带着难以言说的虚幻,他狭长的凤眼一动,眼波闪烁,耳畔的美钻缀饰亦随之闪闪发光,整个人像是个能发光的物体存在,微宝瞪大了眼睛去看这个发光体,只觉得他那璀璨如钻的笑这么的耀眼这么坚硬,凭空里有种认准了什么的味道,刺得她的眼睛都有些发疼。
第七章 小东西
他狭长凤眼一动,眼波闪烁,耳畔的美钻缀饰亦随之闪闪发光,整个人像是个能发光的物体存在,微宝瞪大了眼睛去看这个发光体,只觉得他那璀璨如钻的笑这么的耀眼这么坚硬,凭空里有种认准了什么的味道,刺得她的眼睛都有些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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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是过了吃饭的时候,店外面熙熙攘攘是经过的人群,时而有人驻足,向着店内来看,却只看见个华服微笑的贵公子,端然坐在中央,旁边站着三人,均不言语,尽管那贵公子面带微笑,然气氛仍十分凝重,一看这阵势就叫人不安。因此竟无人打扰。
店老板望着春山,此刻他已经看出这个年轻的贵公子心底恐怕别有打算,恐怕不是冲他而来,这样子……倒似是对上了小宝,一颗悬在半天空的心也稍微地安顿了下来。
小五却是不解,望了望春山,又看看微宝,可虽然不懂,心底却仍带着一丝莫名的不安。
微宝抬头,疑惑地看向春山。
“这么丑的小姑娘,就算是卖掉……那也卖不了多少钱。”春山拿好看的眼睛水汪汪地瞪着她,说,“所以……你身上最值钱的是什么,就给我什么吧。”他轻描淡写地说。
微宝身子一抖,又红了脸。
她望着他,眼睛里缓缓地冒出雾气。
春山有些惊愕地看着她,本来想戏耍她的,怎么竟要哭了的样儿?难道说她丑,害得她恼了不成?她可是也说过他笑的难看啊。
微宝微微地低头,似乎在思索。
他也说她丑啊。耳畔依稀响起坏人的声音,他懒懒地说:“微宝,你这个丑丑的小东西,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你爹娘才不要你了吧。”
那么残忍的话,她不要听。他却天天说时时说,拿掉了她捂住耳朵的手也要在她的耳边说,唯恐她忘了似的。一直逼得她流泪。
的确是个坏人。
不过,却是她唯一可以倚靠的坏人。
她抽了抽鼻子。
春山觉得这一刻等待的漫长超出了他的想象。坐在桌子边还得顶着胸前的菜汤,嗅着那难闻的味道,观赏她的脸色,这真是种折磨,却是他自找的。
他在等一个答案。他对那个答案觉得好奇。
从初次相见时候她眼底的那抹出奇的清澈,到现在面对她时候仍旧觉得干净而清澈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