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易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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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门外,厅中的人比刚刚又多上了些许,一女子迎面走上楼来,衣着很是亮丽,莲步轻移,拾阶而上。女子面目含笑,眉宇间透着妩媚,却不知为何在她的双眸中却透着一股清冷孤傲。她的外表给人的感觉未免与她眸间的神情格格不入,心中不免对她多关注了几分。
行至楼下,在大厅选了处靠边的地方坐了,要了些早点,一边用饭一边等着玉笛。
“大哥,你说三王爷今晚若是能如愿抱得美人归,也不知道他会奖赏我们些什么。”
“就是就是,王爷心愿得偿,必有重赏吧,大哥何不透露一下,让小弟们也沾沾光啊。”
“哎哎,你们几个猴急什么呀,想那第一舞者舞飒是何等的天姿国色,看那脸蛋,看那身体软的,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
“我告诉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嘴巴闭紧了,我们只管办好事情就是,其他的切莫多问。记得,今晚舞飒表演一结束,立马将其带至王爷房中,不得延误,若是办砸了,仔细王爷扒了你们的皮。”
“是是是……”
听完邻桌的谈话,我心中疑窦众生,舞飒何时来的玉都,为何我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呢?若她真的来了,听这些人的描述,舞飒今晚只怕会有麻烦。只是这会不会在她的计划之中呢,会不会是那个人的命令呢?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下心来,为今之计,只有找到玉箫了解了解情况再做打算了。
匆忙间撞上了一人,急急地撇了一眼,原是玉笛口中的五王爷,来不及多说,只道了句“对不起!”就拉着玉笛回了玉府,玉笛被我急着拉回来,不免诸多抱怨。
到了玉府后才知玉箫并未在府中,而是一早就去了千羽楼。我赶到千羽楼,听青一说玉箫正在书房。到了书房,果见玉箫正坐在书桌前。
问了玉箫才知道,今日事三王爷轩擎的寿辰,他请了舞飒来祝寿。他今晚将在王府宴请宾客,作为玉都首富的当家人玉箫也在应邀之列。
我跟玉箫说自己想去王府看看热闹,提出让玉箫带我入府的要求,我知道自己的理由很牵强,却也不想多做解释,玉箫没有拒绝,也没有追问什么。
晚上,我随玉箫到了三王爷的府邸,因玉箫从不带丫鬟,且丫鬟身份地位,只怕会有不便,未免引起怀疑,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得盛装打扮,充当玉箫的女伴。待得行至殿间,已有好多人已入座。
“哎呀,玉兄,你今晚可是来迟了呀!”
“咦,箫贤弟,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不会是箫贤弟金屋藏娇吧?”
……
还不等我们入座,大家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调侃开了,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对于他们的话语倒也没有理会,他们,自由玉箫应付。
不多时,就有下人通报说三王爷轩擎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人,观其衣着打扮,应该也是王爷之类的。
直觉上有一人正注视着我,抬眼看去,正是白天所见的五王爷,他的眼中少了些霸气,目光中倒是多了些让人难以名状的情绪。这些皇族中人还真是莫名其难测,还是少惹为妙。
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我寻了个借口出去了,玉箫本要陪我,被我拒绝了,且不说这样的场合他离开了不好,让他跟着,我也不便行事。
出了殿堂,我先随意的走了一段距离,确定无人跟踪,我才开始寻找舞飒的居所,可找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此事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问人,正当我不知如何办时,我看到了今天在酒楼所见之人,尾随着他们,我来到了三王爷的房间。
祸兮?福兮?
我悄悄的避开众守卫,飞身潜进房间。一进房间,就闻得一一股香味,仔细辨认下,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慢慢往里走,果见一女子躺于床上,脸对着床侧,看身形,应是舞飒不错,而在大殿上见到的三王爷不知何时已坐在床边,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已经开始解着舞飒的衣服了,我心中一急,忙蒙了面巾,飞身而出,直击三王爷后颈。但令我意外的是,中途有一名武功高强的人前来应战,一击失败,只得作罢,最主要的是,我感到床上的舞飒是清醒的。
若是只有他们两人,我还可以应付,只是我们的打斗声引来了外面守卫的人,今晚王府人多杂乱,时间久了怕是不妥,只得想办法脱身,再做打算。可就在我想要飞身离去时,忽觉脚下虚浮,头一阵晕眩,继而一股凌厉的掌风袭上后背,心知躲闪不及,那掌拍落至我后背之上,借着那掌风的力量,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旋出了屋外。我在园中漫无目的的前行,我知我已支持不了多久了,只希望在昏倒之前可以碰到玉萧。
意识恍惚间,只觉一只手揽上我的腰,将我固于怀中。隐约间,他往我身上披了件披风,接着后背有一股暖流进入我的身体,慢慢地,我逐渐清醒,有一股檀香味袭入鼻腔,我自他怀中缓缓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眼睛,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担心和隐隐的责备。
“五弟!”听得来人唤了一声,我身体一僵。
他似是感到了我的不安,紧了紧揽着我的手,无形中给了我一种安慰。此刻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只要有他在,我定当没事,遂也不急,只安心地靠于他怀中,仍由他抱着。
“三哥,你怎么来了。”轩玄淡淡地问道。
“那五弟又为何会在此处呢?”三王爷言辞中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三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他说地意味深长,手轻轻地在我面庞摩挲着。
“哦,三哥从不知五弟是如此风花雪月之人,能让五弟这般地,不知是怎样地天姿国色,不知三哥可有幸一睹芳容?”三王爷言辞间虽句句客气,但又不给人有抗拒的余地,纵然是五王爷,也是不好驳了三王爷地颜面,若真是那样,只会更引起三王爷地疑心。
我抬头看了看五王爷,他的脸上虽还挂着平时的笑容,却也难掩一丝难色。
我微微想挣脱开他的怀抱,他却不肯放松,我用眼神示意他我不会鲁莽,他才微微松开了怀抱。我乘机快速的扯开腰带,脱下身上裙衫,他对我的行为虽不解,却也未加阻止。
“爷!”我极尽一身的媚力喊了一声,揽着我的人立马僵化,怕是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如此刻地妩媚了。
随着那一声叫,我缓缓地伸出手臂,一寸一寸地勾上轩辕玄地脖子,另一只手摸上他地胸前,衣衫随着我的动作滑落,此刻我的肩膀袒露在外。我一遍遍地喊着“爷!爷!……”
从不知自己会有一天如此刻这般,偎在一个男子怀中,喃喃细语,声声低唤,邀着一个男子与自己亲近,心里想着,不禁脸红发烫。
不过此刻危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把身体的整个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如一个女子轻唤自己地情郎般,轻轻唤着他:
“爷、爷……”我的声音已略有颤音,隐有哭腔,这倒不是因为我演的好,只是身上寒毒发作,难以忍耐所致,不过这也却帮助了我。
我一边唤他,一边扯着他的领口,外人看来似是急不可耐了。他看着我的动作有一瞬的愣神,随即便道“不急,三皇兄还在呢!呵呵……”轩辕玄一边闷闷地低笑,一边将脸慢慢地移向我。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只想着与他演戏,并未想要真的发生什么,看着他慢慢移近的俊颜,我不自觉得往后退。
可轩玄却是紧紧揽着我的腰,不让我移动半步,他微微侧着脸,呼吸洒在我的脖颈,移至我耳边时,轻呼了口气,“现在才想着后退,迟了。”调侃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让人心痒难耐。终于,他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唇慢慢地、柔柔地吻着我,描摹着我的唇线,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脑中顿时一片昏暗,再不能思考任何。他的舌在我的齿际间恣意地游走,我禁受不住,颤抖着想要推开他。而他似也早知道我会挣扎,不仅不松,反更紧地拥着我,丝毫不让我退让。
我心知退让无望,只得咬紧牙关,再不让他进的分毫。他似是不满于只流连齿外,更加用力的抵着我的齿关,还时不时地就轻咬我的唇瓣,想要进得其中,一探究竟,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不松口了。
他似乎是洞悉了我的意图,手也开始不老实,在我身上慢慢的游走,轻抚着,我本想不理会,但实在坚持不了,只得更用力的在他怀中扭动,因着他一直堵着我的嘴,我发出的声音倒像是女子情动时的□□声,令人遐想。
我无法,只得拿眼睛瞪他,谁知道他竟然也拿眼斜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坏事得逞后的洋洋得意,似在昭示着自己地胜利。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三王爷又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走的,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我晕了过去。
“醇儿,以后就算你的样子变了,逸哥哥不认识你了,但只要有这条冰蚕丝链,我定当能认出你。”
时隔多年,我又做了这个梦,逸哥哥,如今的你,可还能认出今日的醇儿?可还愿认?可还能认?
“姑娘醒了?”身边一个声音响起。
我微笑着点头,这时才看清刚刚跟我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得到我的示意后,她在饿哦的背后靠了个枕头,抚着我坐了起来。
坐了没一会儿,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王爷!”,门外传来一丫鬟的声音,定是有人去通报了他的,不然也不能这么赶巧,我刚醒他就来了吧。
初见沁雪
那脚步慢慢移近,在握床边停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再我床边站定,我仍旧低着头,未看来人,一时间,只余轻微的呼吸声弥漫在屋中。
“王爷是那晚之人?”等了半晌,我还是问了出来。
“何以见得”他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气息!“我答得果断。
“呵呵……原来……是我疏忽了。”
“我伤已好,就不打扰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想在这待下去。可能是起身太急了,刚走了没几步,就感到眼前一黑,下一刻,我已经在轩玄的怀中了。他将我放在床上,身子半倾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还是养几天的好。”不似商量不似命令。
我也没有推辞,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是?
灼热的气息缓缓的喷洒在我的脸上,一寸一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那深色的眼眸似有什么在跳动,亮亮的,让我一瞬闪了神,竟这么望痴了。直到唇上温热,我才觉醒,只是这一刻我竟不想要推开他。
我也直直的看着他,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时间似乎停止了。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王,本王受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却在起身的那一刻又停了下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是被我一直藏于腰间的冰蚕丝链不知何时出了来,此刻正与他腰间的配饰钩在了一起,在他看到冰蚕丝链的那一瞬,我没有错过他眼中闪过的一丝错愕。
“受不了什么?”我淡淡得说。
良久,他才讷讷的说:“本王还有事,先走了,你请自便。”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微侧着身子,“不知浅浅是何意?”他语气很平缓,听不出一丝异样。
“浅尝辄止!”
“浅尝辄止……”他默默念了句,径直往外走了却忘了要回答我的问题,亦或是根本就不想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我常常去找轩玄聊天,自从那天开始,我已不再把冰蚕丝链藏于腰间,而是直接挂在外面,他再不似初见冰蚕丝链时的表现,谈笑自若,只是偶尔会看着我腰间的冰蚕丝链,好几次我感觉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