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莫言应如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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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艰辛,而且说一句话她也要琢磨好久,怕一不小心就说破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她十分后悔刚才答应渊执画说愿意试试去接受他的事情,她觉得她肯定是被池水泡晕了脑子,不然怎么可能去答应呢。她现在要复仇而不是在这里儿女情长,可是此时应如是偷偷的看了看渊执画,发现他也正好在看着自己,赶紧转移了视线,思量了半响后觉得,她现在后悔肯定会伤了渊执画的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这个事情压了下来,也许某天渊执画就不会在喜欢她了,顺其自然吧。
在用膳的时候应如是注意到了羽非真傍边的另一个男子,他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长相有几分像渊执画,可是总的来说也不是很像。渊执画的美,不阴柔却又很纯善。而这个男子的美,则是阴柔又艳丽,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的俏丽佳人。而这个时候羽非真似乎看到了应如是的眼神,他一把抱住傍边的浅蓝色长袍的男子说道:“姓渊的,管好你家娘子,莫要再让她乱看了。我家墨影心里就我一个的,让她不要乱打我家墨影的主意。”
这个时候渊执画给应如是夹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对应如是说:“如是,对为夫可是有意见?”
应如是一想糟糕了,她刚才的却是
因为好奇想知道墨影是男是女才一直瞧着的,在发现墨影的耳垂上没有戴过耳环的痕迹后,应如是才相信墨影真的是个男儿身。可是因为这些她也只是听过传闻,也看过那些书里如何描写过,却没有真正在现实里看过,所以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看看“小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可是她完全没发现,渊执画和羽非真都是个醋坛子一般的存在,尤其是渊执画,应如是一点都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应如是埋头,说:“吃饭吃饭。我好饿好饿。”
结果应如是完全没有注意渊执画的脸色,而渊执画似乎也不打算继续和应如是继续追究下去。而是一个劲当着羽非真的面继续夹菜给应如是,但是这个夹菜的速度已经加快了不少。当应如是在吃了几口饭抬头看见自己面前堆满的菜后,便有些欲哭无泪。应如是同时也注意到了羽非真的动作,顺着羽非真夹菜的方向看去。那个叫墨影的男子,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因为他碗里的菜丝毫不比应如是的少。
这个时候羽非真似乎又注意到了应如是的眼神,很快便一个狠狠的眼神看了过去。应如是有些吓到,赶紧低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渊执画又夹了一个特大的鸡腿给应如是,还咬牙切齿的说道:“多补补,长长眼。长了眼就能看清楚,谁好谁坏了。”
应如是在心里哭诉道,这是要撑死她么?果然渊执画还是会欺负她。
、第三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TT一大早来更新话说最近新买的键盘好硬!果然还是喜欢软键盘!硬的打字好累啊啊!
一大早渊执画就出门了,告诉应如是要出去买些东西,要她乖乖在这里等他回来。应如是当时也没有挽留,此时的她身体有些虚弱,需要调养。而此时的应如是却有些无聊,虽然这里房内的装饰十分的别致,却又算不得上很高雅。以前在宫中无聊时,还有秋月陪她说说话,偶尔她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弹弹琴,绣一些她喜欢的东西。可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一想到宫内,应如是就想到了秋月,虽然羽非真告诉她那日没有动秋月他们,可是应如是依旧是很担心。
这个时候门突然推开来了,应如是以为是渊执画回来了,却没有想到是拿着一盘瓜子的羽非真。他笑吟吟的看着应如是,然后飞快的关上了门。应如是往后退了一步,心想这下糟糕了,渊执画不在,她又不知道羽非真打什么主意。若是论文,她还有自信和羽非真比一比,如果是打起来,她是必输无疑。
羽非真撇了撇嘴将装着瓜子的盘子放在桌上,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为了舒服还翘起了二郎腿。然后才说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又不是男人。呸,不对。就算你是男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来我问你些事情,你看我还带了瓜子。”
应如是带着有点怀疑的神情,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只见羽非真自己先是磕起了瓜子,他的动作完全和他秀气的脸一点都搭配不起,应如是很是警惕的看着盘子里的瓜子。却听见羽非真抓起一把瓜子后说道:“吃吧,没下毒。”
应如是庆幸自己不是很喜欢吃这些东西,良久后才说道:“羽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不钟意这些而已。”
羽非真楞了楞,将手中的瓜子放进了盘子里,然后很认真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些。”
应如是抽了抽嘴角,将话题扯回了主题。说道:“羽公子找我何事?”
一听到这个羽非真就很精神,他打量了一会应如是,在应如是快要爆发的时候他才慢悠悠的说道:“我家画儿到底看中你什么,除了这副漂亮的皮囊外,你那些比的过我。”
应如是继续抽了抽嘴角,他居然叫渊执画为画儿。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应如是没有多想,而是说道:“画儿?”
羽非真似乎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揉了揉鼻子:“我说的执画,执画。喂,你告诉我,他这么喜欢你,你总该知道,他喜欢你什么吧。”
这下这个问题的却是问倒应如是了。其实应如是
也不知道渊执画到底喜欢她什么,前些日子的渊执画突然对她表白了心意,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要说道渊执画为什么喜欢她,她也问过渊执画,可是渊执画的意思很模糊,渊执画只是说是她的他都喜欢。
见到应如是不回答,羽非真有些急了:“不要小气啦,说出来分享下。”
这下可苦了应如是,她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但是看样子羽非真似乎对渊执画还没有放弃,应如是心想就算来日渊执画和她没有缘分,那么也不能喜欢上羽非真。一个堂堂的国师,一个在她眼里完美无缺的男人,怎么可以给别人做男宠:“我家夫君说,只要是我的,他都喜欢。”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应如是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心里忍不住暗自说道,渊执画你可是要感谢我啊,我这下为了你日后不做短袖,连自己的名誉都搭了进去。
当她说完这话的时候羽非真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不过很快羽非真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勉强的笑了笑看着应如是继续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是吧,我这也是关心我的好友啊。我和执画好歹是青梅竹马啊。”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羽非真用手撑着额头想了想,半响之后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同执画是不是青梅竹马,而是青梅青梅。”
应如是觉得羽非真的词语用的真是好极了,若是她说这样的话,当年教她书经的夫子一定敲她的头说“孺子不可教也”。可是应如是是下定了决心不说出来,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她压根不知道渊执画喜欢她什么。“那你应该去问他喜欢什么,我是不知道,当然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
羽非真狠狠的说道:“本公子我。。。。。。”
她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羽非真,他将手握紧,深深的再次吸了一口气。却将搁置在桌子上的瓜子抓了起来,然后很快那些瓜子在羽非真手里就变成了粉末。应如是想,这下不好,羽非真动怒了,她有些哆嗦的看着羽非真。虽说来日渊执画做短袖不是件什么好事,但是如果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她宁可愿让渊执画日后去做短袖也要保全自己。
应如是对着羽非真笑了笑说:“嘿,他喜欢是因为我会抚琴。”其实这是应如是猜的,因为她自认为自己在容颜上只是普通,而琴技上还稍微有些自信。她其实说这个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抚琴的时候渊执画貌似都很赞许,而且渊执画本人也会抚琴,还比她好。应如是猜想,应该是渊执画以前学琴和
她一般痛苦,所以才会对她惺惺相惜。
果然这话一说,羽非真怒气就全部消失了,露出一张如春风般的灿烂笑容说:“真的”
应如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比真金还真。”
羽非真站了起来,欣喜的神态全部展露在脸上。然后将装着瓜子的盘子推给应如是说:“这个送给你拉,哎呀,看来墨影真的没有骗我,果真是女子都喜欢小食品。”说完之后也不顾及应如是无奈的表情,自己走出了门。应如是心里忍不住叹息,她想其实墨影应该说的是女子都喜欢小饰品吧,不过就算是小食品嘛。应如是看了看面前的瓜子,她其实比较喜欢蜜饯桂圆多一些。
当应如是正准备出门找渊执画的时候,门却再次被从外门打开来。这次进来依旧是一张哭丧着脸,怀里抱着一尾七弦琴的羽非真,只见他走进屋来,然后将七弦琴放在桌上,因为有些大力整个桌子似乎还抖动了一下。应如是琢磨着羽非真要来和她比琴技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得装的只是很普通的琴音,不然羽非真会恼羞成怒将她拖出去放蛇咬死。
果然,羽非真很快的说道:“喂,你过来弹一曲给我听。”
应如是这次没有任何异议的走了过来,拨弄了一下琴弦,这真是一柄好琴。门外的寒风吹了进来,让应如是冷的有些发抖,羽非真皱了皱眉说:“你抖什么,本公子也没听说弹琴还要发抖的。”
应如是觉得这个羽非真肯定是会琴的,来和她比琴技的。但是此时她没有穿太厚的衣服,门外的风又一个劲的吹进来,应如是有些可怜的看着羽非真说:“门关上,我有些冷。”
羽非真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很快关上了门。坐在了应如是对面,对她说:“弹吧。”
应如是现在可是很害怕得罪这个羽非真,古人都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这个羽非真虽然不是女人但是确是个小人。叹了一口气应如是认命的说道:“羽公子想听什么。”
羽非真一愣,揉了揉额头,等了一会才说:“执画喜欢听什么你就弹什么吧。”
应如是想了一下,其实她也不知道渊执画喜欢听什么。不过她却是听过渊执画抚了一曲高山流水给她听过,应如是想到这里,指尖就开始动了起来。
其实这个曲子应如是还故意弹错了几个调子,中间也错了几个指法。应如是想,这下羽非真应该会觉得她的琴技是烂的可
以,心里很是满意自己的聪明。可是当一曲毕后,羽非真哭丧的脸却更见难看了,他用着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道:“我一点也听不懂,不过看上去好难啊。原本以为当年父亲让我娶妻是最难的事情,现在看来,学琴才是最难的呀。”
应如是有些惊讶的看着羽非真,他竟然是不会琴的:“那你要我抚琴给你听?是为何?”
羽非真趴在桌子上,似乎在思考问题。然后答非所问的说道:“喂,你教本公子抚琴吧。”
应如是觉得她是没有选择的,她只求渊执画快些回来。与其让渊执画欺负,也不愿意跟这个思维她完全跟不上的羽非真说话。
所以当渊执画回来的时候,遥遥就听见屋内“惨不人耳”的琴声,还有配合着羽非真的痛苦嚎叫,他在嚎:“本公子就不信今日学不会了,天下最难的武学都难不倒本公子,这个破琴怎么会难倒本公子。喂,我说你这个笨女人,手这么冰,暖一下再来教本公子抚琴,冷死本公子了。”
渊执画本来带着笑意的神情,在听见羽非真要应如是暖手后,便脸色一黑,用最快的速度推开房门。屋内的桌子傍边,应如是正在手把手教羽非真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