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爆婚变-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唱完,她连忙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虔诚许愿——
“曾经,我没有及时把握住真爱,如果真有奇迹,请让我回到我丈夫身边,给我们的婚姻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让我可以用爱弥补他,拜托……”
她热泪盈眶,衷心祈求奇迹出现。
***
对尹棠璿来说,他和余蓓妮的婚礼不是私事,而是一件极为重要的“工作”——关系到他的前程跟未来。
所以,不管再怎么紧迫,他也得想办法挤出时间执行完毕。
历经白天繁琐的嫁娶仪式,紧接而来的是晚上席开百桌的盛大婚宴,此起彼落的恭喜声不绝于耳,密集得像是疲劳轰炸。
直到送走最后一位宾客,两大集团的世纪联姻总算宣告圆满落幕。
身为新郎倌,忙了一整天的他,照理说该觉得累,但他的精神却出奇的好,丝毫没有困意。
想到这桩婚姻即将为他带来的反击力量,想到敌人脸上可能浮现的挫败表情,他忍不住扬起嘴角,破天荒的让这些年来习惯隐藏的真实情绪,短暂显露在自己静定冷然的脸上。
身为海尔集团总裁尹维源二房的孩子,尹棠璿从小就知道,太过亮眼的表现,在充满权力斗争的豪门家庭是个致命伤,一向只做份内事、只说份内话,是他明哲保身的不二法门。
不是没有野心。
和一群豺狼虎豹在商场上尽情厮杀,感受肾上腺素激升所带来的兴奋,是尹家男人的天性!
他只是在等待机会。
在一切尚未明朗之前,他必须学会隐藏真实的自己,并且无所不用其极的淡化自己。
最好淡到让敌人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淡到让人误以为他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不管敌人如何打压挑衅,他始终谨慎小心的扮演着毫无反击能力的软弱形象。
伏得越低,将来反弹的力量就越大,他是这样想的。
偏偏计划赶不上变化。
因为大房一派接二连三的决策错误,动摇了集团上下的信心,搞砸了原本顺遂的接班布局,也意外让他这个素来安分低调的二房之子,被迫在羽翼未丰的尴尬时刻浮出台面,提前卷入海尔集团接班人的争夺战。
由他负责的上海摩天大楼投资开发案,就在这样的氛围下被刻意操弄破坏。
当他为严重短缺的资金苦恼之际,台湾首富余富景主动找上他,不但愿意成为他角逐海尔集团继承人宝座最有力的后盾,还承诺提供一切援助,不管是人脉还是资金。
他确实需要奥援,但他不愚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点常识他还有。
“我要做什么?”虽然眼前正遭遇莫大危机,尹棠璿依然把情绪藏得极深,表现出他一贯的从容静定,完全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看见他的不安。
眸底闪过对这个年轻人的赞赏,余富景更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娶我的女儿。”
结婚?!
就算一度对这样的要求感到错愕,下一秒也已经被他迅速收拾好,化为平静。
他没听错,想要富景集团的援助,唯一的条件就是娶余蓓妮为妻。
嘴上没有吭声,尹棠璿倒是先一步在心里,仔细的盘算这桩婚事的利弊。
他不像大房的异母兄长,有个出身名门的能干母亲,处处为他的接班之路打点,他的母亲当年只是爸爸身边的秘书,天性软弱而宿命,是个需要儿子保护的传统女人,根本无法提供他什么援助,若想在这场继承人之争里脱颖而出,光凭他一己之力,肯定是困难重重,更别说眼下他还得先想办法摆平资金缺口跟集团内部的派系角力。
他迫切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后盾。
稳坐台湾商界龙头宝座的富景集团,将是他最好的选择。
毕竟,没有足够的支援,他连眼前这个关卡都过不了,还争什么继承权,甚至他这些年来的忍耐与沉潜也会跟着化为乌有。
权衡之后,尹棠璿实在没有理由拒绝,是以,他应允了这桩婚事,并在一个月后的今天,娶了余蓓妮。
第1章(2)
黑眸朝不胜酒力、软倒在床上的新娘瞥去,尹棠璿解开领带,松开衬衫上的扣子,跟着和衣躺在新床上。
在这桩婚事决定以前,他压根儿不认识她,但并不代表他对她一无所知,毕竟,他这个新娘可是大有来头,想不知道,都难。
余蓓妮,台湾首富余富景的独生爱女,不久前才从大学毕业,上流社会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是个受尽父亲宠爱,性格骄蛮、任性跋扈,稍有不顺她的心意,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也能羞辱他人不遗余力的骄纵女王。
听说她挑剔成性、刻薄成精,在余家工作的下人,几乎没有一个不被她刁难过,看着大家跪在她面前摇尾乞怜的恳求原谅,是她最大的乐趣。
又听说她情绪控管能力极差,只要抓起狂来,什么东西都能当成武器,哪怕是在讲究气质与礼仪的公开场合,拿酒泼人是小儿科,这位骄纵女王可是连高跟鞋都可以脱下来攻击人,打得对方抱头逃窜哀哀叫也毫无愧色。
以现代人的观点来看,理所当然认为全世界只绕着她转,喜欢看着别人手忙脚乱,享受被人恭维的余蓓妮,活脱脱就是个重症公主病患者。
一般人肯定不敢轻易答应这桩危机四伏的婚姻,偏偏他不是别人,他是尹棠璿,对他来说,世间万物无一不可交易,只要能成全长久以来的野心,别说是婚姻,就算得拿灵魂当筹码跟魔鬼交易,也值得。
他不认为余蓓妮是出于喜欢才答应嫁给他,因为揭开头纱的那一瞬间,他还不及对眼前的花容月貌表示赞叹,就差点被美目喷出的怒火给烫着,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她是不情愿的。
不过,交易就是交易,拍板定案后,不管她喜不喜欢,结果都不会改写,这就是现实。
他不知道向来宠女儿的余富景是用什么手段逼迫这位骄纵女王乖乖就范,幸好这一整天折腾下来,她都很配合,虽然端着一张脸,但总算没在婚礼上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风波。
若真要挑剔,就是新娘子酒喝得有点多。
他侧身看向她,平心而论,她长得真的很不错,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五官精致秀丽,肤质雪白剔透,尤其那张唇瓣微掀的娇俏小嘴,十分吸引人。
别以为尹棠璿是个不在乎婚姻的男人,事实上,骨子里的他,是传统而保守的,要嘛就是一辈子不婚,一旦结婚就绝不轻易离婚,哪怕这场婚姻是出于双方利益的交换,他都会努力好好经营。
他也许不会爱上美丽又骄纵的她,但是该给她的包容跟保障,他绝对慷慨,毕竟她父亲给了他援助,这份知恩图报的良心,他还有。
她真的很美,美到就连被外界戏称为史上最克己复礼的豪门子弟的他,都忍不住对这张小嘴充满遐思,幻想着品尝起来的滋味会是如何醉人。
呼吸的同时,一股幽微难辨的香气,悄悄钻进他的鼻息……
不浓烈,很舒服,是会让人觉得无害,而不自觉上瘾的气息。
他不是没有怀疑这样的氛围是因为酒精作祟,但,那又如何?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散在她颊旁的发丝,想要将陌生的妻子看得更清楚,怎知指尖才刚碰触到她,纤细的臂膀便本能的挥扬,挡开他的接近,丰盈的小嘴紧接着吐出一句愠恼的骄蛮抗议——
“走开,别碰我!”
要命,一动就觉得头晕。余蓓妮闭着眼,双眉紧蹙,整个人看起来难受极了。
“想吐是不是?”她真的喝太多了。
他劝过她,但她显然听不进去,就连喜宴上,他出于绅士风度帮她布菜,她也一口都没尝,很倔。
“要不要洗把脸?会舒服一点。”
她想叫他住嘴,别管她,有多远闪多远,但胸口的束缚实在太难受了。“喘不过气……”绵软无力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揉自己的胸口。
她才不是在向他求救,她只是陈述事实,而他最好识相的闪远一点。
这袭来不及换下的改良式马甲礼服太过合身,展现她婀娜身段的同时,牺牲的自然是舒适,瞧她胸前的那道深壑,他光用看的都几乎要窒息,不敢想象穿的人有多折腾。
她背过手,想要松开束缚,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挫败感让两道秀眉拧得更紧了。
女人果真是这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动物,何苦为了短暂的美丽,如此折磨自己?难道说,把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会比较开心吗?
不想眼睁睁看着他的新娘窒息而死,尹棠璿决定当一次好人。
坐起身,他毫不犹豫的动手抽掉她礼服上的绑带,逐一解开繁复的衣扣,反正迟早都要脱掉的。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不是吗?尤其,他还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没有兴趣盯着天花板发呆数羊,所以他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比如,好好熟悉他的新婚妻子。
对了,差点忘了说,事实上,他尹棠璿从来就不是一个克己复礼的男人,他当然有欲望,而且野心勃勃,他只是比较小心谨慎,比较懂得克制自己别轻易吃下送到嘴边的任何一口棉花糖,免得毁了他的人生大计。
不过,眼前的这口棉花糖是合法属于他的,他没道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却不动口,尤其,她还这么可口……
念头才刚在脑海里闪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低头一口衔住那令他想象无限的娇俏小嘴,恣意的品尝起来。
也几乎是同一时间,余蓓妮蹙眉紧闭的美目倏地瞪大,那被醺然酒意驱散的神智有一瞬间回笼,下一秒,她开始挣扎。
“唔……不……不要,唔唔……”
瞠着乍然酒醒的眸光,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没有醉得一塌糊涂,脑袋也没那么不济事,她知道,这个娶了她的男人正在侵犯她,她推不开他。可恶!
粉色的唇瓣,一如他想象的柔软饱满,嘴里残留的葡萄酒香,馥郁中泛着一股微甜。奇怪,喜宴上,他们喝的应该是同一款酒,怎么他觉得口感微涩的酒液,在她嘴里却变得好甜美。
他吻着,吮着,恣意的在掺着酒香的小嘴里找寻芬芳。
这个吻持续了好些时间,他吻得她嘴唇都疼了,好不容易他放开她,她马上别过脸,用手背狠狠抹着自己的唇,愤怒地将他留在她唇上的阳刚味道抹去,一脸嫌恶的表情,彷佛他是可怕的细菌、致命的病毒。
挑眉,“醒了?”他淡淡的问。“这样很好。”真的。
清醒,才知道他是谁。
清醒,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也才会让事情变得更有趣。
“我警告你,别碰我!”强撑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恼火的警告。
她以为自己的态度够强硬,殊不知,那揉了酒意的语调听在尹棠璿耳里,软绵绵的像小猫叫,一点喝止的作用都没有,反倒有鼓励犯罪的嫌疑。
可怜,她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虽然她是余富景的独生爱女,虽然他需要她父亲的鼎力协助,但,她若以为他会乖乖听她颐指气使,那就大错特错了,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床上,他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
懒得多费唇舌,他决定用更明确的行动,响应她的警告,也顺便让她见识一下男人骨子里的霸道天性。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谁允许他碰她了!不都说他是个克己复礼、温文尔雅的男人吗?怎么他动起手来跟头野兽没两样。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他。
但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她可以抵抗的。
繁复的礼服一旦被抽开绳索,扒光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见他眉也不挑,就这么气定神闲的让她瞬间变得赤裸。
她大惊,羞怒交杂的同时,她想也不想便朝面前这张状似温文无害的俊脸挥去一巴掌——
只见尹棠璿头一偏,她本以为他会被激怒,气得扭头就走,孰料,他竟不恼也不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