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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酒色江湖-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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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单凤翩的回答,是手中水幕连绵的剑光;风琅琊的回应,是风中凄厉啸声的棍影。
每一招,都不离对方周身大穴;每一势,都似乎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
越看下去越是惊心动魄,越是不寒而栗。
她看到,单凤翩的剑尖始终不曾离过风琅琊的咽喉,她也看到,风琅琊的烧火棍的方向,始终是单凤翩心脏的位置。
“嗤……”
“嗤……”
两声轻响,单凤翩的剑抹向峰琅琊的颈项,风琅琊甩头避让间,一缕乌黑的发丝被削断,剑气锋利,在他的颈项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同时,烧火棍擦过单凤翩的襟口,胸口的衣衫被划破,单凤翩飞快的侧身抽手,烧火棍借势而过,将红色的衣袖戳了个洞。
这剑若是擦在颈项间……这烧火棍若是捅在胸口……
眼见着又是一剑一棍刺向对方,谁也不肯避让,那剑锋棍影上吞吐着的锋芒摄人心魂。
单解衣不敢再想,抛下手中的酒坛,窜入两人的刀光剑影中,“别打了。”
一只手点向单凤翩的脉门,一只手拍向风琅琊的烧火棍,单解衣没有想太多,只是不希望看到他们之间如此疯狂的对战。
她出现的这一下太突然,快的出了两个人的意料之外。论武功,现在的她绝对在两人之上,但是仓促中同时接两人招式,就算是单解衣,只怕也不行。
武者,忌匆促出手,更忌随便插足他人的打斗中,因为一旦冲入两人的招式范围内,就等于以一身之力接两人招,承受两个人的功力。
更何况,是两个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同时出手的力道?
那劲气的中心,如刀割一般,随便闯入,简直是疯狂的行为。可她不得不疯狂,不得不冲进去。
她赌的,是这两个人还有撤招的能力。
几乎是同时,她看到了两个人眼中惊诧的光,单凤翩的剑再撤已不及,他索性翻腕,剑脱手而出,擦着单解衣的胸前飞了出去。
风琅琊更是送出一掌,将自己的烧火棍打偏,带着凄厉的啸声擦过背后,风声亦如刀。
但是可惜,他们撤的了武器,却来不及撤回功力,一个是她来的太快,一个是如此浑厚的内功,根本没有撤回的可能。
看到两把武器飞出,单解衣脸上的紧张终于淡定了下来,全身的功力提到极致,丹田中的气息流转,迎上两个人释放出来的内力,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地上树叶被劲气卷起,呼啦啦的飞旋而起,绕着单解衣转着,那刚猛的力道扑啦啦的刮落地上的树叶,细沙小石子打的人睁不开眼睛,也看不清身在风暴中心的单解衣。
单凤翩和风琅琊再也顾不得其他,提起内息,想要打散三个人内力引起风暴呼啸。
但是当他们内力提起的时候,又犹豫了,此刻发出功力会不会加重那气息的旋转,会不会让单解衣更难应付?
就是片刻的犹豫间,单凤翩和风琅琊凝在一起的劲气扑上她的身体,疯狂的气流卷起她的衣衫猎猎的响,她手心中的劲气爆发,与空气中两道力量相撞。一股强大的力道从风暴的中心射了出来,树叶四散崩弹中紫色的人影电光似的掠了出来,掌心中的真气隐隐可以看到青色。
以气化形?
单凤翩和风琅琊再也顾不得心中的惊讶,两人同时窜出,掌心接向空中落下的紫色人影。
人入臂弯,反震的力量让两个人同时紧了下面容,才勉强接住了她。
“解意!”
“你怎么样?”
两个人同时出声,检查着她身体上下。
就在两人面容紧绷的时候,冷不防的白皙玉指扣上他们的脉门,冷着俏脸,“还打吗?”
她出手很快,他们又关切的查探她的情况,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手,待察觉时,手腕脉门已经被单解衣捏住。
看看被单解衣捏住的脉门,单凤翩的目光投向风琅琊,“你还要打吗?”
风琅琊垂下目光看着单解衣的手,俊美容颜朗然一笑,“下次打,现在可以开始谈条件了吗?”
“好,你说。”
“立后是势在必行,否则无法和朝臣交代,但是皇后可以圣体违和一年有九个月在外修养,只要在宫中待上三两个月,就行。”
“解意不见外人,不接受任何朝贺诰命的拜见,只挂虚名。”
“我要孩子,不管是我的,还是……”风琅琊诡异一笑,“你的,一旦孩子诞下,无论男女,都是皇位继承人。”
“为什么?”
“这是你欠我的,你把我困在皇位上,难道还想把我的孩子也困在皇位上?”风琅琊冷着嗓子。
短短的沉吟,单凤翩抬头,“成交。”
“我们之间的约定,只有十年期限,十年后我交出皇位给孩子,你不能再约束我离开这里。”
“孩子未成年,你不怕朝臣篡位?你不怕继位者无人教导,成为一代昏君?”单凤翩语气平静。
“有你在,你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谋朝篡位的,你也不会让皇子成为昏君的。”风琅琊回答的更快,显然早是深思熟虑,“解衣是母亲,更是单家的家主,她会守护的。”
两个人一问一答,快的让人思路都跟不上,直到风琅琊最后一句话冒出来,单解衣才终于发现他们对话的中心竟然是自己。
“你们刚才!”她眼波流转,威胁意味十足,“是在谈判如何瓜分我吗?”
风琅琊无赖一笑,下巴扬着单凤翩的方向,“对他这种人,用谈生意的方式更好,你说呢?”
她当然知道用什么办法对付单凤翩,但是他们谈的对象是自己,完全不由她决定,自己就像个货物,被单凤翩和风琅琊卖来卖去。
如果刚才是她在制止两兄弟的斗殴,那么现在的她,想的则是另外一件事。
以一敌二,她能不能赢?
欠修理的不仅仅是单凤翩,还有风琅琊!!!
而他们就在她内心深处逐渐窜起火苗的时候,悠悠然的抬起手腕,在空中三击掌。
“啪……”
“啪……”
“啪……”
她,这就算被卖了吗?
即便优雅如她,脾气温良如她,也在两个人完全无视她的行为中怒从心头起,手腕下,捏着两人脉门的手紧了紧。
声音也冰冷非常,“你们两,谁给我再说一遍,你们刚才商量的是什么?”
松开手,她连连冷笑,手掌慢慢抬了起来,掌心中青气隐隐,“既然你们都喜欢用武力来谈话,那么我现在挑战你们两个,如果我输了随你们处置,如果我赢了你们的约定作废。”
内气鼓胀,紫衣飘起,发丝不住的拍打肩头,显然单解衣是动了真怒。
深色的衣衫在内息下,掠动越来越急,单解衣的脸色也越来越冰冷。
她不是不信任单凤翩的决策,也不是不想与风琅琊在一起,而是他们这种私下约定无视她思想的做法,让她非常愤怒。
当初说驯夫,还是没能忍心打单凤翩,现在可不同,她现在恨的牙痒痒。
内劲压抑不住的溢出,就在单解衣提气即将出手的一瞬间,她身上的紫衣忽然碎裂,犹如片片蝴蝶飞入空中。
碎裂的不仅是外裙,还有亵衣亵裤。
方才一人接下两人内力的时候,那疯狂的力量已经让她的衣衫变的十分脆弱,而这一次她主动的再次鼓胀内息,彻底将自己的衣裙撕碎。
月光下,无数蝴蝶翩翩飞舞,银光洒落的中心里,一名绝色女子呆若木鸡,看着自己光洁的身体肌肤,不发一言。
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身,就像刚刚吸收了月华灵气幻化而成的精灵,带着几分无措,水灵灵的目光下,还有未散的怒意。
风吹过大腿间,穿过。凉凉的。
几乎是瞬间,单凤翩解□上的衣衫披上单解衣的肩头,而风琅琊则更快一步将衣衫打回了单凤翩的手中,将她环抱入了臂弯里,“你这样还要打吗?”
身体,被打横抱了起来,单解衣呼吸急促,怒目而视。
单凤翩迟疑了下,默默的将衣衫披回了肩头,而风琅琊则闲闲的开口,“你输了,任我处置。”
她,这就算输了吗?出师未捷身先死……
单解衣看着他的坏笑,终于忍不住的张开唇,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稍微晚了一点点,但是我很努力地更了拉!




、鸳鸯戏水


 他肌肉在她牙齿用力的刹那下意识的紧绷,不过才短短的一刹那,他就松了力道,由她尖利的牙齿咬着他,甚至还低声温柔的哄着,“咬吧,咬吧,你喜欢咬下一块肉都行。。”
心头的怒意想要发泄,被他们两个算计的愤愤想要发泄,单解衣如孩子般的坏心,狠狠咬着他。
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弥漫着,一场战斗后,他的心跳稳健有力,在静谧贴合的时候分外清晰。
他抱着她,一步步的走向房间,单凤翩那红色的魅影,悄然不见了踪迹。
“能够在单凤翩手中讨到这么多好处的人,只怕也唯有你了。”她哼了哼,“我从来没看过谁能威胁单凤翩,谁能这样站着和他讨价还价的。”
“我说了,因为他欠我的。他不能换帝王,又不能抗旨所以唯有答应我的条件。”风琅琊同样牵了牵唇角,“不过在这种劣势下还能护牢自己的地位,也只能单凤翩做到了。”
“是吗?”她堵着气,看着他肩头清晰的牙印,忍不住的又是一口。
“真的咬掉了。”他似真似假的叫嚷,呵呵笑着,“你到现在难道不心疼他看着我抱你离开吗,你难道不怜惜他为了大义舍得让最心爱的人下嫁吗,你明明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却还是会觉得愧疚了单凤翩。”
是啊,即便得到好处的人是她,能够和风琅琊在一起,她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单凤翩一样,从最初的两人相守,到后来的多人陪伴,从他出面替自己劝回倾岄,到现在默许她出嫁,就连她都无颜以对单凤翩了,他依然没有一句怨言。
觉得亏欠了,就会想办法弥补,她对倾岄是如此,只怕也会对凤翩如此,欠的太多,就会放低了姿态予取予求。
“在他做出不改朝换代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这个算计;否则他怎么会让你先出现在我面前?”
这么想,单解衣似乎明白了不少;没错,以单凤翩的精明,怎么会不想到风琅琊的圣旨,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会冲动的来阻止,出现的太是时机,有时候往往就不是巧合了。 
“他来,讨价还价的赢家是他,将你推给我三个月,总好过我真的下圣旨日夜在身边,还换了你一年中九个月的轻松自在。”风琅琊再度一声叹息,“真正的输家是我,为了三个月能与你相伴,甘心情愿坐皇位十年。”
“十年后,你就可以寄情山林了。”她的手勾着他的颈项,眼中威胁感十足,“你真的很亏吗?到时候你说不定巡视边境,或者遍访民间,我身为单家家主,必然要护卫在侧。不过,我不认为单凤翩不会算计你。”
他笑的诡异,她眼神清明,彼此心知肚明不是吗?
就在这相视间,他忽然低下头凑上她的耳边,声音轻柔细细,“在这个时候,我们能不能不再提他?”
不等她说什么,那炙热的唇咬上她的颈项,不是她咬他那种狠狠的力量,而是温存缠绵的吮吸,湿热的舌尖调皮的挑过她的肌肤,笑着离开。
风拂过,凉凉的,这一个吻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是不是要打过一架爬上的床才特别的爽,现在我架打完了,请问能上你的床了吗?”
她看到他眼瞳中隐隐的火焰,娇俏的笑着,“我长途而来,能否先洗浴下?”
“要伺候吗?”他笑容浅浅,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瞬息间就明白了过来,犹记得她那次为“仙翁双客”所伤,他和自己旖旎的疗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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