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老公,冒牌老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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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这个才财如命的女人,会满口答应,不料,这女人听到窗外传来的婚礼进行曲,神情一变,扬起挥开他拿着金卡的手,不顾一切的扑到窗口,一脸的惶恐不安。
“婚礼开始了,新郎是龙黎昕,新娘是谁?”
正文 第六十三章:不甘
“婚礼开始了,新郎是龙黎昕,新娘是谁?”
从房间的窗口向外望去,远远的,正好可以看到教堂里的情形。龙黎昕此时,正拉着一名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缓缓的向礼台走去。
“香雪海!”
汪紫菡瞧着走上礼台,亲吻的两人,心中狠狠的痛着,很快就明白,和龙黎昕在一起的女人是谁了。
忽然,狠狠一把揪住香袭承的脖子,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叫道:“香少,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龙黎昕爱的人,根本就不是香雪海!”
香袭承扯开汪紫菡揪住他衣领的手,冷噗。“是,他爱的人,不是我妹妹,难道,你以为,他爱的人是你吗,从一开始,他就把你当成我了我妹妹香雪海了,你以为,像龙黎昕这样一个霸道自我的男人,会爱上一个酒吧女吗,汪紫菡,你别傻了,你只是一个代替品,一个冒处牌货,你以为你嫁给他,你就可以一步登天了,别忘了,这个男人,是黑道之王,他怎么可能容忍有人骗他,如果她知道,你根本就是一个假的香雪海,我相信,他对一个欺骗他的人,决不会心软,所以,现在换回来,是你,对我们香家,都是一件好事,如果你还够聪明,就马上拿着这些钱,给我消失。”
汪紫菡无力的靠在窗口上,是啊,她根本就不是香雪海,从一开始,她对龙黎昕的感情,就注定是一个错误。
如果等到他发现自己是一个冒牌货,她相信,以龙黎昕火爆的脾气,一定不人轻易的放过她。一直以来,呆在这个可怕的男人身边,都是一件冒险的事情,她也不是一直想逃离吗?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可以走了,她的心竟然会如此心痛。她只是想完成这个婚礼,哪怕一个有名无实的婚礼,她也心甘情愿,可是,为什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也不能满足她。
婚礼行曲,如火如荼的响起,却似无情的挽歌,刺痛了汪紫菡的心。从窗口向教堂望去,汪紫菡可以清楚的看到,龙黎昕给香雪海戴上戒指,亲吻香雪海的脸。
可是,龙黎昕此时亲吻的人,应该是自己啊?可是,现在却变成了别人,龙黎昕他可曾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已不是良人。
想到这里,一股无法自抑的心痛,浪潮一般袭上心头,汪紫菡抚着胸口,好像给什么打跨了一般,依着窗台,缓缓的滑下,清亮的泪水,从庸俗女人的眼中缓缓滑落,竟是如此的清澈明静。
“香少,你真的太狠心了,我知道,你们要的是钱和权力,可是,我要的,只是一个婚礼,一个有名无实的婚礼,根本对你们造成不了什么威害,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肯让我满足,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都是这么的自私无情?”
汪紫菡满脸泪水的指控,让香袭承愣住,虽然,汪紫菡和香雪海长相相似,可是,打一开始,身为香家唯一继承认,就从来没有把这样一个庸俗不堪,为了钱可以出买自己的酒吧女当成一回事,如果不是为了香雪海,他甚至不愿意多看这样的女人一眼。
此时,他看着汪紫菡满脸的泪水,眼是掠过一抹趣味的神情来,这个俗庸不堪,不修边副的女人,竟然能让号称黑道之王,身边的女人,从来不会超过三个月时间的龙黎昕动心,甚至肯和她结婚,想来,这样的女人,定然也有她过人的地方,否则决不会有这样的本事。
他蹲下身子,好奇的瞧着满脸是泪水的汪紫菡,扬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游戏的规则,就是这样,游戏结束了,我想,这一点,你比我更明白,况且龙黎昕,此时美人在抱,根本连你汪紫菡的名字也不知道,你又何必为他伤心难过,反正,你的目的也是为了钱,不如,这样吧,我再给你一百万,今天晚上,就来陪我,我比龙黎昕温柔,体贴,我相信,我的技巧,一定比龙黎昕那个粗犷的男人讨女人喜欢,说不定,有过一次,你就再也不想离开我了。”
汪紫菡挥他香袭承抚上自己面颊手,一脸的惊骇,向后面退开。“香少,你有点过份了?”
“过份?你不过是一个酒吧女,有钱就是主子,有什么过份了?”
香袭承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爱财的女人,居然会拒绝一百万一次的大好机会,眼中掠过一抹怒意,忽然,伸手扣住退缩的汪紫菡的足踝,如同拖拽一条美人鱼般,将她退缩的身体拉到身下,沉沉的压了下来。
瞬间从温文尔雅的绅士,变得丧失伦理道行德的禽兽,粗暴的撕扯着汪紫菡身上的衣物,急促的呼吸透出浑浊的欲。望,“怎么,你不喜欢男人太温柔,你喜欢男人对你动粗,呵呵,强来的感觉确实挺刺激的,难怪你会对龙黎昕那种粗犷的男人如此着迷,不过,若说是强来,我也不差,说不定,我的还比姓龙的好上千倍万总倍呢。”
汪紫菡一声惊呼,惊恐在眼中轰然炸开。“香袭承,你这个伪君子,王八蛋,你放开我,啊,你……你放开我!”汪紫菡双手被他制在头顶,唯能扎掐挣着避开香袭承喙落的嘴唇,失了力度的唇,深浅不一的印在汪紫菡的脸上,封住她唇中所有的抗议声,邪魅的搅遍她口中的每一个地方,企图征服身下的猎物。
龙黎昕霸道粗犷的吻相比,香袭承的吻,霸道而不失温柔,高超的吻技,魅妄诡异,确实对女人充满了无限的挑逗和诱疑,可是,这不是汪紫菡想要的,她想要的,只是那个粗犷霸道的男人,霸道得不容拒绝的吻,而香袭承有意的逗弄的唇舌,只会让汪紫菡感到一阵恶心想吐。
瞧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香袭承扯碎,抛向空中,一种前未有的悲伤酸楚,悲伤屈辱,从心底巨大的袭来,今天,她本该是最美的新娘,可是,此时,自己的新郎却娶了别人,而她,在自己的新郎和别的女人挟手走进教堂的同时,却遭人施暴,一瞬间,她好似从天堂掉进地狱,蓦的,一阵呜咽,从她的喉间逸出,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正文 第六十四章:威胁
一阵呜咽,从喉间涌出,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
一间酒店圈房中,一阵阵放浪的声音,从房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响亮而豪放的传出来。
“把腿抬高一点,再高一点。”
“啊,你好讨厌啊,抱紧我,啊,我快受不了。”
女人扭动身体,极尽承欢之事,豪放的叫声简直让所有的男人都可以热血沸腾。
男人紧紧扣住女人的胳膊,作用狂野而强悍,不断的进入,退出,再进入,女人一脸迷醉的神情,疯狂的摆动着头颅,一头漆黑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在枕间挥洒,那神情,仿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她的上帝,迷醉而享受的神情,简直让男人疯狂。
忽然,一阵轻缓的手机铃声,从枕下的手机里传来。
水落落双腿紧紧的缠着男人粗犷的腰身,将手机放到耳边,身体随着男人的身体律动作。
“紫菡,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现在什么地方?”
“什么,好好,你先呆那儿别走,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过来。”
水落落挂断电话,疯狂迷醉的神情忽然消失不见,火热的眸子变得冷淡起来,和刚才疯狂大胆的女人,若两人,伸手抓住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硬生生的推开。
“好了,今天我还有事,就此打住!”
水落落二话不说,推开男人,翻身坐上,就往身上匆匆套衣服。
男人欲。火未消,腹下的火热还在嘭涨,光着身体抓住水落落,不甘的嚷嚷。
“喂,开什么玩笑,到一半,你忽然不干了,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姐姐我还有事,不乐意了,你要是不乐意,找别人去吧,本小姐奉陪了。”
水落落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掠起床头的皮包,再不看男人一眼,挺胸抬头,迈着笔直的步子,向门外走去,在房间关上的一瞬间,只听房里的男人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
“什么女人,他妈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水落落冷笑,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男人算什么,于对水落落而言,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高兴了就寻寻开心,不开心了,就抬腿走人。
更何况,现在现在她的铁杆姐妹汪紫菡有事,别说是一个男人,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会去的,听着房里男人的咆哮声,水落落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谁说只有男人可认玩女人,女人就不可以玩男人了,她今不信这个邪,心里冷笑着,仿佛整个世界的男人都给她踩在脚下,脚步不停的走进电梯。
*
半个小时后。
一条小巷子里阴暗低矮的出租房外,水落落一踏进房间,就见汪紫菡双臂抱膝,一脸憔悴的蹲坐在墙角。
见到汪紫菡嘴角的一抹淤青,水落落一声惊呼,扑上去一把抱住汪紫菡,焦急的问:“紫菡,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汪紫菡目光有些空洞的抬起头来,瞧着水落落好半天,忽然,一头扑进水落落的怀里,大声呜咽起来。
水落落,云影斜,冷珏兰,汪紫菡四人,都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受尽他人的凌辱和嘲笑,正因为这些相同的遭遇和苦难,让四个女孩子之间,建立起一种无法比以的友情,在生活的颠簸中,四个女孩子早就学会了用庸俗,麻木,掩饰心中悲欢爱情,纵然是天大的事情,汪紫菡总是一句,成物钱为大,便轻易的掩饰心中的情绪,乎没有见过汪紫菡哭成这样。
水落落见汪紫菡哭成这样,一时,没了主意,不知所措的拍着汪紫菡的后背,挺起胸口,一脸的仰然:“紫菡,你别哭了,你这几个月上哪儿去了,别以为酒吧女就好欺负,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影斜,还有珏兰,我们三个,拼死也不放过他的。”
汪紫菡心中的痛楚和悲伤,终于,在好友真执的关怀中,得到一点平息。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寒而粟,紧紧的抱着水落落,任由泪水打湿衣襟。
香袭承紧紧的压在身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想到自己本该是最美的新娘,可是,此时新郎娶了别人,自己却在这里被人施暴,她的心就在抽痛,便是做了鬼,也不会心甘。
香袭承疯狂的掠夺着她唇齿间的甜蜜,忽然,一阵锐痛袭来,一股血腹味,在唇舌间漫开,香袭承一阵轻哼,被迫从她的唇齿间出,伸手抹了一把嘴角,一手的鲜血,香袭承恼羞成怒,狠狠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臭丫头,你竟敢咬我,找死!”
汪紫菡被打得头晕目眩,却紧紧的咬着牙关,冷冷的瞪着香袭承金丝眼镜下的一双鹰眸。“香少,如果今天你敢这样做,那么,我们大不了一拍两散,如果我把你将香雪海调包的事情告诉龙黎昕,以他的脾气,我想,不用我告诉你,你也应该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欺骗他的人,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酒吧女,大不了就是一条贱命,而你香少,堂堂香氏的继续人,哼,要是和龙黎昕闹翻,失去的可是整个香氏,你自己好好想吧?”
汪紫菡的话,让香袭承一愣,可是,又不愿意就这样受制于一个女人,狠狠抓住汪紫菡的衣襟不放,金丝眼镜下的鹰眸,掠过一抹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