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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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嫂,时辰还早呢,别睡这么早,先跟我说说话。”凤长歌不舍地看着宫清秋,握紧她的柔荑,仿佛这样便能抓紧她。
宫清秋浅笑如花,柔声道:“明日再跟你说话。今儿个我累了,先歇着。”
她说着便闭眼假寐,一边细心倾听凤长歌的动静。
大半晚时间下来,她发现凤长歌很听话地站在一旁,这才放了心。不知不觉中,她睡意渐浓,很快便有了睡意。
待她突然睁眼,发现天色已亮,室内却无凤长歌的踪影。
宫清秋怔了一回,迅速套上衣裳,急匆匆出了内室,逢人便问凤长歌的下落。
只是,没人知道,都说未曾见到他的踪影。
“宫清秋,别找了,该寻的地方我都寻遍了,未见长歌的踪迹。你莫太张扬,这里毕竟是行馆。”南时月见宫清秋急得像盲头苍蝇,上前拉住她道。
“昨晚他分明答应……”宫清秋的话打住。仔细回想,其实凤长歌并没有答应她什么事,他不着痕迹地错开了她的问题,她却没发现这个细节。
莫不是凤长歌一早便有打算离开?
他来得突然,去得更匆忙,那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宫清秋颓下双肩,像是泄了气儿的皮球,难受得紧。
凤长歌来去匆匆,还不如不出现的好。给她希望,次日又让她失望,什么破男人?!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23)
宫清秋颓下双肩,像是泄了气儿的皮球,难受得紧。
凤长歌来去匆匆,还不如不出现的好。给她希望,次日又让她失望,什么破男人?!
“小皇嫂,凤长歌走了就走了,我会陪小皇嫂一辈子。凤长歌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不要也罢。”凤长卿见宫清秋不高兴,自己却开心得很。
他早就知道凤长歌那人靠不住,这会儿更加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宫清秋白一眼凤长卿,有气无力地回道:“可惜你不是他。”
闻言,凤长卿心一紧。
如宫清秋所言,他不是凤长歌,在这个女人的心里,始终只有凤长歌一人。
也许世间没有任何人能代替凤长歌在宫清秋心里的位置,也许这样告诉自己,他便不需要伤心。
没等到凤长卿的答案,宫清秋疑惑地看向他。
虽然他的胡子覆盖了他的整张脸,也能自他的眼看出他的感伤。
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会心伤的吧?
“凤长卿,看看你这鬼样子。都知道我是宫清秋,你就赶紧把你自己整理一下,乍一看过去还以为你是野人。”宫清秋故作轻松地启唇,希望能转移凤长卿的注意力。
“我还不是为了配合你故作神秘么?”凤长卿有气无力地回道,转身走出了室内。
宫清秋看着凤长卿颓废的背影恍神,原本是在为凤长歌伤神,这会儿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凤长卿。
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一团乱。
凤长歌走了便走了,再不想他。再跟凤长卿说清楚,以后便不必再为感情事烦恼。这样一想,似乎所有事情便解决了。
当下她的主要任务是武林盟主之位,何必再为男人烦恼?
打定主意之后,宫清秋决定不再颓废。她要夺下盟主之位,这样才有筹码对抗凤长轩。
宫清秋找到凤长卿的时候,他正打算剃胡须,她忙阻止道:“凤长卿,别整你这张脸了,咱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离开?”凤长卿不明所以。
这个女人不是要什么高床暖枕么?再加上凤长歌昨晚上才来过,她怎舍得离去?
“是,再有两日便是武林大会,我总要有一点准备。”宫清秋淡声回道。
“小皇嫂不是还要对付我皇兄么?”凤长卿依然不解,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这些都是小事,我要做的大事,小事什么时候都能做。”宫清秋眼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要走就快点,我可不想太过招摇。”
她这话令凤长卿沉声而笑:“我以为小皇嫂就喜欢招摇。”
这个女人哪一回不是张扬地出现,吓所有人一跳,这回居然开窍了。
“走不走?不走我走!”宫清秋瞪一眼凤长卿。
她只是习惯了凤长卿在身旁,这么长的时间,她走到哪里,凤长卿便跟到哪里。若是有一日,他离开了,她还在,她能适应么?
在外地出差,九九没时间写字,有一章算一章哈。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24)
“走不走?不走我走!”宫清秋瞪一眼凤长卿。
她只是习惯了凤长卿在身旁,这么长的时间,她走到哪里,凤长卿便跟到哪里。若是有一日,他离开了,她还在,她能适应么?
宫清秋心事重重地走在最前面,凤长卿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看出她有心事。
待到远离了行馆,凤长卿方打破沉默:“小皇嫂,我……”
他欲言又止。
有些话想说,又不能说。
或许装作不在意,便能在她身边待的时间长一些吧?
“有什么话就说吧,婆婆妈妈,一点也不像男人!”宫清秋回眸看向凤长卿,淡然启唇。
凤长卿掀唇一笑:“因为小皇嫂像男人,我得像女人,这样才能配合得天衣无缝。”
宫清秋闻言,折回凤长卿身畔,小手搭上他的肩膀:“凤长卿,你就像是我的哥们儿,会是我最最最要好的朋友。”
如果有一日不小心失去了这个朋友,她会很伤心。
“我想做小皇嫂的相公,才不想做小皇嫂的哥们儿。”凤长卿吊儿郎当地回道。
宫清秋深深看他一眼,轻哼回道:“不做我的哥们儿是你的损失,我还不稀罕呢。”
她缩了手,走在最前面,头也不回地往前飞奔而去。
凤长卿怔在原地,看着宫清秋的背影发呆。
这个女人如何笃定他一定会跟上?
或者是,她根本不在意他是否会跟上她的步伐。
凤长卿轻声叹息,便疾步跟上。
如果退而求次,能一直待在她身旁,看她欢乐,看她踌蹰满志,看她为其他男人哭笑,有何不可?只要她开心就好。
毕竟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属于自己。
在偏僻的的街道,有两道身影飞速往洛城的郊区而去。
宫清秋和凤长卿离开行馆后,行馆陷入混乱,所有人都在寻找他们的踪影。
只可惜遍寻不着,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没了他们,行馆异常冷清。
待到武林大会召开前一日,凤长轩终于赶到行馆。
他第一时间命人寻找宫清秋,既兴奋又紧张。当然,他不可能找得到宫清秋的踪影。
凤长轩到达行馆后不久,消失两日的王子储突然在行馆现身。
“凤长歌?”凤长轩乍见王子储,吓得不轻。
“回禀皇上,我乃王子储,并非你们认识的凤长歌。”王子储不卑不亢地回道。
他深目游离,到处搜寻宫清秋的身影。
南时月在一旁见状,淡声道:“别找了,那女人早就走了。你不是讨厌她么?她走了,不是正合你意?!”
王子储蹙眉,却见有另一个陌生女子痴痴傻傻地看着他。
此女花容月貌,容颜娇丽,神情有点激动,傻傻地看着他,朝他步近:“你,你是安乐王,凤长歌……”
王子储冷然回视,摇头:“本宫再说一次,我乃王子储,不是你们要找的凤长歌!”
人人都说他是凤长歌,偏生他自己清楚,他就是王子储,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25)
王子储冷然回视,摇头:“本宫再说一次,我乃王子储,不是你们要找的凤长歌!”
人人都说他是凤长歌,偏生他自己清楚,他就是王子储,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宫春儿激动地冲到王子储跟前道:“不可能,你分明就是凤长歌,怎可能是什么王子储?!”
瑶儿在一旁看了一不悦,挡在王子储跟前,脆声回道:“这是太子爷,不是你们找的什么安乐王,你别想借故跟太子爷亲近!”
中原这个鬼地方总会冒出一些莫明其妙的女人,走了一个宫清秋,又来一个貌美女子。虽然此女容颜不及宫清秋,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摆明是喜欢王子储,想跟她抢男人。
宫春儿冷眼斜睨瑶儿,神情倨傲:“就你这姿色,还想跟凤长歌套近乎——”
王子储闻言不悦,他下意识地再在人群中搜寻宫清秋的踪影,可惜还是见不到那个女人。
心里头涌起的失落感令他不安。
奇怪,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初见一次面又不讨喜的女人产生这种复杂的情绪?
“贤妃,你莫忘了自己的身份!”凤长轩见宫春儿越来越出格,忍不住出声提醒。
宫春儿心一凛,这才想起自己是凤长轩的贤妃。
即便王子储就是凤长歌,她也没权利跟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牵扯,她怎的就忘了这个事实?
“是,皇上。”宫春儿垂眉敛目,回到凤长轩的身畔坐下。
凤长轩探测的眸光仍停留在王子储的身上,心生疑窦。
王子储乃南越国的储君,这等事如何可以混淆?这事派人一查便知。
当下他不动声色,暗中朝人使眼色,让人打听王子储的事。
席间,凤长轩不停试探王子储,找不到王子储的任何错处。
这晚,王子储早早睡下。
偏生躺下后,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只要一闭上眼,便是宫清秋的脸在他跟前晃悠。心烦之余,他下了榻,却见有人轻移莲步入内。
来人只着亵衣,她柔美的肌肤在昏黄的灯火下更显娇嫩欲滴。她秀颜微垂,露出优美的玉颈线条,高耸的丰胸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胀。
“瑶儿,你……”王子储微一怔,不料瑶儿会以这样的姿态,在这个时辰出现。
“今晚让我服侍爷……”瑶儿去至王子储跟前,纤手摸上他的胸前,娇躯柔弱无骨地偎进他的怀中。
王子储闭上双眼,没有作声,只要能摆脱宫清秋那个女人,让其他女人服侍他有何不可?
瑶儿吻上王子储的左颊,在他薄唇吐气如兰。
王子储感受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妙滋味,当瑶儿欲吻上他薄唇时,他眼前却闪过宫清秋冰冷的美眸……
王子储倏地瞪大眼,用力甩开瑶儿。
瑶儿不料王子储会突然发难,她闪避不及,狼狈地跌坐在地。
王子储淡扫她一眼,启唇道:“夜深了,本宫乏了,你回吧。”
瑶儿美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王子储,王子储眸色依然清冷,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26)
瑶儿美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王子储,希望他能够回心转意。
她鼓足了勇气才敢半夜摸进王子储的寝房,欲献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原以为王子储会乐意得到她的身子,孰料他竟推开了她,难道说他以往的柔情和蜜意都是假的吗?
王子储眸色依然清冷,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瑶儿忍不住抱膝抽泣,哽不成声。
以往王子储最怕看她难过伤心,也许她的苦肉计能管用。
“瑶儿,回吧,让人看到你在本宫的房里出没,有辱你的清誉。”王子储清冷的声音传至瑶儿的头顶。
瑶儿捂嘴痛哭,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王子储的寝房。
王子储坐在床沿,看着帐顶发呆。坐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睡意。他索性起身,踱步出了自己的寝房,往此前宫清秋所住的寝房而去。
才走到房门口,王子储便见里面坐着一人,他眉心一跳,兴奋地走上前:“宫——”
待看清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他的话哽在喉间。
“南兄,原来是你。”王子储回复常态。
“不是宫清秋,你很失望吗?”南时月一跃而起,笑得不怀好意。
王子储神色淡色,眸色冰冷,摇头道:“我跟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没兴趣。”
“我又没说你对她有兴趣,你不必急于澄清。再者,她如今不在这里,以后你想见她只怕也没机会。”南时月抱起方枕,放在鼻间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