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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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得想清楚一点再喝……
、小皇嫂,洞房吧(4)
宫清秋狐疑地看着合卺酒,怀疑凤长歌在玩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戏。
这个,得想清楚一点再喝……
“小皇嫂,放心吧,这酒没毒。我若是想下毒,何必在下在酒中?我只是在想,合卺酒必须你心甘情愿地喝下,就等于你心甘情愿地跟我过一辈子。来来来,咱们喝合卺酒!”
凤长歌受不了宫清秋的磨蹭,索性把酒杯塞在她的手中。
“可我还是觉得你不安好心。”宫清秋看着酒杯恍神,道出心中的疑虑。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酒杯上,没看到凤长歌眸中一闪即逝的笑意。
他当然要不安好心,这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过一个激情的洞房花烛夜。
最好是让这个女人快点怀上宝宝,这样便能拴她在身旁,毕竟总对她下毒不是长久的办法。
“不愿喝算了,我不喜欢做强人所难的事。”凤长歌见宫清秋还在犹豫,使用激将法。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很强的警戒心,而且她的直觉很准。
再这样折腾下去,这个洞花夜还没开始便天亮了。
“你押着我拜堂,对我下毒,这还不叫强人所难?”宫清秋愠怒。
这人说这样的弥大谎也不怕遭雷劈!
“不是。因为小皇嫂喜欢我,想嫁我,可惜小皇嫂这人性子别扭,只有我做恶人,让小皇嫂有台阶可下。”凤长歌说着,决定加快进程。
他挽上宫清秋的手臂,一口把合卺酒喝了。
见宫清秋瞪他,他把酒杯递到她唇边:“这里面有解药,喝了就能动了。”
宫清秋当然不可能相信凤长歌的话,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话没一句可信。偏生她适不过他的蛮力,整杯酒一滴不落地尽数被她喝完。
“小皇嫂,洞房吧。”
见宫清秋把合卺酒喝完,凤长歌笑开了眉眼。
现在开始,可以办正事了。
他用心良苦,就是为了这个洞房花烛夜务必令宫清秋享受到男欢女爱的极致缠绵。
喝完酒后,宫清秋觉得脸有点烧,身体有点热。
她冲动地下了榻,指着灿笑的凤长歌大声道:“你还说没对我下药?!”
“我确实没下药,而且你身上的毒也解了,不是么?”凤长歌无辜地反问。
宫清秋疑惑地看向自己,晃了晃手,发现身体已能行动自如,也有了力道。
她紧拽酒杯,力道加大,酒杯硬生生碎成了两半儿。
她一掌袭向凤长歌,凤长歌轻松退避,躲过她致命的攻击。
她的目标是子母剑,有子母剑在手,她就不信不能击败凤长歌这个龌龊胚子。
“小皇嫂,身为女人就该温柔一点。通常用水来形容女子,你怎么就跟火一样呢?虽然够味儿,可为夫我有点吃不消。”凤长歌一边退避,一边打趣。
宫清秋只觉胸口有团火在怒烧,她红了双眼,掌风连绵不绝地攻向凤长歌。
可悲的是,凤长歌总能避开她的招式,而且还能挡住她的路,让她没办法近身取子母剑。
、小皇嫂,洞房吧(5)
宫清秋只觉胸口有团火在怒烧,她红了双眼,掌风连绵不绝地攻向凤长歌。
可悲的是,凤长歌总能避开她的招式,而且还能挡住她的路,让她没办法近身取子母剑。
“小皇嫂是不是很热,要不要为夫替小皇嫂降降火?”凤长歌的声音响在宫清秋头顶。
宫清秋晃了晃昏沉的头,不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怎么回事?她刚刚不是和凤长歌打在一起吗?怎会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他压到了床榻之上?!
她全身上下更是灼烫得厉害,突然很想把压在自己身上媚笑的男人狠狠扑倒在身下……
警觉自己在想什么,宫清秋抬手,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臂。
刺痛让她回复了一点神智,她冷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道:“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没下药。”凤长歌笑得风情万种。
他稍稍移动身体,开始慢条丝理地解自己的喜袍。
想要这个女人主动是不可能了,还不如自己行动。他眉眼含情,勾惑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宫清秋。
女人的搞笑模样令他失笑。
宫清秋确实看得傻了眼。
她从来不知道,凤长歌也有这么妖孽的时候,居然连脱个衣服都能这么风骚。他的肢体语言很丰富,丰富得让她吞口水。
她从来不是色女,一定是被下药了。
她一个翻身,将凤长歌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问道:“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说!!”
凤长歌掀唇一笑,露出一口森冷整齐的白牙:“原来小皇嫂喜欢在上面,果然够狂野,为夫喜欢……”
宫清秋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他呼吸困难,无法再吐半个字。
该死的女人,都中药这么长时间了,还有这么旺盛的斗志力,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体构造?!
正在凤长歌腹诽宫清秋的当会儿,他发现女人美眸迷离,满脸春情。
他知道她此刻心智在飞远,把握机会便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对呼吸渐渐粗重的女人道:“我确实没对你下药。是你自己喝了烈酒,闻嗅了室内我特意为咱们新婚准备的催情花,再加上你妄动真力,所以……”
说到这里,凤长歌露出奸笑。
他就是了解这个女人的性子。知道她一能行动,就会迫不及待地对付他。这样正合他意,加速在她体内催情花的药效,当然就能加快他们洞房的进程。
“骗,骗子,小,小人……”
宫清秋眸色不甚清明,隐隐知道自己就快被这个男人吃光抹净。
想到自己竟被他用下三滥的手段玩得团团转,她就恨不能扒了这个男人的皮,抽了他的血,将他挫骨扬灰。
莫说宫清秋被催情花的药效控制,凤长歌自己也有点把握不住。
他对宫清秋下药的同时,也是给自己下药,毕竟洞房花烛夜,玩狂野一点也不为过吧?!
凤长歌处处算计,却没料到南时月早有后着。
南时月在来万花山之间便知自己劝不动凤长歌,悄悄给凤长卿放了消息……
、小皇嫂,洞房吧(6)
凤长歌处处算计,却没料到南时月早有后着。
南时月在来万花山之间便知自己劝不动凤长歌,悄悄给凤长卿放了消息。
当凤长歌全部身心“对付”宫清秋的时候,凤长卿带领众官兵赶到了万花山。
喜房。
凤长歌和宫清秋唇齿相依,袒诚相见,凤长歌早被欲望迷失了心智。
宫清秋更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只要谁能解了她心头的火,她便往谁靠近。
凤长歌找准目标,只要占有身下心神俱失的女人,却有人不识趣地在最后关头闯进来大声道:“王爷,出大事了!!”
凤长歌眸色不再清明,他看向闯进来的流霜,沉声道:“还有什么事比本王跟小皇嫂更大?”
流霜若非他的亲信,他早一掌杀了她。
“荣王带着官兵杀到了,万花山所有人倾巢而动,也抵抗不住他们的的千军万马!王爷还是带着娘娘先离开吧,若是让凤长轩知道王爷和娘娘还活着,指不定赶尽杀绝!!”流霜斗胆上前一步谏言。
凤长歌看着身下浴火焚身的半裸女人,心里呕得很。
凤长卿能找到这里,肯定就是南时月做的好事。
南时月早有备而来,偏生他只顾着洞房花烛。
“该死,该死!!”凤长歌狠咒几声。
神智尽失的宫清秋不依地缠上他的脖子,杂乱无章地在他脸上乱亲,凤长歌下腹一紧,差点就不顾一切地……
“出去!”凤长歌厉眼扫向流霜。
流霜忙一溜烟地冲出喜房,小脸红透了。
看来确实是她坏了凤长歌的好事——
她才冲出喜房,便听得里面传来宫清秋的一声惨叫。
不是吧,凤长歌还是占了宫清秋的清白之身?!
事实上,确实如此。
喜房内,凤长歌不顾一切地冲进宫清秋的体内,惨叫声也确实发自宫清秋的小嘴。
她的神智稍稍回复,凤长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强忍冲刺的冲动。
他掐上她的下腭,一字一顿地道:“小皇嫂,你看清楚,占有你身子的人是我。有了我,以后不准你再跟任何男人有瓜葛,否则我会让你尝尝我手段的厉害!!”
宫清秋被凤长歌眸中的狂炽暧情看得不知所措,只知道自己身体内的那团火渐渐消散,而下身的刺痛,证明她确实被凤长歌破了身。
想到凤长歌还在自己的身体内,她又羞又窘,才想动弹推开她,凤长歌便发出一声低吼,吓得她不敢再乱动。
室外的打斗声渐渐临近,凤长歌在宫清秋唇畔轻吻一记:“记得别跑。你若是跑了,到时天涯海角我也找到你!”
他强忍着疼痛的欲望,退出宫清秋温暖的身体。
没办法,现在不是风花雪月洞房夜的时候,他迅速穿戴整齐,回头见宫清秋还在恍神,忙上前帮她穿衣裳,手不规矩地在她身子摸了又摸。
宫清秋这才回神,用力推开他,垂眸道:“我自己会穿。”
她只是不习惯看凤长歌罢了,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成为凤长歌的女人,心情便很复杂。
、小皇嫂,洞房吧(7)
宫清秋这才回神,用力推开凤长歌,垂眸道:“我自己会穿。”
她只是不习惯看凤长歌罢了,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成为凤长歌的女人,心情便很复杂。
宫清秋下了榻,取子母剑在手。
凤长歌见状,蹙眉道:“你这个女人有武器在手,真让人不放心。”
就怕这个女人性之所至,突然一剑便刺死他。
宫清秋经过他身边时,他忙退至一旁。眼见宫清秋经过了,他才想松一口气,谁知宫清秋突然转身,一剑刺向他的胸口。
凤长歌瞬间退离一丈远,惊疑不定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女人。
只听她唇角含笑,喃喃自语:“这剑不错,我喜欢。”
想必这个女人开心,是因为刚才吓倒他罢?!
“小皇嫂,待会儿若不小心遇到荣王,千万别让他知道你是小皇嫂!”凤长歌戴上铁皮面具,不忘叮嘱宫清秋。
宫清秋懒得应他,径自出了喜房。
却也巧了,迎面而来的男人,不正是凤长卿?!
凤长卿见到她,一脸惊诧:“丑八怪,你如何会在万花山?!”
“你又如何会在万花山?”宫清秋淡声反问道。
“本王先问你,你先回答!”凤长卿很不满宫清秋高傲的态度。
“本姑娘后问你,你必须先回答!”宫清秋不经意地看向身后,却不见凤长歌的踪影。
该死的浑球,他们才刚刚洞房,有了肌肤之亲,她的某个部位还疼着呢,这会儿那个美曰其名身为她夫君的男人却不知躲到了哪里。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
“你什么态度?!信不信我一剑刺死你!”凤长卿出言恐吓。
他身后再响起脚步声,女人越来越近,正是宫春儿。
见到宫清秋,宫春儿秀眉微蹙,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万花山?!”
她提的问题跟凤长卿的一模一样。
宫清秋对宫春儿这个女人没好感,她自宫春儿身旁经过,宫春儿却以剑挡着她的去路:“我问你话你听而不闻,懂不懂礼貌?!”
宫清秋早已受够了窝囊,这会儿有发泄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母剑脱鞘而出,剑锋划过,宫春儿手中的长剑硬生生折成两段。
宫春儿花容失色,惊疑不定地看着宫清秋手中的宝剑,脱口而出道:“子母剑?!”
宫清秋提剑在手,抿唇一笑:“这是子母剑么?我见这东西有趣,便拿来玩玩。这柄剑还没有开荤,我想让它沾点儿血性!”
她无害的美眸扫向宫春儿,再扫向凤长卿。
凤长卿收敛了脸上的轻蔑神情,他蹙眉道:“子母剑怎会落在你手上?!”
子母剑分明被人夺走,就连江滔也不知子母剑被何来取走。既如此,又怎会落在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