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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相公好强悍-第19章

小说: 相公好强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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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叔悄声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前十个是按母后所生排的,不是母后所生都排在十位以后,所以这哥哥弟弟就乱了。”
武庚这才恍然大悟。
管叔看向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的冰清冷之人,笑问道:“南宫,这次散鹿台的财物,开钜桥的粮仓,都做完了吗?”
南宫括一抱拳:“是!”
“那一切都好吧。”管叔眯起眼睛,看向南宫括。
“好!”南宫括眉不动,眼不眨,脸色依旧清清冷冷地回答。
管叔呵呵笑着:“南宫,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依旧这样惜字如金。”
“一切都很顺利,南宫这次做得很不错。”召公替南宫括补充道,“三哥,你明知他如此,何必问呢。”
众人又是一顿欢腾,召公道:“武庚侯爷,我和南宫就不去你王宫了,你刚来需要休息,我俩住在行馆,明后日过来交接一下,我们就赶回去啊。”
武庚于是和众人拜别,带着平林和几个随从向王宫走去。
错身而过时,召公碰了碰平林,低声问:“她还好吧。”
平林淡淡道:“还好,回去靠你照顾了。”
召公眯眼一笑,带着南宫括走了。
平林盯着召公雄健的背影,眼眸愈加深邃起来……
(卷二开始了,场景从周国王宫到殷地王宫自由转换,视角扩大了,人物增加了,矛盾集中了,突发事件连绵不断,让桐月自己都措手不及,看来真是渐入佳境了。亲们如果喜欢,就多收藏,多投票,多留言吧。)

第二章 消息传来
武庚一行人刚走进王宫大殿,一群人从殿内奔出来,当前一个老头,满头白发,一脸皱纹。
武庚见了,紧走几步,扑到在他面前,众人都赶忙跪倒在地上,大殿上跪下了黑压压一片人。
武庚痛哭流涕:“箕子叔公,孩儿不孝啊,让您和大家沦落至此,武庚惭愧至极!”
箕子老泪纵横,颤颤巍巍扶起武庚,“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重回殷地,上天好生啊!”
武庚起身将众人一一扶起,他停在一个面白无须,长着一双鹰眼,弯着鹰钩鼻子的年轻男子面前,伸手搀扶,“子瑜,别来无恙。今天你的动静闹得可够大的。”
子瑜起身,冷哼道:“就是想给周国那些官员看看,我们殷朝也是受百姓爱戴的。”
武庚拍了拍子瑜的肩膀,轻轻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平林,”武庚唤道,“快来见见子瑜和我微子叔父。”
平林上前一一抱拳,微子上下打量着他,欣慰道:“好,好,一路追顺禄夫,不离不弃,是个人才。”
武庚深情道:“平林跟我关押在周国王宫,也是好顿受苦,这次我会封平林为右相,掌管内政,让子瑜做我的左相,负责外务。叔公、叔父,你们意下如何?”
箕子和微子频频点头,“如此甚好,该是你们年轻人驰骋的时候了。”
公元前1046年秋天,武庚在殷地建国,国号为“豳”。
朝歌小筑中,诗言还缠绵在病床上,听闻武庚建立豳国,不禁大感诧异。
“十一哥哥,这是个什么国名,看起来是个好生僻的字呢。”诗言看向正在给她削苹果的召公。
高高大大的召公削起苹果倒是很有技术,只是片刻,便削好一个,皮却是完整不断的。
他递给诗言苹果,笑道:“说起这个国名还有个笑话,武庚这些日子天天拿一根蓝色羽毛在白布上写字,翻来覆去都是诗言两个字,平林和子瑜问他起什么国名为好,他随口就说叫诗国吧,当时子瑜脸都黑了,气得不行。”
诗言吃着苹果,闻听此言,不禁感叹,这个武庚倒是个痴情种子,对自己一往情深。
“后来,还是平林给打了个圆场,说起个shi字部的吧,武庚这才最后取国名为豳国,子瑜埋怨这个名字没气势,说管叔的属地叫卫国,蔡叔的属地叫啵羰宓氖舻亟汹囊桓龆急柔俟锰!�
召公抬眼见诗言弯唇一笑,不禁痴道:“好久没见你笑了。”他伸手摸了摸诗言额头,“烧是退了些,怎么还不见好,当真是心病?”
诗言白了召公一眼,“你又听谁胡说的,我就是偶感风寒,过些日子便好。”
召公嘿嘿笑:“都半个多月了还不见好,这偶感风寒时间也太长了吧。”
诗言脸一红,噘嘴道:“十一哥哥,你笑人家。”
召公哈哈大笑着摸了摸诗言的脑袋。
诗言忽然道:“十一哥哥,你记得别让我生病这件事传到武庚耳朵里,我怕……”
“我懂,这小子说不定一犯浑,就单枪匹马跑回来了,可不敢让他知道……”
殷地豳国,武庚招揽殷朝贵族人才,共同治理殷地遗民,一时间百废待兴,殷民悦服,一切都在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这一日,平林在王宫的马厩前,替军队挑选马匹。一只纯白的鸽子扑啦啦飞到他的肩头。
平林侧目,平静的脸上微微露出些许笑意,伸开修长的手,“来,咕咕,到我这里来。”
白色鸽子飞到平林的手掌上,平林轻轻抚摸着它的羽毛,“咕咕,这次带来了什么消息?有她的消息吗?”
鸽子歪头看了看平林,转转圆眼睛,咕咕叫了几声。
平林动手将鸽子脚上绑着的布条取下,轻柔地对信鸽道:“去那边吃食吧,不管带来谁的消息,你都辛苦了。”
鸽子又咕咕叫了几声,仿佛在回应平林的话,然后展翅飞到为它特制的笼子中,开始吃食。
平林小心翼翼打开布条,展开,慢慢阅读着,渐渐地他的眉头紧锁,神情开始凝重起来。
“平右相!”子瑜的招呼声从身后传来,惊到了正在愣神的平林。
平林赶紧将布条放进衣袋,转过身淡淡道:“左相有事?”
“我来马厩选马,”子瑜上下打量着平林,又看了看不远处鸽子笼中正在啄食的白鸽,“这不是大王的信鸽吗?几时回来的?一定带来消息了,我去看看。”说着,就要向鸽子笼走去。
平林轻喊了一声:“左相,信鸽带来的消息在我这里。”
“哦?”子瑜转身,心里却阴笑着,我早就看到你的举动,如此作态不过是想逼你交出来而已。
“信鸽又传来什么消息了?”子瑜看向平林,“可否让我一知?”
“这?”平林沉吟着,“左相知道倒也无妨,只是要对大王保密才是。”
子瑜退后一步,惊诧地看向平林,“右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跟随大王关押在周国多日,所以大王才信任你,给了你比我高的阶位。王如此待你,你竟忍心不对王坦诚?这是何道理?”
平林懒得和子瑜费口舌,也知道他嫉妒自己比他稍微高一点的职位和权力,当下微微一笑道:“左相请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告辞!”
子瑜伸手拦住他,阴冷地问:“右相几时也有了秘密?还是被周国感化,做了周国的细作?”
平林淡淡笑道:“左相今天很闲吗? ”说罢,转身就走。
平林越是淡定,子瑜就越是怀疑,他不好强用力留住,只得在平林身后喊道:“右相若是觉得自己清白,敢跟我同去大王面前对质吗?如若不敢,你就是奸细。”
平林停住脚步,回头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随意。”
子瑜气得跳脚,大喊道:“平林,你做贼心虚!”
“大呼小叫做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武庚不知几时也进得马厩来。
子瑜仿佛得势般,冲到武庚面前,如此这般一说,武庚“哦”了一声,看向平林,“今天信鸽传来什么内容了?”
“王!”平林只是轻唤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武庚一挑眉,狭长的眼眸里幽光四射,“我不可以知道吗?”
“这个世界上还有大王不能知道的事情吗?”子瑜在旁添油加醋道。
平林用力捏着衣袋里的布条,手指发青。
武庚脸一沉,薄唇紧抿,伸出手……
(亲们,过渡之后,感情的纠葛就快展开了,所有一切都是围绕着女主,她好强啊。)

第三章 为病困扰
“拿来吧,不管什么事情,我都能承受,给我看看!”武庚轻声道。
平林捏了捏衣袋里的布条,脸上显出凄苦之色,他踌躇着道:“王还是别看了,也没有什么的。”
武庚上下打量着平林,见他深邃的黑眸里有抑制不住的痛苦之色,心突然一跳,语不成调地问:“和……她……她……有关。”
平林压抑地点了一下头,武庚上前抓住他的手,颤抖着道:“她怎么了?快说啊,她怎么了?”
平林万般无奈之下,拿出布条递给武庚,武庚接过展开,边看手边抖成筛子状,“她……为我……生病,我……言……”
武庚捧着布条跌跌撞撞走开,一边走还一边念叨:“言……言……”
子瑜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到,半晌才问:“王这是怎么了?”
平林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也看到这个情景了,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想拿出来吧。”说完,转身离开。
子瑜愣愣地喃喃自语:“我哪知道会是如此?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入夜,平林的宅院里,平林捧着酒坛站在寝房的窗户边,看着朦胧的夜色,眼前闪过一张妩媚的脸,或巧笑嫣然,或怒瞪凤目,或嘟嘴撒娇,或梨花带雨,一颦一笑都像印在脑海里一般,慢慢回放。
平林一口一口地灌着酒,含糊不清地叫着:“妹子……”
门哐当被撞开,子瑜尖细的声音直冲平林耳脉,“平右相,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奄国已经攻打到都城了!”
平林意识尚存,闻听此言,哐当扔掉酒坛,冲到子瑜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吼道:“那还磨蹭什么,快出兵迎战!王怎么说?”
子瑜拍掉平林的手,气急败坏地叫道:“找遍了王宫内外,都找不见大王,你让我如何调兵遣将?”
平林赶紧掏出自己身上的兵符,“先集合你我能调动的兵力,前去迎敌,我这就带人去找大王,左相,辛苦你了。”
子瑜气冲冲带着兵符走了,平林此时的酒也醒了一半,赶紧召集王宫侍卫搜寻王宫,寻找大王。
片刻,各路侍卫都回来报告,没有找到大王。
平林纳闷了,这个时候武庚估计应该和自己一样,心情烦闷,难道躲到哪里喝闷酒了?
平林心念一动,带着侍卫直奔御花园。
御花园本来就是假山,凉亭很多,但是武庚偏要在一个山坡的背面修个凉亭,工匠们都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平林知道,那个方位,正是当时武庚别院里凉亭的位置,这个武庚,念旧得很,也痴情得很。
这个凉亭很隐蔽,但是武庚却时时自己坐在里面,朝着周国京城的方位,一望就是半天。
平林让侍卫们等在御花园里,他自己则绕过小山来到凉亭下。
凉亭上,一人抱着酒坛,一边喝一边哭泣:“言……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我无能……”
平林暗自叹息着,这男人啊,无论升到什么位置,情字永远看不破。渺小如他,骄傲如武庚,还有周国京城里那些位高权重的男人们,都是如此。一个女子,就能摧毁他们所有的意志,成为他们的死穴,可笑得是大家还都乐此不疲,包括自己在内。
平林拾阶而上,见武庚已经瘫软在地上,还拼命往嘴里灌着酒。
平林上前扶起武庚,轻声道:“王,我们回吧。”
武庚醉眼朦胧地看着平林,“你谁啊,不要你管,我要言扶我回去。”
平林板脸道:“诗言还在周国,来不了。况且她还在病中,怎么扶你?”
武庚听了平林的话,悲从心起,掩面而泣道:“我没用,我无能,自己的女人病了,却不能去看她,照顾她,我这个男人做得多窝囊!”
“一年后你们就相见了,现在只需忍耐就是。”平林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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