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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生贵族灰姑娘-重生殖民地-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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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凯克伦从没想过会能在自己小儿子的眼里看到如此坚定的信念,他一直不喜欢迪斐,这个孩子遗传了欧罗斯家族子弟全部的缺点,自私、虚伪、懦弱,外表却特别光鲜亮丽,好像神的宠儿般。麦凯克伦其实厌恶这样的人,即使他不得不娶这样的女人。可他此刻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迪斐。迪斐就那么仰头看着他,他快和他一般高了,孩子的背挺得很直,那股子倔强和认定了就不会放弃的执着不像瑟琳娜,也不像他。
“看来我要把一切的错误归咎给米歇尔,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去暹粒,”麦凯克伦这样说,心里头却隐隐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的孩子没有循规蹈矩的走他们的老路么,一次危险的旅程足以让一个骄奢的孩子成长起来,  “既然如此,你才更需要努力,你看看你自己拥有什么,又有权利去追求什么?你能有这样优渥的生活,全是我和你母亲的家族给你的,当你失去这些东西,失去所谓高贵姓氏,你将一文不值,你认为自己还有资格去喜欢丝楠吗?  ”
迪斐紧紧抿住嘴唇,他父亲一针见血戳到他的痛处,所以有时候他真羡慕普尔曼,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家族的束缚。
麦凯克伦拍拍儿子的肩,  “我不反对,但我希望将来等你有能力抵抗这个腐朽的社会时,再想想你的心是否还依然执着,如果你能肯定自己带给那个女孩的不是压力的话。要知道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
沉浸在父亲教诲中的迪斐,没有看到麦凯克伦眼里的复杂,仿佛在追忆什么,又好像在后悔什么。
隔了一周,迪斐去见丝楠,她的新房子里没人,迪斐在泉园找到她,因为泉园已经成为她的大本营了,除了休息,她大部分时间泡在那儿。丝楠脸上正跟几个大男人围在桌边一起斗地主,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他母亲的数落果然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迪斐刚走过去,就听见丝楠不满冲,  “你笨啊,明明有对子不出。”被丝楠教说笨的正是比雷埃,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呵呵的笑,还委屈的说,“我以为你会出啊。”
“不和你打了,”丝楠甩牌,  “贝茨爵士,下盘我们来。”
被点名的男士斯文一笑,手指抬了抬眼镜说,  “我旁观了一会儿,发现这种玩法挺有趣,难怪在殖民地这么火。真是小姑娘想出来的?”
“是,怎么不是,当时我就在场,哈哈,我是第一个学会的,”比雷埃洋洋得意的说。
“可是手气还是很臭,”拉格尔耻笑,他就是这一局的赢家。
丝楠今天和拉格尔约好来泉园,正巧碰到也在这儿赌博的比雷埃和贝茨爵士。四个人一拍即合,来斗地主吧。贝茨爵士不懂规则,暂时在一边学习,而丝楠和另外两人都不是贵族,也不是爱讲究的人,争执声不断,大家很随意,玩得不亦乐乎。当然赌桌上,钱是必不可少的,丝楠依旧是大赢家。
“年轻人啊也不知让着老人家,”比雷埃瞟了拉格尔一眼,作出痛惜的样子。
拉格尔不屑道,  “别得了便宜卖乖,总跟着丝楠赌,你赢得还少?我要是知道你今天也在泉园就不会带丝楠过来。”
贝茨爵士正要说话,余光瞥到迪斐,略有诧异,  “想不到安德鲁那老家伙的小外孙么也来赌场寻欢。”安德鲁欧罗斯就是迪斐的外公,普尔曼的爷爷。
丝楠已经起身走过去了,
“你错怪了迪斐小少爷,瞧,他是来找丝楠的,”比雷埃耸肩。
迪斐与这个女孩有关系?贝茨爵士讶异,眼睛一直看着那边。想不到殖民地的好戏真是多啊。
迪斐缩着手,忐忑不安,像做错事等着认错的孩子,“你不会赶我走吧?  ”
丝楠笑,“我为什么要赶你。你得罪我了吗?”
迪斐想起那天母亲对丝楠说的重话,就感到很愧疚,好像那些话是说在他心里似的。再加上父亲对他说的一番话,这些天他比丝楠还难受。
“对不起,我母亲不是有意针对你,她就是那种性格。”
“我知道,我知道,”丝楠摆摆手,“真的没关系。”
丝楠一听迪斐提到他父母,就浑身感到不自在。这么优质的美少年,如果知道他父母并不如外面表现的那般好,该受到多么大的打击啊。丝楠不喜欢为坏事保守秘密,因为不管说与不说对当事人都是伤害。

第一百一十章 丝楠的亲人

“父亲说你已经很久没去过学校。”
“我不想去了。”
丝楠的话听着很任性,她这个岁数正好是厌学的年纪,加之又天天混赌场,她就是不良少女。
没想到迪斐说,“不想去就不去,都随你。”语气有一丝淡淡的宠意,正好被走近他的贝茨爵士听到。
“迪斐,你还记得我吗?”
迪斐回头,“您是,贝茨爵士。”
“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多小,哪有这么大的个子,”贝茨爵士笑着说,“殖民地的水土养人啊。”
“您怎么到这边来了?”迪斐收起所有不适宜的表情,正儿八经的瞬间变回一个小绅士。
“邓格拉斯闹得那一遭满城风雨,我受他所托。”贝茨说,  “来之前你外公还特意嘱咐我来看看你和普尔曼,我没来得及去你家拜访,就在这儿遇见你了,真巧。”
听见普尔曼的名字,丝楠不自觉的转了转眼睛。
贝茨爵士显然与欧罗斯家族的人都很熟悉,迪斐和他聊了很多丝楠听不懂的话题,丝楠朝旁边退了几步,把空间让给他们,顺便竖着耳朵听,原来贝茨爵士已经去找过昂慕斯的妈妈,那位有着令人惊艳美丽的女士奥利维亚。听起来她似乎怒气未消,仍旧不愿回国。
接下来斗地主是不可能的,大家一起去泉园二楼的餐厅吃了一顿饭。迪斐和两位商人不熟,饭席上主要与贝茨爵士说话,却不忘照顾到丝楠,递盘子,递餐巾,十分贴心。三个成年男人看在眼里,立马心知肚明了。
丝楠住的公寓离泉园不远,吃完饭迪斐就把丝楠回去,一路上不论他和她谈些什么,迪斐心里总蕴着父亲的话,他抬头看了看眼前六层楼高的房子,问丝楠,
“你打算永远留在殖民地吗?”
这个问题,丝楠也不知道答案,她本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不求上进,不争不抢,“谁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的,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将来你的亲人来殖民地接你了呢?”
“呵,我什么也不记得,我大概没有亲人吧。”丝楠笑着说,她的语气听不出多少伤感。
迪斐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是他舅舅把一切隐瞒了。集万千宠爱一身的迪斐没有体味过孑然一身的滋味,他想那肯定是不好受的。从他父母和舅舅对丝楠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寄人篱下的女孩总是外来者局外人,融不进这个复杂的圈子。他们排斥她出入属于上流人的任何交际场合,如果不是普尔曼‘良心发现’,外界谁知道米歇尔舅舅的这个养女,他压根没有向外人正式介绍过她。丝楠把他们从劫匪手里救出来,他父母除了维持表面上的善意和怜悯还做了什么?就算丝楠逃学,离家,赌博,对他们有任何影响么,他们对她本质上是漠不关心,放任生存的态度。
迪斐心里头突然涌出一种强烈的念头,他想帮丝楠找到她的亲人,她真正的亲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冷漠了?
“你在想什么?”
女孩清亮的声音唤回迪斐意识,他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哪怕被不公平和歧视对待,她深黑的眸子依然清澈无瑕,周围竖着一圈粗黑的长睫毛,真像一汪清泉,可以清晰倒影出他的样子。但你并不会因此而认为她幼稚天真,她这样看着你会让觉得其实她什么都懂,甚至比你还清楚那些成年人的小心思和那些不堪摆在台面上的阴谋诡计。
她的下巴很尖,脸颊上却是肉鼓鼓的,皮肤还白了一点,是小麦色的,离开他们家,她的日子过得照样滋润。她的头发更长了,发圈有些松,鬓角有很多碎发,河岸吹来的一阵风轻易的吹开了它们,吹到女孩睫毛上,迪斐心里头痒痒的,
禁不住伸手撩开它。
丝楠惊愣一下,她感觉到少年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眼角,划开片片涟漪,她脑海里又浮起她刻意忽略的那个吻,腮的颜色比胭脂还漂亮,等丝楠想退开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被别到耳后。
迪斐放下手,刚才有那么一刻,他真想拥抱她,“回去以后今天就不要再出门了。”
“这儿是西贡最安全的区,”丝楠的笑有点赧然,她回避了迪斐的视线。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祸害人呢,他之前明明很讨人厌啊。如果她前世遇到一个有如春晖般眉眼的美少年这样盯着自己看,她难保说自己不会动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幸好幸好她现在算是个小姑娘,可以装蒜。丝楠没意识到自己会如此想,说明她已经有点动摇了。
迪斐注视丝楠走上楼才返回马车回家。两天后,他去了贝茨爵士所住的饭店。贝茨爵士正在精心保养自己的眼镜。
“看你迫不及待的样子,是有事要找我吧。”
被说中心事,迪斐也没有不好意思,  “因为您认识的人最多,谁不知道您是最神通广大的。”
贝茨爵士莞尔一笑,  “我可以在安德鲁面前炫耀了,他的小外孙可在拍我的马屁,说吧,什么事?”
“您认识霍尔斯图家族的人吗?”
“霍尔斯图?真是耳熟啊,”贝茨爵士若有所思的看着迪斐,食指一下一下搭着,“如果我记得没错,米歇尔的妻子就姓霍尔斯图吧。”
“是的,”迪斐点点头,“您知道这个家族吗?”
“没落的南方贵族而已,主家在马赛,据说散的差不多了,不成气候,在巴黎更站不住脚,有什么问题吗?”贝茨爵士几乎没有停顿的说,全国大大小小那么多贵族,他却想都不用想的说出霍尔斯图家族的来历。
所以迪斐疑惑的说,  “您还真清楚。”
“当然,巧的很,我在来这儿的邮轮上正好遇到一个来自霍尔斯图家族的人。”
迪斐吃了一惊,“他是谁?”
贝茨爵士感兴趣的问,  “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对这种默默无名的小家族感兴趣?”
迪斐犹豫了一下说,“丝楠很可能姓霍尔斯图。”
“难怪难怪,”贝茨恍然,  “你喜欢那个小姑娘?我承受她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但你可知你们的身份是云泥之别?哪怕她就是霍尔斯图家族的千金”
“就算她是个没人要孤儿我也喜欢她。”
迪斐斩钉截铁的说,贝茨爵士愣了愣,继而笑道,  “青春人总是这样的,揣着一股无人可拦的冲劲一往直前,等几年后,再回头看看,你会发现这些全是一场闹剧。”
迪斐‘砰’的站起来,贵族礼仪中,在与长辈谈话的时候,这种行为是极其不敬的,“我发现我今天来找您可能也是一场闹剧。”
迪斐转身就走,他本就任性,压抑再压抑,贝茨爵士碰到他的底线便爆发了。贝茨爵士也没想到迪斐的反应如此大,  “要是你以这副样子回到巴黎去见你的外公,相信我你能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的可能性基本是零。”
迪斐停下步子。贝茨爵士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长者的身份语重心长的说,
“如果她真的是你的目标的话,你得付出比其他人十倍百倍的辛苦,还可能忍受亲人和旁人的刁难耻笑。你确定自己坚持的住吗?”
迪斐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贝茨爵士,美丽的赭色眼睛深沉的不像一个少年,那里面流转着并非是头脑发热的冲动或者不服气的倔强,而是向自己坚定的信念,义无反顾的向前,绝不回头。
这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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