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傻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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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人,便是伏在木桶上面的梁柱上面。
偷看她洗澡,木青眼神一冷,未见她有所动作,梁柱上面的人已经“咚”的一声掉落在木桶里面,一时水花四溅。
木青一闪身,手中小巧的匕首已经抵着男子的咽喉,木青声音冷冰的说“你是谁?”。
男子抬起眼睛,静静的打量着木青,这就是众人口中的傻子吗?不费一招便可取他性命,虽然他受伤了,可是还没有无用到被人一招致命,可是,低头看着咽喉之处的匕首。眼中有着质疑。
“说。”木青声音更加冷了几分,手指微微用力,男子的咽喉便有血溢出来,红红的,很是鲜艳。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未婚夫吗,司徒木青。”徐少柏压制着想咳嗽的感觉,邪邪的勾起一抹耐以寻味的笑容,狭长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木青,本来是来看看传说中的傻子到底有多傻,不过这个意外让他很高兴。
木青皱眉,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剑眉飞入发鬓,一双眼睛充满着邪气,高挺的鼻梁,微微勾起邪笑的薄唇,十足的美男子一个,木青此时可没心情管他长的怎样。
未婚夫?他是南王吗?不是,他不是,南王身中剧毒,他不是。那他是谁?
“你不说是吧,相信我,我有的办法让你开口,只要我不让你走,你就走不了,何况你还受伤了。”木青双手撑着木桶,把头靠近徐少柏,巴掌大的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一双漆黑的眼眸里满是算计。
徐少柏看着近在咫尺的木青,白皙的皮肤看不见一丝毛孔,小巧的鼻子,有神的双眼,特别是那双如同隧道一样深邃漆黑的眼睛,看的徐少柏一阵失神,随即,徐少柏向后一仰,靠着木桶,慵懒的眼神看着木青“我很想看看你用什么办法留住我。”
、他是谁
木青勾唇,很快你就会开口了,耳边传来急促有快速的脚步声,半杂着一声冷静的声音“本王要活的。”
木青饶有趣味的看着徐少柏,很满意的看到徐少柏眼中闪过的阴狠,果然是冲着你来的啊。有意思。
“你们不能进去,公主在里面沐浴。”郁金香又气又急的声音响起,眼神狠狠的盯着眼前穿着铠甲的男人,似乎要把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郁金香呈大字型挡在门口,一脸的视死如归。
“滚开。”
君晨安冷眼一扫郁金香,郁金香便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对面的门上,而君晨安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映入大家眼眸的,便是木青**着肩膀,颤颤的抱着双肩,一脸的惊恐看着突然闯入的君晨安,整个模样,就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木青没有想到,君晨安居然亲自来了,身穿盔甲的君晨安显得如同天神一般,那样的光芒万丈,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阳刚,很帅,不过能让君晨安亲自来看来那人的身份不低啊。
君晨安皱眉,冷着脸横扫整个房间,视线在路过木青的时候停了一下,很快便移开了,然后便转身离开。
她没有传言的那么傻,也不算很美,还是那么柔弱,只是那双眼睛,却给君晨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追,他受伤了,定跑不远。”君晨安冷冷的吩咐着,一群人来的快,去得也快。
此时郁金香快速走进来,快速关上门,对着木青点头,然后取下衣衫给木青披上。
木青一丛桶中起身,衣衫便落在木青身上,配合的天衣无缝。
、查
徐少柏想睁开眼一睹春光,便只感觉眼睛一痛,他又不得不闭上眼睛,待他睁眼,木青已经是穿戴整齐的站在他面前了。一身水袖长裙,倒显出几分小女儿家的小家碧玉感,不过徐少柏实在是不敢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化得这般之快。
前一刻要他命,后一刻救他命,顺手还让他欠了她人情,这心机。
“主子。”郁金香的眼神扫过徐少柏,这人怎么处置。只要木青一个动作,郁金香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徐少柏。
“你说还是不说呢?”
木青满脸微笑的看着徐少柏,刚刚若不是木青把他藏在木桶之中,再加上她那逼真的演技,只怕这个男人早就落入君晨安手里了,能够让君晨安如此大张旗鼓找的男人,必定不会好受。
徐少柏不得不夸木青的机智,本来是不喜欢这门亲事的,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深深的看了木青一样,身形一闪便破窗而出“徐少柏”,远远的传来徐少柏的声音。
“查。”木青只是冷冷的丢下一个字,便向着床榻走去,这一路很少会到城镇落脚,除非是补给日常用品,难得躺到床上,木青不想放过这一种舒坦。
郁金香出门,轻轻的关上门,回到房间,一名黑衣男子已经自顾自的坐在房间泡茶喝了,一张带着邪气的脸上满是笑意,那双桃花眼此时正盯着郁金香上上下下的看,郁金香一进门,便媚媚的笑着“香香,你回来了。”
“黑龙,事情办妥了。”郁金香白了黑龙一眼,这黑龙总是叫得这么亲密,那双桃花眼也不安分的到处放电,不过对于已经习惯的郁金香来说,除了白眼还是白眼。
“那当然,主子的吩咐,黑龙什么时候让主子失望过。”黑龙一脸的得意,他们都是主子买来的或者是捡来的,在遇到主子之前,他们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主子的出现,让他们见到了光明。
“对了,去暗阁查一个人。”郁金香想起木青的吩咐,便对着黑龙说,她现在是木青身边的丫鬟,自然是走不开的。
“谁能够引起主子的兴趣。”
、好地方
黑龙也来兴趣了,主子从未打探过别人消息,可最近一连两次打探,黑龙不禁也来了兴趣。
“徐少柏。”郁金香眉头微皱,她从未听说徐少柏这号人物,可是君晨安出面找寻的人不是那么简单的。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徐少柏。”黑龙默念,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是主子的吩咐,他黑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黑龙知道了,那我就先去了。”
“嗯。”郁金香点头,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她很清楚,而他也很清楚。
黑龙起身要走。
郁金香突然想起来,木青的娘,“对了,夫人怎么样了。”
黑龙头也不回“很好,让主子放心。有黑牡丹照料着。”话一说完,人也不见了踪影。
木青一行人并没有在小镇停留,第二日一早便启程了,他们停留的目的只是为了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和对付意外受伤的药物,所以停留了一天,事情办好便又启程了。
木青依然是不动声色的踩在老将军背上上了马车。她清楚的感觉到老将军身上的怒气和不甘,却只是冷冷一笑,进了马车。
郁金香也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前进着。
一队人人们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半月之后。
木青掀开车帘,抬头看着两边的悬崖峭壁,茂密丛林,随便一个地方就可以隐藏一个人,这条路地势险峻,是打劫的好地方啊。
木青回到马车,郁金香轻轻点头,黑龙一早就在此了,木青靠着软垫,舀自己的东西还得用打劫的方式,只怕从古至今就她一人了吧,这东西打劫的真是辛苦啊。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悬崖峭壁的中央,而老将军神色不变,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打劫公主的嫁妆,也没想过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
、吃毒之花
木青一手搅拌着杯子里的液体,一边轻声说“很快就好了,再等等。”她都养的什么啊,一个吃肉一个吃毒,还挑食,她这主人当的,跟奴仆一样了。
一点透明的水滴下去,杯子里的鸀色液体开始变了颜色,从红到紫,七种颜色正在快速的变化着,手腕上的鸀纹兴奋的跃动着,一下子,马车内多了一朵小花,是缩小的食人花。
叶很鸀,花很红,只见花朵之处,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木青无奈,这鸀纹,越来越贪吃了,还流口水了。
把杯子递上前,鸀纹便用花朵把杯子包裹起来,很快得,杯子回到木青手中,却是干干净净,洁白无瑕,这千年白玉没有一丝杂质。
如果这别人知道,这千年玉杯用来给食人花调毒,怕是要气死那些为了千年玉杯子争斗的人了。千年玉杯,上好玉器,玉身化粉可以解百毒。起死回生之功效。
鸀纹身上的颜色开始加深,比刚才深了一倍,吃饱喝足的鸀纹从新回到木青的手腕,开始享受起来,千年玉杯果然是好啊,这调的毒是越来越毒了。
木青一手抱着熟睡的彼子,一手吃着香甜的点心。
郁金香咽了咽口水,前一刻,那只手前一刻还在调制剧毒,这一刻却在吃东西,郁金香感觉一阵寒意从头到脚,她的主子好恐怖。
眼神往下,看到彼子睡得很熟,郁金香又是一阵寒意,这厮怎么这么可爱,想到彼子那尖利的牙齿,郁金香赶紧移开视线,视线落在鸀纹身上,郁金香感觉自己快透不过气来,掀开车帘,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平复好心情的郁金香,抬头看了看两边,应该快了吧。郁金香回到车内,再也不敢看木青了,闭上眼睛,她要养精蓄锐啊,不然迟早心脏会受不了崩溃的。
老将军在前面开路,木青的马车被围在中央,嫁妆便在尾部一截,在最后便是运的日常用品。
很快的,老将军已经出了峡谷,接着是木青才马车。
等到木青马车一过,黑龙早已埋伏好的人便冲了出来。
黑龙带着黑色眼罩,完全一个独眼龙,黝黑的皮肤,络腮胡,粗鲁的穿着,完全一个土匪模样。
、我打劫
“我打劫。。。”
黑龙提着大刀,大吼一声,这气势,把那些推着嫁妆的士兵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便各自拔刀,不甘示弱的冲向黑龙。
一个士兵便骑着马向前方跑去。
“黑龙来了。”木青听着车外的马蹄声开口,放在彼子身上的手停顿了一下,三十万两黄金啊,加上一百万两白银,这个皇上真是舍得,这么多钱,她能不激动吗?
不一会,只听见一阵马蹄声向后涌去,木青掀开车帘,看着只留下几人围着的马车皱眉,如果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如果她真的是傻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这个老将军真是该死,打她嫁妆的主意,不顾她的安全,不顾她的身份,每一个理由,都足以让他灭族了。
木青回到车内,慵懒的靠着软垫,上好的虎皮做的,木青靠上去,抱着彼子闭上了眼睛。
郁金香感觉周围急剧下降的气温,她知道,主子是真的生气了。
此时的黑龙把一个土匪头子的本色发挥到极致,粗狂的语气,粗鲁的手脚,脱口而出的粗话,哪一样都是一个土匪头子所具备的。
这场打劫来得快去得也快,暗阁的人个个有功夫,身手不凡,老将军骑着马快速赶来,只是看到接近一半的嫁妆已经被运走,就那样眼睁睁的掀起一地灰尘,然后消失在他的眼前。
那是黄金啊,老将军感觉胸口一阵起伏,他清楚的记得,每一口箱子里面装的是银子还是黄金,而那些最不起眼的木箱子,里面都是黄金啊,整整三十万两啊,他的心都要碎了。
不过在看到那些装着白银的箱子时,老将军眼眸闪过一丝精光,他或许可以这样。
老将军把马掉头,飞一般的向着木青的马车奔去,一边捶胸顿足的高呼“公主啊,您的嫁妆,嫁妆,嫁妆没了啊。。。”一脸的自责和心疼。
、会装的老将军
木青睁眼,压下怒气,该死的,还真会装,没了?明明只劫走了黄金,却说没了,好一个没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