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扑到妖孽爹爹-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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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柔婉秀气的少年迎上来,细声道:“公子如要在此寻欢,须先对出下联。”停顿了一会儿柔声续道:“上联是: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江逸扬心道,这不是李文甫跟他老师出游时对的对联嘛,下联是什么来着……他沉吟了一会儿道:“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少年愣了下,微微颔首柔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少年将他带到二楼最里的房间,推开门道:“公子请。”江逸扬跨进去,少年便带上门离开了。江逸扬走过小段回廊,暗自惊讶,这地方的小倌馆还真有情调,电视上演的不都是一进去就是卧室吗。
走出回廊,眼前竟是一片豁然开朗:地上铺着达官贵人才用得上的纯白羊毛地毯,左边摆放着现代看来QUEEN SIZE的雕花大床,笼着绯色的帐子,正中摆着一张木质小几,一个看不出年岁的妖娆少年,裹着绯色的宽大袍子正微笑看着他,眼里风情万种,撩拨着人的心弦,此情此景,充满着令人晕眩的挑逗和勾引。
江逸扬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端起银质酒杯一口饮尽,刷的打开扇子,赞道:“真是上等的桂花酿。”
绯衣少年看了眼扇子,指着扇子的题词轻笑道:“公子好才华。”
江逸扬瞟了他一样,并不说话。
绯衣少年也不以为意,径自念道:“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不知这位李白公子是谁呢?”
江逸扬一本正经,“正是在下。”扔了颗葡萄进口,问道:“你是谁?不是平常的小倌吧。”
绯衣少年微怔了下,捂嘴笑道:“李公子真是好眼力,紫苏自然是这竹里喧管事儿的了。”
他歪着头想了想,“李公子对出的下联与紫苏心中所想一样,紫苏怎能不亲自服侍公子呢?”他说着斟满了酒杯,一手喂到江逸扬嘴边,媚眼丝丝蔓延过来。
江逸扬就着他的手饮尽杯中酒,勾起心事,望着雕窗外的满天星辰,随口念道:“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紫苏脸上笑意更甚,轻声呢喃:“公子不知为谁牵肠挂肚,不如让紫苏陪你一度春宵吧……”说着便注视着江逸扬清明如月的眼睛,伸手过去轻轻解开江逸扬的腰带。
江逸扬笑意不明地看着他,眼神变得危险,“勾引我的下场,你不怕吗?”
紫苏笑而不答,他慢慢的松开领口,里面竟是未着寸缕,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浅红的茱(扫黄哟)萸,宽大的绯色袍子松松的垮在腰间,被两截玉白手臂压住,紫苏眼光流转,盈盈的定在江逸扬脸上。江逸扬瞳仁变得幽深,他突然站起,一下抱起紫苏,狠狠的扔在床上,解开华丽的外袍,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紫苏不禁吞了口唾沫,眉眼尽是风情。江逸扬不耐的扯掉紫苏的衣袍,俯身压上去,紫苏顿时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脸上勾勒出魅惑的笑意,主动伸手去搂江逸扬的脖颈,闭眼期待更加激烈的情(扫黄哟)事。
突然紫苏身体一僵,他听到江逸扬在他耳边低声道:“小紫苏如此风情,若非李某心里已经有人,说不定也会上了你这妖精的床呢。”突然身上一轻,眼睁睁的看到江逸扬撑起身体整理着衣衫,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砰”地一声关门声,把紫苏惊醒。他呆了半晌笑了,呢喃道:“紫苏你迷上他了么……”他拉好被江逸扬扯掉的衣袍,看到江逸扬忘在这里的扇子,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而阴狠。
松鼠掩面,肉肉什么的,肯定是小妖孽跟江小攻的呀,大家不用担心……江小攻跟小妖孽都还是处子之身无比纯洁的呀。江小攻不管身上心里都米有出轨的哟~!
哈罗我是分隔线
江逸扬心中烦闷异常,什么时候对江遥感情如此之深了,老子连开个苞也不行吗?!算命的还老说老子是大富大贵一生幸福的命相呐!一摸腰间,扇子也落在竹里喧了,他郁闷地摸摸鼻子,“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喜欢一个人还扭扭捏捏跟娘们儿一样吗?!”
刚跨进门,就听到锦儿惊喜的声音:“扬少爷,你怎么才回来?少爷找了你半天呐!”
江逸扬无神的看了他一样,没头没脑道:“你说我这命老和他们算的不一样,是他们算错了,还是我没活对?”
锦儿:“额……”使劲嗅嗅,惊讶道:“扬少爷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的香味,唔不过蛮好闻的。”
江逸扬懒得理他,径直往内院走去,江遥迎出来,先是抽了抽鼻子,嬉皮笑脸道:“扬儿你去青楼了吧!姑娘还是小倌儿?开苞了吗?技术如何?”一副浑不在意的嬉笑样儿。江逸扬深深的看了此妖孽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妖孽有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不禁抓抓头悻悻地说:“这孩子越来越不懂礼数了。”顿时恍然大悟,“肯定是因为紧张,所以第一次不顺利,嘿嘿,这种事情可以请教我嘛,还害羞那真是的……”意味深长的瞟了锦儿一眼,锦儿被吓得浑身一抖,结巴,“少少少爷,我我我去睡觉了。”咻的一下没影了。
妖孽追不上身怀武功的锦儿,又找不到人调戏,顿时寂寞难耐,狠狠地来回踱了几次,仰天长叹:“人生啊……”
第十五章 为谁风露立中宵(中)
“哎哟大姐,别晃了,再晃就吐了!”江逸扬扶着头痛苦不堪,小鸾扔给他一块湿毛巾,“快起来,皇上已经下朝了,把锦儿也带上,让小俩口促进下感情。”
江逸扬擦了把脸,把毛巾扔回水盆,恶狠狠地说:“你叫醒的是我的躯壳,叫不醒我沉睡的心!”
小鸾毫不心软,“酗酒还有理了?还差点生理出轨?!鄙视你!”
江逸扬拿起腰牌揣兜里,顺手抓起个冷掉的三明治,边啃边含糊地说:“鄙视我的人这么多,你算老几。”侧身躲过小鸾扔过来的玉质压纸,笑嘻嘻的往外跑,“See ya。"
魏公公看到江逸扬和锦儿一前一后下马车,惊喜的嘴都合不拢了,“哟,小王爷,您可是大忙人儿啊,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还有小锦儿,你最近常来,主子呀,心情都比以前好了很多呐。”
锦儿红着脸小声反驳:“谁常来了,我还不想来呐。”江逸扬不理他,由着他一路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我辩白,兀自跟魏公公寒暄了。
到了内殿,膳食已经上了小半,吴天赐也已经入席。锦儿缩头缩脑的跟在江逸扬后面,行礼也是声如蚊蝇,吴天赐不以为意,倒是江逸扬无语的感叹一句:“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羞啊……”
吴天赐听了立刻心情大好,笑眯眯的给锦儿夹菜,锦儿涨红了脸,低着头不停地扒白饭。
欣赏完自家天然呆小猫咪的窘态后,才转向江逸扬笑道:“扬儿听说你现在生意红火如日中天呐,还把本金一文不少的换给了你爹?”
江逸扬笑着谦虚道:“皇上过誉了,既是有志男儿,怎能随意动用义父的家产。”吴天赐闻言鹰一般的目光打量了着江逸扬,江逸扬也淡笑着回视,毫不畏惧。
吴天赐微微颔首,“不愧是遥遥看上的……咳。”他不动声色的转移注意力,“扬儿这次进宫不会只是和朕拉家常吧?”
江逸扬心下疑惑,但也顺着说:“是的皇上,扬儿是想问下关于徐翰之大人和义父的事。”
锦儿闻言忙怯怯道:“皇上,微臣……”
吴天赐挑眉:“嗯?”
锦儿忙改口,“锦儿能回避吗?”
吴天赐点头,“也好。”又吩咐侍女挑了锦儿爱吃的几样菜端到偏厅里,才开口询问:“你想知道什么?”
江逸扬斟酌了一下,慢慢开口:“扬儿听福伯说过一点儿,皇上能否告知,徐大人跟义父之间是有什么故事吗?”
吴天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朕为什么要告诉你?兰陵王对你来说只是父亲,儿子打听父亲的情史,似乎不大妥当啊。”
江逸扬毫不避讳的答道:“我爱他,从很早之前。”他并不回避吴天赐探究的目光,续道:“我只不过是义父收养的儿子,想必皇上也知道,也许从一开始,我对他就不只是父子之情了。”
吴天赐玩味地盯了他一会儿,道:“朕没想到扬儿如此敢作敢当,这方面不知道比徐翰之强多少。那朕就告诉你这段故事。”
吴天赐喝了口茶道:“三年前,你义父江遥在悦来客栈遇到了徐翰之。他当时进京赶考,但由于路途耽搁,到达这儿的时候所有房间已经被考生住满,江遥就是听到他跟小二的对话,又见他风仪不凡颇为出众,便邀请他到王府居住。”
江逸扬心下郁闷得无以复加,原来江遥捡流浪儿回家可以说是一种癖好啊,亏老子还沾沾自喜,以为是老子出色的人格魅力吸引了他。
吴天赐又呷了口茶续道:“两人志趣相投,经常秉烛长谈到天明,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你也知道江遥的身世,从小就比较孤单,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肯真心待他的人,可以说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徐翰之身上了。”他摇摇头,“朕也是后来在殿试上才知道徐翰之,确实也是才华横溢人品中肯的贤才,难怪遥遥倾心于他。”
江逸扬心里咆哮,那是因为没遇到我!
或许江逸扬的表情过于扭曲,吴天赐起了捉弄的心思,悠悠的添油加醋:“那时候遥遥说得最多的就是翰之如何,连朕都嫉妒啊。好几次他们俩聊得太晚,徐翰之甚至直接睡在遥遥的房间里;遥遥还根据徐翰之的喜好,专门划了块地建了流云居,甚至连朕都不准随便进去;你知道遥遥的兰陵居后院有处温泉吗?徐翰之体弱畏寒,遥遥的那处温泉可以说是徐翰之专用……”
江逸扬有气无力的打断他,“皇上,能说点别的吗?细节什么的就不要用这么详细了吧。”
吴天赐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朕忘记了。嗯,后来徐翰之中了状元后,宴席过后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对遥遥表白了,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嘛。遥遥早就对徐翰之暗自倾心,听到他的表白哪有不高兴的,两人差点……咳咳,不过幸好当时徐翰之喝醉了后也不是随便之人,两人才没有真正发生下一步关系。”想起那天福伯描述的情形,吴天赐有些庆幸。而江逸扬已经恨不得把徐翰之五马分尸扔锅里炖了。
两人各怀心思,安静了一会儿,江逸扬提醒道:“皇上,然后呢?”
吴天赐摇摇头道:“能怎么样?遥遥激动地辗转到后半夜才睡,结果等来的不是徐翰之的承诺,而是他已经离开的消息和留下的一封信。”吴天赐淡淡地说:“朕如果不是一国之君,徐翰之也活不到现在了。”
江逸扬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就这么走了吗?信上写的什么呢?”
吴天赐微哂道:“徐翰之如此中规中矩的一个人;猜也猜得到他会逃跑吧。那信呢,大概意思就是,他们俩绝对不可能的,希望两人以后都好好地娶妻生活。徐翰之毕竟身负重振徐家的重担,他的每一步都得为这个目的打算。”
他顿了顿,感叹道,“遥遥也不知去客栈找过他多少次,他也总是避而不见,还把遥遥写的信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后来遥遥几乎每天都是沉溺酒色,没有一刻清醒。要不是福伯帮忙打理,江家绸缎庄的生意估计也垮完了。”
江逸扬可以想象,江遥现在没心没肺嬉皮笑脸的样子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痛苦的回忆;那双总是蛊惑人心的丹凤眼里,究竟沉淀了多少绝望的情绪。他努力平静下来,声音里还是带了不易察觉的颤抖,“皇上,后来呢?”
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江遥,吴天赐还是有些痛心,“后来朕把他从青楼绑回来,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训了他一晚上。朕问他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