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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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可吃,我却只能在大街上行讨,别人的名字即使阿狗也有人叫,可是我连在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我也有娘亲我一定不会惹她哭一定会乖乖听话,更不会让她受伤。”
“你很努力了,没有关系的,我知道即使你现在这么不好你能打败我,你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丫头了。”
“我怎么可能打败你呢?命是你给的,血是你身体里流下来的,力量也是你赐予的。。。。。。”
“成为帝侍神吧,我想和珍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宝蓝慢慢闭上了眼,他微微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呵呵,先睡一小时吧。所以在别人拼死拼活的战斗时她却美美的睡了一觉。
最后的封神大典,有两个人因为时间过时的关系两人都淘汰了,所以跪在封神台上的时候已经只剩两个人了,另一个是个有几分年长的老者,宝蓝昏昏欲倒,跪在地上也软了下去。左晨逸几乎是反射般的想将扶起,却被萝卜按住了这时候他冲下去就相当于直接将宝蓝驱逐出外了。
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宝蓝喘着气看着地面,脑袋里一团浆糊。
片刻之后晋安举起了手中的圣旨,念的是什么宝蓝已经听不清了,小士官端着圣旨下台的时候她已经直接倒了下去了。
“老七,老七,老七。。。。。。”
恩?谁?老七?宝蓝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前的是宝岛那张焦急的脸,这里是哪里?她作势要爬起来,却被宝岛按住,“你要多休息几天。”
“这里是哪里?”
“李美人的轩清殿,皇上说等你伤好了再搬去帝侍殿。”
“帝侍殿?是皇宫中的帝侍殿?”
“自然是皇宫中的帝侍殿了。”
“不要,我要去宫外的帝侍殿。”宝蓝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你不要乱动,住宫里有什么不好,这样我们姐妹也可以天天见面了,还有李美人,你不是和她很要好么?”
不、不行,这是最后底线,只要宫外至少可以看到师父,但在宫里,要怎样才能看到,宝蓝,清醒吧,你不是说封神大典后就离开师傅么?你怎么能这么不守诺言?现在封神大典已经结束了你还想怎样?可是要怎么办?怎么能够离开?
身体渐渐好起来,她早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着特异的体质无论怎样都恢复得极快,宝岛在那次会见之后也来过几次,不过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萝卜在照顾她,自然有了她葵来找萝卜的理由也就充分了些,她的身份说白了和葵是相同的性质,保护皇上的人身安全。所以关于皇上的什么事他自然也就会和宝蓝商量。
宝蓝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她一副穿得极薄和穿着冬装的宫女们来讲是道非常羡艳的风景。左晨逸到是走动得很频繁,外面传言李美人愈见得宠,只有萝卜哭笑不得,好几次都办开玩笑半诉苦的说要宝蓝搬去帝侍殿,她完全可以不让萝卜照顾了,只是不想罢了。
“我师父。。。。。。是回希留山了么?”
“封神大典结束后就起程了。你已经问过八次了。”
“没有人和他一起回去吧?和我长得很像的一个人?”
“没有。”葵沉着气回答。
“景和君也没有回去,风声也不在,他一个人啊,连莫华也没有去陪他。”
“我还以为你会担心莫华会缠着你师父。”萝卜从后面盈了上来,看了眼葵又把眼神转向了宝蓝,宝蓝识趣的转到了一旁留点二人世界给他们。
她蹲在花丛前看自己的手掌,已经不是小孩的手了啊,指甲很丑,很小耶不长看来像把个子长高点的愿望是落空了,她很久没有照顾镜子了,以前和付西凉一起的时候她是没机会照镜子,在宫里的时候头发是有人帮忙梳的自然也就懒得照镜子。
她其实会常常怀念那些很他在外历练的日子,虽然很辛苦,虽然他不怎么和她说话,但终归是和她在一起的,会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她现在已经可以辟谷了,但还是会保持着和萝卜一起吃饭的习惯。
“手掌很好看?”一只手从她眼前将她的手接了过去,宝蓝扭头看着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这个人。是啊,很那个人长得一摸一样,可是那又怎样,完全不同的个性,“是很好看是吧?”
“宝蓝。。。。。。”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搬回帝侍殿吧。”
“好吧,是流言给皇上压力的吧?奎和萝卜的?我会搬过去的。”她站起身转身要走。
“侍神大会是在明年的三月,这大概是你成为帝侍神的第一个任务。”
“哪里?”
“盛世,可以见盛世帝了高兴吗?”
“也就是说侍神都会去?”宝蓝略微沉思了一下,希望庚森到时也能去。
“恩,得提前走吧,什么时候开始收拾?”
“到时候会派人去帮你的。”
宝蓝忍不住要冷汗,“宫中宫女很多吗?还是说后妃有点少?臣是帝侍神和宫里后妃不是一个性质,皇上不用派人来的,我不喜欢吃饭都被人盯着的感觉。”左晨逸正要说话,她又接着呱呱开口了,“我应该是自由的吧,除去值班的时候,没有不能出宫的规矩吧,如果想找人说话,找萝卜或是葵,再或者出宫去也是没问题的,对吧?皇上?”还是不习惯用臣这个自称,反正左晨逸也没反对,她也懒得改口了。
算是在收复失地吧?左晨逸抿着嘴冷笑,看来是问了不少人关于帝侍神的事情呢。
“自然是,但你知道帝侍神的值班么?整个花朝帝侍神只有你一个想换班什么的可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就想朕的随身宝剑一样,如果能找到机会出宫朕自然也不会反对,明天就开始随朕上早朝。”
所以,我是被软禁了么?这什么世界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话,来说话,说话,说话······
我忘了我要说什么了···
被我同学提醒了,突然想起要说什么了。
话说我写校园比较多,写古装就想shi了。
所以圣旨那里就直接pass了。
晚会见纸鹤回信
最后还是搬去了帝侍殿,左晨逸也说到做到的没有派人来,帝侍殿很大,也从来没有女帝侍入住过,久了就跟本没人来打扫,宝蓝卷起衣袖,居然还有口井,井里的水还甘甜如山泉,能喝就已经是件很了不得的事了,打了一桶水收拾屋子,还有独立的厨房,甚至还有块菜地不过已经是杂草横生了最开始她还奈着心在弄后来就没劲了,挥一道光,扫帚抹布自东起立,连菜地杂草也几剑砍除了。
宝蓝懒悠悠的靠在贵妃椅上考虑将草药花类还有蔬菜分类完整。
慢慢就睡了过去。梦里,那个人坐在树上一个吹着寻人曲,她没来由的想流泪。隐约感觉有人在触碰她的眼睛,宝蓝皱着眉醒过来。
“很好奇。”
你好奇个屁,宝蓝推开他坐起身,“皇上有何贵干?”你再神出鬼没,再把你那张脸放我面前我就。。。。。。毁你容。哼哼。
“朕实在很好奇,侍官大人没来早朝却在这里睡觉实在是奇怪。”
早、早朝?她完全以为他在开玩笑的。那怎么办?“皇上恕罪。”
左晨逸反而不知道如何应对了,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她说话,想亲近的人却愈是无法言语,就好像宝蓝之于付西凉一样。那个人不愿意,所以没有办法。
“朕让你很讨厌么?”
“怎么会,像皇上这样英明神武又才貌无双皇上历史上谁能比啊。”明显在溜须拍马,宝蓝汗了下,左晨逸起身顺道拉了她一把。“和朕一道去御书房。”宝蓝假装理了下衣服。御书房就御书房呗,单独呆着她才觉得别扭。
左晨逸就一直孜孜不倦的批改奏折,她和葵在人前装模作样,在人后就完全不把左晨逸放在眼里了,她和葵这种说法其实完全是宝蓝个人认为的,现实是她一个人该嗑瓜子就磕,顺道梢给葵,他也不要,保护,他哪里需要人保护了,亲眼见证了左晨逸夜晚翻过皇宫大门的宝蓝渐渐对自身价值开始了怀疑,原来左晨逸还真是喜欢往宫外跑,宝蓝只好假装没看见的跟在他身后,而假装没看见某人的某人却是一直呗对方发现了的。左晨逸自然是故意七绕八绕力在将她弄晕的。居然绕到了一条阴暗的小巷,话说夜半三更,未成年小少女到这种地方,势必要出事的。宝蓝搓了搓手臂,有点小心翼翼。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还是撞见了小流氓混混。宝蓝诞着笑,小心的要绕过,那人叼着一根草根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我说,大半夜的你叼什么草根?以为很帅?
“我说小姑娘,小爷刚才说的话没听见?”
“您说什么?小姑娘,我是小小子?!”宝蓝煞有其事的把刘海往头顶顺。
那人忍下了馒头黑线。“你耍爷玩?嗯?”
说着就要期身上来。她自然是不可能被这种人物欺负了去,偶尔也无聊的想恶作剧,她假装害怕的要躲,低着头小声求饶,哼哼,等下看姐怎么收拾你。
“知道害怕了吧?嗯?”
她连连点头正要发作,眼前的人却突然到了地,她扭头看向自己身后,左晨逸慢慢将手抽了回去。“你是不是很无聊,朕不介意陪你玩这种游戏。”左晨逸扯着笑的脸特别耀眼。
宝蓝拔腿就要跑。却被某人一把揪住后领,他好像很喜欢看她被揪着后领缩成一团的样子,“以后向跟踪朕记得换男装!否则,朕还是之前的那句话!”
换男装?宝蓝几乎想打破自己的头了,穿越一定要做的事啊,女扮男装,这么多年她居然从来没想过?!
“那么咱们接着玩刚才的游戏?”
刚才的?游戏?宝蓝艰难的看了看眼前的床,她甚至连他们是在哪里都不知道?
左晨逸怎么将她带来的也不清楚。“那个皇上。。。。。。”
宝蓝从地上爬起来直往墙角缩,“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认错没用了。朕免疫了。”左晨逸揪着她扔到了床上,宝蓝甚至还没转身,那人就将她双手反拧压在她身上。
“您不会说真的吧?”宝蓝只好努力侧脸看着他。
左晨逸俯身将脸凑近她,宝蓝立马闭上了眼睛,她从来,从来没那么近的看过那张脸。
“所以是讨厌朕的脸,对吗?”
不是,是很喜欢的脸。宝蓝干脆把脸转进了被子里。
“把脸转回来,你会憋坏的。”左晨逸松开她的手双手去掰她的头,终于能自由活动的双手便连忙去帮忙去抗拒那双想移动她脑袋的双手,僵持不下,左晨逸怕她把自己憋坏了就狠了心拧了把她的背,宝蓝疼得本能的转身,刚好对着那个人低头的脸。
而且还。。。。。。亲过去了,她双臂一软身子往下落,那个人就期身上来,其实也什么不过是吻再了脸颊上,宝蓝脸又红又烫偏偏那人还压在她身上,脸颊贴在她脸上,她双手就保持刚才微微举着的姿态,放也不是,推开他也不是,怎么都不是,她只觉得自己大脑在充血什么也不能想,偏偏那个人还转脸过来,笑盈盈的看着她的窘迫,他老是用那张我是天使的脸挂着邪笑实在不对位,突然这样笑了也顺眼多了,宝蓝把手收了回去,想要推开他。
“我可以肯定你应该没和你师父这样亲近过吧?”
师父,她微微有了亮光的眼神黯淡下去,师父,能和师父怎样?
“蓝儿?”
“宝儿。”宝蓝侧着脸笑,“我不喜欢蓝儿这个叫法。”她推开左晨逸坐起身来大量四周。“皇上这是什么地方?”看起来像个山野小屋。宝蓝好奇的左右晃了晃,说金屋藏娇,未免太破了点,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