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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繁华梦已沉-第20章

小说: 繁华梦已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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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儿要当皇,你要做什么?”
含音一字一顿道,“杀了他!”
那么多年过去了,含音一直都不想去回忆那些事情。二十几年前,皇上初为太子,太子妃高氏受不了过多束缚,最后通奸逃离,而太子为了颜面便说太子妃有孕在身到了别院静养,此外便派了人去寻找太子妃的下落。
而这个太子妃……含音垂下了眸有些无奈,那个通奸在外的太子妃便是自己的娘亲!而众人皆知太子妃产下一子后在太子登位时成为了皇后,而那个儿子便是此时的三皇子季水……皇上为了不让当时的祁贵妃和萧淑妃有机可乘,遂让人抱了一个男婴回来,后来更是让夏荣儿顶替了皇后的位子。
虽然如此,太上皇却是极为疼爱季水,所以自小将他留在身边抚养,只是……只是江山永远是欧阳家的江山,江山不能异主,季水永远都不能成皇!
“季水!季水!”就当含音骑虎难下时,屋外突然出来了一声熟悉的叫唤。还没等季水和含音反应过来,房门已经被推了开来。房间本就是一个“凹”字形,房门虽然被打开,但是来人却看不见含音,再者季水一直挡在她身前,来人更不可能会发现她了。
“不要出声。”季水帮含音盖好了被子,“乖。”说完便放下了窗幔走了出去。
该怎么办?含音躺在那里试图举起手来,却发现手腕虚晃无力根本不能动弹。
“屋里怎么燃着软骨散?”熟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含音躺在那里试图想要回忆起什么,可却发现只是徒劳。
“没什么。”季水懒懒地回答。
“宫里最近闹腾的好欢,大将军那怕是要闹开了。”
“怎么了?”季水倒了一杯茶,笑着推了过去,“祁贵妃那如何?”
“祁贵妃昨天病了,你也知道多年前她小产后身体就不好了,昨天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呵,不过是宫中几个女人的事罢了。”季水好笑地喝了一口茶,“大将军这次回来带了很多珠宝和金子回去,应该……是有什么事了吧。”
“江北军营的兵权已经在他手里了,再加上边境几处关卡,他的兵力只怕已经无法估计了。再者这次回来他似乎和皇上谈过什么,但是被皇上驳回了。”
含音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大将军历年回京报告,每一次都会提出要增加军粮军饷,而此次回来更是要求父皇将江南大部分的兵力并入其旗下,也正是因为这事,父皇决定……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一直朝里面看什么?”那个熟悉的声音如此说了一句,含音便屏息僵在了那里。
“没什么。”
“难道众人眼中那个无欲无求的三皇子会金屋藏娇?”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而躺在床上的含音便越来越紧张,她不能让人发现她在这里,如果她被人发现了,那季水便再也脱不了干系了。
“冬离!”就当冬离伸手快要够到窗幔的时候,竟是被从身后窜出来的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力道不是很大,却是生生扣住了脉门。
“真是……季水你真是开不得玩笑。”冬离意兴阑珊地收回了手,走回了位子。
“你不是那个可以对我开玩笑的对象。”季水不经意间又朝床那便看了两眼,不知道为什么,彼此之间的关系总是那样的剑拔弩张,而希望她稍微有些表情似乎也有些奢望。思及此,季水的脑中便又浮现起了那张脸,毫无表情波澜不惊,最多的不过是扯一下嘴唇或者微微皱起眉头,只是……这都不是他所希望的。
“那谁可以开玩笑?”冬离嬉笑着坐了下来,将空杯子又注满了茶水,但抬头看见季水有些失魂的样子还是噤下了声。
“长平和颀儿怎么样?”
“挺好的,长平滑头的很,本来还一天到晚跟着我,后来还是被那些嫔妃冷言冷语什么的给气跑了,不过……当时那些嫔妃的脸色倒是很好笑。”冬离回想起那些日子长平气那些嫔妃的样子不禁暗暗笑了起来。
“好好保护他们。”季水话不多,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这么一句。
“反正有那个温姝小姐保护他们,她看起来似乎也不简单。”
听到了这话,季水低下了头微微出了以下神,“她的确是不简单。”可惜她是邻国的奸细,他不能放心把那两个孩子交到她的手里。
“季水……你怎么今天就那么奇怪?”
“好了,很晚了。”季水也不去理会冬离的话,直接站起来逐客,“你可以回去了,还有……这是大皇子那些门客的名单,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知道了,知道了。”冬离很不耐烦,“你真是一个啰嗦的人,我好处没捞到什么,事倒做了很多。”
一直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含音提起的心还放了下来,冬离生性散漫,他若是突然撩开了窗幔那又该如何收场?不过……含音心中微惊,冬离这么随意的人竟是季水的人,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睡着了?”季水撩开了窗幔,笑着迎了过来,像逗小猫一样伸手刮了刮她的脸蛋。
“没有。”含音有气无力地说道,“冬离怎么回来?”
“很奇怪么?他以前是宫里的常客,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冬离说的极为平常,最后更是笑着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了床上。“冬离的软骨散还当真是很有用。”
“阿水,我和奶妈说过我今晚便会回去的。”含音唯一担心的便是奶妈会向皇上汇报,那时候便真的是难以护他周全了。
“别再说了。”季水很是不耐烦地抽动了一下眉毛。
“阿水,我希望你能变回原来的样子。”见事情已然没有了转机,含音抿着唇淡淡地转移了话题。
“可是你也不喜欢以前的我啊。”每次一想到当年,季水总是会面色一沉。含音看在眼中,心中疼痛。
她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喜欢,含音垂下了眼睛,“可是我更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呵。”季水苦笑一声,眼中蓦然间竟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可是现在的我让天下敬畏,我可以把你留在身边!”
“阿水,我……”含音本是垂下了眼,但此时却突然扬起了头看向了季水的眼睛,“我爱你。”
那么一句话,点燃了季水眼中不一样的光芒,他的脸上划过了欣喜但却稍纵即逝。“别以为这么说我便会放你走。”说完他便凑上了前,眼中的火苗竟是比刚才更甚。
看着凑近了自己的脸,一如既往的吻。含音心中苦笑,原来她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一个充满了谎言的骗子罢了,纵使……她说的是实话。
她爱他,真的,很爱。只是程度到底如何,她却又说不来,算不清楚。
她第一次尝试着去回应,季水先是一愣,随后便是越发肆意地啃食,让含音喘息连连。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慢慢地向下,向下到她的腰肢。
“恩。”含音战栗地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季水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腰际处,稀薄的空气逐渐沉降下来,周遭的一切似乎变的灼热,变的梦幻。而就在此时,季水狠狠地一推,让含音整个脊柱都靠在了床框上,疼的她又是呻吟了一声。
两个人就那样相对着重重喘息,含音用虚无缥缈声音说了一句,“阿水。”可是季水却只是绷着脸将她放平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后,只丢下一句话便快步走了出去。
“你好好休息。”
看着季水离开的背影,含音扯过了唇想要笑,可是她真的好累,实在是太累了。缓缓地合上了眼,梦境很近,可事实却是更近。
夜里的风很大,大的让季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院中的朵朵兰花,季水的脸上蓦然划过了一丝苦笑。他差一点就忍不住了,就差那么一点他便要……她的第一次回应,让人惊艳,可是她始终神秘难测,清冷平淡到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就是一个妖孽,一个蛊惑人心让人难以抗拒的妖孽!
清冷的风让人瑟瑟一抖,季水嘴角上挂着笑。幸好刚才停了下来,否则,否则只怕就要铸成大错了。虽然自己真的很想得到她,可是……可是不想,不想她再恨自己吧。
音儿……冲着冰凉的月,季水惨淡一笑,轻轻地折下了一朵兰花放在了鼻尖。真的很香,香的好像自己的音儿一样。
爱深痛深(七)

天空之中泛着阴,季水携了一朵兰花推开了房门。“音儿。”
“阿水,都一夜了,该送我回去了。”含音依旧无力地坐在床上,不过因着昨夜睡的很少此时已然能自己走动几步。
“呵,宫里今天清晨就传出了告示。”季水有些无奈,今天才出了三皇子府便听说了此事。宫里浩浩荡荡地遣了一队御前侍卫到城里来寻人,这会……正分配各处调动官员找人。她真的这么重要么?竟然连父皇都如此在乎她……可是,当年自己带走服毒自尽的她时,父皇都没有寻过,不过是给了一个浩大的葬礼罢了。
含音就看着他慢慢走近,等待着他递上解药。
“父皇说,你是为了颀儿出来找一张秘方的。”季水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了过去,最后扯过了嘴唇,“你当真是找了一个很差的理由出宫。”说完,季水便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解药吃了半个时辰就能恢复。”
“好。”含音应了一声将药吞下了肚,“谢谢。”
“呵,我不过是没有料想到父皇会去搜查大哥的皇子府罢了。”季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才平息了自己内心中想要将她捆绑住被自己囚禁的感觉。
搜了大皇子府……含音垂下了眸,只怕这次父皇搜查大皇子府,更多的是想要查探大皇子的虚实吧。心中清楚万分的含音只是扯了扯唇,“阿水,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那些年,他要么怒气冲冲地来和自己吵架,要么就是冷言冷语让自己出尽难堪,要么便是肆意地啃食,留下惆怅和无奈。
“我们认识有多久了呢?好像快十年了。”季水坐到了她的旁边,伸出手搭上她的肩,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音儿,你真是个耐人的妖精。”季水说的平淡,但却是引得含音扬起了一抹笑,只是……季水没有看到。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的事情,本以为会变的模糊,但回忆时才发现,竟是历历在目。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就坐在那个我们的秘密假山洞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季水搂着含音,“那时候你就很冷淡地应了一句,我还当真以为你是长乐宫的宫女。”
“我真的是长乐宫的宫女。”含音无力地解释,竟是慢慢地被带入了回忆。那时候她还没过十二岁的生辰,呆在宫中便是帮父皇清理宫中的琐碎,每每遇到别人问起,她便喜欢说自己是长乐宫新晋的宫婢,其实这也算贴切吧。那时候本以为御花园里的那处假山洞只有自己知道,所以每次有些犹犹豫豫的时候便会躲到那里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也就是一个夏日的午后,仰头抬起竟是看见了那张的熟悉的脸庞,稚嫩之中却带着暖暖的笑容。
“后来再见到你便是在母后的宫中,当时我好像快要对大将军出京了,在母后那便见到了你,可是……你却那么不近人情,对我也爱理不理的。”季水说的极为委屈,含音想起了那时的情形不禁苦笑。当时自己去皇后那里不过是每个月的惯例,季水突然闯了进来倒是让她和皇后都有些措手不及。
“那时候我就想向母后把你要来,结果母后说你是长乐宫的人,一定要向父皇说了才能将你要去。结果后来我去长乐宫找你,找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说有一个叫含音的宫婢。”
这……“我干的是粗活,哪里会有人认识我。”含音含糊地回答,浅浅地笑了起来。总不能让她说长乐宫里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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