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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此心独忆是卿卿-第55章

小说: 此心独忆是卿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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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他握住我的手:“我先回去看看,自从心莲……她落胎后身体就一直不好,现在她又不肯给太医看诊,万一真误了事就不好了……”

“王爷这么关心她?”我的心凉了半截:“她不肯看诊说明她的病不重,我不觉得她是舍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人!”

“你太偏激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

“错,不是不喜欢,是恨她!”我紧盯住他的眼睛:“不要回去,再陪我一会好吗?”

“锦瑟……”他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吧,我先回去,等她看了诊再过来好吗?”

“真的要回去?”我轻扬起笑脸,一颗心终于冷下来:“王爷想走就走吧,现在已经快到亥时了,等你回去再回来宫门都上钥了,你又何苦骗我呢?”我摇摇头,摇走了心底最后一丝留恋:胤禛啊,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在你心里,终究是有她的呵……我轻轻抽回被他紧握在手中的右手,也抽回了自己一直摇摆不定的心:“你走吧,也许……她的病真的很重,等你回去救命了,呵呵呵……”我转过身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为自己游移摆荡的感情而笑:锦瑟,你真傻,真傻啊……

“锦瑟,你没事吧?”胤禛仿佛觉察出了我的不妥,双手搭上我的肩膀想扳过我的身子,我冷冷道:“王爷慢走,不送!”转身往房间飞奔而去。
41。出行
回到房间,我呆呆的坐在床上:难道这时代的男人都这么博爱吗?是谁说他冷酷无情?只有喜怒无常才是真的。

雪珍小心翼翼的端着银盆进来,轻声道:“主子,洗把脸吧?”

“你放下吧。王爷走了吗?”

“走了。”她掩上门,拧好了巾帕递给我,我接过来擦了脸。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挑了下眉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主子,是于嬷嬷。她……”雪珍犹犹豫豫的,我沉下脸:“她怎么了?”

“她受伤太重,回去就、就、”

“就怎么了?死了?”

雪珍无声的点头。我的心情更恶劣了,尖叫道:“死就死了,这是报应!你出去,别来烦我!”

“是;主子!”雪珍慌忙跑了出去,我扑倒在床上,死命的咬住床单,无声的啜泣起来……

早上起来,云珠进来帮我更衣。我问他雪珍呢?她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大怒,一把推开她:“一个个都没规矩了,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好了?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去把她给我叫来!”

“她不在……”云珠跪在地下,眼圈红红的:“今天一早就被敬事房总管叫去了。”

“敬事房?”我愣了:“那你哭什么?问你还不说!叫她去干嘛?”

“是因为于嬷嬷的事……她是祥喜宫的总管,于嬷嬷出了事,他们不敢来找主子你,就把她叫去了……”

我心里一咯噔,揪住她道:“她不会有事吧?”

“奴才不知道,进了敬事房,不死也得脱层皮……”云珠低低的抽泣起来。我惊跳起来:“快给我更衣,去敬事房!”

带着小福子、小禄子还有云珠匆匆跑到敬事房,内衣都湿透了。门前的小太监拦住我们,傲慢的道:“你们是哪个宫的?这儿可是敬事房!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让开!”我咬牙道:“我来要我的宫里的宫女。”

“哟,您是哪宫的娘娘?”小太监嘲弄的看了我一眼。听他的口气我就知道他一定认识我,也不和他多费口舌,一把推开他就往里闯。小福子带头往右边的小屋子走去,我紧跟在后头,刚到门外就听见雪珍的惨叫,我连忙推开门冲进去,却见雪珍满脸是血坐在地下,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看着她,前面椅子上还坐着个老太监。见我进去,雪珍“哇”一声哭出来。小福子和小禄子连忙扶她起来。坐着的太监嚷道:“大胆!这是什么地方,容你们在这放肆?来呀!给我拿下!”

“你敢!”我上前一步瞪着他:“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宫里的人带来?还受了伤?”

“哦,原来您就是锦瑟姑娘啊?失敬了!”老太监皮笑肉不笑:“是这样,宫里死了个嬷嬷,又是在您那挨了打才死的,我身为副总管,总要找个人来问问吧?”

“原来你就是赵公公啊?”我也学他的样子不阴不阳的恭维:“失敬失敬!”

“姑娘知道我?”他似乎有些诧异。

“公公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我直盯着他:“既然人是死在我那的,公公就该找我来问话才是,雪珍一个奴才能知道些什么?”

“哟!姑娘您真是折杀奴才了,您是主子,哪敢把您叫来问话呢?”

“既是问话,雪珍为什么受伤了?是谁打的?”我沉下脸来。

“哎哟,您可别冤枉奴才啊,”赵亮一脸苦相:“我们可没打她,是她自己撞伤的。”

“是吗?撞哪了能撞成这样?”我指着左边的小太监:“你也撞一个给我看看。”

“姑娘,奴才现在是在问话,请姑娘不要打岔好吗?”赵亮阴沉着脸,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问,我在这看着。”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赵亮无奈的对一帮的小太监道:“小六,去给姑娘搬张椅子来……”

“不用,”我冷笑道:“你们这的椅子我嫌脏,快问吧,问完我还要回去用早膳呢。”

“是……”赵亮咳了声,装模作样道:“雪珍,昨天于嬷嬷在祥喜宫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下令打她的?”

“是我,怎么了?”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怎么,赵公公你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我是祥喜宫的主人,在祥喜宫只有我才有权利打人的吗?”

“这……”他尴尬道:“那姑娘您又为什么要打她呢?”

“赵公公!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怒道:“她打伤了我的手,皇上口谕把她带到我那,任我处置。怎么,赵公公对皇上的话有质疑吗?要不要我陪您面圣,问问是否有这回事?”

“奴才不敢!”赵亮跪了下来:“奴才只是想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上头有个交代……”

“赵公公!”我俯身看着他:“你要向谁交代?这宫里死个把奴才实在是平常不过的事,你却拿这事大做文章,摆明了和我过不去!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其实你要问于嬷嬷的事是假,对付雪珍才是真吧?你也不想想,于嬷嬷只是因为鞭打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小宫女,就被我路见不平狠狠教训了一顿,很不幸,她没挺过去就死了。你现在打的可是我宫里的总管,我最贴心的宫女。”我眯起眼睛凑前去轻声道:“就公公您的身体来说,又挨得起几板子呢?”

“奴、奴才……”赵亮的冷汗刷一下出来了:“奴才也是听命于人,姑娘恕罪啊!”

“我可不敢治赵副总管的罪,”我冷笑:“现在我能把雪珍带走了吗?”

“可以可以!”赵亮颤巍巍的站起身,恭敬的行礼:“姑娘慢走!”

我让小福子小禄子扶着雪珍先走,我和云珠跟在后面,刚出门,就听见门在我后面被关上了。我心里一动,对云珠做了个手势,悄悄潜回去偷听。只听见赵亮在大骂:“……什么东西!敢威胁本公公!小六,你赶快去找八贝勒,就说人被带走了,问他下来怎么办!”

听到这,我不禁为雪珍不值,也更讨厌外表儒雅内心黑暗的胤禛了。拉着云珠赶上了雪珍,见她面色发白,脸肿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连忙叫小福子背上她往回赶,又叫小禄子去叫太医。小禄子为难道:“宫中规矩,奴才是不能叫太医看病的。”

“那你去拿些药来,就说我要用的。”我无奈的吩咐。

回到祥喜宫,小福子把雪珍放到床上,我和云珠帮她擦了身,把汗湿的衣服换了。小禄子刚好拿了药回来。我让云珠帮她上了药,自己回房间换衣服。

用完早膳,到厨房让贵嬷嬷准备一只鸡,我要准备亲手炖给雪珍吃。炖到一半,香秀进来找我,说是雍亲王来了,我冷冷道:“不见。”

不大会儿,香秀又进来了:“王爷说他一定要见你……”

“见、见、见什么见!就说我死了!”我火大的扔下手里的东西回房,门也上了闩。

“主子……主子……”刚喝了口水,香秀又在门外喊:“王爷说不见你就不走……”

我“刷”一下打开门,“蹬蹬蹬”跑到外厅,见胤禛正站在桌旁看着门内。我“扑通”跪下:“奴才锦瑟叩见王爷,王爷吉祥!”

“你这是干嘛?”他像是被我吓到了,往后退了一大步。我跪在地下面无表情的说道:“王爷一定要见奴才,现在见到了,奴才能告退了吗?”

“锦瑟,你别这样,”他上前要扶我,我警觉的往后一挪,站了起来。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愣了愣,他强笑道:“你昨天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吗?”

“奴才忘了要说什么了。”我冷冰冰的回到:“既然王爷没事,奴才告退。”

“你别走!”他一把扯住我的袖子,系带汉服一下子扯掉小半边,露出了半个肩,我大叫:“无耻!”拉起衣服快速说道:“这是在宫里,王爷以后有事差人说一声就是,不必亲自跑来了,奴才实在但当不起。”

“你这又是何必,昨天心莲她确实……”

“不用解释了。”我惨淡一笑:“侧福晋有事王爷当然要以她为重了,奴才和王爷非亲非故,怎敢和她相提并论呢?”

“你不要赌气好吗?”胤禛苦苦哀求:“你一向通情达理,还是听我说完再……”

“王爷!”我厉声道:“以前是我不好,态度暧昧不明,让王爷误会了。现在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们之间已是覆水难收,你说什么都没用了。”说完我高喊一声:“小福子,送王爷出去!”

“锦瑟!”胤禛疾跑几步,上前来拉我。我又“噗通”跪下:“锦瑟恭送王爷。王爷若不走奴才就只能一直在这跪下去了。”

“好,我走。”胤禛停下脚步:“你在气头上,我明天再来找你……”

“小福子,”我平静的看着他:“明天王爷要是再来,你早早来告诉我,好让我有时间把砒霜吃下去。”

“你……你情愿死也不想见我?”胤禛脸色灰暗,全身发抖。

“是。王爷若不信,明天尽管来吧。”我给他一个凄绝美绝的笑脸,拖长声音道:“王爷慢走。”

过了十来日,雪珍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天她被带到敬事房后赵亮什么话也没问,只叫两个小太监掌嘴。雪珍知道是因为前晚胤禛来祥喜宫,她没去告密的缘故,故而也不吭声任他们打,还好我赶得及才没出事。我叫祥喜宫的人没事不要出门,自己也一直闭门不出。时令已到七月,天气越来越热,我手上的伤口也渐渐结痂,只觉得痒的钻心。

这天上午,我煮了一锅凉茶,用冰冰凉了,准备下午好好享受享受。香秀扇着扇子只喊热,我笑着道:“心静自然凉,我看你是心不定!”

香秀撅着小嘴:“奴才的心当然不定了,要是定了人不就死啦!”

我正想笑,却听见雪珍呵斥道:“住口!宫里规矩不能乱提‘死’字,你忘啦?”

“雪珍,你别这么凶嘛!”我见香秀吓得要哭出来了,不觉叹了口气:自从敬事房那件事后,雪珍就变得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我知道她心里难受,也不好说破,只能让她自己想开。正沉默着,门外传来小禄子的声音:“魏公公请!主子就在里面。”

魏珠来了?我忙站起身。魏珠疾步走进来道:“奴才给姑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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