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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越不由己-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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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清脆的耳光声响了两下,没有听到女子的呼叫,反而伴着男子的鄙夷:“戴的是什么东西!!”一件白色物体被用力掷到西面的墙角,跟着那男子转为低柔道:“樱桃,爷一直隐忍着,为的是什么?嗯?这么多年我白疼惜你了……”
入耳一阵“噼噼啪啪”的掌掴和女子沉闷的哼声,似乎在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
看情形是那男子在对那女子动粗,菠萝麻子的,皇宫里就是肮脏龌龊!!阿越握紧拳头,爬出来主持公道的念头数次翻来覆去,终于勿节外生枝的平安离宫欲望占据上风,于是憋着一口闷气用手堵上自己的耳朵自欺欺人。
约莫一刻多钟过去,女子颤声道:“爷,打完了请赐解药吧。”
咦,这女子说话声音和如影很相似啊。女子无力的恳求让阿越拉回一时的闪神。
“哼,你一心向外,刚才丝毫不反抗就是为了讨解药?。”男子愠怒道:“我要她的下落!!”
“樱桃的绝对忠于爷,欠别人的情总是想快快了结。至于她的下落我确实还没查到……”
“她躲不了多久的,我不想等,就设法引她自行出来吧。”男子冷漠地说:“现在良机已至,尽快办了事,解药自然给你。”
沉默片刻,女子应了一声:“是。”
不一会儿,二人又一同离开房间。床底之人得到寒星示意爬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西墙角,摸索着捡起那男子扔出的白色物件仔细辨认后放入怀里。
“寒星哥哥,看到那男的是谁吗?”赶回德政殿的路上她问。
寒星点点头:“他应该在德政殿,这事你暂时不要理会,我稍后禀告义父再做定夺。”
那男子是谁、他在追寻何人的下落、樱桃为哪一位讨解药这些都不是阿越想去弄清的问题,她只想在离宫前夕不要出现意外,所以她很干脆顺从寒星的建议,但那捡到的物件该不该交给冰雪大哥?
德政殿内灯火依然辉煌,汉白玉的骁龙桥上启浩玉树临风、俊眉朗目内暗藏的忧郁被秋露浓霜渲染得淋漓尽致,如此冰月银光下唯见他身周凝寒、愁丝绵绵、抽之不尽,使人心头不禁怅然缭乱……
愧疚的心痛随着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一点点清晰,阿越一步步走来,看着启浩眼内温柔的微笑和缓缓张开的双臂,她略一迟疑,还是弯起星眸,用大礼包抵着他的胸,浅浅依入那为她望眼欲穿的怀抱。
明日过后不再相见了,她这个占据他未婚妻躯体的异世灵魂不得已辜负了他的深情。
“对不起……”她微不可闻地蠕动唇瓣。

第九章(1)

夯都城西郊外,铜印山的枫林红红火火,四皇子和远靖侯率领着三千名东夏国将士刚离开京城走在赴边境的路上。
因这次公干对外宣称是视察边境军务,实际为暗中调遣军队精兵修道,未雨绸缪借即将触发的西契内乱而攻城掠地;这一切都是秘而不宣的,所以皇帝和朝廷并没有大张旗鼓的举行欢送仪式,除了倔强的太子妃一定要送到西门城郊,他们只是在大殿简单的话别而已。
深秋的清晨,带着寒气的薄霜如织如帐,笼罩着气宇轩昂的俊雅四皇子启浩,他稳坐马背、噙着笑意,一面拆开太子妃今早专程相送至西城郊外、继昨夜的《桃梨花开》后赠上的又一大礼包,一面回味着之前的一刻:
昨夜他一夜难眠,对着《桃梨花开》思索夕颜不畏责罚的苦言相劝“太子妃曾对属下説过‘谁也阻止不了别人的喜欢,只是不应该强迫对方必须接受’,可见她并非真心待您…… ”。心里反复忖度着若宝每次为巫行云出现而倾慕的言行、启沣故意透露她与柳风轻的种种牵扯、亲眼目睹她凝望易剑时依恋难舍的目光,还有她时而为他的情绪牵动心痛、时而积极帮他牵搭红线、时而笑脸相迎、时而爱理不理的变化难测……
面对今早太子妃的殷殷相送,患得患失的他决定单刀直入,来确定在《桃梨花开》上获取的信息是否准确。
西城门口,将这个男装打扮、眉眼溢着陪笑的送行人儿箍限在双臂的范围内,他盯着她的眼内是从没有过的焦躁、犀利,托着她的下颔强迫她与他四目相交的动作更是强势猛烈,发问的语气低沉严肃:
“若宝,你老实回答我,若我不是皇子你愿不愿意陪着我?”
被逼问的人一开始吃惊、因心痛袭来而面呈失色,继而捂胸微喘、坦荡荡看着他,仅须臾间便见她清澈如水的明眸明明白白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欣赏赞叹,且表现出一时的沉迷。
她喜欢他、为他着迷!!这样的认知令他的紧张大为舒缓、喜不自胜地会心笑了,瞬间恢复如月出尘的谪仙风采;他飞快啄了眼前人的粉唇一下,不等失神的太子妃清醒,便地翻身上马、扬鞭上路,只开怀扔下一句:“若宝,一切如你所愿!!”
一直陪伴送君送至西门外的太子妃的燕舞宫侍卫寒星、如影、夕颜心情各异地看着在他人眼中对四皇子恋恋不舍的主子,她仍在原地举手在额、踮脚遥望四皇子马蹄绝尘之处。
而举目张望的太子妃此时所思所想的却是之前一改常态、强悍发问的四皇子,那一刻他和在蓟州毅然下达诛杀假如影命令的杜夫子简直如出一辙。
启浩当时凶狠地提出“……若我不是皇子你愿不愿意陪着我?”是个非常严肃的原则性问题,而她在那个时候仍然该死的、十分不恰当的本能惊艳着忧郁美男不常见的刚硬一面,感慨着一国之君的霸气也不外如是,暗暗赞叹此人日后必是一位手段软硬皆自如、冷冽与温雅并存的帝王。
外貌协会干事对该美男表示出的单纯欣赏却导致他理解错误并展颜偷吻而去,余下她捧胸僵在原地半晌。
回过神来、磨蹭着不肯回宫的阿越闷闷不已:唉,被腹黑的四皇子偷吻就偷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看过礼物后应该在这个时候回头质问才对。
没等多久,一马飞驰而来,瞬间在太子妃跟前勒定,几人定睛一看,马上满脸怒容的竟是刚刚心花怒放的四皇子:“徐若宝,你的礼物想暗示什么?”
面对如此气恼的启浩居然没有像往常般被牵动心痛,阿越有些纳闷,但一切正如她所料地进行着,暂且不去深究吧。
她故作不解,嘻嘻笑着一步步退向后:“你还不明白吗?上战场危险,这件寒羽蚕丝衣理应穿在你身上。”
“那么它呢?”手里举着一条红绳玉铃铛的手链,目中怒火炽热。
“……嘿嘿。”干笑一声,拔腿就跑。
两条腿注定比不上四条腿的专业跑手,启浩策马轻易便抓住畏罪潜逃的家伙,将她点穴拥坐在身前。
“看来我们必须好好说清楚。”四皇子对着太子妃狠狠地迸出一句,然后对燕舞宫三侍卫道:“夕颜赶去告诉远靖侯我处理些事情稍后便跟上,你顺便留在军中随我到边境吧;其余人留在这儿等候。”
夕颜清亮的妙目一滞,身子微颤,随之垂首应允;寒星面色一变,移步如闪电般挡在四皇子的马头前。
夕颜终于如愿回到在四皇子身边,怎不见她欢喜?阿越感到好生诧异难解,见寒星要阻止启浩,忙微笑道:“寒星哥哥,没事的,不必担心。”
启浩拥着太子妃骑马跑入铜印山,但二人驻马停留之处却与云霞等人埋伏接应的地方南辕北辙,相差了足足十数里,中间还隔着一座山。
菠萝麻子的,怎生骗他去到那条小溪边?
身上被点的穴位解开,手腕被启浩轻握着戴上金风玉露,华丽的嗓音含着宠溺细声佯斥道:“你这个鬼灵精的家伙,我不是说一切如你所愿吗?非得用这两件东西逼我现在回头……”
从背后亲亲她的脸颊,他的笑比红枫更耀目:“若宝,你真的长大了,懂得不动声色来暗示,还学会运用迂回掩饰;以后一切有我,你不必再殚思极虑其他,还是想从前那般率性直白就好。”
什么不动声色来暗示,什么运用迂回掩饰?他到底指什么?可他猜到她用寒羽蚕丝衣和金风玉露手链逼他回头,难道他识破了她要借机逃跑?
阿越直觉上感到不对劲,略一思索,顺着话便问:“在宫里怎敢率性直白?小心使得万年船啊,你是怎么猜到我的意思的?”
她不敢明说猜到哪方面的意思,便含糊的蒙了一句。
“我们下马到那边,好不好?”手指前方的枫树,启浩说:“你须穿上寒羽蚕丝衣,我再告诉你。”
二人来到枫树下,阿越避开启浩到树后脱掉外袍将寒羽蚕丝衣随意套在里衣外,再迁就他齐齐依树而坐,他这才抿嘴浅笑,娓娓道来。
“那日你给我看《桃梨花开》图,且告知桃花是你、梨花为我,数日后我才参详出你是在暗示我们需逃离宫中才可相依一起(阿越啼笑皆非、暗暗纠正:聪明的四殿下,正确的意思是‘我逃离你’。);
在远靖侯府你恼我不懂你的暗示,始终不肯应允我们尽快成亲,对不对?(阿越愕然)其实那时我已明白你所指,只是父王极为精明警觉,我们不宜过于表露。
我也不愿瞒你,如不是今早看到你默认抛开皇族身份我们便在一起相守,真怕你是对其他人情有独钟呢,昨夜你那样看着易剑、为他和我生气……若宝,我好生惭愧自己这般气量浅窄、对你疑心重重;你若不喜欢,又怎会和我心意相通、为我的愁闷失意而心痛?(阿越几欲要大声说:本少爷就是对易剑情有独钟,呜呜,心痛你时的人是真正的刘心悦,而不是我啊!!)
本来打算我先去边境一段时间,让夕颜熟悉你的言行举止后,你二人相互易容成对方,然后你来边境和我会合,待精兵修道结束我们再悄悄离去;可你却这般的急不及待,硬是拿金风玉露要我装作怒火中烧地找你算账;若宝,你是想我们现在就远走还是按我的计划再忍耐些时候?”
“嘿嘿,……好厉害……”的理解能力,完全歪曲原意,历史往往就是这样被篡改的。阿越欲哭无泪,发出几声掩饰的干笑。
凝望着她不太自然的表情,启浩狐疑:“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在四皇子面前要小心谨慎才好,他实在是很精细警练。
侧着头对他笑盈盈,霎霎眼不语。
如此娇憨无那的神态令启浩心为之一荡,不由笑着将她搂靠自己的肩,低声说:“我们离开后就立刻成亲吧……若宝,知不知一日不成亲我便总是惶惶不安,深怕你会爱上别人?”
一怔之下,阿越极是愧疚,毕竟这具身躯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啊,她这么远走后他面对众人情何以堪?但只有离宫才能和偶像相守,现在逃离的机会稍纵即逝,她不能在这时候有一丝一毫的不忍犹豫;把和他最后的这场戏演完吧,早些了断他也可以早些结交其他的良缘。
“启浩……”语气无措,低头摸出怀里的一包糖渍桃条捻出一根咬了小口。
“总是感觉不到你的心曾停留在我身上……”被她咬过的桃条一下子落入嘴里,一只温软柔滑的小手轻轻掩上唇瓣。
“……启浩,不要再说,我已经很内疚了。”她亮晶晶的双眼歉意地注视着他。
含情脉脉地亲亲她停留在唇上的柔荑,咽下嘴里的桃条,道:“我不想再等,今天就走吧;影子卫队现在附近候命掩护我们,夕颜已去告诉你父帅我有事处理稍后再赶来,她跟着会按照我所授意的假扮你回宫,只要她能瞒过三天,这三天内我与远靖侯保持联系,父王便无法追寻得到我们的踪迹。”
“……”他真的是什么都考虑安排周详了……阿越看着他,怔怔说:“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抛弃即将到手的王位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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