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由己-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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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这般的热切深挚,仿佛与生俱来。
“若宝……”射日台她是那么的决绝,宁死也不愿与他厮守啊,如今再见怎会如此情浓如酒?
反差太过强烈,启浩怔怔看着她,一时难以接受也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幕。
“启浩哥哥,我是你的小悦啊。”床上的人坐起扑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轻声抽泣:“我回来了,我要回来陪你……原谅我的任性,启浩哥哥,原谅我好吗?”
“你……你真的是她?”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依然不真实。他曾苦苦哀求能一起相厮守的她在向他道歉、向他认错,可……可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原因吗?
将她稍稍拉开,定睛细细打量着这张清丽脱俗的容颜,下意识伸手抹着她的脸。
“我是小悦,不是任何人伪装易容的。”颤着手抚上近在咫尺、一直渴望接触的俊脸,刘心悦泪如坠珠:“启浩哥哥,小悦最爱的人是你,从来没有改变过。小时候你教我念的诗句、替我扎的纸鸢、还有帮我画的蝴蝶图,我都记着……”
“……小悦,你真的恢复记忆,都想起来了?”还是觉得如在梦境,启浩覆上她的手,紧紧捂着。
“是,是的。小悦什么都没有忘记,我是你的未婚妻,也是你即将的妻子。”缓缓送上樱唇,让十年的相思倾注而出。
“……”她说她是我的妻子,她主动吻我!!是我日夜思虑以致辨不清虚实了吗?
可那两片柔润是那么的真实,她热情撩拨他的小丁香正在涩涩地敲着他的齿关,恳盼缠绵之意如此清晰。
这突如其来的狂喜充满胸臆,令人就要失控欢呼起来。她的唇虽然带着不同寻常的冰凉,但陷入热吻之中的四皇子已经不去辨认分析了,怀中之人的唇舌勾缠得热烈倾情,是他完全感应得到的情投意合、爱恋交融,是他企盼多时、为之痴狂颠倒的两情相悦。
“启浩哥哥,我爱你。”她伏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以后都不要难过,因为小悦会一直爱你。”
拥着她,宁愿长醉不起的启浩含泪点头:“若宝,若你现在所说都是假话,那么便一直说下去,我宁愿你带着面具敷衍我,也不愿你再说出那些让我痛不欲生的说话。”
“我现在是小悦,不是徐若宝。”启浩哥哥,你心里难道只有她吗?
“好,好,你恢复记忆便是小悦。你喜欢我怎样唤你都好,记得我只喜欢你唤我启浩。”
“启浩,启浩……”
见他神台一旦清明便立刻把听她的脉象,忧心忡忡之色丝毫不减,刘心悦既感动又心痛,吻着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启浩哥哥,徐正上年的元宵节后给我服用了司马铉所制的克毒灵丹通犀清解丸,所以在乌须针毒发五天后它便中和化去了毒性。现今我身上的毒并非五皇子所下,而是当年伤害我的慕容居之所为。”
除了与巫行云成亲一节不提,她将柳风轻如何搭救、求医问药;为了回京如何到翠竹林遇狼虎的经过简述了一遍:“所以,即使我身上的毒在一个时辰后发作也会很快自动清除,您不必忧心。”
启浩在一旁如听天书,隐隐约约觉得眼前人虽容貌无异,但言语神情和自己爱上的那名朝夕共对、同室而居了一年时间的率直狡黠、古灵精怪的弟子似乎略有不同,难道是她恢复记忆的缘故吗?而且,她当日对前来相救的柳风轻那般的痛惜关怀,怎的现今再提及他会毫不在意?
关于翠竹林内的明阳师徒一事和徐正等人更是云淡风轻的一语带过,叙述中颇多疑点;且她语言间不屑鄙夷、神态疏离冷漠显露眼底;这与她平日待人亲厚、得人恩惠便涌泉相报的重情义行为有着天渊之别。
“启浩哥哥,你在怀疑我不是小悦?”他心存疑虑的神色看在眼里,她的内心便五味掺杂:他喜欢的当真是越姐姐?
怀中人怅然若失的明眸令人心碎,他暗暗自责不已:现在和若宝明明两情相悦、情深意切,为何要去追究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只要她回到身边,我为何还要寻根问底?
“小悦,你恢复了记忆,言行举止和以前有些不一样,我一时不习惯而已;你说过你已嫁人……”
“以前的荒唐事都是徐若宝所为,清醒过来的小悦不会再放任自流,所以……”她扯去身上的外袍。
悬浮半空的阿越看刘心悦说着的软语:“启浩,不要嫌弃这具身体曾经不贞不洁,这一刻的小悦是最纯洁无暇的,小悦的身心都属于你,任你处置。”她想她终于明白小屁孩所说的‘早就想做的事’是哪一件了。
“……”菠萝麻子啊,死了都要爱的小屁孩跑去向启浩主动献身,这不是让她如假包换的红杏出墙了吗?
还要下意识婉拒眼前的投怀温香,但抵不过她热切期待的渴望和情深款款的目光,还有眸底因他好语相劝而泛起的点点黯然受伤。
在床上纠缠成一团的二人终于褪尽衣裳,初孕的胴体光洁如琢玉,胜过青涩少女的丰韵曲线玲珑浮凸、起落有致;圆润秀挺的玉峰触手凝滑、冷香盈鼻。
将他因看到她微隆的腹部而略显迟疑的手带上自己的纤腰,勾下他踌躇不决的俊脸,发出一声令人心智尽失的销魂恳求:“……启浩,唔……来,要我……”
“小悦……你真的不后悔?”她有了那个她费尽心思逃离皇宫、不顾一切嫁给的人的骨肉,怎么还要对他如此爱 欲强烈?她是为了心上人才故意屈身取悦他的吗?这一切来得过于悖逆常理,启浩始终无法心无旁骛的投入。
“不后悔,即使万劫不复也不后悔。”刘心悦眼圈一红,泪盈于眶,缓淌在玉雕的花容上,构成驰魂夺魄的玫瑰凝露、凄然哀怨的惊艳。
阿越怒极大骂:“香蕉西瓜的刘心悦,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还说我害启浩伤心,你如此说话岂不是更令他愈痴逾狂吗?这样缠夹不清的四五角恋谁解脱得了?本少爷便是从此化作一缕孤魂也不冒名顶替你啦,你完成心愿便另找高明罢。”
转念一想:我凭什么生她的气?这本来就是她的躯体,启浩本来就是她的未婚夫,她千辛万苦让我顶替她的目的也是为了圆她的未了缘罢了;说到底,不按既定剧本表演、将事情弄复杂的人是我啊。
启浩静看她片刻,无法在她脸上找到一丝半点虚假应对、曲意逢迎的神色,那双明眸一转一动都是对他浓浓的思慕眷恋:“……好,你以后都是我的。”就算她另有居心,能看到这一刻她全心全意地待他便足够。
吻着她的下巴,倾心、霸道的占有欲化作细细碎碎的嘬吮;当他掌着丰满含入嘴中,用舌游走在紫红色的花蕾时,不可压抑的欢喜和痉挛呻吟从喉中颤悠着,回绕在二人身周掀起一浪浪的爱海欲潮……
如此的神魂颠倒时刻,二人皆不理会殿外内监不时的禀告之声:“毅王启沣求见。”、“毅王启沣携药求见。”、“毅王启沣跪门不起,急盼我皇召见。”、“陛下,毅王启沣负荆长跪,恳请一见。”……
不想目睹寝殿内超三级现场直播版的、堪比“色戒”激情戏码场面的阿越闭上眼。可两人投入欢爱的呻吟喘息、吟哦低吼、肉体交缠的声响或高或低钻入耳中,即使捂上双耳也无法避免;心知必是刘心悦故意为之,一怒之下瞪着她,见她绝美的面容上沉湎满足、愉悦亢奋中时不时透出些最后绝唱的悲戚。
天啊,小屁孩是在“拼尽一殇,忍把轮回,换了柔情痴缠。”!
再闭上眼,《江南》的旋律歌词便回旋脑中:“风到了这里便是粘,黏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串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还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霎那冻结了时间……”
亲历感受到刘心悦的如此痴情,阿越只余下唏嘘概叹,按捺为她触动的心绪,极力让自己神游他方、不去愧怍感怀。
“……越,里面的人不会是你,对吗?”
这一声饱含酸痛且熟悉无比的低沉颤音惊醒了神游天外的她。
“……”是巫大哥!!……行云,行云,你是不是就在殿外?该死的,这二人没有掩饰声响,内力深厚的老公若在殿外怎会听不到、辨不出?行云,不是阿越,这人绝对不是阿越啊。
呜呜,还有我和夫君的骨肉,他们如此激烈缱绻,我的宝宝还能安好吗?
第二十七章(1)
二人恩爱缠绵,浑然忘了其他事情;直到刘心悦果然毒发,启浩战战兢兢守着她半个时辰后,见她真的是体内自行清除病毒苏醒,不由放下心头大石。清醒过来的刘心悦痴情万状,缠着他不放,情难自禁下二人再次让寝殿内旖旎流转、春情荡漾。
临近黄昏,因执意守着心上人的昱庆帝籍口龙体违和而没有出席下午的临朝议事,被荣升皇太后的武妃懿旨相邀,不得不去燕舞宫。
刘心悦提出相陪,启浩想着事情过于突然,二人重逢后便云雨几度,还不及细问其中的详情,且她腹中胎儿尚未商议如何处置,只怕干练智谋的母妃三言两语便令二人狼狈不堪,于是决定一人前往,将她留在寝宫内,严嘱寒星不准任何人来骚扰。
自从听到夫君的低声喃语后便无法稳定情绪的阿越精神处于极度恍惚、惴惴不安;但自己的魂魄被困空中,受制于结界,只能随刘心悦的躯体而移动。
启浩离开后,沐浴完毕的刘心悦懒懒看着寒星禀告巫行云约见的消息,一句:“让他到殿外等我。”
半空中的阿越恼得牙根痒痒,地面上的寒星睁大惯于冷冽不惊的鹰眸,注视着这个面容和自己视为亲妹子一般的冷漠丽人,心下琢磨着到底发生何事以致她性情大变?
护着她走出寝殿,眼看就要与苦候半日、徘徊彷徨的巫行云见面了,无法忍受她一路的冷淡沉默的冰唇战神终于开口询问了。
“小三……”
“寒星,不得胡乱叫唤我!!”刘心悦语气不善:“我已不是徐若宝,我是远靖侯府刘心悦,你主子昱庆帝的妻子。”
“你不是小三?”寒星一滞,拉住她的手臂停下脚步,低声道:“你忘了已嫁给巫行云了吗?你将他置于何地?”
今日见她和昱庆帝进入寝殿,他接令去传召易断雨、义父、巫行云三人入宫,欲复命时却被拒在寝殿外,殿内传来的男欢女爱之声令人脸红耳热。几经犹豫后悄悄将见到若宝出现一事密告巫行云,巫行云当场心潮澎湃,不顾后果强行要闯入寝殿,累得寒星追来苦苦相劝,最后应允稍后替这个一听到寝殿的娇吟便失魂落魄的紫笛公子转达相约见面的消息。
“哼。”甩头扬起下颔,她傲慢的说:“你不过一个侍卫,可知如此说话乃死罪?”
“你……”寒星怫然,气极无语,看着她娉娉婷婷拂袖前行,一时不知应该追上痛骂还是转身不理。
阿越大叫:“寒星哥哥,她不是我,她不是你熟悉的小三啊。”
当看到大殿侧那株白玉兰树后闪出的身穿白色长袍、揭下覆脸银色面具的巫行云时,甫见夫君的喜悦便被刘心悦微不可闻的一声冷笑吓飞九霄云外;之前看她没入躯体所涌起的余悸连连更强烈了。
首次没有依照作为无觅处右令史出现便佩戴银面具习惯的巫行云盯着眼前这名身披暖黄大裘、容颜娇美无双的佳人,她气定神闲地负手背后,无动于衷地打量着他的眼神陌生之至。
“越……你是谁?”妻子清丽脱俗的五官在心里描绘了千万次,无时无刻不回味着两人短短的三天夫妻生活,她的一言一笑无一不是刻骨铭心。眼前之人的样貌虽然毫无差别,但她的神态绝对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