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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不由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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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出众,杜古板岂会放过?
思虑至此,她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保护偶像的清白之躯变成首要任务:“快扶我去杜古板那儿”
家丁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神色紧张,忙扶着她转向花园走去。
一路不住的催促着家丁,她刚刚行至小楼,就看见巫行云和桑隐雪迎面从楼内走出。
巫行云快步上前,含笑道:“若宝,怎么不在房中歇息?”
阿越认认真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他一遍,自言自语说“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没事,应该没事”幸亏你的清白还在,否则多少师奶少女为之心碎?
丰神如玉的偶像一点也不知他的铁杆粉丝心中所忧,但见她眉头松开,一副万分庆幸的样子,手便抬起微微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想问杜夫子吗?多亏隐雪,他现在没事了。”
这时她才望向桑隐雪,见他比巫行云年长几岁,相貌刚毅,腰板挺直,头发披肩,两眉间显出淡淡川纹,唇边可见刨须后的暗青,眼光清冷中带着少许忧郁,感觉上极象一个人,一时又想不起来。
性格型男,可惜给杜古板糟蹋了,阿越在心里惋惜了一番。“桑公子,谢谢你。”她相信桑隐雪关起如痴,必已知道自己下药一事。
桑隐雪点点头:“还好。”脸上不见异常,也没有审问指责。
这位仁兄正当壮年,怎会迎合杜古板的特别嗜好?阿越张了两次嘴,决定问清楚:“桑公子,杜先生真的完全恢复了?”
“流了些血,虚耗了些气力,还需要休养十余天”桑隐雪淡淡道。
虚耗力气可以理解,但怎会流血?男人之间也会流血?她困惑不解,冲口而出:“你们那个……也会流血?”
“什么那个?”巫行云、桑隐雪齐齐望着她。
“烈性春药不是要那个才……”阿越噤声,因为型男脸色开始发黑,偶像表情已由诧异变成忍俊不已。
“若宝休要胡说”巫行云忍着笑,解释道。
原来那晚春药事故的主犯仓皇跑掉后,如诗如画不知内情进房察看,杜奇峰为了不伤害二人,抢了如画的发簪插入大腿中,趁剧痛分神赶了二人出房,幸亏桑隐雪快速赶来点了他的穴道,并立刻运功为其驱毒,否则他的大腿便要扎成马蜂窝了。
阿越料不到原是如此这般,杜夫子的举止无疑证明他是值得尊敬的正人君子,反而是自己思想龌龊,忙对额挂黑线的型男鞠躬认错:“桑大哥见怪,若宝胡思乱想,差点毁了您的清白。”
“若宝,你才多大,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巫行云摇头。
“老鸨说这药只有那个才解得了,家人说桑大哥和杜古……夫子一起一天一夜,所以……”断章取义、以讹传讹真的害死人啊。
“杜夫子安好,先生正让我找你”巫行云挽着阿越,轻轻推转她的身体:“你现在上二楼看看杜夫子”
“爹爹也在楼上吗?”两大巨头会晤,她不要上去!!
“去吧,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呜呜,人家是女的,可以敢做叫人来当吗?
桑隐雪默不作声看着徐若宝少爷担如惊弓之鸟般的紧拉着巫行云的手,亦步亦趋上了小楼,待巫行云再返回时,他对着多年的至交好友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云兄,恭喜啊恭喜啊”
“怎么?”
“现在连毛头小子也迷上你了”
“不要胡说,我从空六手中救他回来,所以对我比较亲厚些罢了”
“可人家看你的眼神不像感恩。”明明就是一脸的倾慕和依赖,徐家少爷自小被困在家中,估计不小心误成龙阳之癖。回想房刚才此人打量自己的表情,简直像在别有用心的品头论足,十分不正常!!……
“他只是个小孩子,哪里会有其他念头?”巫行云初初看到这名被人劫持的少年清澈的双眸,他脑中不知为何便想起自己未足岁便夭折的弟弟。
不过一路上她的眼神似乎过于热情,难道当真有问题?

第十五章

徐家老爷和少爷回府了,家丁丫鬟们在本岗位各司其职的同时,也在不断交流收到的最新消息。
“听说少爷被老爷从通州抓回来”
“嗯,老爷破天荒将少爷打了一顿呢,你看少爷脸青鼻肿的就知道了……”
“胡说,少爷哪有鼻肿?脸青是惦念这杜夫子的身体连夜赶回来导致疲劳过度造成的,这是尊师重道的行为!!而且老爷没打少爷。”
“瞧如醉急得……咦,你在搬少爷的东西去哪里?”
“老爷吩咐拿去杜夫子住的小楼!”
“为什么?那个门神一样的桑公子不是住在哪里了吗?”
“老爷安排桑公子住少爷的厢房”
“不是吧?……”
“老爷说从明天起杜夫子的起居饮食由少爷服侍,直到夫子腿伤痊愈为止。乾叔呆会就下通知。”
“让少爷服侍杜夫子?”从被人服侍贬到服侍别人,好变相的惩罚,老爷这招比打少爷一顿还狠。
“那如醉,你和如痴也一起跟去杜夫子那儿吗?”
“……今早如痴被老爷赶走了,只有我陪少爷,唉,我要赶快搬东西了,少爷还赖在床上不肯动呢。”老爷心肠真够硬的,任凭少爷磨破嘴皮哭肿眼睛,还是坚决赶走如痴,一点也不讲情面。
“……”大家无语目送如醉。
“如痴真被赶走了?”谁会那么倒霉顶替他服侍三天两头闯祸的少爷?
“听说是因为他教唆少爷下药才令杜夫子受伤的”这可是偷听到桑公子审问的内容。
“原来这样,听如诗如画说起那天杜夫子发疯的经过,好骇人啊,我们夫人以前犯病只是到处乱叫乱跑,夫子却扎自己的大腿……”
“少爷到底下了什么药给夫子?”
“就是,杜夫子平时斯斯文文,对谁都彬彬有礼……”
“说起斯文有礼,杜夫子怎及得上和老爷一起来的巫公子?午饭时我递汤给他的时候,他对我微笑着道谢,好温暖人心啊,唔唔……”
“如珠,人家那是礼貌,不是对你有意思!!不过,巫公子长得真的好帅哦。如果他是我们少爷就好了……”
“我们少爷也不差啊,你们没发现他的眼睛亮堂堂的,再长大几岁非迷死人不可。”
“切,少爷眼睛就算长得像天上的星星又怎样?男人要的是能担当,如宝,你觉得少爷那小身板能和巫公子比吗?”
“……”
好一群花痴的小丫鬟,到底有没有留意到刚来的贵客已将走近?
管家乾叔为有这样的下属而一脸尴尬,他偷偷看了看两位贵客,用力咳嗽了几下。
正在争执的丫鬟们止声,齐齐望过来,片刻个个脸上飞了红晕,娇羞万分的低下头去,霎时间徐府的丫鬟风情万种起来。
乾叔暗自摇头叹气:没出息的一群小丫头,柳家公子只是对着你们笑了笑点了点头,用得着这样自作多情吗?唉,现在的姑娘……
那个随意挥洒惑人魅力的妖孽早就习惯眼前的情况,他带着不屑的笑意,在乾叔的带领下,和自己的父亲一起踏入徐府的正厅。
徐家老爷已在恭候,温文尔雅的紫笛公子站立在旁,厅内因他的笑容而显得暖和如春。
“未经徐兄许可便登门拜访,请恕小弟唐突”柳大官人朝徐正拱手致歉。
“贵客莅临,蓬荜生辉啊,怎说得上唐突?要说无礼,也是徐某不辞而别在先,还请大官人海涵。”
“听闻您连夜告别,生怕府上有紧要事情,因而特地前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有心了,家中尚安好,只是被若宝在去通州前胡闹了一番,我怕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惹下什么难以收拾的残局,所以才匆忙赶回罢了”
“……呵呵,小孩子顽皮……”
“唉,徐某疏于管教,这小子越发无法无天,竟对授业师尊无礼,实在是家门不幸”
“徐兄常年在外,嫂夫人现今又不幸仙去,难免无暇兼顾贤侄,他尚年幼,慢慢来慢慢来。”
“承您贵言”
“义父,风轻可否为您分忧?”柳风轻忽然插嘴道。
“对对,徐兄外出时,风轻可以替您约束约束若宝。”知子莫若父,立刻明白儿子所思。
“……不要!!!”徐正尚未接口,被大家口诛的无法小子走了进来。
阿越今早上花园小楼战战兢兢做好挨批的准备,没想到脸色惨白、大腿被包成萝卜形的杜夫子一句话也不讲,只是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便让徐正爹爹带着离开了,反而是徐正一离开小楼便毫不留情给她下了处罚单:服侍夫子至其伤势痊愈。这个处罚让她当场无措着急,难道爹爹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怎可以和成年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爹爹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和反对的机会,无奈的她只好眼睁睁看着如醉奉令快速整理搬家的物件。
她赖在床上想着如何才能令杜夫子在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发现自己的女儿身的时候,便有人通知她立刻到正厅迎接贵客,而她慢吞吞行至会客地点就听到有人企图要做代教家长,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进厅给二位长辈施完礼,对那热衷管教他人子女的人物正眼也不看一下,挨着自己崇拜的偶像身边绽放出满心欢喜的笑脸,完全没有体会到两个美男子因此而脸色各异,一个欲假装宽容、不屑计较,另一个却略显尴尬、若有所思,并下意识稍稍移了一下身子。
“徐某已为若宝觅来严师,就不劳烦风轻贤侄了”
爹爹真明智,假如您同意这个人管教我,那就等于将徐府上下给卖了,看看,才来没多久,借上茶机会偷窥妖孽的丫鬟就换了好几个。阿越十分不满的看着柳风轻身旁一脸迷醉的小丫鬟,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偶像的眼神也是如此这般。
被拒绝的柳家父子也没再坚持,话题一转,便由家常说话变成生意交流。
慈眉善目的柳大官人问:“徐兄在夯都的生意可好?”
“只是数间房产出租,吃些老本租金,哪里比得上大官人日近斗金?”
“近来朝廷颁布的税率税种也颇为苛刻,夯都有好些商家都打算撤资观望,若徐兄意欲发展夯都业务,务必慎重。”
“在下只是买卖些房屋罢了,税费高的话便提些租金或少赚些,倒不需过于苦恼。”
“唉,徐兄当真听不到一点朝廷的风声?清明那天,两位皇子被刺客杀害,皇上……”
“……”徐正递了好几个眼色均没能让演讲者领会,他只好摆手示意暂停,对阿越淡淡道:“若宝,风轻初次来府,你带他四周看看”
皇家八卦,宫廷秘史,闲人的最爱,刚刚才听得有兴趣,便被爹爹指使离开,她万分不情愿地带着容易招蜂引蝶的帅哥,从前庭参观至后院。
“徐若宝,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走在我前面,还离得那么远?”当我是瘟疫吗?柳风轻对眼前的陪同人员发出异议。
“柳公子风采出众、风度翩翩,所到之处风靡一片,我怎敢靠近抢你的风头?”她瞥瞥身穿雪白滚淡绿边织锦长袍,系同色绿丝线绣柳叶的腰带,如玉树临风的佳公子,而自己虽衣衫不俗,但瘦小的身形站在他的身旁,无异就像跟班书童小厮一样,太没自信了。
“哦?我还以为你记恨在绿柳轩的事。”
“嗤,本少爷也不是这么没气量的人,看在柳大官人愿意付五千两赎金的份上原谅你。”
“说到赎金……”柳风轻快速走近,一把抓住阿越的手臂:“你老实交代,当天西门郊外那个伏在人家背上装病的家伙是不是你?”
“……什么话,我听不懂。”原来那天他是因为有所怀疑才回的头。
“巫行云说过是空空六义劫持了你的,营救的方位便是在西门郊外,当天给我指路的除了背上的家伙,恰恰就是六个人。”
“……”分析完全合理,可她决定否认,于是张大眼睛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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