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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女的美男劫-第31章

小说: 穿越女的美男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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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雅着地时没别的感觉,只感到一阵痛苦来袭。便开始在心里一阵猛骂,‘为毛那么疼,小说就是误导青少年。。。。。。’她这还没来得及骂完,更痛苦的事发生了。

要说,她是自己跳下去的,头是不会受伤害的,只是可怜了先着地的脚和屁股,火辣辣的疼。

谁会想到,所谓的祸从天降,活生生的被欢喜演绎了一把。在傅云雅确定自己没有大碍时,欢喜砸了下来,稳稳的砸在了她的身上,傅云雅只觉得眼前一阵电光火山,两脚一蹬,头一歪,晕了过去,晕之前在心底狂喊,‘奶奶的,疼死我了’。

欢喜本身有些武功底子,再加上傅云雅这个肉垫垫底,应该没受多大的伤。见自己把傅云雅砸晕了,想爬起来,却是怎样也动不了。欢喜强行运气只觉喉头一咸,噗的吐了一口血,也晕了过去。

暗处的尹一见傅云雅晕倒,这才走了过来。刚才他之所以不出手,是确定傅云雅摔下来不会受多大伤,再加上实在不能让傅云雅知道他的存在。哪知一个大意,欢喜也摔了下来,等他想出手时已经晚了。

他走过去,探了探确定傅云雅的鼻吸,轻轻松口气,招了几个下人将傅云雅送到了屋里。

自己则抱起欢喜,走向尹卓的药室。

傅云雅醒来时已是两天后,已然错过了考核。她睁眼一看,屋里满满的坐着人。在这里和她熟识的人,除了曾子杰全来了。

见她醒来,最夸张的是林松。只见他左一推,右一挤,硬生生的将坐在傅云雅床前的袭月和桑娘甩在了后面。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可林松仿佛什么都没做过般,镇定的坐在床上。拉着傅云雅的手,亲了亲,说:“雅儿,你可算是醒来了。我昨日在外面听说你受伤了,忙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林松在那唠叨着,众人只觉的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可谁也没能打断他。等了一刻钟,林松的情话大有愈言愈多的的趋势。

就在傅云雅听得快睡着之时,林松说:“你怎么能为了不参加考核就故意从房上跳下来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傅云雅知道,这一定是欢喜告诉大家的。受不住林松的罗嗦,她开口打断林松,说:“欢喜呢?”

傅云雅为什么首先问欢喜呢?因为她还惦记着晕倒前的事,她晕过去前,满眼看到的都是欢喜的屁股,很瘦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屁股,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脸上。是的,压晕她的就是欢喜的屁股。傅云雅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欢喜的屁股打成锅贴。

林松不乐意了,“提她做什么,那个无能的丫头,早早打死了事。。。。。。”

傅云雅一听,急了,她想报复欢喜,可没想让她被打死。傅云雅所谓的报复,是女孩子之间相互嬉闹的一种手段,她也打算让欢喜吃吃苦头,可绝不是残忍的方法。

傅云雅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了林松:“欢喜她在哪?她怎么样了?”

林松忙按住她。“你这是做什么?快躺好,欢喜她没事。只是被尹卓让人打了五十板子,现在正关在柴房呢。”

“五十板!”傅云雅眼红了,这件事是她的过错,欢喜只是想救她,又没做错什么。虽说把她压晕了,也只是无心之失。傅云雅痛恨起自己的幼稚和无能,只会一个劲的靠别人,闯了祸还要欢喜承担。

欢喜看向坐在桌前的尹卓说:“尹卓,你能让大夫去看看欢喜吗?”她以为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尹卓会答应。

“ 不可。”尹卓答得干脆。

“为什么?”傅云雅很委屈。“这事不是欢喜的错,她只是想救我。”

“她这次行事*,欠缺考虑,没有量力而行才会造成如此后果。若不重罚,长此以往定会酿成大祸。再则,她是你的奴婢,主人做事有偏颇,便是作仆人的没有尽到劝谏的职责,自然当罚。”

傅云雅虽知道尹卓的话有些道理,更明白这是尹卓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在鲁莽做事的方法,可她在心底却开始讨厌起尹卓了。她一直以为尹卓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可如今对欢喜都如此残忍。

傅云雅只觉得心底窜起一股冷意,再想起刘浪就是被他抓住的。忽然之间,尹卓对傅云雅的千般温柔、万般照顾,都被傅云雅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他是杀罚果决,江湖人人闻而生畏的曌门大师。那些恐怖的传闻,江湖人的惨死,仿佛像在傅云雅眼前发生般,让傅云雅不愿在尹卓的院里多待一刻。

傅云雅有些恹恹的说:“袭月,你留下陪我。其他的人散了吧,我累了。”

众人闻言作鸟兽散,一会屋里就安静了起来。

“袭月,等我伤好后,我想搬出尹卓的院子。”

“你想搬到哪呢?”袭月也不询问她要搬出来去的原因。

“还没想好。按照当初和林松的约定,我经过考核后在曌门就会有个正式的职位,到时也有自己的住处。只是如今被耽搁,我想先问问在曌门里有没有空闲的屋子,先搬过去住。”

“嗯。这事是归五长老喻路管,他本是杂堂的堂主。我先帮你问问看,若是没有,你可以先去我的院里住。”袭月很体贴的说。

傅云雅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

袭月说:“你也别怪尹大师,他在门中本就兼有执法正义之责,许是严苛惯了,哪里懂得那许多的怜香惜玉。”

袭月不劝还好,一劝就让傅云雅更加的反感尹卓。在傅云雅看来,袭月说尹卓严苛惯了,这隐含的意思是尹卓一向做事冷血。傅云雅要搬出尹卓的院子,远离他的想法更加坚决。

在床上歇了几日,傅云雅总算能下地了。她摔下来并未摔到骨头,只是被欢喜砸了一下,可能有些脑震荡,这才导致昏迷。自她醒来后,进补的汤药从未间断过,再加上针灸药浴,她恢复得很快。

一下地,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欢喜。她向代替欢喜来服侍她的下人打探过,欢喜已经被送回住处了。

她匆匆来到欢喜的住处,才刚进门,就看见欢喜满面泪水的跪在地上。而坐在欢喜面前的正是这些日子令她厌恶的尹卓。最可气的是尹卓那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傅云雅的火气噌的一下冒了起来,她也不向尹卓打招呼。只一把拉住跪在地上的欢喜,想将她拉起来。欢喜那里肯依,依然死死的跪在地上。傅云雅更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对着尹卓就是一阵咆哮。

“你有没有一点人性。她才刚刚被打过,现在又要她跪在地上。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冷血了吗?”

“小姐,不是的,不是大师让奴婢跪的。是奴婢自己要跪的。”欢喜急急的解释。

尹卓闻言皱了皱眉说:“她做错事,挨打是应该的。跪在地上是她心甘情愿的。”

尹卓这样生硬的话语,却是他能想出的最好解释。他的意思很简单,做错事就该罚,罚欢喜是正确的选择,与人性无关。欢喜跪在地上也不是他让的,傅云雅对他的责骂是不对的。再说傅云雅这样骂他,他也没动怒,所以他不是冷血的。但不管怎样,他不愿意傅云雅误会他。

可世上偏偏有代沟二字,傅云雅读不懂他的潜台词,自然觉得他真是冷酷到了极点。一时口无遮掩的说:“她是心甘情愿跪在地上的?瞎子都看得出她有多委屈。对了,我说错了,瞎子怎么会看得到别人的眼泪呢。”

傅云雅的话一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尹卓脸色大变,一时沉默了。

此时,如果尹卓的眼睛是好的,那他的眼中一定装满了痛楚;如果尹卓是曾子杰,他一定会暴怒一场,让周围人都不好过;如果尹卓是林松,他一定去找自己的红颜知己发泄;如果尹卓是傅云雅,他一定回家找父母和爷爷安慰自己。

可是,尹卓就是尹卓。他只是个从小眼瞎,无依无靠,自律宽容的尹卓。他没有台风过境的暴怒,甚至没有多留一会,只对欢喜说:“你起来吧。以后还是跟着小姐。莫要忘了本座的话。”说完便消失在门外。

傅云雅也很后悔刚才的话,可她想收回也来不及了。倒是欢喜忍不住说:“小姐怎能那样说大师呢?大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

欢喜的话,傅云雅半句也没听进去。她虽后悔刚才的话,但多半是因为提了瞎子二字,她觉得对尹卓的其他评价都是对的。此时,思虑不周的傅云雅绝对没想过,一个冷血之人怎能放纵她人对自己的谩骂。她只想到今日和尹卓算是撕破了脸,再住一个院子遇到很尴尬,她得赶紧搬出去。



正文 迷雾重重



袭月待傅云雅好得差不多,寻思着也该是给她换住处的时候了,便去了五长老喻路的家中。刚好喻路在家。袭月也不多耽搁,直接说明了来意,托喻路为傅云雅在曌门中另外找处院落。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袭月想的那样简单。喻路听了,一会说傅云雅在曌门并未担任要职,单独居住一院不合规矩。一会又说,现在门中好点的院落都住满了人,剩下的都年久失修,要住的话还得重新修缮,不是一时半会能住的。

袭月自然知道喻路这般推三阻四,是不想为傅云雅重新安排院落,虽然很奇怪喻路为什么不同意,袭月也没有多言,径直走了。想着或许让傅云雅住在她的家中更好些,自己便多了很多接近她的机会。

五长老喻路送走袭月以后,也没再耽搁。直接到了内室,吩咐下人说自己要休息,不得打扰,便关了房门。

进到屋内,喻路并未脱衣休息,而是走到一副壁画前,那壁画画的是一头老虎,只见喻路把手在老虎的尾巴尖上用力一按,那壁画马上移了开去,原来壁画后面是一条地道。

他进了地道,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石室。室内仅有一盏灯和一张床。床上正躺着一个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元气大伤,这名男子正是尹卓。听到喻路进来,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喻路很是担心的说:“主人,你怎样了?”

“不妨事,今天有什么事吗。”尹卓睁开了那双毫无光芒的眼睛。

“袭月今日来过。”

“袭月和喻路从未有过来往,她来做什么?”尹卓疑惑的问。

“她是为傅小姐找院落而来。”

“找院落?”

“听袭月说是傅小姐自己的意思,傅小姐大概是对您有了误会,想搬出去住。”

尹卓听了没再说话,本就苍白的脸更加吓人了,

“主人,您为傅小姐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告诉傅小姐。”

“告诉她什么,怎么告诉她。”尹卓的声音很是悲哀,浓浓的无力感混合着哀鸣直直的撞进了这喻路的耳里,

喻路一时不忍,说:“主人,傅小姐现在是被迷惑了,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尹卓没在答话,沉默了会,说:“欢喜那里你还得去看看,她受的内伤不轻,千万不要再露出马脚了。”

“属下遵命。”接着又道;“昨日有人夜探牢房。”

“哦,可知道来路。”

“昨日是尹三的当值,他按主人所说只是跟踪并未打草惊蛇。来人只是到牢房探路,尹三亲眼看到那人进了桑府。”

“就是专门贩卖珠宝的桑家,现任家主是桑娘。”说完,‘喻路’又解释了一下桑家的背景。

“继续监视,如果他们是来救刘云天的,切勿打草惊蛇。”

“属下省的。”

尹卓不再说话,虚弱的摆摆手,示意眼前的人退下。

待喻路走后,石室内的尹卓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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