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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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小丫吧,家人都这么叫我。”
“好的,小。。。小丫姑娘。”
“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昨天小丫姑娘喂在下服用的是何药,不知姑娘可知道药方?”
“那药,那药是我祖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做的,不过你要的话我还有些,可以给你的。”傅云雅在心里说,刘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她虽然依赖刘浪,可她怎么解释自己是来自异世界,就算解释了刘浪也不见得相信。再说,古时候人们对怪力乱神的事情很是忌讳,她也害怕别人因此对她不利,只得对刘浪撒谎。
“你饿了吧,昨天累你照顾了我一晚,我很感激。快些来用饭吧。”刘浪看了看她,便说道。
一个饿鬼见到饭菜还能指望什么风度呢?一阵风卷残云后,才想起刘浪正看着呢。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嘴角上扬。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又想到自己没有洗漱就开始狼吞虎咽了,更加窘,脸刷就红了。
此情此景落在刘浪的眼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个短暂的笑容,那种带着笃定和预谋的笑容。他从怀中拿出快手巾,轻轻的覆上傅云雅的嘴角。傅云雅慌忙看向他,只见他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用低哑的声音缓缓的说:“傻丫头,别动,你嘴角有菜屑,我帮你擦擦。”傅云雅的世界马上飞扬起了漫天的樱花,温暖而浪漫 。傅云雅和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人一样,对着爱情都是不设防的,她是自愿的扑向了刘浪的情网。
正文 番外之刘浪 忆相逢
我出生在武林大家,我的祖辈们都很受江湖人敬重,我的父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凭着精湛绝伦的剑法,赢得了天下第一剑的称号。我自小习武,一心想要在江湖上崭露头角,成为父亲那样的大英雄。
终于,在我十九岁那一年,我等待了名扬江湖的好机会。那一年是江湖最动荡的一年,世家之间杀伐不断,灭门和血拼事件已经不能引起人们的多少好奇心了。
本以为江湖会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杀戮中平静下去,毕竟决出了王者天下又可以太平。谁也想不到,那个传说中已经绝迹的曌门又出江湖。
曌门的故事是所有像我这般的世家子弟所热衷的,它是一个传奇。它的创始人云曌是二百年前的一个伟女子。 她不会武功却精于蛊毒,江湖中的说书先生都说,她之所以能统一天下谋得霸业,皆因她有两件利器。一为她神秘莫测的蛊毒之术,饶是再厉害的侠客也经不起她的蛊毒;一为她的绝世容貌,江湖中最顶天立地的的男子也经不起她的一笑,传说她笑起来天地都为之动容。这些本是传说,一些令男人不耻却又带着向往的传说。
却不想那个以美艳与蛊毒齐名的曌门,再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江湖中关于它的传说大多是骇人听闻的,我本是不信的。可却不想,当我带着心中的万分豪情去剿灭它时,反而沦为阶下囚,被曌门人百般侮辱。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同伴的死状,那种想要了断却不得超生的悲吟总是会出现在耳畔,那种双眼泣血的惨象总会一次次的惊醒我。
记得当时我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因着父亲刘冉之天下第一剑的盛名,和自己英俊的外貌,成为许多江湖女子所倾慕的对象。
那一年我刚与第一美女质英订婚。如果没有那场围剿一切都会不同,当时母亲舍不得我去,可是父亲呵斥母亲慈母多败儿。在父亲的支持下,我怀揣着男儿的雄心去了。
当我以为曌门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囊中之物时,却被曌门人俘虏。当我以为自己也必死无疑时,曌门的人却只是关押我,同时被关押的还有江湖中与我齐名的几个少年侠客。
他们并不为难我们,只是好生将我们圈养起来,据说那是因为他们的新门主快要出现于世,而我们这些江湖上最英俊的儿郎都应该是上天赐下来侍奉他们的新门主的。于是我们被灌以蛊毒,一种叫做永贞的蛊,这种蛊控制的不仅是生死,还有欲望。若是离开自己的主人,必须定期服以解药,否则全身血管尽爆,血液一点一滴的流尽终成干尸。当然永贞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控制中蛊之人的欲望,除了主人,谁也不能与中蛊之人*,否则双双惨死。
被关押的日子里,不断有调教师来教习我们悦人之道,当然他们并不敢真的让我们做什么,大多是观摩和提问,或者让我们自己在自己身上动手,由他们的盲师来听评我们是否合格。说起来这群曌门的人对他们的门主有一种类似对神的忠诚,他们说我们是属于他们的门主的,没有人能看我们的身体,除了他们的门主,所以我们动手是否合格是由那些盲师们根据我们的声色和呼吸来判评的。开始时,大家都不愿意,每个人都表示另死也不屈。可当我们被蛊毒所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我们都屈服了。此时尊严不值一提。
终于有一天,关押的人很兴奋的谈论着他们的新门主快来了,要带着我们前去迎接。途中他们又开始谈论着他们的新门主,关于新门主他们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从他们的谈论中我知道,他们的新门主不是继承的,而是按照上天的旨意以特定的方式产生。据说他们的新门主从未修习蛊毒之术,却天生能够识得蛊人。不管是谁,只要中了蛊她都能感应出来。据说他们的新门主不食烟火,他们的天师得担负起教导之责。据说他们的新门主可以压制任何蛊毒。多么可笑的据说,一个对巫蛊之术一窍不通的人怎么能识得蛊人压得蛊毒?可是,后来我信了,我信了很多的据说。包括那个怎么解蛊的据说。所以我失去了小丫,那一刻我才知道蛊毒之痛也不算什么。小丫常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当我失去她时,我才明白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痛不是蛊虫专心,而是折断肋骨。
我们一路向西走,终于在一个他们疏于防范的晚上,逃了出来。其实想想,他们也没有防范的必要,出逃之人即便不被抓回来受罚,待到毒发之时也只有自求一死。不得不说他们对我们这些门主的公子们是很好的,不但没有苛刻我们,还按月发银,于是我带着钱财开始逃亡。我不敢走官路,只得往偏远的地方走,在我逃走的第四天我的蛊发了,我知道这次蛊毒我能挺过去。教习师们曾说过,离开主人蛊毒初发是一种警告,警告蛊人快些回去。当夜我痛得到处打滚,后来晕了过去,醒来时我见到了小丫。
被关押的这一年里我学会了冷漠和防范。所以初见小雅时,我很冷淡。我问她是不是她救了我,她的眼睛就不由的看向了旁边的水坑,我明白她是喂我喝了脏水,这个有眼无珠的女人竟敢把小爷当成乞丐。她叫我带她下山,我想下了山便还了她的情,我便脱身了。可是下山后她的举动很奇怪,她的穿着放荡,可她却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她拉着路边的男子不放,这让我更加鄙视她,果然是个放荡女。我想一会就摆脱她。可接下来她仿佛受了打击的喃喃自语说“我为什么会和蛊人在一起”。这话对我而言真的如五雷轰顶般震撼。是她,她可能就是那个新门主。仔细想想天生放荡,又不懂世事,还能感应出蛊人。于是,我决定想个方法缠住她。她果然像她的门人们说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什么都不懂,当她提出与我同行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后来我的蛊毒又发作了。这一次我想我是熬不过去了。可没想到,眼前这个叫做傅云雅的野女人真的是曌门的新门主。她居然能够压制住蛊虫。当我从她怀中醒来时,我有过迷茫的,她和那些心狠手辣的传说实在不挨边。就像此刻,她拥抱我的方式让我感到了久违的暖意。可是一年多的屈辱和梦魇使我把这丝犹豫压制住了。她现在不是还没接受天师的教习,终有一天她会把所有人都压在脚下。
那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想解蛊的那个传说。那时的我开始相信那些传说,因为有那么多的据说都得到了验证。于是我决定放手一搏,大不了一死。若那个解蛊的传说是真的话,我便可以重获新生。她毕竟不谙世事,有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她的表现让我知道她喜欢我。我不得不感谢老天爷在长久的折磨我后开始关爱我了。于是我下了个决定,决定利用她的爱慕来达到我的目的。后来我常想,如果当时对她的单纯和美好不要那么冷淡,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像她说的那样做到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呢?可惜没有人能给我答案。
正文 情网
第二天二人开始赶路。坐在那个破旧的马车里,随着马车上下晃动,傅云雅遇到了新问题,她晕车了。。。走了一个时辰,她就开始恶心。赶紧让刘浪停了马车,蹲在路边干呕。不得不说,刘浪扮演一个体贴的男人是很合格的。傅云雅刚呕了没有两声,他便弯下腰,轻轻的拍打她的背。这样的拍打使得眩晕的傅云雅感到舒服,也使得她想到了家人,她在家时爷爷就常这样拍她的背。等到她不呕了,刘浪便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又递给她水囊 ,让她喝水。喝完水,傅云雅转身准备上车,却被刘浪拦住了。
“小丫,这里的景色不错,我带你去走走吧。”
“我们不是忙着赶路吗?”
“傻瓜,再忙的事都没你重要,来,我带你走走就不晕了。”说着伸手握住了小丫的手,牵着她就开始往旁边的草地走去。他的手掌很宽,有些凉,却给了傅云雅归属感。是的,归属感,在傅云雅看来仿佛他们就应该如此。走到草地上,二人并肩坐下,挨得很近,近得傅云雅觉得对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小丫跟我说说你的事吧。”
“你想听什么?”
“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爱听。说说你的家吧。”
“我的家嘛,我家有爷爷,爸爸妈妈。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他们都很宠我。”
“爸爸妈妈?”
“就是父母。”
“小丫你以前从未到过这里吗?”
“是的。”
“那你可知何为蛊人?”
“。。。”傅云雅心虚的看了看刘浪,想着他不会猜到些什么了吧。她的反应刘浪自然是看到了。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果然如此。
“怎么不相信我吗?”
“不是的,我是。。。我是怕惹麻烦。”傅云雅慌忙的解释,她想着流浪果然猜到自己是异世人。不过,她现在倒不慌了。反而是重重的舒了口气,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刘浪挑眉看了看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你不觉得,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把我抓起来的。”
“他们抓你,是因为蛊人?”
“你别动不动吧古人挂在嘴边,好不好?再说你也是古人。”
这话刚一说完,刘浪的眼底就泛起了寒光,随即又被他压了下去。如果开始还有什么动摇的话,此时也被这句你也是蛊人的话给清除了。他在心底冷笑:‘我是蛊人是谁害的!你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
“那你怎么知道谁是蛊人呢?”
“废话,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问,像你这样的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小丫,今天你同我讲的这些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果然是与身俱来的识蛊能力。
“嗯,我知道。你说我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你的家在?”
“很远的地方,你不是猜到了吗?”
“可我只知道那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方呀。”刘浪试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