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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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要傅云雅的好看。
“好。你记住你的话。等我把人弄出来,你就得拜我为师,以我为尊。”傅云雅轻蔑的说。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西厢房。袭月慢慢的踱着步子跟了进去。
等二人走进一看,都有些傻眼。屋里坐着三名男子。主位上坐着的男子,身着白衣,头戴玉冠的美男子,是傅云雅和袭月都熟识的人,曌门的天师曾子杰。他的左手下方坐着的黑衣冷面男子,傅云雅也是认识的,正是他手下的白卫蒙。再看看曾子杰的右手下方,坐着的乃是天下第一的桃花男,林松。
虽说这下傅云雅和袭月两人都有些蒙。可原因却不相同。袭月呆滞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没有想到小二所说的贵客是天师,曌门一向门规严明,最是看重尊卑之分。袭月脑中那轻微的醉意,在看到曾子杰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赶紧上前,拱手弯腰,对着曾子杰道:“袭月参见天师,不知此间是天师,贸然闯入,望天师恕罪。”
曾子杰对着袭月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便不再理她。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傅云雅的身上。傅云雅喝的虽不是烈酒,但她身上的酒味还是很明显。曾子杰有些好笑的看着傅云雅的呆样,想着这女人喝醉了怎么傻得有些可爱。
不只曾子杰,就连平时的冷面神蒙看到傅云雅的表情,眼角也出现了笑意,更别提平日就很不羁的林松。傅云雅本就是个直接的人,有什么心思全表露在脸上,更何况现在又喝醉了。只见她嘟着嘴,脸微红,还眯着一只眼,眉毛轻皱,一副傻傻的纠结样。
相对于想撤退的袭月,傅云雅此时可全副心思想的都是打赌一事。她傻眼的原因也很简单,刚才和袭月约定把人带出厢房就算赢,可现在房中是三个人,带谁才算赢呢。想了会,她觉得应该由袭月说了算,便把脸转向袭月。
傅云雅这一转头,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三人自然也跟着转。一时间,厢房内四个人;八只眼睛都齐刷刷的落在了袭月身上。袭月心里很是懊悔,不该趁着酒意就和傅云雅胡闹,她真担心,一个不小心。。。。。。
想到这,袭月觉得把傅云雅弄走才是当务之急。她因着曾子杰在场,双手一直是自然下垂,贴着身侧的。此时曾子杰又把目光投向了她,她自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得用对着傅云雅的右手手指微动。其实这个手势很简单,就是指头来回的动,但由于在天师面前,身为曌门门人自然不能放肆,遂袭月的大拇指和食指仍然是贴在身侧的,只用其余三个指头摆动。
她这个动作一出,曾子杰是看不清楚的,林松也是看不到的。只有在她右手面的蒙和傅云雅看到了。蒙一看自然明白,袭堂主这是要把小姐给叫走。可傅云雅完全不是这么理解的,她第一反应就是袭月刁难他,要三个人都跟她走?
傅云雅觉得应该和袭月打个商量,又觉得开口说话,不是把打赌的事告诉其他人了,那这赌约肯定是她输了。干脆转过身面对袭月,也学着袭月的样子,竖起一个指头,勾了勾。意思很明白,她这是问袭月一个行不。
袭月一看有些着急,这个傅云雅不但不走,还叫她跟着过去。想到这,她脸上明显摆出不认可的表情。
傅云雅见状,马上又竖起一只指头,两只一起勾,她想着顶多就两个,袭月要是再不答应,就是有心刁难她。哪知傅云雅的动作一出,袭月脸上的不赞同越加明显。袭月暗骂,这个傅云雅真是毫无酒品,灌了两壶下去就任意胡为,叫她走她反而叫自己过去,失礼之至。袭月这样暗骂的时候完全忘了,挑起这事的也是个没酒品的人,而这人正是她自己。
傅云雅看见了袭月脸上对自己的鄙夷,一时间血气都冲到了脑顶。她想着,袭月呀袭月,你是摆明了要让我出丑,姑奶奶今天就让你输的口服心服。这么小瞧人,三个就三个,今天就让你给我磕头拜师。
傅云雅想着,就转向了曾子杰,说:“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个节目,要是你们觉得不错就跟我走,如何?”
曾子杰脸带笑意的问:“要我们跟你去哪?”
“这个你别管,如果你们觉得我的节目吸引人,就跟我走。”
“我们的要求很高,如果你的节目不好,可别哭鼻子。”曾子杰笑说。
傅云雅听了微微点头,也不等大家的反应,也不管袭月明显黑脸的样子,非常得意的说:“今天,我就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女人。”
话毕嘴里就哼起了小调,手脚也跟着动了起来。她哼的是夜上海的调,可跳的却是肚皮舞。要说傅云雅的舞姿,绝对可以用优雅性感来形容的。这不,她一跳就把当场的人给吸引住了,包括袭月。
袭月想着,这傅云雅原来平日里是故意的。这舞蹈中间,傅云雅的举手投足都透着媚劲。
傅云雅今日穿的是件浅紫的纱裙,外面套了个白色的袍子。这袍子原本就是按照傅云雅自己的意思做的,腰身很紧,还做出了后摆。这样的打扮,跳肚皮舞非但不丑,反而显出别样的韵味。
曾子杰一如既往的被吸引住,心里突然就柔软起来,表情不由得柔和起来,专注的看着傅云雅跳舞。
林松的心态最是猥亵,他的眼光随着傅云雅的转身和扭动,反复停留在傅云雅的纤细腰肢和挺翘的*及后臀上。他从来都是肆意妄为的人,男欢女爱在他看来和吃饭穿衣一样正常,喜欢了就尝试,不谈责任没有后果。
先前林松对傅云雅的引诱之心,因着傅云雅到曌门修习后,两人一直没有太多接触而淡了。但前几日,傅云雅使计让他被蜜蜂蛰,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不说,还赔了一身纯厚的精气,自打输送精气催发长生花后,林松就没再能动武提气。此事还被曾子杰手下知情的几人广为相传。慢慢的,林松看傅云雅的眼神变得和猫看到老鼠一样。
傅云雅跳着跳着,就向着曾子杰舞了过去,围着他转了几圈。还不时的把手搭在曾子杰的身上,卖力的扭腰晃臀,身体还上下起伏。看得在场的人都倒吸着气。曾子杰看她的眼神越发灼热起来。
在曾子杰正准备伸手抱住傅云雅时,傅云雅一个旋转,就来到了蒙的面前,这可把蒙给弄了个手足无措,要不是他天生黑脸,此时只怕红得已经滴血了。好在傅云雅没有把手搭在他身上,只是简单的围着他扭腰、提臀和晃肩。
接着傅云雅就来到了林松的面前。要说这林松,就是个真真正正会玩的主。才看了傅云雅跳一会,等傅云雅到他面前时,他就站了起来。学着傅云雅的样,举高双手放在头顶,配合着傅云雅的节奏扭了起来。傅云雅一看有人和她配舞,就开始舞得更加卖力。跳得高兴了还把一只脚搭在林松的腰上,林松自然是配合的扶住她,傅云雅就着这样的姿势,柔柔的下腰,扭肩。那腰肢灵活得像水蛇。
如果有人稍加注意,就会发现曾子杰的脸在看到傅云雅和林松的配舞后,黑得堪比锅贴。可惜没人注意他,自然没人发现。
傅云雅跳了会,离开林松来到中间空地处。此时她酒劲未退,感觉有些热,再加上外套太紧。想着,她就边舞边脱起衣服来。等大家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裙子撩得到了半腰。
正文 打赌(三)
见傅云雅已经是酥胸半露,香肩尽显。蒙很不自然的把头扭了开去。
曾子杰也无心欣赏醉美人的娇态,黑着一张脸,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顺手就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这下傅云雅不干了,她拼命的挣扎,嘴里还喊着:“你放开我,我还没跳完。”
“你还想跳完?以后莫让我看见你在他人面前跳此舞。”曾子杰咬牙切齿的说。
“我要跳完,你放开我,放开我。”
“傅云雅,你到底要做什么?”曾子杰低吼。
“我得跳完让你们心甘情愿的跟我回去。”傅云雅还在纠结于赌约。
“你只是要大家跟你走?”曾子杰问。
傅云雅老实的点头。见她点头,曾子杰有些诱哄的说:“我们现在就跟你走,那你是不是就不跳了?”傅云雅又点了点头。
看到她的这幅乖宝宝模样,曾子杰刚才的怒气荡然无存,他有些宠溺的笑着,弯腰一把抱起傅云雅,就往外走。哪知傅云雅还是不依,直嚷着:“他们两也要一起。”
“好。”曾子杰柔声的应道,遂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看其余三人。这一眼,让三人都不由得浑身一冷,马上自动跟上。
出了厢房,曾子杰对着迎上来的小二说:“告诉莫公子,今日本座有事,改日再约。”也不等小儿反应,便抱着傅云雅上了马车。
其余三人也相续跟着进了曾子杰的马车,表情各不相同。
林松有些玩味的看着傅云雅在曾子杰的怀里闹,曾子杰却是轻言细语的哄着,不时的伸手帮她把遮住眼睛的头发屡好。傅云雅大概是喝多了不舒服,眼看已经睡着,还把眉头皱成八字状。曾子杰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并很有指法的为她*起来。过了会,傅云雅睡熟了,还不时的发出磨牙声和吧唧嘴的声音。
原本袭月对傅云雅看法已经从轻视到佩服了。傅云雅睡觉的声音,却让袭月对她刚升起的崇拜之情,迅速被浇灭。袭月只觉得傅云雅就是个小猪,太丢女人的脸了。又怕曾子杰询问今晚之事,遂老实的坐在位子上装睡。
倒是蒙几次欲言又止。曾子杰见傅云雅睡踏实了,才抬起头看向蒙,脸上询问的意思很明显。蒙见状才开口说道:“公子,那莫林好不容易答应与我们相商,就此作罢,怕是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怎么?你是在责怪本座做事不分轻重吗?”曾子杰淡淡的说。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
“那莫林虽是云庄的少庄主,却名不副实。那云庄莫惊风,早就不是二十年前的莫惊风了,现在的莫大庄主不过是个沉迷酒色的骚老头。云庄怕是早无莫林的容身之地。江湖上的传言于他也不利,天下之大,恐怕只有我曌门能容他。。。。。。”曾子杰压低声音说,生怕吵到怀中佳人。
“属下愚钝,即是如此,那莫林为何再三避而不见。公子为何又多次相约。”蒙恭敬的问。
“旁的不说,那莫林本也是个人才,摆些架子本也无可厚非。反正无事,本座也应付应付。本来再等等也无妨,不过眼下本座有更重要的事。。。。。。”说到此,曾子杰放柔了眼光,低头看了看酣睡中的傅云雅,嘴角扯出一丝明显的笑意。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冷了面孔,抬头看着蒙说:“不出十日,他必会找上门来。。。。。。”
蒙不再多言,只是暗暗想着傅云雅对自家主子的影响,让他心里不由的一惊。而林松呢,他看着曾子杰对傅云雅的种种呵护,愈发觉得有意思起来。初初见到傅云雅时,他以为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不同,自觉地认为她配不得曾子杰。如今看来,这个傅云雅就像一本书,不翻到最后一页,永远也猜不到结局。
林松暗自决定一定要将傅云雅拿下。他虽是曌门人,却和袭月他们不同,袭月们自幼身在曌门,守本分、讲规矩、重尊卑。他本就是散仙门门主林悦的独子,平日里放荡不羁,投靠曌门不过是因为其父出身曌门,再加上他看不惯江湖上的那些假仁假义。对曾子杰他是敬佩的,但这种敬佩更多的是英雄惜英雄,并不像蒙的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