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疑情记 >

第43章

疑情记-第43章

小说: 疑情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纵打了个哈哈:〃后来?后来没什么;相安无事。夜间洪舒还与那黄家小姐去河边放灯。〃出了披风阁;有一茬没一茬的与小叶和雷拓说话:〃拓;你说会不会是那戚佼施的暗手;洪舒的伤开始看不出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作。结果就死了。不可能;你说验尸格目上写得是并无有新伤;而他们私斗又并无动兵刃。如果戚佼有这般功夫;应该早已是天下闻名的人物了。不过他不是。〃走着走着;却见前面走着一人;妖妖娆饶;好是耐看。不觉一呆。
一个想不到的人。却是一个令我看了很高兴的人。
即使是从背后看去;我也不会认错的。白香草;那走路间的举手提足均是那么眼熟。断不会看错。
我扑上前去;抱住纤纤素腰;叫到:〃香草;你怎会也到了长安?玉蘅与小锦他们在哪?〃初被我抱住实时明显地感到手掌下的身躯发紧;到我出声时;一张妩媚无双的脸转过来;脸上也是又惊又喜。
〃樱若姐姐;你这般动作好不吓煞人。〃一双美目却是毫无怪责之意。
吉庆升班诸人皆落足在平安客栈。
正在后院里咿咿呀呀吊着嗓子的诸人见有人进了门;都停下来。我一见;除了玉蘅不在;其他人都在呢;尚有些我没见过的四五张生面孔。
我大叫:〃玉蘅;你快出来;讨债的来了。〃我笑着嚷道;实在是太高兴了;他乡遇故人;也是一桩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嘛。
小叶与雷拓见我这般毫无形象的乱嚷嚷;都是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雷拓还好;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小叶就不同了;一张嘴都可以进轰炸机了。
〃这位客官;你说些什么?〃屋帘子一撩;走出来一位男装美人。
可不正是薛玉蘅!
我笑道:〃我可半点没说错;我正是债权人。〃我这人最爱的就是毫无拘束的生活。来古代后唯有与李嫂子、玉蘅与香草她们相处时是我最放得开的日子。为的是心中没有半丝负担;不因怕失了分寸而拘谨。
喝了口水;摇头晃脑道:〃还是香草好;就记得我从不吃茶。你们不会知道;我每次见到别人给我端上一杯茶来时就要向人解释一番。〃香草嗔怪地道:〃樱若你还说;你本来说你会去长沙、临湘等地;害得我们去往了那里后到处找你。却不料你竟到了长安城。〃美人就是美人;便连说起埋怨的话来时也是一番风情。香草是那种天生带着风流气韵的女子;一举一动间都是妩媚娇娆;我初识她时尚以为她是因为唱戏多了才是如此;接触久了才知是天生风骚入骨;也就是媚骨吧。
我略带歉意道:〃也是上路后临时改了主意;以前心里总是想来长安城看看的。走着走着就往这边来了。我倒不知你们将我的话记在心里。〃我又道:〃看来;两位妹妹也混得不错;我看咱们这戏班里又多了些人口。〃玉蘅面带得意之色:〃是啊;其实还得谢谢姐姐教我们的那些戏才对;若非得姐姐得援手;怎又会有今日。这些人是我们在路上收留的;也都是些苦人儿。〃我黯然:〃也是;若不是为了糊口;恐无人愿做这种抛头露脸的生涯。〃古时将戏子视为不入流的人;更有人视做娼妓一般。
香草道:〃也只有姐姐不嫌弃。〃
那是自然;我所处的时代将这类人物中有造诣的人称为〃艺术家〃呢。
经过交谈方知吉庆升班因是流动的戏班;一般是走街串巷;在城市间穿流;以期赚钱糊口。在此时正进入到长安城;尚未开锣。目前唱的戏除了我先时所教的那些戏目外;薛玉蘅自身也编了些戏;只不过还是我教的花鼓戏比较讨喜欢。想也自然;她们又不是大戏班;听戏的人都是一些市井小民;那些才子佳人的戏反不如花鼓戏贴近生活。
见玉蘅与香草将数月来的艰辛一一道来;心有感触;却隐忍不发。我自来到这异世后可说得上是并无有受苦;虽是从书上、电视上知道些古时升斗小民的求生苦楚;却是半点无有亲身体验过。这也是我一听沈朗说我若与拓独自生活;还不如龟缩于他府中有利时便即动心的缘故。
听她们将这些事情细细道来时;突然想起一桩事情。
那就是八月十五的后诞;沈朗说皇后娘娘已指名让我献唱。何不借机让玉蘅与香草他们到时替我去唱呢。要知道我目前怀孕已有五月余;宫底上抬压迫肺部;再加上本来就有的贫血因为身体需要负担两个人的血氧供应;使得自身贫血更加严重;其实若非养优处尊;食用了大量的补血药物;不然是连上街都困难。唱歌;我恐怕要喊救命。
我扯过雷拓;说道:〃你帮我些点东西。〃便忙着磨墨。
〃姑娘你不是认得字?怎还要拓公子来写?〃小叶见我这般举动又有疑问了。
字我当然会写了;好歹读了十余年的书。问题是用钢笔还行;用毛笔那就有点困难了。而且繁体字能认得;却不一定就写得出。虽在崔承业府上练过一阵写字;可还是不要出乖露丑的好。
我瞪了小叶一眼;道:〃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会写字。反正今天得有个人帮我写字。〃我要拓帮我写的是歌词。我今日在街上走路时想了许久;选定了三首歌;可是因为是要给皇后娘娘听;心想还是先呈上去让娘娘看看。要知道上位者心理素来难以揣摩;若犯了什么禁忌闹不好是要砍头的。
不停笑着往前走;怀揣着拓帮我写的歌词。我想的是让沈朗帮我呈与娘娘看;顺便请他禀明我不能在筵席上献唱的缘故;问是不是可以让玉蘅与香草帮我上去唱。
其实我也不知这个主意是否可以得到恩准;要知道宫中禁卫深严;当皇帝的是最怕刺客的;让一个不明来历的人进入后宫;恐怕有些难于上青天。
〃砰〃的一声;一个物事在我面前从天而降;吓得我往后一闪;却是还没收惊;脑袋又痛;正撞在径旁的古槐上。
〃搞什么?若是得了脑震荡;看你赔不赔得起?〃定睛一瞧;正是三小子沈文通。这小鬼也不知从哪颗树上跳下来;吓得我够呛。〃要是我被撞成脑震荡;你就得赔我误工费、护理费、精神损失费、车马费;我看你拿什么来赔。〃我一连串的词让文通听得一愣一愣的。哼;谁要他吓我;我也来唬唬他。
脑震荡?等等;脑震荡?是了;我拍了一下脑袋;对;就是它。而且即使不中也不远了。
臭小子闪到我面前;说:〃姑姑;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什么费?〃我得意的哈哈笑道:〃狼心狗肺。〃不再与他纠缠;拔足欲走。
可是一样东西又使我问道:〃什么时候你这小子同姑娘家一样也搽起香来了?〃这小子身上若隐若现有一种香气;却与我记忆中的某种气味相似。
〃喔;刚才在我娘的屋子里不小心打破了粉盒;沾了一点。〃那小子一脸的红;想来并非如此;有待深究。
〃沈朗;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冲进书房嚷道。实在太兴奋了;秘密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以后全看沈朗的运作了。
〃怎么回事?〃难得的是沈朗这回做了鹦鹉。
〃关键在于为何洪舒他一声不吭就死了。若真是梦宜杀得人;一个孔武有力的壮年男子又怎会毫无声响就这么死了。照我所料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就是入水前他已死了;其二;他当时神志丧失;以致淹死的。〃我简单扼要的说明。
看沈朗一皱眉;便知他还不理解。再详细解释:〃当日洪舒与姓戚的搏斗;想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洪舒的死也与之相关。洪舒当时已受伤;只是后又清醒;尚做了其余事情;所以无人往这方面想。我认为洪舒其实颅内已有受伤;回家后泡澡时血脉扩张;颅内又开始出血。不知道仵作有无开膛验尸;如果肺内进水不多;则我认为出血部位在脑干;出血压迫呼吸中枢;致呼吸停顿死亡。〃我拍了拍后脑;表示出血部位。
〃但我更倾向于后者;也就是当日洪舒是淹死的;出血后令他神志昏迷;身子滑落水中;洗澡水呛入肺中致死。〃我的观点是硬膜外血肿;中间清醒期就是它的有力证据。不过我可不知该如何向古人解释现代医学观点。端看沈朗目前如何接受了。
〃确实如你所言;仵作前日剖腹验看;他肺脏灌进有大量水;可。。。〃沈朗欲言又止。
〃那就只有开颅检验了。〃话一开口;方觉不妥;已开了膛;还要开颅;恐怕苦主不愿;这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那洪舒的父母怎会愿意。而且还是为对方翻案。
我一转思;道:〃只要能够有当今天下的名医能证实这个观点;那梦宜至少不会死得不明不白。春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脉脉兮含情。〃大殿上乐伎兜兜转转;伴随着乐声起舞扬歌。我在大殿内却有止不住的困意;数次借着衣袖掩住自己打哈欠的姿势。实在是太无聊了;其实再好看的乐舞也会因时间太长而失去意义。
我与赵真是在未时即已进宫;我听取了赵真的建议;选戴的饰物俱是皇后沈昭月赐下。不过我现在可后悔的紧;因为过于繁多的金银饰物已将我的脖子都快压歪了。但我见皇后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时;是表现出满意的神情。
入得禁宫内院娘娘所居大殿;不知守侯有几时;方有一名尚仪奏请皇后娘娘升座。在礼乐声中随尚仪版奏声向上位拜了三拜。
其后内眷们随在皇后娘娘的华盖警跸后在满是奇花异草的后宫花园里溜达;见那些同来的命妇们露出满还心喜、受宠若惊的模样时;我当时的心里却是暗暗叹气。好不容易见皇后降车在一处花厅落坐后;才松了口气。可这还是一日受苦受难的开张之时。
娘娘与众内妇俱坐与上;而我随其来的外命妇们多数只能在厅下站着。因着赵真乃是沈家家主夫人;又被受封为一品国夫人;便被赏了座。我并非是被封的命妇;只能站在下首。
在内外命妇们都对着沈皇后歌功颂德之时;我只在此时研究各人的穿戴;只见这些外命妇们衣着近似;唯有那霞帔上面绣着的花纹不同;有绣孔雀的;有绣鸳鸯的;赵真的霞帔上所绣便是山雉;心里推想这些花纹大概就是所谓命妇的品帙吧。也有些女人仔细打量起我来;我想也难得有人对我好奇;毕竟我的衣裙非是命妇的打扮;且我目前作的仍是在室之装。其实我想了许久;后来还是决定不作妇人装束。当然此中原因甚多。且目下我的肚子被宽大的裙叶罩住;不明确说出来;想来不会有人知道的。
沈玄清的老婆为父守孝;沈玄彻的老婆随夫在外;此次并没进宫。
到得酉时交尾;在六尚的奏请声中;皇后与诸妃终于起了座;上了朱辇;前往大殿行去。却未曾想到;这还是苦难的序幕。
大殿内男女分坐两旁;我被沈皇后破例赐了上席;又因为是沈家的人;便与赵真同坐于一桌;男子们俱在大殿的另一方;金碧辉煌的殿堂上端坐着皇帝陛下徐仲堪与沈皇后。那昭月皇后头上玉翠堆盈;胸前璎珞缤纷;玉珂琼珮;动摇有声;衬着花容雪肤;光彩照人。只是一张冰容;似无物可化解冰霜。其实我若在她位置;时时担心;夜夜含愁;也未必会高兴到那儿去。要知道当今永丰帝虽宠爱于她;可三十年间宫内未曾闲过;妃嫔姬女也是无从断过。不过她沈昭月在三十年来还是稳坐后位;料来也还是有些手段的。
身前条桌上雕花金盘承放着食烹异品、果列时新;葡萄美酒、水陆珍馐;齐齐楚楚;琳琅满目;自不必说。可是在殿内的列席人等;却迫于帝威;不敢敞怀以待。
隔得数丈;对面的诸席上的人物除了有限数人外;皆不大认识。我比较留意的是冯某人的那张桌子;却见传闻的副使并未在席上露面;冯紫衣右首下却是满面虬髯的汉子;也是紫衣华服;绶佩俱全;我暗暗猜想是否是那日里沈朗与我说的卢荣近。我从披风阁严某人那里略微知道了些这卢荣近本是一山中修道之人;因着琅邪鲁氏的关系投于崔承业门下后甚少露脸;天下只闻其人;未见其面。我搜索记忆半晌;认定我未曾在崔承业府里见过他。只是他满面的胡须;是否有掩盖身份之嫌呢?
伴着酒席便有那乐伎献上歌舞;可我基本上不敢兴趣;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