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与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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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苏曜说过,不要去想其他,仅凭心意就好,虽心怀自卑,可心意明了,说多了是累赘无力,她想她只要慢慢做好就好。
苏曜道:“你不是适合那种场合的人,你本就不是那种人。你不差,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没做得不好。”
秦岳看着他笑了笑。冷风吹起了厚厚布帘,寒冷袭来,秦岳不由打了个冷战。苏曜将她揽过来,然后秦岳听他似无奈的叹了口气。秦岳去看他,见他眉眼带笑,心中感动,摩挲着他衣袖上的凹凸刺绣,道:“苏曜……”我对你如此眷恋。
“嗯?”
秦岳只是问:“苏岂为什么不去?”
“小黑小的时候父王会带着他来,小黑本一直不喜这些宴会,又因他的身份,也一直不愿前去,后来大些之后,小黑也就不去了。”
“明年我就同苏岂过年,你就在宫里过年。”
苏曜道:“好。”他感到年岁的绵延,从此在这一年又一年中,便会有她相伴,这是他所思所想,似长久可也不长久,就让这岁月就此下去,因为他很喜欢。
王府内,苏岂闲闲的与老管家说话,见到苏曜与秦岳回来时,老管家退了下去,苏岂起身对二人道:“回来了,老管家买了爆仗,出去放了!”
王府内烟花漫天,丫鬟仆人们围着看热闹,苏岂一个个的点火燃放,秦岳状着胆子与苏岂一起。然后听见鞭炮爆仗声越发起来,此起彼伏,暗黑的夜,不见月亮与星子,因明亮如日,空寥冷淡的夜空,染上凡世的热闹,灿烂炫目。
作者有话要说:
56
56、秦岳要苏曜与苏岂陪着她去看了朱掌柜和王二哥 。。。
秦岳要苏曜与苏岂陪着她去看了朱掌柜和王二哥,朱掌柜见秦岳与苏曜如今的关系,对秦岳就如见着了衣锦还乡的游子一般,甚感欣慰。
客栈中,众人都未有离职的打算,秦岳愿他们永远不要走。肉坨坨日日长大,咿呀学语,而在肉坨坨看来,男的就是“爹”,女的就是“娘”,而对秦岳与苏岂又是特别亲近,对着二人总是嗲声的叫着娘,叫着爹,这对苏曜造成了困扰。那日许久未见的秦叔来时,这情景给秦叔造成不小的惊吓,只一副不可相信的模样,对苏岂与秦岳道:“你们何时走到一起了?那个苏曜成亲是怎么回事?”亏得苏曜好不解释一番,而后秦叔只将苏曜埋怨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没孩子!”
苏曜很委屈:“这怪不得我。”
秦叔道:“不怪你!难道怪苏岂?”
苏岂:“……”
秦叔:“我才不会怪秦岳!秦岳是好孩子。”
苏岂道:“苏曜欲与我共进退,想让我们的孩子相亲相爱一起长大。”
秦叔道:“你们感情好,我理解。可苏岂,你给老子我什么时候找个人成亲!你要将苏曜耽误了不成!”
苏岂:“秦叔,你说粗口。”
秦叔道:“老子是为你着急!”
苏曜淡定道:“我没有同小黑约定。”
秦叔看了眼苏曜,“你还好意思说!没约定那就给我生个娃娃出来!今年之内,我必须看到成效!”然后柔声对秦岳道:“秦岳,你说呢?”
秦岳为难,“……太快了,等……等几年……再说这种事,谁都说不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有小孩子。”
秦叔仍是和气道:“秦岳说的对,可还是不要让我秦叔等太久,还是越快越好,理解下我这个老人家。”
秦岳道:“……哦……”
秦叔又道:“苏曜!你说呢?”
苏曜犹豫,“……我尽量。”
秦叔再瞟了苏岂,“苏岂!你呢?”
苏岂道:“我监督他们!”
秦叔摆摆手:“诶……这种事,不好监督,还是算了……你先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
后来,坨坨终于不会叫秦岳“娘”,也不会叫苏岂“爹”了。这个时候,公主来了。
在秦岳的客栈内,公主抱着肉坨坨对秦岳说,她可能对苏曜仍是有那种感情,但是,就让她再喜欢些时候,她会淡了的。公主还说,秦岳与苏曜成亲很好,不必介怀她,而她如今与苏曜一起的时候就如以前那样,他们坦然,而不会夹着男女之情。
秦岳说:“我知道。”
秦岳看话本总会见着一个词叫“情深缘浅”,她与苏曜完全不符合这个套路,她想在因果中,她与苏曜是造了多深的“缘”,才有了如今的结果,有了“情”。而她一直相信缘分这个东西,顺其自然,不强求妄图,管你是有缘无分,还是天生注定,只要一切随缘行事就好,自然分明出自身与其他外物的关系,她相信如此便会遇见然后留下最适合的,于己而言的最好。
而她比公主幸运,因为她比公主先遇到了一个对的人。
苏曜拥着她,亲吻她的耳廓,轻声说:“秦岳……”。
白日里丫鬟在屋内放置的新鲜花朵散发出淡淡香味。秦岳感知到今夜的不同,暧昧不明,晦暗幽深,她仔细的去看苏曜,看着眼前这个人,良久良久的,终是扶住他的肩,然后抱住他的脖颈,亲亲他的嘴角。然后看见苏曜似惊了一下,然后笑起,侧身顺势压下,噙过就在嘴角的唇,然后游走蔓延。
她越发的喘息起来,感到心中有团煎熬她的火,或是因他的手指抚摸,或是因他的唇,或是因彼此的呼吸,或是因身体相贴之感,让她越发燥热不安,她感到脑中混沌一片,思绪不明,然后她苏曜轻声在耳边似在询问她:“秦岳?”
她好像又清明了点,好像知道苏曜的意思,于是她点头。
她感到脖颈处传来的啃噬般的亲吻,然后感到本已松散的衣物,在他的手中越发散开了去,她手想要握住什么,最后只牵扯住他的衣物,只是抓了他的手臂。
直到衣衫尽退,□□肌肤与他相贴,似感到脑中有什么轰然倒塌,她感到害怕,轻唤道:“苏曜……”她甚至想要躲开他。
他应了她一声,似在安抚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轻轻吻她。却收效甚微,她感到自己紧张似要颤抖,羞涩难当,不住的心悸。苏曜似压抑的喘息,手指在她背脊游走,她感到匮乏无力,飘飘荡荡,晕晕乎乎。
霎那的疼痛与不适,让她狠狠的蹙起了眉,直直想要推开苏曜,她听见他对她说:“别怕,没事。”她微微睁开眼,看见苏曜从上看着她,她避开他的视线,偏头看向一侧,然后闭眼,任由苏曜如何的轻吻。
她自觉如同浮沉于大海中,毫无所依,随着他的指引,只得攀着他,抱着他。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是因为这陌生的疼痛还是将一切交诸于他的莫大决定,她不知道,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苏曜擦着她的泪,亲吻她的眼睛,道:“莫哭……”
秦岳哭腔着说:“我不哭……是它自己要哭……”眼泪如决堤,肆无忌惮。
苏曜说:“秦岳,我真的很喜欢你。”
秦岳说:“我知道……”
苏曜说:“你应说你也喜欢我。”
秦岳说:“我爱你。”
回看一切的因缘际会,她感谢她没做伤天害理的事,遇上诸般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