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恋总裁销魂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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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摸索四周,后备箱里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放,她又被绑住双手,活动范围实在不大。
正是心急如焚,却想起沈策曾教过自己,如果被关在汽车后备箱里,就踢开车灯,把手或腿伸出去向其他车求救。
眼下,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她蹬掉鞋子用脚摸索车尾灯的位置,穿回鞋子,鼓足力气狠狠蹬下去。
可惜结果却很令她失望,直到脚底踢麻了,车后灯的位置都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要破开的样子。
正是焦急,车却停了下来,听到牧文的声音:“乔总,咱们现在去哪儿?”牧文应该是站在乔烨驾驶室外的路边,声音听不清晰。
“桃花街。”乔烨简略道。
“嗯?”牧文诧异,一怔。
乔烨转头盯下属一眼,云淡风轻道:“打电话给许千,我给他送新人去了,两个,让他出个高价。”
牧文心中一凛,却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应道:“好的。”
乔烨的冷面没一丝动容,道:“你先走,我随后来。”
“好的。”牧文上了押送张荨的车,先一步离开。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1、游戏结束,万丈深渊
牧文所乘的商务车驶远,乔烨站在路边沉吟了片刻,才走到后备箱,打开了箱门。
里面的谢云舒整个脸都是红的,因为焦急和缺氧。见到光亮照进来,先眨眨眼适应了一会儿,才逆光盯向乔烨。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俯视她,眼眸里,是冷漠无情的光,与从前的那个他,判若两人。
她在后面的动静乔烨显然是听到了,此刻就是为了警告她,以及给她点氧气免得闷死。
看看四周没有人,他轻笑对她道:“你还想逃?你觉得这辆一百多万的车的尾灯是那么容易踢开的吗?沈策教你的那些东西,不是时时都能用的,你还是,依旧天真得可笑。”他开着车听着她在后面一个劲折腾,都不禁替她觉得好笑。
谢云舒瞪他一大眼,咬牙道:“乔烨,你这个恶魔!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恶魔!”如果可以爬起来,她一定要不管不顾打他一顿。
他随意笑笑,双手杵在后备箱边沿,挑眉道:“还这么嘴硬,等到了那儿,自然有人比我善于管教你这样带刺的蛇蝎美人。不管是多么硬气不屈的女人,到了那儿,一样被管教得服服帖帖,用身体帮别人赚钱。”
她浑身发寒,蓦地收住了眼中的愤然,沉默转了几圈眼珠,敛眉收目,颓然低声道:“乔烨,你不能送我到那种地方,钟灵钟毓会恨你的。”如果孩子知道父亲把母亲卖到那种地方,将是怎样的心理阴影。
乔烨倾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对视自己,泠然反问:“这会儿怕了?我告诉你,他们也会恨你,你就因为一个沈策毁掉这个原本完整的家,公司垮掉,他们原本拥有的物质都将消失,再没有养尊处优的生活。”想到让孩子没了妈妈他也觉得不忍,可是这样狠心的女人留在身边,对自己也是折磨,今后两人的关系,再怎么努力都根本无法破镜重圆。
谢云舒见他根本没了理智,一点都听不进她的话,向后仰头挣开他的手,怒意反驳:“都是因为你,谁让你伤害沈策,就因为你没有容人之度!”如果他当时给沈策一个好的处理,根本不会有张荨来复仇,息事宁人他不会,当然就惹出了更多事。
车子停在大路边,一辆辆车在行车道快车道飞驰过去,像他此刻凌厉的心境一般。
逼视她反问:“我没有容人之度?是谁惹得沈策爱上她?总不能是我强迫沈策爱上你的吧?”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倾心,反正沈策爱上她这件事她脱不了干系。
谢云舒懊恼扯开自己的目光,望着外面已是西沉的阳光和明净的天空,揭穿道:“感情的事情怎么是理智能左右的呢,可你的残忍却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你生性暴戾,根本改不了!”
他轻哼一声,牵了牵唇角,赞同她的话:“对,我是没有理智,我是残忍。你现在会装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哄我,是为了让我放你一马对吧?你终是放不下他,你就怕自己掉进了尘埃里堕落掉他会失望。”自己蹭无数次在上方俯视她,可这是唯一一次,她被绑住手脚、他要将她送去万丈深渊,两人还唇枪舌战往来吵不停。
谢云舒立刻就不满了,他这样的话明明是指她对沈策有念想可其实自己自始至终都只把沈策当哥哥当朋友。厉声怒斥他:“乔烨,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充耳不闻,目光像是飘到了遥远的从前,里面透着失落,低声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谢云舒,我跟你闹这么一场,也该收手了,当初怀疑你是别人派来的卧底,后来知道你是无辜的,没想到,最终你还是背叛了我,你们女人,真是不能相信。”想想父亲,他将自己一生的心血交付给儿子,儿子却因为个女人,毁了一切。
她冷冷望着他,傲然道:“乔烨,我跟你本是两个不相干的人,既然游戏结束,你放我走。”白霜是他的新欢,自己这个旧人,终得退场。
他回过神,肃然道:“不,惩罚是必须的,你可以自由,但却得先在桃花街呆上几年,呆到我满意为止。”原本至爱的东西,既然留不住了,他也不能完好地放虎归山,而是要亲手毁掉。
谢云舒瞪大了眼睛,他竟然连放她自由都不肯,非要将她推进火坑。可这样的残忍不就是他吗,她早该清楚了,高兴时捧在手心,不高兴了就踩碎摔烂。
乔烨盯着她行行滑落的泪,嘲讽开口:“你哭什么,你以为你的眼泪现在还可以打动我吗?不可能了,你的眼泪,就算作对乔氏的祭奠吧。还有沈策,当初我只是流放了他,今后我却一定会将他置之死地,免得他的表妹还想着救他,你还想着跟他旧情复燃!”
他准确地抓住了她的痛处,急切抬眼,挪着身子凑近他,哀声乞求:“乔烨,我求你别杀他,他以前救过你我,还救了我们的孩子,你不能恩将仇报。”沈策如果死在非洲,那连落叶归根都将成为奢望,太残忍了。
乔烨对她的殷切表现更是刺痛了心底,捏住她的下颌,冷酷道:“我还真没学会你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就差没把自己的心给他。”话毕随即松开她滑腻光洁的肌肤,失望地叹息出声:“够了,谢云舒,没什么好再说,咱俩该结束了。”
没等她再说话,他‘啪’地合上箱门。后备箱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她再忍不住,眼泪哗啦啦流出来,似自己的心在滴血。
确实是自己把设计图给了张荨,让公司的机密外泄,让项目泡汤。如今他还发狠话要让沈策死,自己真是个扫把星,害了无数的人,殷蒲、乔烨、沈策,沾了自己的男人都倒霉了。
她可以接受他的惩罚,可是去桃花街她是怎么都不能接受的,她就算咬舌自尽都不能让他得逞。
眼泪让她的心变得脆弱,可她的心却在流尽眼泪后变得坚硬,她不能任他鱼肉,一定要自救,然后带着宝宝远走高飞,跟这个恶魔一刀两断。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2、再补一刀,醉夜会所
商务车上,牧文一脸凝重,上司所说要带两个新人去,无疑就是谢云舒和张荨,可是那样的地方,除了钢管舞女就是性工作者,不管是其中哪一个,对她们两个女人都是再残忍不过的惩罚。
刚刚他没有在车上看到谢云舒,怕是被上司关到后备箱了,这样的粗暴足以证明上司的决绝。该怎么阻止他呢,又如何化解他这一天的盛怒?
车上众人都是沉默,牧文对张荨开口:“乔总要送你们到桃花街了。”这个女孩看起来清纯,却没想到是个有心计有胆量的,不知她得知自己要成为的角色,会是怎样的反应。
张荨被他撕开嘴上的胶带,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听到桃花街的地名,没什么反应。清秀的脸依旧冷淡漠然,问:“去干嘛?”她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对市内的许多地方都不了解。
牧文便对她解释:“那是全市最大的红灯区,而且没警/察管,是那里的地头蛇的天下。”在那里的女人,全都都严格管制,没一个逃得出来,没一个不过着非人的生活。
张荨知自己落在乔烨手里不会有好结果,坦然问:“他想怎样?”沈策是她的恩人,既然救不了他,自己要么死皮赖脸活下去,寻找新的机会,要么士可杀不可辱,一死了之。
牧文见她出乎寻常地镇定,不禁在心里佩服,道:“没说,但他让我告诉那里的一个爸爸桑,送两个新人过去。”所谓爸爸桑,跟鸡/妈妈的意思差不多,只是性别不同。
张荨立即就骂开了:“我靠,他还是不是人?”乔烨还真是手段过人,知道死是仁慈的惩罚,非要让她生不如死。
牧文皱了下眉,这样的话让上司听到肯定会惹来变本加厉。劝道:“要不待会儿你跟他认个错,多说些软话?”乔烨暴戾起来狠得异于常人,可是她们还是应该一试,否则以后受苦的日子就长了。
张荨想了想,道:“他既然要送我们去,单是认错怕是无济于事。”乔氏那么大的公司被她搞得身败名裂,这样严重的后果乔烨怕是让她死几回都不解恨。
车上众手下像是不存在一般,连呼吸和动作都察觉不到,给两人留出了足够的谈话空间。
牧文对她的事不关己的淡定弄得无奈,反问:“那你就任由被送到那种地方?”单看她的样子,只怕还是未经人事,到了那火坑,不出两日就能遍体鳞伤。
张荨回过神,问:“哎,你说有两个人,还有一个是谁?谢云舒?”刚刚在机场她被抓到,一时又气又恨,就故意对牧文说了自己和谢云舒是串通的事情,其实谢云舒不过是被她利用,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傻乎乎的她现在想通自己是怎么被着道的没有。
“嗯。”牧文点头,侧目打量她。见她的齐刘海下面,一对眸子若有所思地飘远了光芒。
张荨甚至笑出声,讥讽道:“哟,乔烨还真下得去手,连自己老婆都不要了。”看来这男人是被乔氏的衰败冲昏脑子了,夫人都不要了。真怀疑他是不是像表哥说的那样爱谢云舒,更为表哥觉得不值,被这样无情的情敌打败。
牧文也颇无奈,照上司对夫人的感情,他现在应该只是一时怒火影响,过后肯定还是会原谅夫人。纠结为难道:“乔总发起怒来就是这样,我正寻思怎么劝住他。”
一丝灵光在张荨心底闪过,她轻松道:“这个……这个简单,待会儿我帮你劝劝,把错全揽在我身上就行。”她真的会那样吗?呵呵。
牧文没想到她会这么好,几十分钟之前她都还把谢云舒同谋的事情招供出来呢。疑惑道:“那你怎么办?”
她胸有成竹道:“我自有办法。”乔烨,既然你无情,那我就再帮你补一刀吧。表哥,对不起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能做多狠就多狠吧。
牧文也不多问,这其中只怕又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掏出手机道:“好吧,我打电话了,突然到访那种地方,老板肯定会很惊讶,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他怕还没开始坐镇。”刚好是晚饭时间,可今天的晚饭和夜宵,怕是都可以省掉了,这一晚还不知要怎么闹呢。
“嗯。”张荨不露声色地点头,继续乖乖坐在一边,摸索着背后绑住的绳子,懊恼翻了个白眼,根本解不开嘛。
十分钟后,一行人到达桃花街一家叫醉夜的会所,说是会所,其实就是提供场所和女人的店,开门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