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恋总裁销魂妻-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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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舒眼睁睁看着沈策被绑走却无能为力,疾走两步,拾起地上沈策方才被踢飞的刀,比在自己脖子上,直直对视他:“乔烨,你要是敢把他怎么样,我就死给你看!”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很没劲,难道是之前的一口咖啡的威力?
乔烨见她竟然以死相逼来保护沈策,顿时面容冷成了冰霜。不怒自威,步步走近泪流满面却坚决强硬的她,伸手轻巧迅速地夺走了她手中的刀,扔给手下。狠戾道:“你这样用自己的性命护着他,我才更是要好好处理他,免得哪天有机会,让你不小心对他动真情。”话毕示意两个壮汉将她围住,请上楼。
“走吧,牧文,冯管家在家看好她。”随即大步出了客厅,数人一齐上了商务车,扬长而去。
谢云舒被两人送进卧室,因浑身乏力,只得倒在床上。可脑子却是万分清醒,沈策被带走了,那些壮汉人多势众,乔烨又心狠手辣,他只怕凶多吉少,自己该怎么救他呢?
挣扎着用手机拨通了乔烨的号码,在一端听着嘟声。可直到最后提示音说无人应答,他都没有接。走出卧室,门口的左右门神挡住她的去路,说是没有乔烨的命令她不能离开卧室,连去宝宝的房间都不行。
急中生智,对他们道自己要喝牛奶,让冯管家送上楼。对方一犹豫,便让她先进卧室里等待,冯管家一会儿给她送进去。
牛奶可以解重金属中毒,自己虽然不知道是被什么药弄得浑身无力,还是可以一试,说不定能解药效。经此一提醒,又端起卧室里的水壶,杯子都没用,仰头大口大口喝,多喝点水,应该也可以冲淡药效。
紧急关头,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片刻,冯管家敲门进入,带上门,端着牛奶站在门背后,远远看她。
谢云舒用手背抹去下巴上的水滴,坐在小圆桌边,回头看看平静恭敬如常的他,道:“把牛奶拿过来吧。”
冯管家走近,将牛奶放在桌上。看到她被水沾湿的衣襟,明了她是想早点让药效消失而多喝水,劝道:“夫人,乔先生这次是下了决心要处置沈先生,你就别管了,再多些动作只会更加深你和乔先生之间的芥蒂,沈策所受的惩罚也会更重。”他的语气再平淡不过,完全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她震惊地抬眸望他,难以置信地问:“你早知道乔烨要动手?”这样通透的话,哪里像个普通管家能说出来的,原来是自己低估了,乔烨身边,就没有普通人,只有她一个笨蛋。
冯管家坦然道:“乔先生确实给过沈策机会,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换做别的男人也忍受不了。踩到底线,动手就是必然的。”自己必须清楚自己的身份,沈策虽然和自己是朋友,可他犯了错,乔烨又下定决心要惩罚,也就不必丛中劝阻了,肯定没用。
她愤怒地抬手指着他,咬牙骂道:“亏你还跟沈策朝夕相处!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你知不知道乔烨的手段有多残忍?”任沈策从前是怎样的战士,可今天他被乔烨下了药,如何打得过那些人,如何挨得住打,或者根本不是打一顿而已。
冯管家平静答:“夫人这么说,肯定是比我清楚,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该糊涂,铸成今日之错。”虽然沈策对她的感情是单方的,可感情的萌芽,这其中她肯定也有责任。
偌大的房子里,平日相处得融洽的几人,到关键时候才知道,自己和沈策是怎样的孤立无援。
她凄清一笑,十分自嘲。苦道:“是,之前我是太糊涂了,他比我还糊涂。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行了,你下去吧。”这个世界像乔烨的天下一般,他什么都知道了,什么都要扼杀,沈策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连她都不禁产生恨意,感情这样抓不到摸不着的东西乔烨都要治理。
“是。”冯管家微弯腰,拿着托盘退出卧室,在外关上门。
眼泪不知不觉又掉了出来,她胡乱抹掉,在心里鼓励自己:不能哭,沈策说过,要学着像蝴蝶军刀一样坚韧锋利,而不是动不动只会懦弱地哭。办法总会有的,乔烨不能软禁住她,然后对沈策为所欲为。
脑中灵光一闪,这才想起她的房间里还放着那件武器。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还好,它还在。平日尘封的冷艳光芒,此刻显得如生命之光一般耀眼,充满希望。
拿出在手中掂量,思索着怎么用它制服门外的两个壮汉。直接跟他们斗只怕胜算不大,还是得智取,乘其不备偷袭。也不能将他们重伤,自己只怕下不去那个狠手,让他们丧失袭击自己的能力再好不过,然后乘机逃跑。
这样计划一番,才想起现在她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偷袭也是需要杀伤力的,只能先等等。回桌边把牛奶灌下,静坐着等待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一个小时后,她上了两次卫生间,将体内水分排出,感觉状态也好了很多。
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便于活动的运动装穿上,换了运动鞋。右手握着蝴蝶军刀,走到门背后。
蹲下身,将门悄悄打开一条缝。以极快的速度,对外面其中一个男人的小腿肚便狠狠划了过去。蝴蝶的锋利是不可忽视的,一攻一退,连划带刺,隔着裤子便将其小腿戳了个皮开肉绽,鲜血四溢。
惨叫震耳,那男人顿时在剧痛中跌坐在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之前柔弱的女人。想攻击她泄愤,又被剧痛折磨,原地打滚。
谢云舒又向另一人的小腿刺去,但那人在门另一侧,有截距离,她一时够不到。那人很警觉,反应很快,躲过了她刺来的刀,顾不上察看同伴伤势,低下身子就来抓她。
谢云舒趴在地上仰头,见他已快抓住自己,只得下了狠心,扬起手中的刀便向他胸膛刺去。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现在主动攻击两人,也是迫不得已。
对方似早有防备,回身后缩,躲过她的攻势,穿皮鞋的脚同时踢向她握刀的手腕。
她明明看到对方的踢腿袭击,却缩手不及时。手腕险险躲过,刀刃却从他鞋底划过,军刀饶是握得再紧,还是偏了角度,转为与自己手掌呈九十度。
偷袭再没用了,她纵身站起,将卧室门完全敞开,冲出门对着那男人刀刀攻去。步伐与招式,正是用的沈策昔日教她的,下手凌厉,已是拼了全力要将对方刺伤,好能逃出这栋房子。
对方不敢攻击她,怕没法跟乔烨交代,但又怕自己像同伴一样被她锋利的刀刃划伤,只得步步往走廊一端退,躲避她犀利的刀子。
此时的谢云舒奋然攻击,心底却也慌了,难道她真的要将对方身体捅个大窟窿吗,那可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都是会痛会流血的。往哪里下手刺他好呢,她想不出,出人命怎么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卧室对面,宝宝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了,冯管家抱着钟灵走出来,对着疯狂凌厉的她大喊:“夫人!放下刀,孩子在我手里!”这场家变,冯管家依自己的直觉,守在了两个宝的身边,没想到竟这么用得上他们。
谢云舒转头一瞥,那个小小的婴孩真的被抱在对方怀里,恬静睡颜还朝着自己,她不禁大吼:“姓冯的,你敢!”手中的刀还指着那壮汉,避免他反击。
冯管家面不改色,冷道:“同样是命,他们只是替人办事,夫人真要伤害这些打杂的,我只能以小姐的妥帖相威胁了。”走廊地上,被她刺伤的男人已流了一大摊血,看起来触目惊心。他更是疼得脸都白了。
这个墙头草一般的男人怎么配抱自己的孩子。谢云舒只恨自己不会飞刀,不然肯定将手中的刀子掷出,伤了冯管家再抢回自己的孩子。
片刻想了想冷道:“我不信!你敢伤孩子分毫,乔烨肯定要你的命。”就算乔烨会对她不好,但这两个孩子可是乔烨的心头肉,谁都不能伤害他们。
正在她与冯管家对峙的几秒钟,那壮汉突趁她不备从身后扑上来,制住她握刀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别到身后,一顶她膝盖后,便将她弄得跪坐在地。
☆、434、失败告终,再逃不掉
跪在地上被壮汉按着,谢云舒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微弱了。
没想到一时疏忽,便中了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猛烈地挣扎却逃脱不得,张口大骂:“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他们虽然不敢把她怎样,可成王败寇的耻辱已让她很气愤,自己这一失败,更不能逃走了。
冯管家看她再无反抗之力,这才得意笑道:“我当然不会伤害钟灵,我只是暂借她用用罢了。夫人还是安分点吧,处理完沈策,先生自会回来招待你。”本来她是没事的,可她又是以命相胁,又是刺伤守卫,只怕真要触怒乔烨了。
谢云舒只觉冯管家此刻面目可憎,简直就是只恶劣的走狗,对他大声吼:“混蛋!我会让乔烨早点辞退你滚!”
夫人这样蛮横无礼的一面,倒是出乎了冯管家的意料,淡淡一笑,对视她道:“但凭乔先生意愿。”随即对压制着她的男人吩咐:“把夫人手脚绑起来,关回卧室守好。”之前乔烨心软没绑她,付出的代价就是让她偷偷溜出来伤人,现在自己必须用点稳妥的做法。
“是!”男人应下。身边没有绳索,便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背后别着的手腕捆了个牢实。扯起她走回卧室,将她扔在大床上,又找了根围巾来把她的脚踝绑住。
谢云舒百般挣扎,却根本抵不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对方还带着为同伴报仇的心态,将她绑得更是紧。倒在大床上,想挪都挪不动,最后只得放弃挣扎,不再白费力气。
门口的守卫少了一个,受伤的那个大概被送医院去了。可即使只有一个人,她也逃不了了。
整栋楼又恢复了安静,从卧室窗帘看出去,一天渐渐结束了,太阳西落。暖暖的光沉下去,凉凉的风从窗子进来,吹得她身上一阵阵发寒。
大床依旧柔软馨香,谢云舒却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这样被捆住四肢倒在上面,昔日这里都是自己和乔烨相拥做着香甜的梦。此刻他在哪里,难道在目睹一堆人对沈策拳打脚踢吗。而自己能做的,只是窝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泪。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乔烨,为什么喜欢她的人都会受到乔烨的惩治,他怎么就改变不了绝对的占有习惯呢。他为什么能够分裂得那么清晰,一边对她极度温柔,另一边对情敌绝对不手软。
有一句话说的好,若你在我心上,三千情敌又何妨。乔烨,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你怎么就不懂呢。
沈策,我从没给过你一天爱,你却什么都感为我付出。不知你跟乔烨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他的条件很苛刻吧,你竟然愿意为我放下身段妥协吗。
我对你所说的决绝的话并不是冲动下乱说的,我真的只爱着乔烨,也爱着这个家庭,所以我注定辜负你,你不是个糊涂的人,早该放手的。
你曾用生命护我周全,现在我却护不了你,反而在害你。你恨我吧,爱我,不值得。
☆、435、流放非洲,未曾道别
谢云舒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漆黑的夜。窗帘被风卷得飘摇,看出去是漩涡般深邃的天幕,似要将她的所有喜乐吸走。
四肢僵硬酸痛,手腕和脚腕更是被绑得难受。试着挪了挪身子,平躺在床面上,喘息间将房间内凉薄的空气吸入肺里。
正望着天花板发呆,卧室门传来笃笃的敲门声。静止被打乱,她开口应:“谁?”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变沙哑了。
门外,牧文知她被捆绑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