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迪诺加百罗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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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到地上的,有些是前几任加百罗涅首领的日记,也有些是这百年间壮大的黑手党家族史,零零散散,已经被折腾的杂乱无章。
最终迪诺颓废地坐在了地上,低头双手捂住脸。
还是没有找到。
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向四周,有种诡异的违和感。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但就在扫描到站在我卧室门口的粉头发女人时,着实也吓了一跳。
谁早上起来发现房间里多出一个人都不会处变不惊的,何况还是一个我并不认识的女人。
“风间小姐。”那女人看我醒了便走过来,奇怪的是她走路居然没有声,“白兰大人请您过去一下。”
“哦。”我应了一声,才想到自己现在是在密鲁菲奥雷而不是我家。不,“我家”什么的,那本来应该是“彭格列的”才对。
“我知道了。”我坐起来,盯着那女人,她竟然没有一点要走的举动,那样子让我想在她的粉脑袋上开个洞,哦不,妈妈,我要做乖孩子,我可是研究人员,与黑手党中的那些暴力血腥的龌龊事完全沾不上边~
“怎么称呼?”我问。
“风间小姐叫我切贝罗就好了。”面前的女人严肃认真地答道。
好吧,切贝罗,我诅咒你连上厕所没手纸。
“那么……切贝罗你,现在是在监视我么?”我把身上的被子攒成一团,学着白兰的样子天真无邪的向她笑。
你们家boss白兰?杰索昨天可就是用这种表情冲着我笑了半天呢。
切贝罗还没来得及回答,屋外就传来被人刻意踩出的走路声,随着声音的渐渐加强,我的屋门口又出现了一个绿头发的人,在我还没看清他的脸的时候他就已经弯下了腰:“风间小姐,白兰大人他希望您可以立刻过去。”
切贝罗的表情有点僵硬,就像是在恐惧着什么,然后即刻转身:“桔梗大人。”
我托腮想着这时候加上一句“见到您不胜惶恐”这类的话不是更富有戏剧性。一物降一物,切贝罗你在我面前嚣张个屁啊。
“那么风间小姐,我们在外面等您。”这次他抬头时我看清了他的脸,眼睛上画着浓重的金色眼影,笑容有点像白兰。
他看了我一眼,带着切贝罗离开,而切贝罗走的时候乖乖地关上了门。
迪诺?加百罗涅揉着自己烦躁的快要爆裂的头,重新回到卧室后才发现自己竟走错了房间。
以前他记不清这间在他隔壁的房间空着是为什么,但如今恢复记忆的他想起来了,他坐在书桌旁,看着被清理的一尘不染的卧室,然后把每个抽屉都翻开,当然,还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不过……
下层有一块金色的女士手表,破碎了表壳孤零零的躺着。
迪诺像慢动作一样拿起那块手表,紧紧地握在手里,尖锐的玻璃扎破了他的手指,但他的痛神经却在那一霎变得都不敏感了,他想起十年前自己看到这块表的时候内心的担忧,着急,还有那满腔要喷薄而出的感情。
原来,爱恋什么的,执着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存在着,一直存在到如今,物是人非。
有时候忘却一个人并不代表不在乎,反而是太过于挣扎,明明该被病毒删除掉的,他却始终紧抓不放,令残破的影像遗存至今。
到底是谁的错,谁也分不清。
谁先开始把事件引向不可挽回,细想起来,大概是没有人。
可就是这样造物弄人。
迪诺的手终于松开,表混着血黏黏嗒嗒地徘徊了好久才又掉到抽屉里。迪诺的目光并不像手一样可以轻易松开:“这一次,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也就是在这时,迪诺许诺的话被打断:“boss,里包恩先生他……不在了……”
彩虹之子的最后一个,终于也死于七的三次方射线。
我抻了抻身上满布褶皱的衣服,那个叫桔梗什么的在外面等着,看见我出来后点了下头:“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对于等待我的不耐烦,但我始终觉得他那抹的煞白的脸像是一副面具,我看不到真实的表情——就如白兰。
“呐呐,桔梗桑什么的最好了~”我看似随便开玩笑,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桔梗的脸色。他听到我的话后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连笑容的弧度都没有变。
“啊啦啦,十六夜酱的话让我好伤心哦~”我随着桔梗走进一间纯白色的屋子,白兰显然是听到了我的话,趴在办公桌上枕着一侧的胳膊看我,话里有着抛不开的粘腻。
我绷着脸,没有一丝一毫试图给他面子或缓和气氛的余地,直到他坐直身子,伸手指了指旁边:“坐。”
“白兰你这么着急地叫我过来不是就为了让我看你吃棉花糖吧?”我问他,带了一点嘲笑的意味,本来我的心情就不好。
但白兰笑得更欢了:“当然是有事情要说了。你昨天睡得好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火不理他,白兰拉开抽屉:“其实是要跟你说‘这个’的事。”
我接过他抛过来的指环,放在手中来回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白兰支着脑袋撅嘴朝我说:“玛雷指环。”
“玛雷指环?”我摇了摇手上的指环看向白兰。
“嗯……因为六吊花还缺一个‘雷’嘛,但是不知道你是什么属性的……”白兰看似无辜地说。
“属性是什么?”
“啊,忘了十六夜酱你是非战斗人员了~简单地说属性就是我们每个人体内存在的波动,分为七种,你先戴上试试嘛~把觉悟化成火焰就可以了哦~”
我把指环戴在手上,把觉悟化作火焰……
觉悟,到底是什么……
戒指突然迸发出绿色的火焰,伴随着像闪电一样的光与呲呲啦啦的声音,白兰站起来走向我,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欢迎加入密鲁菲奥雷。”
我并没有握住他的手,所有的伤感都与火焰一并流露出来。
迪诺?加百罗涅。
我用左手擦了擦眼睛,熄灭了火焰。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在写文之前就先被自己给搞晕了,本来大致内容什么的都搞好了,但往大纲里填充内容时才发现每个字都像是一缕丝线,敲打出之后它们一缕缕地把我的男主女主男二男三乃至男四纠缠到一起最后我也分不清我该怎么写才能写清楚了……【挺尸身亡
我在考虑把题目改一改,真的该改了……话说这标题最初只是为了吸引大众啊【殴!
前几天闲的没事看了看以前写的《边界之秋》,觉得文风和现在好像有了一些差别,但是文章的跌宕起伏……我现在怎么就写不出来了呢?
最近正在写新文《白兰的爱人》,短篇,还有长篇古代文《绝地荒芜,城破,将军》,累得我都要shi了……
☆、Special1
作者有话要说:事先说好谁看这张都不许霸王 因为发文的这一天是我生日……
这样无礼的要求大家……
从早上心情就很不好 晚上请朋友去意式餐厅吃饭 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地哭了半天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刚刚到家 赶快过来更文 一眼就看见ai嗳的祝福还有礼物……
有时候幸福就在手边 我们却把握不住 因为我们不屑与它 只是执着的追求着那金色的触及不到的光芒
对不起
和大家说好了会努力改变自己的 我也一直在努力做到乐观
可原来我还是那么幼稚 还是那么渴望被你们娇惯 总提出一个个要求让你们满足我 让你们困扰
还有 谢谢你们
ai嗳 哥哥 还有晓艺
你们一直在我身边 可我总是以为这是理所应当 但现在我明白了 真的 很感谢你们
+故事发生在风间十六夜穿越后五年左右。
+对空白剧情的补充,可能会与天野娘的原作有出入。
+把迪诺悲剧了。
+表示我真的好好复习地理了如果模块考考不到年级第一不是我的错。
+女主出现了么?【此乃作者的反问句……
Part。冷气团推动暖气暖移动形成的锋称为冷锋。
还是夜间。
冷清到只剩下路灯散发着星星点点残余的温度。
迪诺开着他那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拐过街角。这辆车已经伴随了他五年,或是更多,但之所以至今还跟随他的原因是迪诺一直认为这辆车是他的幸运车——五年前,他曾也开着这辆车路过街角,然后邂逅了某个孩子——当然,那并不是一个温馨的相遇过程,而它的结局也并不完美。
可往往是那种惨淡到极点的凄美才能紧紧地揪住你的心多年不放不是么?
迪诺想到那年时嘴角自然地翘起,然后他就如我们所期望地一样撞上了垃圾桶。
废柴终归是废柴,哪怕长着王子的皮相骑着白马也只能等待英勇的公主披荆斩棘迈向城堡来拯救他,新时代的女性要有黑手党大哥大的风范。
迪诺的脑海中突然回放出五年前那个孩子的话语,然后他无奈地捂住了脸,一副蠢相。
画面拉至广角,那辆再次发生交通事故的法拉利一侧车门上还有多年前划痕的印记,尽管修补过,加工过,再次涂上去的红色细看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你的呢?什么时候,连你的名字也叫不上来了呢?
唯有故事情节与那年重叠,我才能感到全身的寒意,因着记忆那条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且绝不回头的河。
意大利今宵冷锋过境。
Part。冷暖气团在空间的交界面叫做锋面,锋面与地面相交的线叫做锋线。
迪诺?加百罗涅坐在办公桌前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从撞上垃圾桶到现在的午后艳阳高照,已过了十二个小时。眼球有干涩的酸痛,然而最让迪诺疲惫地却并不是这个。都说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难熬的,他明明熬过了黑暗,为什么却更加绝望呢?
迪诺拿起桌上的相框,被木头框住的画面是五年前的他站在一侧,而另一端则有大片的留白,看似明明该是站着一个人的,而迪诺也清晰地记得照这张照片时的确不止他一个人,但那孩子……
好似马赛克拼贴般,即便是拼上了所有的图片,也还是看不清晰她的脸。记忆背上了枷锁,明明记得,伸手时又什么都抓不到,空空如也。
世界让我为你画地为牢,挣脱不开。
“boss。”罗马里奥敲了敲打开着的房门,眼底有深黑混着更为黯淡的严肃。
迪诺曾经问过罗马里奥,是否有过一个小孩子闯入了加百罗涅,或是说他迪诺的生活,但得到的却是罗马里奥否定的回答。
迪诺是相信着罗马里奥的,但他同样坚信着自己的记忆,可记忆又是那么的虚无缥缈,无奈彷徨地把他逼至绝境。
“boss;吉留涅罗家的首领去世了。”罗马里奥的脸上没有往日的笑意。
迪诺愣了一下,大脑僵硬地转动了好几圈后才意识到罗马里奥在说些什么,然后出现了不易察觉的伤痛:“艾莉亚么?”
“是的,boss。吉留涅罗家族将于明天举行葬礼,我刚刚收到帖子他们希望加百罗涅也能参加。”
“我知道了,明天会去的。”迪诺闭上眼叹了口气,用力地靠在椅背上,那么继承那个家族的,应该是艾莉亚的孩子尤尼吧?明明记得那孩子也与尤尼相差不了几岁的,可是怎么……
自己却连她的长相也记不清了呢?
Part。锋同气团一样,也是一个占有三维空间的天气系统,一个锋的锋面可以有几十至几百千米宽,高度有几千米,甚至可以伸到对流层的上层。
“迪诺先生,很感谢您的到来。”尤尼还是那身寻常的黑白打扮,淡淡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硬扯出来的,可也表现出了与她年龄极为不符看透一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