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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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私。
沈砚青动作略微一滞,凤眸凝着鸾枝红朝顿起的眼眶……还说不在乎自己呢,原来却是个妒妇。却不生气,只是悄喜看到她难得的真实:“得寸进尺……答应你,那么还有吗?”
“每个月带我出去转一回,我不要被那宅子里的死气锁死。”
“好。我都应你。”沈砚青纵容着,略带青茬的下颌抵上鸾枝泛红的脸颊:“那你也须答应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想他?”忽然勾开鸾枝一抹薄衣亵裤,把修长手指往里头探入。
“唔…”那握笔的手指粗糙,疼得鸾枝双腿顿然夹紧。鸾枝咬了咬牙,豁出去道:“最后一个…唔,只能月事前后的几天才许你舍进来,再不要设计害我,否则……便不怪我狠心不要它!”
话还未说话,身子却已经被腾空抱起,被沈砚青精实的臂膀抱去了身后的暖帐之内。
第一回见这个女人冲自己摔东西,第一回见她哭、见她无理取闹,提那刁蛮的条件,明明应该生气不是嚒,却怎生得就是气不起来。更多的是被激伤。
沈砚青气息一瞬如火灼烧般喑哑起来:“狠毒的女人,都答应你就是!不要怪我不疼你,今夜便是那舍入的日子……”
大手扯下帘帐的勾儿,窄小的软褥内便只剩下二人四目相对。那外间的牢头早已去上楼与同僚们吃酒过年,春画与梨香也不知躲去了哪里瞌睡,再无了旁的干扰。一指挑开女人不住起伏的衣襟,冷峻眉峰深凝着:“真不知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告诉我,天底下可还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
薄薄的肚兜滑落,一对雪恁的峦峰顿时从里头娇满满蹦出,那般的白,晃得人眼花缭乱。两条修长的双退,白而柔滑,如蛇一般交缠蠕动着,那美丽蜜林间早已清泉儿沿沟壑蜿蜒,都把她的秾密沾湿……知道她也想要了。是啊,她怎么能够不想要呢?他这样的爱她,回回都给她得那样的满足。
沈砚青合下眼帘,大手把鸾枝交缠的腿儿分开,精悍胸膛倾轧下她娇满的身体,缱绻那早已盈盈红闰的红果儿。樰白顶端两朵嫣美的红晕,恰恰好的圆圈儿,不大不小的蠕颤着,才吃她,她就已经那样红了。人都道女人的色彩是越来越深,怎生得她却越发明艳?…真个是天生的狐媚,噙着她在口中,便舍不得不咬她了。
那一申一浅的汲咬,只把鸾枝被痛痒得难受,他却只是吃得用心,她知道他想要讨好她,把她化成一滩水儿……被吃得难受,末了只得弓起身子贴近沈砚青的面颊。
他下复沉睡的巨龙却早已勃然而起,蓄势待发抵着她的亵裤,这一贴近,便只觉得那里又空了……他却不肯进来,只在她外面忽轻忽重地摩弄,逼她承认她对他的渴望……
可恨他,屡屡对她挖空心思,却总也做不好,每回都要把她气伤,然后再来哄她,冤孽!…心中又恨又怨,只怪天时地利不人和……热账得难受极了,忽然又一汩0清泉从蜜巷里匈涌喷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鸾枝一刻间记起来与沈砚青阴阳合一时的极致交融,那样紧密地相拥,密得一丝儿缝隙都不肯剩下,谁都离不了谁,谁离了谁便成了躯壳,便空了灵魂。
那爱玉就好似一个强大的牢笼,总能有无数的朝水将她淹没,把她没进了他的深渊,明知道是无底的悬崖,还是不受控制的沦陷。鸾枝顿地把双腿并拢,咬上沈砚青的肩膀:“你…我不信你……我要你发誓,对以上的全部发誓!”
隔着碎花小裤,女人的下面已经泛滥,依稀又可闻见那小径内一抹熟悉的诡秘麝香。沈砚青再难以把持,修长手指解下鸾枝盈盈腰谷处的两根红绳,一把褪下她的亵裤。她却不肯她进去,偏偏最要紧的时候要挟他,又恨又爱:“傻瓜,我就要你…我谁都不要……最毒的誓也都是假的,莫不如我做给你看!”
卧龙抵着莲池外嫣粉的花瓣轻轻摩弄,见那花儿舒展,露出里头娇羞的粉珠儿,便迅速把青龙往内里径直送入。
“啊……”身心交融的痛,鸾枝不能自已抱住了他的腰身。都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心中虽又爱又恨缠绵着,配合的却已是越来越默契。沈砚青把鸾枝侧着的脸庞扳至面前,薄唇顿地吻上她双眸:“以后内宅里你要如何我都随你…再不要这样折磨我可好,总是不理我……当真伤人的心!”怕鸾枝反驳,忽然把她腿儿驾上宽肩,加大了迎合的力气。
“啊……好痛……”
他虽清瘦,那腰腹的肌腱却好生硬朗,鸾枝娇小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毕竟小他五岁呢……被沈砚青越发娴熟的技巧的抵撞得难受,只得抓着身下的褥子嘤咛娇颤。
二人合一的身体好似波浪般翻涌,又胀又热的痛充斥着她的那里,她想把双腿合拢,奈何沈砚青却把它越发分开。他想要入得越来越深,龙首抵着她脆弱的宫口,痛得她连双颊都开始经挛……再无力挣脱了,控制不住的想要发出吟唱,却怕被人听见,连忙抓起一只枕头死死咬在了贝齿之间……
……
冬日寂寥的荒草坡上,那个刚毅的十九少年,他驾着黑马满身血污的萧索离去,他说:“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凤萧这个人,还肯跟我走,我不在乎你跟过别人。”
她心才痛。却忽然又一道蒙面的英武背影印入眼帘:“不干净的女人……我不要。”不屑的冷蔑,又把她祈盼浇灭。
“沈砚青、啊…被你害得这样辛苦……他日你若是违背誓言,我、必然不会让你轻易痛快!”鸾枝忽然抱住沈砚青的脖颈,整个儿翻坐上他的身。
“那违背誓言的只能是你……我断不舍得像你这般伤我!”沈砚青将鸾枝腰身擒住,那交融顿地加深。臀儿起坐间,二人渐渐忘却了旁它,缠绵如鱼得水……
地牢内焰火孳孳燃烧,一副鸳鸯暖帐内渐渐传出忽高忽低的粗浅喘息。那是少爷在疼少奶奶呢,少爷每一回总能把少奶奶疼得像快要死掉一样,把少奶奶恨得咬牙切齿……其实应该还是有点喜欢的吧,哪有个男人肯这样对女人好呢?
春画与梨香对视了一眼,都是如花懵懂的季节,晓得那帐内春事,不由双双红了双颊。听见远方传来爆竹的热闹声响,那声响越过了春帐内的旖旎,过年了。终究是累了一路,两个人一会儿便蜷在火盆旁边放心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一码那什么戏码字速度就急剧下降有木有,亲们一定又久等了,好惭愧……捂脸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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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认错书
除夕之夜合家守岁;城北牢狱门外的长街上空廖廖不见人影;尤显得冷清。更夫急着回家抱孙子;敲一计响锣,懒懒吆喝一声“小心火烛”;便打着哈欠回去歇息。夜色下爆竹烟花渐渐熄隐;一晃儿的功夫那天边就又蒙蒙亮了起来。
该起床了。
小别胜却新婚;连时辰也好似过得比平常要快;明明才把身子捂暖忽然的又要分开。
暖帐内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拥搂着,女人柔软的发髻枕靠在男子硬朗臂膀上,纤白食指儿摩挲着他精致下颌上的淡淡胡茬,只是噙着嘴角不说话。夫妻间吵完架后似乎总比往日要恩爱上许多;便是一个眼神的你来我往之间,都好似有股道不出的嗔痴爱怨在流淌……只那当事的人儿;却对这情愫浑然不觉,不知此事的情形已然与一对真正的夫妻不无二致。
那若有似无的轻触只把人心中挠得软软绵绵的,舍不得与她分开。沈砚青把鸾枝指头含进嘴里,磁哑嗓音贴近她娇俏的鼻翼:“要走了?…每回你在身边,总是特别的暖和。平日里一个人睡着,到了天亮腿脚也依然还是凉的。真不知这牢狱,要受到甚么时候。”
说起这个鸾枝就生气,本来每日熬着汤药给他补给身体,腿上已经康愈了许多,忽然又进了牢狱,那病程便又给生生地落下了。
鸾枝忿忿撅起小嘴,把手指抽回来:“那还不是你活该,自找的罪受。怕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你气我,罚你在这吃苦头呢。”
只话才说完,莫名又记起城门口那个叫四爷的公子之言——“不过,他既惹得你不痛快,便继续关在牢里吃吃苦头也好。”眉头不由又皱起来,不知这奇怪的男人到底何许人也。
一只灰鼠从墙洞里窜出,拖走地上的半个馒头溜回洞里过年。那西嗖声响,扰得沈砚青眉峰微凝。下颌抵着鸾枝脸颊摩挲着,见她双颊粉晕,恁得可爱,忍不住掖着她的下巴,缱绻舔吻她一双嫣红的唇瓣:“在想什么呢,可是还在想那个玉娥?…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原是我的失误,等出去后定然好好补偿你,把这件事儿忘了可好?”
那凤眸濯濯,眼里的宠溺遮藏不住……这原是个工于心计的现实的男人,他爱你时恨不得把你疼得柔情似水,恨你时却恨不得把你伤至体无完肤。也不知将来与他翻脸的那一日,他是否会化作那传说中的恶魔鬼叉,只把她逼至悬崖?
鸾枝睫毛微微一颤,只是忽略去沈砚青的痴凝,凝着眉头道:“谁有闲工夫恨你?…在想那个四爷呢。这人好生奇怪,先头在画铺里打听你,后又调查我背景,连阿娘给我起的小名儿都被他探去了。昨日在城门口遇见,莫名又嘱咐我,只说此番皇上之意不在沈家,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他日必能保你平安……唔…”
话还没说完,腰上就被沈砚青用力一握。
“那四爷是谁,无端端打听你做什么?…几时叫得这样顺口了,竟连梨香也把他叫做‘故交’?”沈砚青捏着鸾枝的下颌,好看的凤眸中燃起一抹冷冽。
那独占的瞪视,只看得人无端脊背凉凉。
晓得这家伙又在霸道吃醋,气得鸾枝以牙还牙,伸出指头也在沈砚青的腿侧还了一计,怒笑道:“你还好这样问我?当日若不是在画铺门口恰好听到他与老板对话,我哪里晓得那云藏画师与月歌乃是一唱一和的佳人对才子……哼,你倒提醒我了,下回颗要好好谢他一谢才是。”
沈砚青便想起之前斐老板提过的“大人物”,因想起那人物尤其对鸾枝雪地洗衣的背影感兴趣,不由又凝眉打问:“那人生得甚么模样?可还有说过其他。”
鸾枝不明所以,也有意气气沈砚青,偏措辞道:“二十三四岁,剑眉深目,眼睛尤为明亮,玉树临风的,反正比你生得好看。只说你若还让我不痛快,便让你继续呆在牢里吃吃苦头。”
当今四皇子喜爱游山历水,为人很是低调,从不拉帮结派,只兢兢业业替皇上办差,今岁正好二十三四年纪,莫不是他?…然而鸾枝不过是个南边贫苦小户人家的女儿,他一个皇子无端端对她感甚么兴趣?
沈砚青默了默,他自己本就是个敛藏之人,晓得一个人若是一劲的低调,那人的心思便越发危险。当下郑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