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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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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风袖’把你从窗口送出去,然后……”
“然后你独自将他们摆平,而我,最合适当个缩头乌龟,是吧?”萧陵挑了挑眉。虽然他也明白自己是个累赘,但心中就是不愿让如泪一人独自面对。
“风哥哥!我……”如泪低下了头。风哥哥生气了!可是,她真的想他安全啊!
“大家快上!先抓那男的!”为首之人仿佛看出了些名堂。
如泪一急,左袖迅速护住萧陵,而右袖则使出了一招‘回风扫柳’。她分心两用, 这一招威力自是减了大半。不过,仍将那些大汉都甩了出去。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他们马上又被围了起来。
“唳——”一声尖锐的鹤鸣自窗外传来。
众人一惊,齐头向外望去。
一条淡黄色的身影自窗外一闪而入,“陵少爷!跟我走!”
陵少爷?如泪呆了一呆,她在叫风哥哥吗?
“杏儿!你的功夫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萧陵瞠大了眼眸,露出一股不可思议。
黄衣女子杏儿抿嘴一笑,一把拎起萧陵,向窗口飞去。
“喂!不许你带走风哥哥!”如泪一惊,飞身朝窗口追去。
杏儿眨了眨眼,问道:“那女孩是谁?她好像很紧张你!她为什么叫你风哥哥?”
“你别一下子问那么多好不好?”萧陵苦笑着揉揉脑袋。考虑考虑他的脑部负荷量行不行?
“是!少爷,那您慢慢答吧!”杏儿加重语气,调侃。
“不答行不行?”杏儿的难缠他可不是第一天才领教到的。
“哎呀,我的手有些酸了,不知会不会一不小心松开呢?”杏儿望着他柔柔一笑。
萧陵叹了一口气,他的贴身丫头总是喜欢打探跟他接触过的人的一切底细,也不知道干什么!难道这样作对她会有什么好处?如果他不答她,他不会怀疑她会将他丢下去——即使,她会在他尚未落地的一刹那接住他,但——这种游戏也太惊险了吧?他玩不起。
于是,萧陵难得老实地向她禀报:“她叫雪如泪,天下第一剑的传人——”
“什么——”不等萧陵说完,杏儿马上变了脸,她急问:“那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我会有什么事?”萧陵不解。
“你——”杏儿预言又止,半晌之后叮咛道:“以后千万不要跟她在一起!知道吗?”她将萧陵放到鹤背上。“抱住它的脖子!我去探探她的底!”
“杏儿!发生什么事了?如泪她——”如泪她追过来啦!萧陵笑了笑,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妥。
为什么杏儿一听到如泪是天下第一剑的传人,便紧张得他好像要死似的?爹爹跟风伯伯不是好朋友吗?不对!如果是好朋友,为什么他长这么大就只见到风伯伯去他家一次?但——风伯伯跟爹爹有说有笑的,还说了许多江湖事,好像很熟的样子——
“喂!你为什么要带走风哥哥?”如泪望着拦在她面前的杏儿,面容相当不善。
“风哥哥?”她指了指萧陵,“你是指他吗?”
如泪挑了挑眉:“当然!这里难道还有第二个风哥哥吗?”
“他不姓风,他姓萧,单名一个‘陵’字,你找错人了!”
“胡说!他亲口告诉我他是风随意,你怎么说他是萧陵?”如泪不解。
“风随意?”杏儿愣住了,她怎么知道随意少爷?陵少爷又怎会知道随意少爷?随意少爷跟谷主一同住在碎心谷,从未踏足江湖啊!难道风飞扬曾经去过碎心谷?
“快将风哥哥放了,则否我要你好看!”如泪一脸怒相。风哥哥怎么又叫萧陵?他好像跟这黄衣女子很相熟似的。
杏儿说道:“他真的不是风随意,不信你问他自己!”这丫头身法轻盈,踏风而飞,恼怒之中,身形不动。杏儿暗暗踌道:我的修为不如她!
如泪仰起小脸,望着颤危危趴在鹤背上的萧陵,一脸担心:“风哥哥!她说你叫萧陵,是真的吗?”
萧陵尴尬一笑:“如泪,对不起,我是叫萧陵,不叫风随意,我不是存心骗你……”
“你——骗——我??”如泪只觉脑门上仿佛挨了一记雷轰,一股透骨的麻痹感,自头顶直往下冲!他骗了她!他骗了她!她的心好乱——好烦——好痛——如果可以,她愿意将自己麻痹到宇宙洪荒!
他不是风随意!他不是风随意!!他不是风随意!!!
他叫萧陵!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骗她说他是风随意!
她……她要杀了他!她要杀了他!!竟敢假冒风哥哥!
她杏眸含怒,长发翻飞,两条长袖也随风不停地上下翻动,一如霓裳在舞。
如泪生气了,并且起了杀心!萧陵苦笑一下,他早该明白的,她对他好,只因为她认为他是风随意,一旦事情明了,他在她眼中便什么也不是。一股酸涩的感觉,在他心底悄悄荡开。“如泪,我……”
“你闭嘴!可恶的家伙!竟敢拿我当小孩子骗!我杀了你!”她生气地挥动风袖,疾速朝他卷去。
杏儿抽剑拦住:“想杀他!先问过我手中剑!”
如泪冷冷哼道:“你敢在我面前使剑?你可知除了‘落花无情’与‘幻剑无影’,我通晓天下剑法!”
“那你就尝尝‘落花无情’诀吧!”杏儿挥剑又上。
“你懂‘落花无情’?燕霜衣是你什么人!”如泪抽回风袖疾声问道。
“我的武艺是她教的,你说她是我什么人?”杏儿见她收了风袖,也跟着收回宝剑。
“义父当年教我剑法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这一生之中最对不起的人便是燕霜衣,所以不许我学‘落花无情’。你既然是她徒弟,我不伤你!但是那个人——今天我决不饶他!”她紧紧盯着萧陵,仿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似的。
“雪姑娘,陵少爷跟我谷主也是颇有源缘,你如果伤了他……日后恐怕会后悔……”
如泪绷紧小脸,气恼地叫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今天我非杀了他不可!你快让开!”
杏儿笑了笑:“你为什么非杀他不可?是否因为陵少爷不是风随意,让你十分失望?还是因为他骗了你?让你恼他于胸?”
“当然是因为他骗了我!你知道他有多可恶吗?明明知道我害怕蟑螂!他还故意把它拎到我面前吓我!吃相难看不说,上个厕所一去不回!让我苦等半天!明明没有银子还穷装阔气!害我被人围攻,亏我还死命护他!早知道他不是风哥哥我就让人一棍把他打死……”
萧陵淡淡一笑:“你说的没错,我是故意拿蟑螂吓你,当然——能吓死最好,省得让人看了生厌!至于在客栈里发生的一切,也是我故意搞出来的,我气你惊扰了我的好梦,想趁机花光你的银子,让你好流浪街头。可笑某个呆痴不但不知情,还处处维护我!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你——”如泪气得俏脸诧白,“太——可——恶——了!”
杏儿心中暗暗奇怪,陵少爷今天是怎么了?他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吗?明明今天的局势对他非常不利,他怎么反而处处激怒她呢?
长袖乱舞,白衣翻飞。
杏儿只觉如泪身影一晃,便自她眼前失去踪影。她似乎听到身后的陵少爷在说:你想杀我吗?我偏不让你如意!接着她又听到如泪惊呼:你——不要!
她急忙转过身去,却发现鹤背上早己空空如也!仿佛陵少爷从不曾在它背上待过一般,四周也是一片死寂,仿佛如泪从不曾来过一般——
天!就在这转瞬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能告诉她?这世上为何竟有这般快的速度?雪如泪是怎么办到的?
陵少爷又不见了——她该怎么向谷主交待?雪如泪会杀他吗?
※   ※※
“喂!臭丫头,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啊?”
……
“你快点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嘛!”
……
“喂,我这样被你倒提着,很没面子耶!”
……
“臭丫头!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话啊?”
‘咚’!的一声,如泪用力把他丢掉地上,命令道:“爬起来,自己走!”
好暴力啊!萧陵苦笑一下,拍拍尘土站起身来:“你终于听到我说话啦?我还以为你变聋变哑了呢!”
如泪瞪瞪眼,没有理他。
萧陵耸耸肩,自顾说道:“你不是要杀我的吗?为什么不动手?难道还想找个偏僻的地方,毁尸灭迹?”
……
“喂,臭丫头,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打算,我不介意介绍你一个毁尸的好地方哦!”他轻松得侃侃道来,泰然自若得仿佛要死的是别人!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刚才救了你,就不敢杀你——”这该死的可恶的萧陵!竟然骗她、耍她!她雪如泪有这么好欺负吗?刚才她之所以没让他摔死,只不过是想亲手杀了他——而已!
“你不是不敢,而是不会!不会——明白吗?”萧陵的心情十分愉快,自从如泪救起他的那刻起,他就明白,如泪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关心他啦!
“你——”如泪为之气结,他怎么可以那么肯定?那么肯定她不会杀他?她真的不会杀他吗?不会杀他吗?才怪——“萧——陵!我现在就杀了你——”
如泪怒极扬袖,一招‘风起云涌’,铺天盖地朝萧陵疾卷而去!
萧陵暗暗摇头,招未至,气先收!这丫头存心吓唬他吗?武功他虽不会,但风袖的心法要决,却还不至于难倒他!
“不许杀他——”很年轻很淡漠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缕着急——
是谁?
萧陵皱了皱眉,多事!他还想看看这丫头的好戏怎么收场呢!
淡白色的欣长身影自半空缓缓飘下——不偏不倚,刚好落在萧陵面前。他右手微扬,挥出几片花瓣,飞射如泪全身各处大穴。
如泪风袖回旋,疾卷花瓣,一时之间衣舞花飞——
一阵风后,花粉衣碎,如泪大惊,风袖被破?怎么可能?她怒瞪来人:“你——!!你……??”
很年轻很漂亮很淡然的一张脸,清白如玉,云淡风轻,潇洒如梦,缥缈若虚。
除了一双眼睛,很像……很像!如泪结巴:“风……随意!”
未答,转身回问:“你是萧陵?”
好熟悉的一张脸!萧陵暗惊:“我是。”这人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很面熟?可是,我又从未见过他呀!
“天山拜月山庄?”又问,似在求证。
萧陵皱了皱眉,怎么?身家调查啊?“爹爹萧人玉,继母裴红柳!要不要知道我奶奶的名讳啊?”
“救对人了。”笑笑,“我是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我们……好像不认识吧?”萧陵有些迷惑了。
“风随意!你一定是风随意!”如泪急切、肯定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在下随意,但不姓风。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他声音淡淡,漠然的似乎没有感情。
他真的是随意!不姓风?如泪奇道:“那你姓什么?”
姓什么?随意想了半晌,淡淡道:“我娘姓燕,我也应该姓燕吧。”
如泪跳了起来:“你应该随父姓才对啊!”
随意摇了摇头,淡淡:“我没有父亲。”
如泪急道:“胡说!你明明有的!你的父亲是天下第一剑风飞扬我的义父啊!”
随意笑笑:“我娘要我杀了他,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父亲?”
如泪大惊:“你娘要你杀义父?为什么?”
随意哼了哼鼻头:“他惹我娘伤心。”
如泪黯然:“义父他已经死了。”
“风飞扬已经死了?”随意惊喜,“你说的是真的?”等我杀了裴红柳,娘就可以不用伤心了!
如泪忿忿:“他是你父亲啊!为什么他死了你不难过反而笑?”
萧陵调侃:“人家明明不是风随意,为什么非要人家承认呢?你是不是看他长得帅,想故意粘在他身边?就像以前粘我那样?”唉,臭丫头喜新厌旧啊!恶——是否刚刚吃的太饱了?以至胃酸频频上冒?
如泪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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