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夫-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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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现在绝不是你该出面的时候。——对了,那个女人呢?”
百合垂下了头。
御九没有再问什么,结局早就在意料之中了,不是吗?
她不恨谁,也没有埋怨谁,更不会去不满这个世道,除了少许的感慨,剩下的,大概就是少许的忧虑:如果……如果洛飒真的是那个杀手……,这绝不是她想要看见的!
当夜,祁文轩理所当然地来到御九的卧房。
御九觉得有些头大,刚刚安抚完两个小的,现在又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个大的。
这么久的相处,她是看出来了,大多数事情上,这个男人很容易满足,也不计较,那是因为他和她一样,很多事都不在乎,可是,如果是他上心的问题,那么……他会很难缠!
比如……她。
“来啦?”她一如既往地笑得狗腿。
“嗯。”他一如既往的看似漫不经心,只不过,眼眸中的那丝喜悦泄露了他的心情。
“今天出去啦?”
他白了她一眼,她这算是没话找话,如果没出去,早上是谁把她带回那个街头的?
御九呵呵假笑,“我是指,你把我送回来之后。”
祁文轩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你放心,我不会背着自己的妻妾出去偷情。”
御九脸皮抽搐:这难道是在影射她?
祁文轩看似虚弱地闭上眼睛,而后伸展双臂,两只胳膊就那样举着,没有动静了。
御九眨眨眼眸,看戏一样地盯着他。
祁文轩等了半天没有动静,终于不耐地睁开一只媚眼,“脱啊。”
御九恍然,敢情是让她替他更衣啊。
“你不知道我是个伤者吗?”
“知道、知道!”还是替她受的伤。
“十天没有和你交流,你是不是变得迟钝而没有自觉了?”
“呵、呵!”御九咬牙切齿地笑,十天!十天没有交流,这家伙越发地得寸进尺,无赖等级飙升。
外衣被不甚怜惜地剥去,御九一脸视死如归地扯开他里衣的衣带,三两下剥除后,正想爆吼一声:滚床上躺着吧。视线所及的隆起,让她生生地把那句命令给吞了回去。
她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这样也行?”
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有多饥渴?光是脱个衣服都有反应?
祁文轩灰灰地摸摸鼻子,扭过身,自动自觉地上了床,拿着锦被适时地遮挡住要害部位。“为什么不行?十天了,娘子,为夫有十天没有尝到愉悦的滋味,让它小小地抗议一下,不为过吧。”
御九狐疑,“貌似,现在在祈府,你有四十位娘子!”不要告诉她,他是在为她“守身”,她不信。
说到这,祁文轩竟柔和一笑,俊美的模样让御九差点鼻血狂飙。
“你有让我独宠的资本,就像当初我娘那样。”
御九怔了怔,算是自言自语道,“生儿子,果然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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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 总要在上面一次
祁文轩笑看着她,“如果你再帮为夫多生几个儿子,那么为夫为了你把其他的妻妾全都体掉,也甘之如饴。”
当然,这话还有背后的意思:那就是,其实,哪怕她一个孩子都没有为他生下来,他想,他也愿意独宠与她,不过,他是祁家文字辈的唯一男丁,这样的情感他不可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所幸,御九是争气的,一举夺男!
其实,御九也很好奇,她很想问他:如果她无所出,他还会不会这样对她?就像……就像曾经的顺会那样。
但是最终,这话她憋了回去,她不敢问,也不应该问。
一夫多妻,既然不是和真爱的男人一起,怎样都能接受,她绝对地随遇而安、入乡随俗。
祁文轩侧着身子,支起头别有深意地看着她,“你不信?”
御九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马屁十足地笑道,“信,当然信!只不过,妾身心有余而力不足,能生下祈大祈二就已经是极限了,不奢望再……”
“不试试怎么知道?”
御九傻傻地眨眨眼,看见男人眉眼中的春色,此时,男人已被她刚刚脱得只留底裤,一条锦被盖住大半个光裸的上身,却仍露出精壮的胸脯以上部位,御九强迫自己的视线停在他的颈项之上,暗忖:这是变相地跟她讨论繁衍大计吗?
“他老爷,你的身体……”
“十多天了,虽然为夫身体尚虚弱,但是一个时辰的床上运动还是能够胜任,为夫知道你喜欢男下女上姿势,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看见他眉头一挑一挑地好有兴味,御九忍住嘴角的抽搐,自我安慰:三夜情?
不过细细回想,第一次,她喝多了酒,貌似是骑在他的身上猖狂了整晚,第二次,毫无疑问地,也是相同的姿势。估计,这个男人的心里应该一直有阴影,早就想着拨乱反正,把自己的以夫为天的地位给扭转过来吧。
御九扯着嘴角干笑,“其实,你应该雨露均沾才是啊,那么多的姐妹……”
御九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不在乎的,可是当这种话真的说出来,还是会别扭地很,心里总有种一抽一抽的感觉。
而她的话未说完,在祁文轩的眼里,却理解成点到为止,他抿紧唇,“娘子这是把为夫往别的女人那里轰?”
“不是别的女人,她们是你的妻妾。”御九垮着脸,越说心里越不舒服,可恶的凤国,无端端地冒出这么多女人干嘛?可恶的祁文轩,有事无事地居然娶了这么多……
祁文轩轻哼,“为夫妻妾虽多,但是能够生下儿子却只有你一人,为了祁家的传宗接代,为夫最好的选择就是留在你这里。退一步讲,曾经雨露均沾,那是因为为夫尚无子嗣,现在有了祈大祈二,为夫想去谁的房,就去谁的,独宠你一人,也无可厚非!”
或许,男人的表达太过保守。
御九知道对方是喜欢自己的,甚至是……有那么些上升到牺牲层次的爱情,可是,刚刚祁文轩的那番话,又让她狐疑了,难道,他现在对她这么好,更多的是因为她能生儿子?
心里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出的不悦,御九瘪瘪嘴,“性”趣全无。
“既然你宠我,那我今天身体不适,床上运动……就免了吧。”
说完,她冷着脸,目不斜视地走到床边,在男人气得七窍生烟的注视下,气哼哼地上了床,撩起被子躺下,而后,留给祁文轩一个僵直的后背。
“你……”祁文轩叹为观止,竟然有拒绝丈夫求欢的女人?他一直在想,前两次他都没有要求,她都乐于献身,今天他主动要求,肯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想不到……,“喂!女人!”
御九闭上眼睛,故作鼾声大起。
祁文轩气结,不知道她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喂,阿九!”
“……”
“老三十六!”
“……”
“你就这样对我?”
“……”
祁文轩瞪着自己的昂扬,无语。自从祈大祈二出生后,他是真的没有碰过御九以外的女人,这女人,敢情想让他伤身而死?
本来他还有几分自我安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起码,她的身是他的,只要他想要,她就会给,甚至还有一些超出他意料的小惊喜,没想到……
“御九,你……你不要逼我强上了你!”
话说完,祁文轩的脸上闪过尴尬和赧然,真是丢人啊,这样的话居然会出自他的嘴里。
而御九则眼冒簇簇小火苗,倏地翻过身来,与近在咫尺的他对视。
祁文轩一窘,面色微红,但是大男子的思想作祟,让他不由硬着脊梁,“在凤国,没有哪个女子会拒绝自己丈夫的求欢,而且……为夫总要在上面一次!”
这最后一句话,完全情急之下说溜了嘴,其实……在下面也不错的。
可惜,当他有些后悔的时候,御九已瞪圆了眼睛:果然啊,她早就猜到了,大男人祁文轩一直惦记着要恢复正位呢!
御九阴阴地笑了,慢慢坐起了身体,笑得很媚很风骚,“妾身怎么会拒绝相公呢,只是刚刚一时头晕,小憩了一会而已,相公想要在上面啊——”
她的声音拖得很长,冷不防地将全身鸡皮疙瘩狂起的祁文轩推倒在身下,迅敏地坐在他的身上,而后就是扯着他底裤的裤带,恶狠狠道,“想在上面,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祁文轩哭笑不得,世间怎会有这种女人?唯一的一个就被他碰到了吧。
偏偏,她那种如同母老虎一般的模样,见鬼地让他很有感觉,她的小手只是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胸膛上撩过,他已开始加重平和的呼吸。
御九茫然不知自己已点起了火,将身下的男人剥了个精光后,还露出很得意的笑容,“想要恢复掌控的霸权地位,任重而道远啊!哈哈哈……呃……”
御九小人得志的笑容,因为男人的雄性象征刺激了她的下体脆弱神经,而戛然而止。此时,她才惊觉刚刚做了什么疯狂的事,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虽说一回生二回熟,可是此时,她却见鬼地羞红了脸,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下的男人正双眼灼灼地盯着她,那眼里的欲望再清楚不过。
她下意识地舔舔干涩的唇,正想要说些什么,就见男人坐起身来,就那样理所当然地以他光洁的前胸,与她的前胸紧紧相帖,她想要后退,却被他抢先一步地以大掌扣住后脑,用他红润的唇,封住了她的……
之后的一切,都变得本能而为。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或许,是从他探出舌尖的那一刻起。
残留的意识记里,虽然接吻多次,但是这却算是他鲜少的一次主动。
身上的衣服何时被剥除的,她也已记不得,甚至当她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她都是浑浑噩噩的,只是偶尔地会想起:不是她在上,他在下的吗?可是狐疑与反抗只是一瞬之间,不知道他在她身上下了什么咒,似乎腰间一软、颈间一湿、胸口一麻,一切都无暇再想,只是无休止地渴求、承受……
在他精疲力竭、狂泻而出的那一刻,她终于看清,她切切实实地被他压在了身下,在昏迷前的那一刻,她愤愤地想:到底让他拨乱反正了!
当御九再睁开眼,天已大亮。
她浑然不知身在何处的眨了眨眼,而后又闭上,翻了个身。
忽觉脸上有热乎乎的气息喷来,她不满地睁开眼,陡然看见祁文轩那张放大的绝色容颜。
“呼——”男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再不醒来,我就要找郎中来看你了。”
御九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怎么,我睡了很久?”
“都快要到用午膳的时间了。”祁文轩盯着御九有些睡意依旧的小脸,俊脸上有抹浓浓的歉疚和赧然,“昨晚果然折腾地太过了吗?”
御九嘴角一抽,捞过自己的衣服穿上,最近这两天确实容易疲倦,这让她想起曾经怀祈大祈二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嗜睡感,不过……,她想了想,并没有要呕吐的感觉,或许……真的是昨夜折腾地太过了?
……
午膳之后,御九神情困顿地从用膳厅走出来,刚走两步就被五十夫人拉到一边。
御九挑了挑眉,上一次这个女人搞了个什么壮阳药,后来陈管家说,那药效太过猛烈,后来直接将那偏方烧了,今儿个,这女人又想搞什么鬼?
御九似笑非笑地觑着自己被五十夫人抓住的手臂,“老五十啊,你有话就说,这么鬼鬼祟祟的,被传出去,影响可不好,我可没有跟你进行什么秘密勾当啊。”
五十夫人神色一僵,而后陪笑道,“哎呦,老三十六,你这是说哪里话,谁不知道现在相公就只宠你一个啊,你基本上就是下一个主母的准候选人啊。”
御九看不惯五十夫人阿谀逢迎的嘴脸,轻哼一声,“老五十,你在这造谣,是觉得祈府的日子太过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