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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公子、无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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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守卫太过松散,还以为是皇帝特意支开的,进来这里却是这么容易。
一草一木都是自己亲手种的,现在看着,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
梨树随着冬天的离开,也慢慢爬上了白色的花瓣,再过不久应该能落满一地纯白吧。
看着湖面,冷凕渊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
原来最最平静的时候,是曾经身陷在无底牢笼的时候。
“渊儿?”一声不确定的轻唤,带着颤抖和希冀,那么小心翼翼。
坠红尘  五、前世今生
冷凕渊慢慢转身,讶异从眸子里一闪而过。
原来那不是梦,满头银丝的皇帝面容却依然那么年轻,那么美的不敢让人直视。
皇帝一步步的朝着冷凕渊走过去,脚步轻微的仿佛重一点就会将面前的人惊吓到一样。
“渊儿,你回来了”
冷凕渊伸出手,摸着如雪的银白“你的头发…”
皇帝轻轻笑了,将冷凕渊小心轻柔的抱入怀里
“真好,渊儿,我从未梦到过你,如今你愿意来到我的梦里,是不是代表,你愿意原谅我了,渊儿”
微风轻拂,暗紫色的衣摆叠落在青色的衣衫上。
青丝缱绻着银白在风中摇曳飞舞,又缓缓落下。
冷凕渊就这么站着,任他抱着自己,心里却十分复杂。
父子的禁忌,为何偏偏要这般相遇,为何偏偏要这样动情。
这样卑微的皇帝,让他心疼。
皇帝松开他,带着贪婪的目光看着他
“渊儿为何要戴面具,没关系,父皇认得这双眼睛,所以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冷凕渊将面具拿下来,精美绝伦的面容就这般展现在皇帝面前。
皇帝抬起手小心的触碰着,若是梦,他宁愿终身困于梦中。
冷凕渊抬起手,露出那串珠子“你给的?”
皇帝愣了一下,有点梦境和现实混淆的错乱
“这是镇魂石,巫牙说,戴着这个对你好”
巫牙是天朝最受人景仰的祭司,她那传奇的事迹被百姓传的神乎其神。
冷凕渊原本觉得她只不过是个神棍,可是皇帝并不是一个愚昧的昏君,应该不会如此重用一个神棍。
这个世界玄妙的事情太多了,不能绝对的唯物主义,例如他的存在,就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所以他才会想要来见见这个巫牙,也许对于褐苍氏的诅咒有所帮助
“我想见她,可以吗”
皇帝看着他,慢慢眼里浮现不可置信的神色
“渊儿?你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我的梦?”
“我想见巫牙,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冷凕渊拿起面具,准备离开。
皇帝急忙抱着他,紧贴的胸口还能感受到那剧烈的跳动
“渊儿,你真的回来了!渊儿,渊儿”
曾经听人说过,笑着哭,最痛。
皇帝声音里的喜悦,可是滴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温热却是那么矛盾。
他能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安慰,皇帝想要的安慰,自己给不了。
除了就这么任他抱着,什么都不能做。
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皇帝的脸上也找不出一点哭过的痕迹,轻轻的顺着冷凕渊被微风吹乱的发丝
“渊儿想见巫牙自然可以,剑奴,去将巫牙传来”
一阵风吹过,然后又回复了平静。
冷凕渊很奇怪,那些暗卫平日究竟躲在什么地方,这有点像忍者。
皇帝将冷凕渊打横抱起,走到石椅上,将冷凕渊放到自己腿上
“渊儿瘦了,为何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父皇送去的补品可有好好的吃,为何反倒瘦的厉害了”
大概是习惯了,对于皇帝某些方面的顺从,早已成了习惯。
就这么任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让他像抚摸宠物一样的轻抚着自己。
皇帝一手抱着冷凕渊的腰,一手像是安抚小婴儿一样的顺着他的头发,轻抚他的后背,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口。
冷凕渊揉捏着皇帝长长的头发“为什么变白了”
皇帝轻轻一笑“因为它到了该白的时候了”
声音像是从胸口发出来的,冷凕渊靠在他的颈窝处,感受着他说话时的震动,有点痒。
冷凕渊没有再说话,皇帝也静静的抱着他不言不语,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却觉得比什么都还要让他满足。
这种日夜祈求盼望的事情,真的实现了,时间却是飞逝的。
巫牙从外面走进来,看着他们如此并未有什么惊讶,目光里仿佛空无一物般
“见过太上皇,永安王”
冷凕渊这才想起来,前不久冷凕浩继位。
冷凕晨因结党营私勾结藩王,撤去皇姓资格,终身监禁。
其他的皇子封了疆地,却还是留在都城之中的王府里。
皇帝心里泛起苦涩的失落,美好的时光永远都走的太快了
“渊儿,在都中有一处府邸是为你准备的,什么时候游玩回来了,也好有个住处,永安王这个封号是给你的,只希望你永远快乐健康就好,以后有事随时可以找你五哥,他会是个好皇帝,也会是个好哥哥”
冷凕渊从皇帝腿上站起来“我想与巫牙私下谈谈”
皇帝不舍的摸了摸他微凉的脸颊“待会儿陪我吃饭好不好,今晚就留在宫里过夜,好不好”
冷凕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皇帝眼里泛着惊喜的光芒,将位子留给巫牙和冷凕渊,自己去为冷凕渊张罗晚膳。
冷凕渊看向巫牙“这世上真的有神明吗?”
巫牙没有看他,只是微微低头,看着某处凝视
“信则有,不信则无”
冷凕渊笑了笑“若是让你占卜,可否占卜出我想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巫牙抬起头看着冷凕渊,凝视了他半响
“天夷族人”
冷凕渊不解,巫牙继续道
“天夷族人又称天遗,是被神摒弃的一族,他们会经过不断的轮回来承受神的惩罚,难怪以前看不到殿下的命盘,原来如此”
虽然跟自己所知有些不一样,但基本都是一致的,看来有些神秘的东西,不得不信
“可有解法?”
巫牙心里透着淡淡的叹息,皇帝为了他将命盘改写,可是即使是皇族,也无法冲破神的遗弃,最多只是能寻得一个生机而已。
“无解,或是,我还无法达到那个境界,解不了”
冷凕渊也没指望她能解,孽因孽果自然是要有个结果的
“我想要找一个神器,就是天夷族人曾经用来窥探天机的神器”
巫牙沉默了一下,然后微微讶异的看着他
“殿下如何得知只有那件神器能解除诅咒,莫非殿下也懂这星盘玄术”
冷凕渊笑了笑“你知道那神器在哪里”
“知道,但如何用神器却不知道,恶灵之杖,被封印在神殿的莲花池里,那种东西是不详之物,若是碰了,会有灾祸降临”
“我本就是将死之人,还有何惧,怎样能将那东西给我”
“殿下直接去问皇上要便可,皇上批准了,我自然会取出来交予殿下”
皇帝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见冷凕渊一如既往的静立在湖边,那熟悉的样子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
吃饭的时候冷凕渊跟皇帝提了这件事,皇帝不愿让冷凕渊碰这种会召来厄运的东西,可是见他那么坚持,除了妥协也别无他法。
所谓的恶灵之杖,说是一把权杖,实际上就是一枚形状有些奇特的钥匙。
像是一种鸟的形式,却是鸟头蛇尾,一双眼睛是一种不知名的石头。
颜色透明,极像眼球,不是钻石也不是玉石。
整个就像是画龙点睛一样,让那鸟头蛇尾的钥匙显得逼真鲜活。
上辈子他见过这个,被他母亲家族代代传承,到他手里已经有些磨损,时间的痕迹格外的清晰。
现在看着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冷凕渊只觉得一阵亲切。
冷凕渊只在宫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带着神器就走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找到了,也许诅咒能够在自己手里破除。
皇帝站在城墙上看着冷凕渊骑着马的身影越来越远,好像他这一走,便是永别。
冷凕浩站在皇帝身侧,看着那抹渐渐看不到的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父皇,回去吧,渊还会回来,证明他已经将曾经放下了,父皇也不必介怀”
皇帝摇摇头“你回去吧,我想多看看”
若是有来世,他愿意与他割舍掉最深的羁绊,只求一个没有伤害的开始。
冷凕渊一路向西走,那沙漠中的绿洲是在两千近三千年前沉没的,也就是说,说不定现在还在。
无论如何,他都要去看一看。
但是他又想到了一个很令人纠结的问题,如果他破解了诅咒,那么今后的族人就不会被诅咒所威胁。
那些人就会活的长一点,说不定就根本不会有自己的存在。
他这么做了会不会改变今后的历史,千年之后的沧澜未央是不是就会消失。
随即又想到自己这一世只能算是带着记忆重生,就算改变什么,自己也不会消失。
可是上辈子的记忆也没有消失,也许诅咒,注定生生世世纠缠,无法改变。
怎样都好,尽力一试,不过是一死,百年之后谁都逃不了。
冷凕渊独身一人,所以骑马比较方便。
看着天色渐渐西落,可是周边也不像是有城镇的样子,只希望能够碰到一户农家,否则就要露宿荒野了。
骑着马正要从一个峡谷中间过去的时候,马不知为何突然受惊,不断的嘶吼鸣叫。
要不是冷凕渊及时拉紧了缰绳,估计就被马摔下马背了。
马不断的双前腿跳起,拼命的摆着脑袋,不知是想要将冷凕渊从身上甩下去还是遇到了什么惊恐的东西想要逃开。
马惊慌的冲撞着,冷凕渊只能紧紧的拉着缰绳,若是下马的时机选不对,一下子没躲开很可能会被发狂的马踢伤。
就在急迫的时候,从后面冲上来一个人,将冷凕渊带着跳下马,还一脚踹到马头上。
马歪倒在地,估计那一下子力道不轻,马一下子还站不起来。
那人带着冷凕渊远离了一些,松开抱着他的手“你没事吧?”
冷凕渊捂着胸口微微发喘,对那人摇了摇头“没事,多谢”
那人一身青灰色粗布衣,衣料十分简朴,但那人气质算得上不错,单看他刚刚那一身轻功,就不是普通人。
冷凕渊气息还没缓过来,从后面又跑来一男一女“破掳大哥你没事吧?”
那个叫破掳的男子笑着摇摇头“没事,不过刚刚真的很危险,好在并未伤及性命”
那女子奇怪的看了眼冷凕渊,很少见人戴着面具的,多半只有相貌奇丑的人才会戴面具。
就在片刻间,冷凕渊的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了。
破掳没想到自己一脚居然将别人的马给踢死了,这马可一般只有贵族之人才用的起
“抱歉,是在下未掌握好力道,公子的马多少银两,在下赔给公子”
那个女子见破掳取银袋,连忙拦着他“为什么要赔!刚刚那么危险,要不是破掳哥及时救人,死的可不就是一匹马了!”
另外一个男子拉着那个女子“你不懂别乱说”
看冷凕渊如此镇定,说不定他自有法子安抚惊慌的马,反倒是他们多事了。
坠红尘  六、前世今生
不过也许是人家教养好,遇事不惊不燥也说不定。
一般大家公子若是好言相说倒也不会如何,但若是出言不逊,那些心高气傲的公子们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还是不要冒然得罪的好。
冷凕渊并未将女子的话太过在意“不用了,若不是你及时相救,受伤的反倒是我”
冷凕渊走到马旁边,仔细的查看了一下。
并没有明显的伤口,死因是头骨破裂,可是为何会突然发狂。
这马怎么说也养了几年,自幼养大,性子向来温顺,这突然发狂还真是找不出原因。
冷凕渊抬起头才看到被山壁掩埋了大半的石碑,那颜色跟山壁一样,若不细看还真看不见。
破掳也注意到了“惊马坡,真稀奇,名为惊马坡,马到这里便受惊,莫不是有什么东西作怪吧”
冷凕渊看了看天色,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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