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同谋-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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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景香儿了。
她记得景香儿被景茜儿还有景王送去了外邦。而蕴月不该是在李慎偲的边上吗?
“确实挺意外的。”
墨静殊淡淡的看着那两个人。
从船的外形来看,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气派是气派,但是真要看出点什么不得了的内在,没有。说是有来头,可是也没有什么能撑得起场的身份象征物件。
于是这两人什么来路,墨静殊还真没看出点所以然。
“既然碰上了,本郡主又怎么会饶得了你!”
景香儿愤愤的瞪着墨静殊,说实话,景香儿一直以来对着墨静殊的那股子敌意,一直让墨静殊摸不大清由来,说长相,你看那蕴月和她长的多像,可人家一样能做小伙伴。也没见这般水火不容,怎么就是和她这么不对眼?
“喔,来者不善啊暖玉。”
墨静殊说的懒懒散散,夹着股云淡风轻,目光却是冰冷如石。边上看惯了墨静殊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会定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陷阱已经摆好了,就等猎物扑上来,说的就是她这样了。
“来人,还不把这贱人的船给本郡主凿了!”
墨静殊听到景香儿的话,竟是一个不忍笑了出来。
看吧,多可笑,以为这是三岁孩子过家家打小架呢,还凿船。
“啧啧,多长时间没见,景香儿,你怎么就没有成熟长大一点,难怪被你那姐姐算计。”
景香儿听罢,气的脸都绿了。
“墨静殊,本郡主今天要你好看!”
墨静殊很平淡的回看了她一眼,那漆黑的眸子写着几个字,有本来,你来啊。
重新来过,是爱 36、真的像个小丑一样
“来人,把他们的船给本郡主拦下!”
景香儿的话音刚落,就见船中冲出十来个侍卫装扮的人冲了出来。
墨静殊有点惊讶,目光死死的看着景香儿。
景香儿看墨静殊坐在那不说话,满脸得意一般的道:“墨静殊,想不到你会落到本郡主的手里。”
“郡主,对付这个女人何必要郡主亲自动手?”
蕴月的声音不似从前那么矫揉造作,那阴冷的口气一下子就让墨静殊记起了上一世,她在慎王府的林子里,带着人追着她,拿着断两截的竹涮子直接捅进自己膝盖时一字一句的冰冷。
想到这,墨静殊的眸光不经意的变的黑沉。没有底的黑,就这么看着蕴月。
“娘娘方惩治了这宫里不听话的小贱蹄子,若是过于操劳,圣上可是要心疼的。”
景香儿假意的调笑着。
墨静殊的目光往着那甲板上躺着的女人看了一眼,这仔细一看,才看出一丝的端倪来。
她心中冷笑,没有想到,蕴月到底还是个心肠歹毒的。此时天色尚早,而李云偲的三天,才第二天罢了,她是急着在天黑之前回到珑城,但是不管怎么算,傍晚前,总是能回到珑城的。
所以墨静殊看着这两个女人,也不急着回去了。
暗中给准备出手的飞鱼和飞鸟做了个不要插手的动作后,任由着船被这只船在海上逼停。
墨静殊坐在轮椅上,腿在昨天晚上稍有点起色,但是由于久久没有动,所以她也懒的练习。
两船停在了海平面上,风微微的吹着,侍卫将木板架在了两船之间,随后有人过来。
而墨静殊却没有给他们过来的机会,看了眼暖玉,暖玉走了过来,直接推了轮椅,在路过那些想接手轮椅的侍卫时,暖玉不动声色的从他们手边闪过,使得她好似是被他们强推着推了墨静殊往边上的船上走。
随后,墨静殊就真的来到了景香儿的大船上。
看船的处置,墨静殊大置的能猜到,这个应该是从上京城出来的船。
只是这船是要去哪里呢?墨静殊有一丝的好奇。
“墨静殊,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竟然不行礼。”
蕴月说着,竟是直接上前对着墨静殊就要出手。好在墨静殊在上来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与她正面起点冲途。
可是这个正面的冲途可不是建立在自己要受伤的基础之上。
于是很显然,蕴月的这个动作,很直接的被暖玉一个后扯,落了空。
落了空的蕴月气炸了,目露凶色的瞪着墨静殊。
墨静殊只是一脸无害的看着她。
“圣上虽是皇上没错,可本王妃记得蕴贵人不过是个贵人,本王妃可是云王爷明媒正娶玉碟留名的正王妃,说起来,贵人怎么着也得跟本王妃行个见面礼吧。不过此时不是在宫中,贵人也不必多礼。只是乱让人知道这船上载的原本是个贵人,却是把真正的娘娘丢在一边,打的半死不活,这就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吧。”
墨静殊看着蕴月,目光冰冷如霜。
蕴月听罢墨静殊所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向那边侍女装的女子,顿时恨的牙根都痒了。
正如墨静殊所说,蕴月最后还是回了宫里,不过封了个贵人的头衔,而地上的女人,外边的衣服是侍女装没有错,可是错就错在,蕴月将人调包出来,却没有将人内里的衣服换干净,这跪在那,衣服被扯烂的一角,一方明黄色的内衬,也足以说明她的真实身份。
啧啧,这个蕴月倒是好手段,区区一个贵人,却是能从宫中偷天换日出来一个四侧宫之一的皇妃,这也是不得了的事。
更何况这蕴月还将人这么收拾,显然是不准备放她回宫了。
真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胆子,是呵,上一世,她不也在那么一瞬间,将自己置于死地。
“王妃?玉碟?墨静殊,你以为这里是皇宫吗?你以为现在的李云偲还是当年的李云偲吗?更何况还是你这样一个连婚礼都没有完成的冒牌王妃。”
蕴月阴冷的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就弄来了一根竹杆,说话期间,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就净那杆一折为二,竹子的断口是层差不齐的,看着那断成一根又一根尖刺的竹杆,墨静殊的全身都如置冰窟。
真是想不到再来一世,她还要面对这样的场面。
紧咬着牙,手因为过于激动而掐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本王妃与王爷儿子都有了,你说本王妃能冒牌到什么境地去。”
墨静殊深知在这个年代,子女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他完全就是地位的别一个解释说明词。
果然她这一说,蕴月的脸更加的白了。
看向那边的女人,目光中的凶狠越发的尖锐。
在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得女人在船上传出的惊声尖叫。
墨静殊苍白的脸,看着蕴月突然和魔怔了一样,抓了那个半截的竹子,直接就捅进了那个侍女装女子的身上。
顿时只见鲜血淋漓。
阳光越来越大。
血腥的味道向着四面八方的涌,墨静殊咳了咳,没料到自己不过是说了个儿子的事,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响应。这个动作也很快的让墨静殊明白了另一件事。
这个女人或许做了什么真的对不起蕴月的事。
“求,求求你,放过孩子!”
那好似要奄奄一息的女人声音小到让人不仔细听可以直接无视,可是墨静殊却是听见了。
放过孩子。墨静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弄死了蕴月的孩子,所以蕴月才会这般对她。
可是听到这女人这样说,显然那并不是现实,只是她更善良一些的猜测。
真像是什么?
女人生了李慎偲的孩子?不可能,如果皇帝生了孩子,那可是要张榜全国,大赫天下的喜事。
从李慎偲登基到现在,她可从没有听过有关于什么大赫天下的喜事。而此时也不过是五月底,离着之前李云偲选秀的日子也不过三个月。所以这个女子是不可能为李慎偲已经生下了孩子的。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这个女人是个孕妇。而且现在腹中正孕育着李慎偲的孩子。
是第几个,由着墨静殊脑中对后宫这个地方的了解,她还真说不准,这到底是不是李慎偲的第一个孩子。
“她怀孕了?”
墨静殊的声音很平静。
她想知道答案,仅此而已。
“闭嘴!这关你什么事?”
蕴月听到这四个字和疯了一样的瞪着墨静殊,那眼中的嫉妒与阴狠使得墨静殊真的没有再说什么。
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
蕴月狠狠的从她被捅了个血窟窿的后背扯出那造成伤口的凶器,接着没有停的,直接又捅了下去。
那一刻,墨静殊的脸冰寒到了极点。
长袖下的手从衣袖里摸出一片刀片,正要出手的时候。
蕴月突然站了起来,她的脸上有几滴飞出的血珠子,血的颜色是那么的艳丽,而她的脸又是那么的洁白,这一条血痕下来,说不出的可恐。
“墨静殊,你落到我的手里,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怎么,先从你的这张嘴开始好不好?”
蕴月就像魔怔了一样,那半截没有捅进侍女的竹刺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左右换到了右手。
在走近墨静殊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攻向了墨静殊。
墨静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会高端一点,至少会有一个谈判的过程,哪里知道,这人和疯了一样,只是想找人打架而已。
不过想想自己的老公不止娶自己一个也就算了,还要与别的女人生出一堆的孩子。
这感觉再糟心不过了。
蕴月是古代人,墨静殊也不知道,她是介意还是不介意,看样子,她是介意的不得了。
可是问题就出现了,她只是个古代人,这种嫉妒的心情放在这里,那可是七出之条啊。
李慎偲将她放在宫里,封了贵人,而她这么嚣张的从上京出来,还带着有可能是皇帝这会心头热的姑娘,这姑娘还带了个球。
没有李慎偲的点头,她真出的来?
看来这个女子身上的秘密也是很多的,墨静殊将那落在蜷缩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的视线拉了回来。
蕴月那个竹刺就这么直直的朝着她的脸扎了过来。
墨静殊傻眼了,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和蕴月还是会闹这样一段,简直就是哭笑不得,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必须要除。
“咚”的一声声响,视线里,一把小刀直接插入了蕴月所在的脚尖前边。
墨静殊这才看到蕴月的脚。
看到后,墨静殊突然就笑了。
虽说这个时代没有限女子一定要以裹脚为美,可是这船一样的脚,少得有39码吧。
再看自己那雷打不动的34码小花鞋,真是伤人的一剑。怎么就射到她的脚上,这下又得让这妹子自悲了。
“谁,谁在暗中偷袭我!”
真是不想笑,可是这会的蕴月真的像个小丑一样。
重新来过,是爱 37、我帮不了你
“人贱自然有天收,蕴月,今日你落到我的手里,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同样的话从墨静殊的口中说出,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看一眼自己船的方向,船夫站在最高的位置,放飞了一群鸟儿。
墨静殊眸中神色黑暗。
扫一眼蕴月,她这会手中的竹刺还拿手里,可是明显已经不敢妄动了。
颇有点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