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综QY之降龙系统-反琼瑶之降龙系统-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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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句话,威压尽显,让迎冬有种见到了当年孝敬皇后的感觉。
她战战兢兢地磕了头:“嗻!”
天微亮。
红毯早已从启祥宫正殿铺至看不见头的远处祭台……
红烛高悬,雅娴已在容嬷嬷和伺书的服侍下起身。
容嬷嬷手脚麻利,已将她一头乌黑的青丝梳好,伺书、伺琴、伺棋、伺画便捧着朝袍及凤冠在一旁候着。勾黛眉,涂红脂,最后容嬷嬷奉上了一盒新开的胭脂。
雅娴用银针挑起一点,抹在了唇上。
妆已成,容嬷嬷搀起她,穿好朝裙。这朝裙片金加海龙缘,上用红织金寿字缎,下石青行龙妆缎。这裙子一上身,人便无端的感觉被压低了些儿,不过雅娴早已心理准备,最沉的还没上身呢!
朝裙穿妥后,便要着朝袍。朝袍色明黄,披领及袖俱石青,片金加貂缘,肩上下袭朝褂处亦加缘,绣文金龙九,间以五色云,中无襞积,下幅八宝平水。领上是两条行龙,后缀着明黄色的绦子。绦子上串着祖母玉等数十种珍贵珠宝。
这朝袍一上身,饶是她早有准备,也忍不住靠了一靠容嬷嬷,方才立稳了。
接下来,还得穿了朝褂,这衣服才算完事儿。这朝褂说直白点儿,便是个长马甲。
上头不要钱似得缀满了金片和珠宝。还绣了凤凰,及八宝平水。石青色底,前后各绣两条立龙。下摆和朝袍一般为八宝和海水江崖纹。
这幅行头一出去,谁不赞一声‘皇家气派’?天底下,用金片和珠宝做衣服的,怕只有这里了。
只是这气派完了,穿着的人也要重死了。朝袍穿完,雅娴便出了身薄汗,见容嬷嬷又拿了东珠和金子,绿松石做的领约来,她忙道:“这些不急,到该出去时再戴。”
容嬷嬷看了看她,便将领约和朝珠都先放下了。
未几,便见小安子跑来磕头:“娘娘,凤辇已在外头候着了。”
于是,容嬷嬷赶紧伺候雅娴穿凤鞋,这鞋的底子比平日里穿的又高出半分。她有些头重脚轻,容嬷嬷忙死死撑住了。
尔后便进上了耳饰东珠,乃三串,戴上便有耳朵要被撕裂的错觉。领约和朝珠都上齐了。方请出朝冠来。这朝冠之沉,便是用全身服饰的重量相比也毫不为过。
朝冠正中顶饰三层凤顶,每一层都是一等大东珠,金凤尾部是小珍珠,朱纬上便要缀着七只金凤,每只金凤上头还要镶嵌各种宝石。
而她,即将带着这身行头,一个人,慢慢走上七层祭台三跪九拜。
雅娴缓步朝祭台走去。神情静穆双手接过皇后金宝。
‘啪’
腕上的红玛瑙带子突然断开,那红的如血似泪的珠子便落了满地。
弘昼下意识地去护住手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离去。人潮起伏,他只得跪下,同所有人一样,对着高站在祭台之上的她叩首:“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皇后,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不查资料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与诸君共享——
耳饰*皇后得一只耳朵上戴3个这样的耳环朝珠
朝袍
朝冠
最后,感谢张小诺NYA。和柒、焰亲,帮我看了最后一段。并提出建议。
渣作者用尽全力想要描述出那样的感觉,三改版本从573字删到如今的125字,还是不满意。待来日,文笔更好时,定当重写这一段【握拳
第84章 五格格
从祭台上下来,雅娴已经累得说不出半句话了。
容嬷嬷快手将她扶上凤辇,抬回了坤宁宫。哦,忘了说,如今她已经成了六宫之主,自然不能再偏居启祥宫。
有趣的是长春宫。上一世是由于乾隆甚爱富察氏和高氏,方封了宫殿。而这一世,也封了宫殿,原因却是此地不详。
回到坤宁宫,入眼是熟之不能再熟悉的旧时景色。
那瓶子,那桌子,那拔步床……恍惚间,雅娴竟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了。伺书几个伺候了她更衣,换下沉重的朝服,换上家常衣服。又洗净了妆容,方退下了。
‘呀呀呀’
容嬷嬷抱了永璂过来:“娘娘,十二阿哥从来了这里,就一直活泛地很,也不肯睡。奴婢猜测,他许是想念娘娘了呢。”
她如梦初醒,抱过永璂,看他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小手不断挥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她心头一软:“不怕,不怕,皇额娘在这里,永璂不怕,都过去了,过去了。”
“娘娘!大喜的日子,您怎么?”容嬷嬷吓了一跳,忙上前塞给她绣帕。
她接过,胡乱抹了抹眼睛,抬起头对着容嬷嬷笑:“嬷嬷,本宫这是高兴的。”
容嬷嬷心头有些不安,嘴上却还在说:“高兴就好,高兴就好。娘娘,往后的日子啊,只会一天强过一天的。您看这十二阿哥,长的多精神,像极了娘娘呢。”
雅娴笑了:“是啊,嬷嬷,以后,只会一天强过一天的。”
“这屋子不错,”乾隆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起磕吧,你家主子在里头 ?”
外间便紧接着传来伺书的声音:“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在里头呢。”
乾隆便道:“吴书来,朕怎么觉得听她被叫皇后,顺耳的很,好像本该如此一般?”
然后便是吴书来的声音:“奴才也觉得叫皇后娘娘比叫娴主子顺口许多呢。”
容嬷嬷便欲抱了永璂下去,却被雅娴拦住:“本宫抱会儿他,离了他那么大会儿,本宫心慌的很。”
容嬷嬷便道:“娘娘自是有分寸的,但奴婢不得不忠言逆耳几句:娘娘千万莫惹了皇上不开心,须知,十二阿哥的前途只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听到容嬷嬷熟悉的劝慰,她有些恍惚,继而笑道:“嬷嬷放心,我懂得。”
容嬷嬷还是有些不放心,却只能暂退一旁。
这说话间,外头立着的宫女已经打了帘子,乾隆身子一矮,便进来了。
“娴儿,你送朕的罗袜……”他方兴致勃勃说了半句,便觑见了她怀里头的奶娃儿,于是伸手要抱,“这才几日没见到他,这小子又胖了那么多!”
他这一伸手,奶娃儿便扯着小嗓子大声哭嚎起来。
乾隆有些尴尬地缩回手:“他怎么那么怕朕?”
雅娴眼见着乾隆在此,永璂怕的不行,忙将永璂交给了容嬷嬷抱着,自个儿横了乾隆一眼:“许是饿了,也许是您到家了还不放下架子,身上威严过重,惊了他。”
于是,乾某人便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说的甚是,是朕不对。”
容嬷嬷抱永璂出去时,听了这么一句,便笑开了。她伸手轻轻点点永璂的小鼻子,看他哭的鼻头儿都红了,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她道:“里头那个可是你皇阿玛,十二阿哥哟,您下次见了他可不能哭了。您得讨好他点儿。”
说罢,便见了怀中的小奶娃那眼中的鄙夷之色。
她愣了一下,又笑开:“老奴眼花了,竟仿佛看着您……哈哈,一定是眼花了。”
奶娃儿用刚刚哭过的眼睛瞅着她,端的又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乾隆见永璂被抱下去了,便挨了过去:“这小子终于走了,他天生和朕不对盘吧?你也是,再心疼儿子也不能……”
他说不下去了,实在是后头的话说出来太吊他身为皇帝的架子。
雅娴斜了他一眼:“永璂哪里不好了?”
这护犊子的模样,让乾隆再说不出半句话来。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近日可想朕了?”
雅娴知道,他要的是一个‘想’字,最好,还要拽几句文,让他感动的不行。
而今,她也最应该这样去做。只是,还是放不下啊……
【亲,加油!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要大意的上吧!《饮水词》就在这里,有什么要用到我的,尽管开口!咱们身负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要淫诗有淫诗,要艳词有艳词,情话大全如下:‘曾经,有一分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快要……’啊呸呸呸,换本书继续:‘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缘的凌霄花……’】她额头上头青筋暴起:‘这都什么跟什么?’
乾隆见她脸色不好,便存了份喜悦和期待,只等她说话。
【……又有了,咳咳,听好了,这是非常感动人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啊~不是啊~生与死啊~~~~而是啊~~当我啊~~站在啊~~~你面前啊~~~~~~~】“闭嘴!”她忍无可忍,在乾隆惊讶的目光中愤怒地拍了一记桌子。
于是,脑海中终于安静了,好半天才响起系统君‘嘤嘤嘤’的哭声。
雅娴收回了手才惊讶地发现,乾隆睁大了眼睛,呆了……
她皱眉:‘这下子必须给他解释了……他刚刚问什么问题来着?世界上最遥远的……咳咳,好像不是这个句式?!’
系统君还在‘嘤嘤嘤’的哭着,扰的她没法精心去想。
【他问你对魏贵人的看法。】‘嘤嘤嘤’的背景中,另一位系统君严肃道。
关键时刻,还是这位系统君靠得住!
雅娴略一思索,便带了笑容:“魏贵人当真蕙质兰心,听闻伺候您也是伺候的极为妥当的,您看是不是要给她再升一升位置?”
她觉得,乾隆无故问她对魏贵人的看法,无外便是心头存了想升一升她位置的心思。如此,她便顺水推舟吧。
岂料,她这句话刚刚落下,便被乾隆紧紧抱住。他仿佛惊喜若狂,竟不断地亲吻她的面容。他声音沙哑,在她耳边不住道:“真好,真好,朕知道,朕早就知道,娴儿果然是心疼朕的……“她被动地承受着,心头却想:‘难不成主动提起要给魏贵人升给位置,他便如此感动,还认为如此便是心疼他了?’
她还在想着,又听他道:“你果然吃醋了,真好,真好。你想着朕,朕也想着你呢,想的,想的它都疼了……“她的手被带到一个神秘地带,被牢牢按在一个柱状体上头,那玩意还在变硬,还在发热……
她睁大了眼:这竟然是!
乾隆这厢早已迫不及待地开扒了……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竟然开始白日宣淫了?!!!
“看着朕,专心一点!”他不满地用力咬了她的唇。
雅娴定睛看他,发现他上半身早已脱干净了……
‘哐当’金钩摇晃。那龙凤帐子,却是密密实实地遮住了这一室的春光……
三年后。
坤宁宫。
“怎么进去那么久了?半声儿都没吭?”乾隆背着手来回走着,晃得后头的人眼都要晕了。
纯嫔,哦,已经是纯妃了,她掩下眼中的妒嫉。只道:“皇上忒心急了,女人家生孩子哪里是那么快的?”
乾隆如今火气正旺,转头看了一众莺莺燕燕,便气道:“谁让你说话了?”
永璂迈着小短腿骑在门槛上下不来。他拒绝了奴才的帮忙,硬是自个儿废了老半天的力才下来了。然后便和他皇阿玛一样,背着小胖手走来走去,眉头皱的老高。
乾隆走了几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往后一看,气乐了:小胖墩儿苦着张脸,也背着小手在后头走圈儿呢。
这些年来。不知为何这小子总是和他亲不起来,又爱打扰他和皇后相处。时间久了,他便早早儿地把他拎了去识字。这一识字,便是让他惊喜莫名:这孩子竟是给举一反三的。又爱钻研学问,于是,他更乐了,每日布置课业。丝毫不顾这小子不过四岁(虚岁),只吩咐完不成便不允许他出书房。
这时日一久,坤宁宫的人便习惯看着小阿哥抱着本比自己还厚实的大头书摇头晃脑念了……
如今乾隆心头正急呢,见了这个他和雅娴的第一个孩子,心便软了。他招手叫他过来,岂料仿佛是平日说惯了,第一句话竟又成了:“今儿的课业都做完了?”
永璂也习惯了:“禀皇阿玛,都完了。可要检查?”
乾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