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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散曲不终-第18章

小说: 人散曲不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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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叫什么?住在哪里?”
“叫赵歙,具体住哪里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他的公司叫赵氏金融事务所,就在市中心那一块。”
听到这个名字,赵泽倒是惊呼了一下:“这家公司近几年可是风头正盛啊,据说一开始收购了好几家航空、金融公司进行兼并重组,然后就发展得很迅速,天天登财经报首页,没想到创始人是这么年轻的人啊。”
“没想到你对财经这方面还有研究啊,不错啊。”郑斌听着赵泽一连串的描述,有点惊讶又有点好奇。
看郑斌这样夸自己,赵泽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那段时间特别想学炒股,就依样画葫芦买了财经报来看,然后好像这家公司也有涉及操盘方面的业务,都有推荐股票,跟着瞎买倒还真的赚了点,就记住了这家公司,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看来你小子赚了不少啊……”郑斌还想说点什么,但眼光瞄到即便他们两个这样唱双簧,童瑶还是毫无反应,只好作罢。
“咳咳。”郑斌好像这才想起现在是在问询中,觉得有些失态了,便装模作样咳了几声之后接着问,“那他们两个现在联系频繁吗?曾经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童瑶倒是第一次偏移了视线,将头转向落地窗那边,看着窗外摇曳的枝条,喏喏地开口:“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对于骆雁在美国的朋友我都不是很熟,只被骆雁带过去吃过几次饭而已。”然后她慢慢地转回头来,又看着郑斌,歉意的说到,“所以这个问题,我真的无法回答你,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这也是很正常的事。”然后郑斌抬起手腕确认了时间,“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啊,医生还让我们尽量缩短时间,不要打扰你休息呢。那我们这就告辞了,让你好好休息,也祝你早日康复。”
见郑斌他们没有深究这个问题,童瑶也有点惊讶,不过听到要告辞的说法也就不做他想,点点头微笑:“好的,多谢,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然后赵泽也收起记录的小本子,跟在郑斌后面打算一起出去,没想到刚走了几步路,郑斌就突然停了下来,而跟在他后面的赵泽则没刹住车踉跄了两步,有些不解的看着郑斌。但郑斌却没理会赵泽的视线,而是看着童瑶:“童小姐,还有一个问题忘了问,不好意思,介意我再问一个问题吗?”
“不介意,郑队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的。”
“那好,我想请问下,你知道骆雁长期吸食大|麻吗?”虽然郑斌是嘴角带笑说的,但是他说完就直视童瑶,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而童瑶的表情则瞬间僵硬,错开了视线,有些不自然地回答:“我不是很清楚这件事,而且吸食大|麻不是犯法的么,我想,骆雁应该不会明知道是犯法的事还去做的。”
“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说完,郑斌就带着赵泽出了门。
“郑队……”赵泽一关上门就想说些什么,然后被郑斌打断,拉到楼梯口那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派人和医院沟通下,测试下童瑶的血液吧,看她有没有吸食过大|麻吧。”说完就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有点嬉皮笑脸,“刚才的双簧唱的不错啊。”
“全靠郑队往日教导的好,可惜即便这样,还是没能让她放松情绪,打开心扉,不下意识地反抗回答我们的问题啊。”赵泽倒是顺溜着拍着马屁,但还是有点担心童瑶对他们有所隐瞒。
“算你小子会说话,至于其他的,慢慢来,不急于一时。”说完,郑斌一手勾着赵泽的脖子,把头凑向他,笑容越发的扩大,“但你小子别想就这么过了,赚了一笔还不拿出来请我们搓一顿,这是想闷声发大财啊,不错啊你。”
被扣住脖子的赵泽想掰却掰不开郑斌的手臂,只好讨饶:“哪能呢,我这不是想等你回来,请王队他们一起搓一顿么。”
“那你好好把刚才你记录的内容看一下,找一找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吧。”目的达到,郑斌就放开了手,顺着楼梯走下去,“刚才你说的话儿我可是记住了,我到时候帮你联系王队啊。”
然后独留赵泽对着楼梯欲哭无泪。

☆、chapter 03

——有时候你以为这是结束,却没想到这仅仅只是开始。
——有时候你认为那是开始,却没想到那已经宣告结束。
二〇一〇年七月二十一日
只要没风,盛夏的夜晚便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再加上如今的气温实在是高的吓人,即便是晚上也丝毫没感受到一丝凉风,也不外乎晚上路上散步的行人只有三三两两几人,怕是因为没在路上走几步,就有种闷着出汗黏腻的感觉吧。倒是街旁咖啡厅的客人比以往多了些,点上一杯咖啡,既可以享受着空调,又翻阅书架上的书籍,何乐而不为呢。但是,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有一桌的氛围倒是格外突兀。
此时的骆雁和童瑶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正值大好的青春年华,不施脂粉脸蛋儿就光光滑滑,白里透红的,充斥着胶原蛋白的感觉,看着就让人从生艳羡之情。再加上,透过咖啡厅的毛玻璃,晕黄的灯光笼罩在她们两个人身上,旁边还蜷曲着小猫三两只,眯着眼伸着爪子慵懒地摸弄自己的胡须,平添了几分温馨的感觉。照着气氛看,这本该是闺蜜之间说着私房话,飘着粉红泡泡,充满着甜腻气息的氛围。却不想,细看两人的表情,她们显然不是那么的享受其中,一个哭哭啼啼眼角泛泪,一个怒气满面恨其矫情。
“要不是我是你朋友,否则我根本不会听你这么絮絮叨叨地美化你那所谓的爱情,早就一杯咖啡泼你头上了。”这是童瑶听骆雁讲完她这一年精彩纷呈的生活之后,一反往日温柔形象冒出的第一句话。可是,虽然嘴上说着这么恶毒的话,童瑶的手还是不自觉地去抽纸巾,递给骆雁,让她擦去脸上未干的泪。
“我本来还以为你一回来就约我出来,至少是想和我分享下你在美帝丰富多彩的生活嘞,比如说炫耀下金发碧眼的帅哥美女如何的迷人眼,或者吐槽下天天快餐食品如何的吃到吐,再不济,也是讲一下你的校园生活,哪晓得你这一年的校园生活丰富是挺丰富的,但合着是这么个丰富法啊。”平静了几分钟,童瑶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也不走那些矜持的做派了,而是将整个身体靠在沙发上,然后重新开了口,“说吧,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别整那些虚的,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那些我都不相信,直接说重点。”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喜欢他,觉得他很厉害,有点崇拜他,然后情不自禁……”
听到骆雁这么说,童瑶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要是骆雁真能说出点她喜欢那个男生什么地方,她倒还能一点一点地进行反驳,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倒真叫她不好说什么。
而且,凭她和骆雁认识了快十年的交情来看,没准儿她是真的栽进去了。骆雁虽然名字叫骆雁,却是小家碧玉的长相,虽说不上是一眼惊艳的大美女,可好歹也算是清秀佳人一枚,再加上举止落落大方,追求者络绎不绝,导致情感生活比她丰富了不止一点两点。但是,不管是骆雁的哪一位前任,她都有种两个人在过家家酒,或者说是骆雁自己在角色扮演的感觉,没有感情的投入只有形式的逼真,即使分了手也能在第二天擦肩而过的时候照常不误地打着招呼。
可是,这一次,童瑶却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觉得骆雁就像是身经百战的猎人,却被自己的捕兽夹给夹住了,还是以这么一种尴尬的身份掺和其中。
“可是,你要想清楚,他是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人,你放着别的追求者不要,和他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着,像什么样子,还是你就想这样上演一出小三上位记?”虽然脑子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儿,但听到骆雁这样讲,童瑶是真的急了,忍不住打断她,连平时都不讲的粗俗词汇都用上了:“你别和我说什么情不自禁、情难自控的,苍蝇都不叮无缝的蛋,你就说是你先主动的还是他先主动的吧。”
即使童瑶如此咄咄逼人,骆雁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点暗喜,因为她深知,坐在她面前的这个朋友是真心为她着想才会这样的愤慨,但她也没有正面回答童谣的问题,而是慢慢说起了她初到美帝的样子:“你知道吗?我那时候一个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走出安检口的时候,看见全是金发碧眼、行色匆匆的欧美人心里多慌,当时紧张地手里不停地冒汗。”说到这里,骆雁仿佛又想到了自己当时的蠢样子,轻笑了两声,“然后我就那么拖着我的几个大箱子眯着眼睛努力地翻译挂在上面的指示牌,后来实在是找不到路,只能操着一口磕磕巴巴的口语一个一个词儿往外蹦的问路,你应该想得到,刚认识他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惊喜和高兴。”
“骆雁,我懂。但是,你总不能把他乡遇故知和洞房花烛夜混在一起吧。你这样可能不是真的喜欢他,你可能只是因为在没人能拉你一把的时候,他第一个伸出了手,你就认为他是你唯一能握住的手。可是,你要知道,他在你和那个女朋友之间周旋,就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即便以后你们真的在一起了,难道就确定以后不会再遇见另一个你么?如果他不和你确定关系,那你又要以什么身份站在他旁边?炮|友么?别傻了,趁还没深陷,赶紧断干净。”
虽然童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很清楚,骆雁一个人初到异国他乡,周围没有一个亲朋好友,在最无助的时候,恰好有那么一个愿意帮她一把的人,愿意逗她开心的人,她怎么不会心生好感。
“不,不是的,我承认,或许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因为崇拜才放任自己接近他。可是,我现在确定我是喜欢他,不,我想我是爱上他了。”说着这话儿的骆雁虽然脸上还有泪痕,可是那双眼里放出的光彩却是亮的惊人,叫人不敢直视。
所以,或许那份名为好感的种子已经在骆雁心理慢慢发芽、开花,甚至结果。童瑶在想,是不是每一个女孩子心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情怀,就像是美国大片里的英雄主义一样,女孩子也喜欢被比自己懂得多的,更厉害的男生照顾、呵护,如果再时不时地有几句金句提点一下,嘘寒问暖两声,那简直就是完美情人了。
骆雁的回答让童瑶太阳穴一跳,扶着额头按了几下,只能换个方向继续说:“可是,你不是说他已经有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朋友了吗?虽然目前是远居异国,但两人还是时不时地互寄礼物,让两人的朋友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不是吗?你要知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不透风的墙,你这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去他公寓,女孩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你又不是今年回来了永远不再回到学校了,你可是还要在那儿待上三年,甚至更久的啊。”
“我知道。”像是料到童瑶会提起这个话题,骆雁思虑再三开了口,“其实,已经有人和我说了这件事,说有人看到我大晚上跑到他的公寓,第二天早上才出来。有时候,我自己也神经质地认为大家在背后议论我,等到我发现转过头去的时候,大家又都收了声,不再看我。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犯贱。”说完,骆雁苦笑了一下,看着桌上的蛋糕,扒拉了几下,弄得碎碎的,又放下了叉子。
“对,你就是犯贱。”听到骆雁在美帝的人际关系已经这么糟糕了,童瑶又担心又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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