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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散曲不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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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队,刚才陈瑜明明就在撒谎,你为什么不让我揭穿她!”一下楼,赵泽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脾气,大声质问郑斌。
“轻点儿声,这还没走远呢,这么大声不怕别人听到啊。”面对赵泽的质问,郑斌倒有些老神在在的感觉。
“听到就听到了,她的确是在撒谎,我看她就是在帮陆衡掩盖罪行。”虽然嘴上这样说,赵泽还是放低了音量,“而且,你平白无故的把人家家里的盆栽拿回来干嘛,难不成要把菜摘下来看看有没有毒吗?”
虽然知道赵泽是故意这样说,郑斌还是笑了出来,有些高深莫测的看着这些盆栽,换了个话题,“过会儿,你把这些盆栽放到车子的后备箱之后,就麻烦你跑一趟顾盼看的心理医生那儿吧,查一下她的病例,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至于我,就去陈瑜说的那家日料店问问吧,到时候就在警局那儿集合吧。”
听郑斌这样安排,就知道他可能心里其实已经有个底了,赵泽也就顺从这个决定,等到把所有的盆栽都放到后备箱之后,两人就兵分两路了。
“郑队,我去过那家医院了,那里是专门解决现代人的心理问题的地方。顾盼的主治医生,是那里的专家,我专门问了她关于顾盼的病情,你猜她怎么说,顾盼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前期,她已经会在意识清晰的基础上出现的原发件妄想,妄想心境、妄想知觉、妄想回忆以及某些离奇古怪的妄想,本来她建议顾盼住院进行一个完整的治疗,但是顾盼拒绝了,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今天我去了,她才知道顾盼已经去世的消息。”也是被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惊到了,一回到办公室,赵泽就开始说了解到的情况,“那郑队你呢,陈瑜说去的日料店情况符合吗?”
“嗯,我问过店主了,和陈瑜说的没什么差别。是顾盼把陈瑜半抱半抗拖出去的,本来店员想要帮忙的,但顾盼说陈瑜喝醉了酒品不大好,容易打陌生人就拒绝了帮忙,自己一个人拖着她出去了。”
虽然郑斌回答了赵泽的问题,但仍是没转过身来,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于是赵泽走了过去,“郑队,你这手指一直在敲些什么啊?”走近才发现郑斌还是在研究那本带标记的日历,不过他倒是没管数字,只是单纯的把下面的标记抄在了白纸上面。
一月:。。。 _ _ _  _ 。 _ _ 。
二月:_ _ 。。。。
三月:_ 。 _ _ 。。 _
看着郑斌写在白纸上的东西,赵泽一头雾水,问到:“郑队,这是个什么东西?”
“摩斯密码。”郑斌边回答边闭上了眼睛,在桌上敲了起来。
短空短空短S;长空长空长O;长空短N;长空长空短G
长空长空短空短Z;短空短I
长空短长空长Y;短空短空长U
SONG,ZI,YU,SONG ZI YU,宋子煜。
“郑队,这顾盼,顾盼她拿宋子煜的名字做密码?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显然是被郑斌说出来的话惊到了,赵泽都有些结巴了。
“就是这么一回事。”郑斌倒是很淡定,“你不是昨天还说,现在他们几个人不管说谁喜欢谁,谁和谁好过,你是都相信的吗。”
“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哪里是真的这么以为,难不成?”
“你再看看这些。”郑斌把从陈瑜家里带出来的盆栽都摆上了办公桌上,不过他倒是没动那些植物,反倒是把那些插着的标签一个个拔了出来。
“这些都是……”看到郑斌为了展示给他看而摊在桌上的东西,赵泽语塞。
“看来我们终于可以结案了,明天把他们三个单独请到警局来吧,分开审讯。”说完这句话,郑斌就把背靠在椅子上,闭目眼神,独留赵泽久久不能言语。

☆、chapter 12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
二〇一六年三月二十四日
虽然已经连着下了两天的雨了,但是雨势一点都没有小下去的意思,天仍旧是黑蒙蒙的透不出光亮来,即使坐在房间里还能一直听到窗外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不由得让人觉得心烦。而陆衡、陈瑜、宋子煜到的时候雨下的最大,就算一路上撑着伞,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淋湿了。
安排好三人分别进入不同的隔绝的审讯室后,赵泽深呼吸几下后跟着郑斌率先进入陆衡在的房间。
“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你所说的话有可能在审判中用作不利于你的证据。你有会见律师的权利,如果你请不起律师,可以免费为你提供一名律师。”郑斌走进房间和赵泽一起坐在陆衡的对面,宣读了‘米兰达告诫’之后。
而陆衡依旧保持着第一看到的那副模样,穿着剪裁良好的休闲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端坐着,点点头示意了解了之后,郑斌便继续说道,“那么,接下来你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名字?”
“陆衡。”
“年龄?”
“二十八。”
“职业?”
“上市公司总经理。”
“今年,也就是二〇一六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十七号的晚上十二点多接到顾盼的电话让我到那个出租房去,我到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一点,二点多的时候离开。”
“为什么顾盼要让你去那里?”
迟疑了一下,陆衡还是回答:“因为她说她把陈瑜迷晕了,如果想要陈瑜安全就必须过去。”
“那你到的时候,除了顾盼和陈瑜就没看到其他人了?”
好像有点奇怪郑斌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陆衡轻微摇了摇头,“没有。”
“那天你和顾盼起了争执?”
“是的。”
“因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疯子。那天,顾盼变得很奇怪,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回忆起那天顾盼的样子,陆衡还是忍不住皱眉,“不仅歇斯底里,而且还不可理喻。她说她从实验室偷了氰|化物出来,已经溶解在杯子里了,要逼迫陈瑜喝下去。”
“就是放在客厅里的那一套茶具中的一个杯子里?”
“是的。”
“那为什么后来死的顾盼?是因为你和陈瑜发现你们的事情败露了,所以临时起意用现成的毒|药,联手毒死顾盼吗?”
“并没有,我和陈瑜都是无辜的。那天我到的时候,四个杯子里已经都倒满了水,我根本不知道哪个杯子里有毒。”被说成是凶手,陆衡情绪有些激动,松了松打着的领带,有些黯然地低语,“而且,我和陈瑜,已经不可能了,她一直都告诉我,她已为人妻,让我不要再执着于过去,是我自己一个人放不下而已。”
没有理会陆衡的伤心,郑斌继续问,“那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那天,我接到顾盼的电话,就立马开车过去了,呵,就好像下意识的那种本能反应……”
二〇一六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一点二十分
哐——哐——哐——
气喘吁吁跑上四楼的陆衡,用力地砸着402室的门,没几秒之后顾盼就开门了,挂着一脸得意的笑,“进来吧。”
开了门看到客厅里闭着眼瘫坐在椅子上的陈瑜,陆衡就立马冲了过去,用力地摇晃陈瑜,“陈瑜,陈瑜,你醒醒啊。”见陈瑜一点都没有转醒的迹象,转头大声质问顾盼,“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对比陆衡的声嘶力竭,顾盼倒是气定神闲,不,与其说她是淡定,倒不如说她的注意力压根儿不在陆衡身上,而是有些神经质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又放下,再拿起一个桌上的茶杯,再放下,如此反复,“慌什么,不就多吸了点乙|醚吗,过会儿自然醒了。”然后又双手一撑,就那么大喇喇的坐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带有蛊惑的说,“陆衡,我在这其中的一个茶杯里下了毒,你说,是你喝呢,还是我喝呢,还是陈瑜喝呢?”说完,又放下,拿起了另一个茶杯。
“你疯了。”见顾盼有些癫狂的模样,陆衡还是用力去摇陈瑜,“陈瑜,你醒醒啊。”用手轻轻地去拍陈瑜的脸。
“你急什么,我说了她过会儿就会醒的那就是会醒的。”看陆衡没有理会自己,顾盼跳下桌子想要去制止陆衡,刚碰到陆衡的手臂,听到陈瑜一声呓语,悠悠地转醒,又退到桌子旁边,吃吃地笑了起来,“还真醒了啊,那么这下演员全都到位了。”
一点都不去理睬顾盼的陆衡,整副心思都扑在陈瑜身上,大致看了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外伤,见她只是四肢有些无力便放心了下来,半搂半搀扶着她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家。”
听到陆衡这么说,顾盼一个健步挡在了他们面前,“我说了,今天谁都不准走。”
“我没空陪你在这里发神经,你让开。”陆衡挥挥手,还是扶着陈瑜向前走了几步。
“那既然这样,陈瑜你就去死吧。”说完就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想要把水灌到陈瑜嘴里,“这样我才可以真正的拥有他。”
一看顾盼是真的有点发疯,陆衡这才有点慌神,用力抽出顾盼握在手里的茶杯,放回到桌上,哪知在推撞的过程中,松开了搂着陈瑜的手,被顾盼一个扑过来,陈瑜的头磕上了旁边的桌角,血就顺着桌腿流到了地上。
“然后,顾盼好像是看见血了,也有点慌了神愣住了,我就趁机把陈瑜抱起然后跑了出来。”陆衡讲述完那天的事,末了还加强语气,“你根本不能想象那天的顾盼是个什么样子,让人觉得恐惧。”
“你是说你和陈瑜离开的时候,顾盼还活着?”听完陆衡说完,郑斌倒还是面无表情。
“是的,她还活着。”
“陈瑜受伤了,为什么不直接送她去医院?”
“她说在那个时间点我送她去医院,会引人误会,她会在家自己包扎一下,等天亮了再去医院。我想也是,就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开车送回去,然后你看见她上楼吗?”
“我等到她上楼,打开房间的灯之后才回去的。”
“那么,难道你就没有去而复返,觉得顾盼还是永绝后患的好?”
“……”
————————————————
审问完陆衡,郑斌和赵泽就推开了陈瑜所在的审讯室的门,等待中的陈瑜好像有些不安,一直捏着毛衣外套,扯起笑容看向郑斌,却发现郑斌头一次没有笑容对着她。
“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你所说的话有可能在审判中用作不利于你的证据。你有会见律师的权利,如果你请不起律师,可以免费为你提供一名律师。”坐下后,郑斌照例宣读,“接下来你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我知道了。”陈瑜松开了揉着外套的手,直视着郑斌。
“名字?”
“陈瑜。”
“年龄?”
“二十七。”
“职业?”
“艺术品经纪人。”
“二〇一六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被顾盼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她的客厅里了。”
“当时,就只有你和顾盼两个人吗?考虑清楚再说。”
有些犹豫,陈瑜咬了咬嘴唇,轻声说:“还有陆衡。”
“为什么之前不说实话?”
“他只是想去救我,没有做别的什么。”许是感受到气氛的压抑,陈瑜情绪有些崩溃,双手掩面,泪珠落了下来,“我只是,只是不想再把他无辜牵扯进来了。”
“那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次,请你实话实说。”郑斌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的陈瑜,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平复情绪,“那天,我隐隐感觉到有人在摇晃我……”
二〇一六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一点三十五分
“陈瑜,陈瑜,你醒醒啊。”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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