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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维勇同人)Once-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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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好了。”维克托眼角带笑地说:“看来等我们回来之后要给安琪儿奖励才行,安琪儿有什么想要的吗?”
安琪儿眼睛便是一亮,但又想起勇利以前的教导,又咬了咬下唇,道:“这是应该的,安琪儿不能要求礼物的。”
“没关系,小维叔叔不是别人,他想送你你就要吧。”勇利开了口。
“哇,真的吗?”安琪儿想了想,道:“那可以多要几份礼物吗?”
“你想要送给谁?”
“爷爷奶奶姑姑,还有爱子老师和美奈子老师……噢,最近还认识了几个小朋友,也想送给他们礼物。”安琪儿低着头点了点手指,小心翼翼地抬眼道:“可、可以吗?”
“没问题,安琪儿又想要什么呢?”
“芭比娃娃吗?”勇利道,“好像还想要新裙子?”
“芭比娃娃好!想要婚纱!”安琪儿说。
“好啊,到时都给你买。”维克托爽快地道。
三人聊了小半天,后来真利跟她说美国那边很晚了,安琪儿便不舍地跟维克托和勇利说晚安。之后维克托便去床上休息,勇利则去洗澡,洗完澡以后,勇利便也走进了卧室,遂看到裸着上身的维克托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并靠在床板那儿看着书。
勇利便爬上床,挨在维克托身边,天气很热,他便穿了条短裤,维克托则是全身上下也只有条内裤,于是两人的大腿便贴在了一起,热乎乎的,不过空调开着,倒也不觉得室内很热。勇利动腿蹭了蹭,维克托的小腿毛毛的,他想了会儿乱七八糟的事情,便笑了。
维克托把一只手放到他腿上摸了摸,道:“勇利好像没什么腿毛。”
“嗯,连胡须也长得很慢。”勇利说着开始盯着维克托的下巴,维克托几乎每天都在剃须,他忽然很好奇维克托要是不剃须会怎样,便说了出来。
维克托摸了把自己的下颌,道:“要是几天不剃须,你会得到一个维克托·猕猴桃·尼基福罗夫。”
勇利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在维克托下巴到耳朵那里勾了一圈儿,道:“然后胡须全长满了,安琪儿就认不出了。”
维克托想了会儿,说:“好像我也开始可以考虑走这个路线了,毕竟也是个大叔了。”
“就是大叔也是帅大叔呀。”勇利说,“对了,我有点东西给你。”
“是什么?”维克托把书合上放到了一边。
勇利拿出钱包,从里边儿翻出了一个小饰物,塞到了维克托手上。那是一个有绣线的锦布袋子,方方的,上面写着维克托看不懂的日文。
他举起来,问:“这是什么,装饰物?”
“这是御守,是我们的护身符,你带着可以保佑你平安。”
“噢,还有这种东西,谢谢啦。”维克托好奇地捏着御守看了看,道:“这是哪里求来的吗?”
“嗯,就在我们家附近,不是有个神社嘛,在那儿求家宅平安很灵验的。”勇利说:“每年新年我们全家都会去那儿参拜,顺便求个御守,我和安琪儿都有的,祈求神灵保佑我们平安顺利,身体健康。”
“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去了那儿?”
“我看你很忙,就没有打扰你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希望神灵能理解。”
维克托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习俗,觉得挺好奇的,便道:“那祈求什么都可以吗?”
“一般大家求的无非是恋爱、学习、健康、除厄之类的,啊,有时候还有安产御守……”
“安产?”维克托听到这词就笑了,然后像猫一样蹭了蹭勇利,道:“到时候也带我去一趟呗,我给你求一个这个。”
“你怎么老想着这事儿?”勇利也是无奈。
“哈哈,开玩笑的。”维克托亲了他一口,揉了揉对方的头发,“我还是更希望祈求勇利能拿到好成绩。”
“嗯,那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们要一起去GPF!”
维克托说:“好,一定会的。”
很快,到了维克托做手术的那天,勇利又紧张了起来,直到看到维克托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他又露出了不舍又悲伤的神情,手紧紧握着维克托的。
“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维克托笑着说,勇利又想哭了,他其实紧张后怕得很,生怕维克托会出什么意外,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哭,便忍着泪水由其在眼眶里打转儿,使劲地朝对方点头。
维克托便继续说:“不要哭,这个给你保管着,我待会儿回来拿。”他说着就把勇利送给他的御守和一张照片交到勇利手上,医生不允许他把御守带进去,不然维克托就把他带在身上了。然后勇利接过了东西,看到了那张他们在圣彼得堡拍的三人合照,他没想到维克托把它从相框里取出来,然后带到美国来了。
勇利便是一愣,维克托又笑了:“你有小秘密,我也有的。”
于是勇利又被他逗笑了,这下子也没觉得太紧张,约翰医生也跟着道:“放心吧,我们会把完整健康的维克托还给你的。”
“拜托你们了!”勇利鞠了个躬。
“好了,时间不早了,一会儿见。”医生如是说,勇利只得松了手,看着维克托进了手术室。
对方做手术的时候他就守在外面等,数小时后过去了,手术室上的灯终于灭了,然后维克托就被推了出来,勇利便冲了上去,抓着床边道:“维克托!”
维克托的脸色苍白,剑眉紧促,还带着呼吸器,医生说:“不要太紧张,手术很成功,只是现在麻醉效力还没过去罢了。”
“谢谢您了,谢谢大家!”勇利朝着医生和护士道,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又问:“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一般是6个小时左右,你不用太担心,可以先去休息一会儿,到时再回来。”
“好的好的。”勇利点点头,然后看着他们把维克托推进了私人病房,护士们把各种仪器安置好,便离开了,勇利拉过了凳子在维克托床边坐了下来。他不敢碰他,生怕维克托跟玻璃娃娃似的一下子就碎了,只能双手合十,然后把手肘撑在床边,默默地看他。
“维克托。”他小声地喊了一声,维克托自然是没有醒的,这又不是拍电视剧,哪能像女主角一样喊一声,男主角就从昏迷状态直接转换成苏醒状态。
然后勇利眨了眨眼,猛吸了一下鼻子,又开始擦眼泪了,他便仰起头来,希望眼泪不要掉得太快。
他觉得难过要哭,觉得高兴也要哭,倒还真是服了自己的。接着他又觉得,维克托能忍这样玻璃心的他也是不易。
勇利终究是没舍得离开休息,他想让维克托不要太孤单,如果他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话,那一定会很安心。如果换了是勇利做手术,他也会希望有人能时刻陪着自己的。之后他到医院的餐厅那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就坐在维克托旁边发呆,他把脑袋枕在病床的边沿,玩了会儿手机就觉得困,最后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维克托醒来的时候,看到勇利正在睡觉,他一只手在打着点滴,便用另外一只手取下了呼吸器。勇利的脸正朝着他,脸颊被挤得肉嘟嘟的,口水流在床上落下一滩不深不浅的痕迹。
维克托便笑了,拿手指戳了戳勇利的脸,勇利皱着眉挥了挥手,然后就被维克托给弄醒了。他醒来下意识摸眼镜,戴上后便连忙看向了维克托,那人朝他挥了挥手,“晚上好,勇利。”
“维克托!”勇利站了起来,高兴地道:“你醒了!”
“嗯,刚醒的,没吵醒你吧?”
“没,我都睡了一个下午了。”勇利扯了扯衣服下摆,一边擦嘴边的口水一边说:“我去喊医生过来看看。”
他跑到门边找了个护士,医生很快就来了,勇利便退到了门边,看着医务人员各种忙活儿。
过了会儿,医生检查完毕,道:“状态挺好的,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这几天还是要留院检查。”
“那好,谢谢医生了!”
待医生走后,勇利便重新关上了门,道:“维克托,你渴吗?”
维克托舔了舔唇,道:“有点儿。”
勇利便给他倒了杯水,维克托不能坐起来,他便摇动病床末端的机器,让床的上半截可以升起来,然后握着水杯给维克托喂了一点点。
“好了好了,够了。”维克托喝了大半杯水,道。
勇利放下了杯子,问:“现在感觉还好吗?”
“挺好的,别担心。”维克托问他:“你吃饭了吗?”
“吃了,现在不饿。”勇利在他身边坐下来,又把合照和御守从口袋里掏出来,道:“我现在把这个还你了……要不,就放到你钱包里吧。”
“好啊。”
两人对视了片刻,眼神柔情脉脉,却忽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勇利握上了维克托一只手,轻叹一声,道:“真好。”
维克托用手指回握,眯了眯眼,说:“迈过了这道坎,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勇利便把他的手举起,放到自己的脑袋边,并用脸温顺地蹭了蹭,道:“那就一起走。”
只要还能在一起,什么问题都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之后的几天里,勇利都很忙碌,他白天一大早要去训练,晚上才能来陪维克托。维克托平时都特别无聊,医生不建议他随意走动,他便只好躺在床上,不是看书就是看电视,有时候外出花园晒太阳也要坐轮椅。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勇利来了之后就和他聊天。
他知道勇利很累的,平时要训练,晚上还要来医院陪自己,经常三点一线来回跑。他也不是没劝过对方,不过勇利那脾气,要是倔起来谁都劝不住,便只好作罢。
不过这天晚上勇利来得特别早,维克托刚好吃完饭,看到他来了,便拍了拍自己的床边,道:“过来休息吧。”
勇利便兴冲冲地走过去了,他穿着蓝黑色的运动长衫和长裤,还背着一个书包,看起来特别年轻。维克托忽然发现勇利似乎一直都是那副模样,娃娃脸,皮肤白嫩细致,都快三十岁的人,看起来还跟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似的。
他不禁有些唏嘘,万一哪天他老得头发都掉光了,勇利还是这副模样,那可得有多少情敌啊。
勇利脱了鞋子,在维克托身边坐了下来,病床很小,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块,几乎连动一动的可能性都没有,勇利便迁就对方,稍微侧了侧身子。
“维克托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要是老了,不帅了,勇利还会要我吗?”维克托揽着他的肩膀,有些沮丧地说。
“呃,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毕竟勇利长得太可爱了。”
勇利便咯咯笑了,他觉得很神奇,正常情况不该是他担心维克托被抢走吗?为什么现在彻底反过来了。
“你放心好了,就是你变胖了,头发掉光了,我还是要你的。”勇利顺势挨在维克托身上,手放在对方的胸膛上,轻轻拍了拍。
维克托其实很想低头亲吻怀里的勇利,可惜他低不了头,只能抬起另一只手,把拇指跟食指贴在一起,然后在勇利的脸颊那儿戳了一下,道:“亲亲。”
勇利也学着他的模样,用手在维克托的脸上点了点,“我也亲亲你。”
“你不带这样的,我那是因为不能低头。”维克托抓住他的手,道:“你要真的亲亲才行。”
勇利没办法,只好抬头在维克托唇上啄了一下。
“再来一下。”维克托眯着狭长的眼说。
勇利便又只好照做,还附赠了个技巧不纯熟但绵长的吻,最后还舔了舔维克托那稍微有些干的唇。
“不亲了。”再亲就要出事儿了,勇利心想,然后抱着他闷闷地说。维克托垂下眼,只看到对方那红了一圈儿的耳廓。
“哎,我想念安琪儿了。”维克托忽然说。
“我也想,”勇利说:“但现在还不是太好,在医院的话她可能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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