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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姜了-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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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颤抖,大口喘着气,脸色惨白惨白,背脊上冷汗浸透了里衣,“你做梦,你真是令人无比的恶心!”
“是吗?”皇上一个箭步上前,扬起手中的匕首,对着我的脖子就来,我以为他要杀我,便站着一动也未动。
谁知他未杀我,匕首碰着我的脖子划过去,铿锵一声插的墙内………
“疼吗?”皇上声音一变,轻声问我,手已经往我的脸抚来……
我头一扭,错开他的手,伸手想去拔墙壁上的匕首。皇上一拉我的衣襟,我的身子向前倾去,脚直接踩在碎瓷片上,锋利的瓷片,脚上钝痛……
皇上的力气前所未有的大,拖着我,往床上一丢,脚上的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皇上随即欺身而来,完全不跟我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猩红一片,撕拉一声,把我的衣衫扯开……
里衣外露,肩膀全露,我手脚并用挣扎,皇上扯开自己的衣衫,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粗鲁令人厌恶的吻就往我脸上脖子上落,脸上的血沾在我身上,不断令我作呕,一双手急不可耐的在我身上游走着……
我从未有过的杀意在眼中肆意横走,竭尽全力也睁不开他……
呜咽有声……
皇上的手已来到我的胸前,我惊惧愤怒着瞪他,摇头无济于事……
“本来就是贱人,这样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了不少吧!”
我的手恨恨的掐着他的手臂里,指甲全部镶在他的肉里,他仿佛不知疼痛一般……
“为什么?”皇上见我不说话,双手钳在我的肩膀上,死命的晃动着我的肩膀,“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太子哥哥,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爱我,为什么?”
我咬着嘴唇隐忍着,什么也做不了,皇上见我不语,粗鲁的吻再一次往我身上落来……
我的手从他的手臂上,抠出肉来,他一个吃痛……用尽全力掌着我,恶狠狠地骂道:“贱人果然是贱人,对你温柔一点,你非得叫粗暴对待,朕就成全你。”
我被他打的耳朵一阵子轰鸣,嘴中血腥味溢出,皇上手滑进我的衣袍之中,触及到我的肌肤之上,似潮湿的泥地里蠕动的蚯蚓一样,让人厌恶,让人恶心……
我的腿脚翻腾,刚欲踢他,双眼蓦然瞪得滚圆,苏时方无声无息手举着巨大的花瓶,向皇上的后脑勺砸去……
砰一声,花瓶在皇上后脑勺炸开,碎片落在我的身上,皇上伸手捂住后脑,脸上青筋四起,头一拧,龇牙咧目道:“好你个老东西,朕就知道你想反了……”天……皇上还没有说完,便直直的倒了下来……
我身体一转,错开了皇上,皇上重重地摔在床上,苏时方对我伸手,我伸手搭在他的手上借着力,起了身……
身上的衣物被撕烂,苏时方忙拿了皇上一件披风,披我身上,我裹紧,苏时方尖细苍老的声音,道:“皇上也不是先前的皇上,他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心中压抑的太久,濒临爆发的状态,无人能抵挡,殿下还是早日回南疆,莫要再回来了!”
“跟我一起出宫……”我连忙说道,强忍着全身的不适,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犹如平常一样。
苏时方用衣袖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殿下真是像先太子殿下,倔强的一丝软也不肯服!”
苏时方带着我走到门口,清了清喉咙叫了一声,门从外面打开,我垂着头。狼狈的往外走,走了一截,回头望,苏时方站在台阶上冲我摆手……
我急忙加快步伐,头还没转回来,刚刚被砸昏了的皇上,捂着后脑,对着把守养心殿的人,一声喝道:“给朕把她拿下!”
皇上说着沾满血腥的双手,对着苏时方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苏时方踉跄摔倒在地,好不狼狈。
本来步伐就虚乏的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就被人拦下了,我闭了闭眼眸,绝望,陷入绝望之中……
皇上狰狞掠夺地目光落在我身上,“把她给朕押到宫中宫!”
禁卫军抓住我的手臂,押着我还未转身,仿佛耳朵耳鸣中听见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父王,您重伤昏迷刚醒来。要做什么呢?”
霎那之间,周围变得死寂一片,一股绝望压抑的窒息感向我狠狠的袭来……
转身的刹那间,泪流满面,姜翊生一手拿着剑,剑尖上还滴着鲜血,鲜血落在地上,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莲花,那股绝望压抑的窒息感在他周身环绕……
姜翊生唇色发白,满眼阴沉,阴鸷地犹如一条毒蛇一样,目光停在我身上,嘴角缓缓勾起,“父王,儿臣以为您死了呢!”
皇上愤怒的吼道:“大胆姜翊生,持剑闯入宫廷之中!来人,给朕把他拿下,打入死牢!”
姜翊生听到他的话,冷笑一声,抬起脚,慢慢的向前。目光冷冽的比冬月寒冰十尺还要冷。
禁卫军持刀上前,押着我的禁卫军拉着我慢慢后退往皇上身边走。
姜翊生一步一步往前走,禁卫军一步一步往后退,周身的气息绝望,痛苦,杀意交织在一起……
皇上见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姜翊生,想要皇位吗?想要皇位,你就得把她送到朕的床上,皇位就是你的了,一夜,换姜国万里江山,你划算的!”
姜翊生目光慢慢的落在皇上身上,就如修罗煞一样,嗜血残虐,满眼充满着浓重的杀意,“父王,您杀父,儿臣身上流着你的血,你做得的事情。儿臣照样能做的!”
皇上望着姜翊生,不屑地说道:“你不知道你的皇祖母已经在城外集结了五十万人马?你想逼宫造反,有这个命吗?”
姜翊生目光死死地锁住皇上,上前,上前……皇上对上他充满杀意的目光,既然忍不住的后退。
“父王有什么底牌,只管亮出来!儿臣候着就是!”姜翊生说着持剑而去,下手狠厉,出手狠毒,对着拦着他的禁卫军,出手便是要命,剑剑不落空,鲜血四溅,除了他脸上偶尔溅的鲜血,一身黑衣,完全看不到任何血迹!
皇上见状有些慌乱的大喊道:“太子侍剑入宫,逼宫造反,来来把太子拿下,就地处决……”
无论皇上叫的多么大声,除了养心殿重兵把守的重兵之外,没有进来一个人。
血肉横飞。断肢触目惊心,姜翊生杀着人,双眼还停留在皇上身上,他在告诉皇上,他的终极目标是皇上……皇上是跑不掉的。
他一个人,仿佛他从地狱爬出来的杀生修罗,青石砖上铺满了血肉,鲜红的颜色,令人作呕的刺鼻血腥味,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凄楚绝望的美……
不要命的姜翊生让禁卫军纷纷落退,皇上一下跌倒在地,余光看向我,又忙着从地上爬起来,劈头横刀夺过侍卫手中的刀,直接架在我脖子上:“姜翊生,你再敢上前一步,朕杀了她!”
姜翊生没有停下脚步,全身充斥着杀气,凤目却是染了一抹笑意问我:“与我同生共死,你可怕?”
就算是黑衣,鲜血看不到,可是鲜血染了黑衣,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更何况他胸前还有伤,那胸前地湿全染了衣袍…
“不怕!”我哭着笑道:“自然是不怕的!”
姜翊生得到我的话,紧了紧手中的剑,一步步逼近皇上,皇上已颤抖不停,似见到什么可怕的魔鬼一般……
“姜翊生你别过来,你不是爱她吗?她死了你活着,你这辈子和她阴阳相隔,你永远得不到她!”
姜翊生脚步当真一停,如冬月冰冷如昔,杀意肆虐,慢慢的把剑直了起来,双手握着剑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父王,你在说你自己吗?永远得不到所爱,这辈子只能看别人恩爱如初!”
皇上像被人赤裸裸的剥离,像被人赤果果的挂在大庭广众任人指指点点的羞辱一样,羞愧的愤怒,愤恨地把刀割伤我的颈脖:“姜翊生,朕这么多年不杀你,是看在你母妃那个傻女人的面子上,你以为就凭你在朕的眼前晃动,十个你,朕也是杀得的!”
姜翊生嘴角的那抹弧度,变成了嘲弄,他竟慢慢后退,他后退的动作,惹得皇上洋洋得意的笑了起来。
“父王心房和他人长得不同,让皇祖母亲手杀了肃沁王,父王可真是手腕了得,心计高人一筹!”姜翊生话语忽然一转,冷冽的说道。
我的目光忍不住看着养心殿的院外,以姜翊生对我的在乎,他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来,难道太后在院外?
皇上毫无理智嘿嘿的笑着,“身为皇家人,没有一点手腕与心机如何立足在皇家里?你不也一样吗?这么多年来,你想去北齐,南疆…西凉…不都是利用朕打过你伤痕累累之后去吗?”
悭一声,姜翊生手中的剑尖落在青石砖上,剑被他拖着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以及火花四溅的光芒。
皇上见此,贴在我的耳畔上,似呢喃惋惜着说道:“看看,你全身凌乱的样子,朕得儿子一定以为你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他所有的情深所有的执着,见到你这个样子,也都化了虚无!”
“和你有何干系?”我冷冷地相激着:“自己是最可悲的人,总希望别人跟自己一样,姜致远没有人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皇上呵呵然笑着,笑声令人毛孔悚然:“江山美人,朕得儿子到底选择了江山,你只能留在朕的床上,承欢在朕的身下……”
“是吗?”姜翊生剑柄一提,挥舞着剑身,尖指从外面而来的太后,姜翊生慢慢的向太后走去,剑搁在太后的脖子上,对着皇上轻声问道:“父王。皇祖母,您还要吗?”
皇上笑容静止,双眼通红的望着姜翊生,姜翊生见到我的脖子上出了血,便微微用的力气,太后的脖子上出了血……
太后一言不发的看着皇上,慢慢的朝前走,来到离皇上大概有四五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太后不再盛装凌人,而是像一个普通的妇人一样,开口问着皇上:“皇上,你的心房和他人不同,你早就知晓对吗?”
皇上噤声不语,呆呆的看着太后,姜翊生嘲弄道:“皇祖母不是听的一清二楚?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儿子慧心是如此毒辣的杀死自己的父亲吗?”
我的脖子慢慢的痛了起来,皇上好像在无意间加重了手中的利器,锋利的刀割着我的脖子……
姜翊生神情肃穆了,微红的眼睛,死死地锁住皇上,对着太后的脖子也是加了力气,太后的脖子开始往外冒鲜血……
“姜致远。你回答哀家的话!”太后厉声道:“是不是你想哀家亲手结果了齐尘肃才会这么做的?”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个让人更加痛苦的呢?太后现在全然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皇上,设计让她亲手结果了她心爱的男人!
皇上停顿了片刻,像个执拗疯癫的人,问着太后:“母后本来就想让他死,只不过举棋不定,儿臣只不过让母后快速的决定下的棋而已,儿臣恨了他一辈子,有什么错?”
“母后,到底是在心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母后既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连朕都不顾了!”
皇上圈着我脖子,紧紧的勒紧,锋利的刀锋紧紧的贴着,太后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在皇儿的心中,哀家就是这样不堪一击,在皇儿的心中,现在哀家这条命换姜了这条命,皇儿换不换呢?”
皇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母后你在说什么笑话呢。这个逆子绝对不会动母后一根寒毛,他想做姜国的皇,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吓唬母后与朕,母后放心,朕借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动母后一下!”
姜翊生勾起一抹残虐的笑容,问道:“是吗?”学着皇上的样子用手臂狠狠的勒着太后的脖子,手中的剑身还转,从太后的肩胛骨穿刺而过,“父王,儿臣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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