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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河神大人你别跑-第68章

小说: 河神大人你别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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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白沉默的看着横躺在明显是单人床的同伴,认命的长吸一口气,直接一脚踹了上去,直到踹出一个大概足够自己躺上去的空隙,这才勉强侧身缩在了床上。

    爬了一天的山,就算他是仙体,也很累的。

    大约确实是过于劳累,林英并未与洛白产生过多争执,两个大男人缩在一张单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即便警惕如林英,在房门突然发出三声敲门声时,也未能醒过来。

    一条大长腿从左侧门扉迈了出来,阔别多日的神荼大人再度出现。

    他先是四处瞅了瞅屋子,确认屋内摆设还在昆仑派没错,这才长吐了口气。这几天小灵龙屡换居所,害他一顿好找,现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就不能轻易放过。

    一张银色网线渐渐从神荼掌心交织而成,这便是神灵常常会加持在信徒身上的灵丝,凭着灵丝可感知信徒的安危所在。神荼虽然只是个门神,但好歹也是个在凡间普及率相当大众的神,打架不行,加点灵丝这种小儿科的事情还是没问题的。

    银色的灵丝在夜色下闪着晶莹的光亮,它在神荼的操持下飞向正把着床沿,再往外挪一点就会掉下床的洛白。

    神荼瞅着睡姿相当受委屈的洛白,本着同僚要相互帮忙的原则,为避免洛白不慎滚下床,他稍稍施了个挪位的小法术。

    只见原本侧躺面朝外的洛白一个打滚,四肢大开,直接压在了睡得正熟的同伴身上。

    林英皱皱眉头,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身上的压迫力,眼睫一颤好似就要醒来。神荼赶忙又一个睡虫种下去,林英哼唧一声,又睡熟了。

    神荼拍拍双掌,十分得意,好似在说做神就要像他这样,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内心十分满足的门神大人,哼着小曲迈回门中。

    至于次日清晨,睡姿感人的两人会发生如何事情,就不在他的管辖范畴了。

    再说风入松,他急急忙忙赶往禁闭崖,果不其然在崖外看到了正闭目打坐的关河。

    他叹口气,自云轩被师父分给关河管教,便经常被罚禁闭崖面壁。而每次云轩挨罚,关河都会像是自惩一般在崖外镇守,明明说罚的是他,到头来不放心怕那个一介凡人出事的也是他。

    关河察觉到有人靠近,镂霜长剑微颤,他缓缓睁开眼睛。

    瞧见来者是风入松时微微一怔,他是灵虚峰主座下最小的弟子,风入松却是所有人的大师兄,尽管现在看起来有些名不副实。平日关河与风入松交际不算太多,尽管同为灵虚峰主门下,事实上,因着灵虚峰主的私心偏着,关河是唯一一个自打进门起便随在峰主身旁修行的弟子,莫说风入松,即使是其他师兄师姐,与他也不算太熟。

    灵虚峰主偏爱最小的弟子关河,这是灵虚门下公开的秘密,不然你看他手持的仙器。

    那可是唯一一把利用天外陨铁铸造的仙器,关河入门第二日,就被灵虚峰主赐于他作为兵器。关河倒也不负众望,当着众多弟子的面,轻轻松松将霜华剑抽离出鞘。

    风入松始终记得霜华剑初次出鞘那日,剑锋震鸣,如龙长啸,竟然穿透了半层云霄,惊得其他几位峰主都飞来看热闹。

    关河受人嫉妒,遭人排挤,大约也就是从拿到霜华剑那日开始的。

    “风师兄。”关河朝着风入松微一拱手。

    风入松眼睛从霜华剑上离开,再度落在眼前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小师弟身上。

    君子如玉,仪表堂堂,不错,颇有一派修仙人的架势。

    风入松笑眯双眼,朝着关河摆摆手,算作打招呼。

    “关河,你又来陪云轩小师妹罚禁闭呀。”

    关河默不作声,算是承认。

    风入松叹口气,关河哪点都好,就是不喜言语这点不知跟谁学的,明明从师父到膝下弟子,虽然平日都会严厉点,但也不至于惜字如此。

    他见关河不愿多说,也就不再多问,直接拿出提前准备的跌打药膏及包扎物品递过去。

    关河面露困惑,不解的看着风入松。

    “云轩师妹一日未归,是去请玉虚尊上的弟子闻人七来做客。”风入松解释道,“不过那个闻人七脾气古怪,硬是要徒步登山,云轩师妹拗不过也只好跟着一起爬。我不知云轩师妹是何来历,不过照她一直以来的行为举止也能猜上几分。修仙多为枯燥之事,平日修行能一声不吭的坚持下来已是不错,这翻山越岭之事大约她是从来未做过。”

    关河接过药膏,双眸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最好去看看她,就算没有扭伤或者摔到,那双脚估计也该红肿难忍了。”

    风入松药已送到,话也点到为止,便没有继续多呆下去,在关河恭敬的行礼下离开。

    在大师兄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后,关河握着药膏的手微微一紧,随即破开禁闭崖的结界,快步走了进去。

    昆仑派的面壁思过与寻常有所不同,并非是面壁一站那么简单。而是需要催动御剑决,脚踏虚无剑意,踩在由千万根冰刀组成的刃阵上面壁思过。那刃阵锋利无比,若是面壁者稍有分神,虚无剑意就会消失,届时双脚便会直接落在冰刀之上。

    关河闯进去的时候,云叶萱正摇摇晃晃努力摆正身体,脚下的虚无剑意时隐时现,眼看就要消失。

    “云轩!”

    关河一声轻喝,本就在走神的云叶萱当下一愣,虚无剑意瞬间消散!

    “啊!”

    云叶萱闭眼大叫,她似乎已经感觉到刃阵寒冽的冷意。

    身下一软,预想中的刺痛并未到来,云叶萱微微睁眼,只见不知何时她已落入关河怀抱。

    那个总是满面冰霜的男子正蹙着眉心瞪着她,似乎在责备她在面壁时的分神。

    关河的怀抱很暖很舒服,要她忍不住贪恋。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再多感受几分,男子已经将她放在一旁的石凳上。

    清醒几分的云叶萱面色微红,她掩饰似的朝着关河大吵:“谁让你进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害我掉到刃阵上!”

    对于云叶萱的强词夺理关河已经习惯,他只静静盯着眼前这个脸色确有几分苍白,但又挂着点可疑红晕的少女,微微皱起眉头。

    为何会脸红?难道是发热了?

    想到这里,关河下意识将手探到了云叶萱额前。

    本还在大嚷着什么的云叶萱嗓子一哑,什么话都因那只探在额头的冰凉大手而咽回了肚子。

    不烧……关河心想。

    “你你你干嘛!”云叶萱一巴掌打开关河的手,脸上的红晕又重了几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

    话虽这样说,心底却又有几分贪恋关河手掌的凉意,原来这个冷冰冰的男子,手也是那般凉爽。

    关河一言不发的看着莫名脸又红了几分的云叶萱,没有发热,那就是脚伤了。

    作为一个百分百行动派,关河直接半跪在云叶萱身侧,抬起她的一条腿,就要扒鞋。

    “你你你你你——”脸整个涨红的云叶萱彻底不会说话了,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任凭关河将她的鞋子脱掉,又抽去缠裹在脚上的白袜,露出已经红肿的脚面与圆润的脚趾。

    关河皱起眉头,看来风入松说得没错,云叶萱确实有脚伤,而且还不轻,整个脚面都已经肿起不说,脚底还磨出不少水泡,有些已经磨破,参杂了些许血丝。

    他突然有些生气。

    将云叶萱的脚搁在怀中,他一面拿出风入松送来的药膏帮她涂,一面质问。

    “为何不说?”

    云叶萱愣了愣才明白关河指的是她脚受伤这事,她嘟起双唇,低喃道:“说了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要嫌弃我大小姐的身子,吃不得苦。”

    确有前科的关河没有回话,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虽为男子,帮云叶萱擦药的手法却极为温柔,在需要挑破那些还未磨破的水泡时,他轻声嘱咐道:“会有些痛,你忍忍。”

    从来没见过关河如此温柔一面,云叶萱不觉间唇角勾起。

    “我不怕。”

    关河没有继续言语,他手法娴熟的挑破水泡,挤出里面的水状物,擦上药膏,再用软布将擦完药膏的脚一点点包裹上。

    云叶萱知趣的将另外一只脚伸了过去,关河并未犹豫,脱鞋脱袜,细心上药。

    “昆仑山上日夜寒冷,你小心莫要再冻伤。”涂完药,关河再次叮嘱,“这几日的修行暂时取消,你先养伤。”

    原本修行取消是件好事,云叶萱看起来却有些不太高兴。

    “你……”关河并不擅长与人交际,即使云叶萱来到昆仑派便一直跟在他身边。但此事明显是他有错在先,关河顿了顿,努力在脑中搜索着寒暄用词,“是哪里不舒服吗?”

    云叶萱摇头,她坐在石凳上,摇晃着两只被缠裹得如同粽子一般的双脚,低着头也不肯说话。

    云叶萱一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何时露出过这般神态。关河看不透,也懒得去猜想,转身蹲在云叶萱跟前。

    “上来,我送你回房休息。”

    云叶萱一愣,随即唇角染上几分唯属于女孩家的羞涩笑意。

    攀上关河的肩膀,紧贴着关河宽阔的背脊,云叶萱将脸贴在男子耳侧,轻声说:“关河,谢谢你。”

    这倒是关河第一次从云叶萱口中听到谢谢二字,他略微惊讶,不过并未作出回应。

    云叶萱也没指望身下这根木头能作出什么回应,他能主动帮她擦药,还肯背她回房,她已经很满足了。

    心甜如蜜,好似今天一天的苦累只为换得这半刻的喜悦。

    两人一路无言,云叶萱攀附在关河身后,脑中世界大开,关河向她告白,带她回京提亲,被父亲斥责驳回,两人在昆仑派的掩护下私奔出逃,在天地间御剑而行,从此逍遥快活,不羡鸳鸯不羡仙……

    “到了。”

    关河冷冰冰的声音打破了云叶萱美好的幻想。

    云叶萱有些不高兴,走这么快干嘛!她有些不舍的从关河身上下来,坐到冒着寒意的寒冰床上。

    “好好休息。”

    嘱咐完毕,关河转身离开。

    “……”

    瞧着关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人还贴心的帮她把门关好,云叶萱不由得有些懊悔。

    她就该在禁闭崖多缠磨一会儿,怎么他说要回来就回来了呢?

    涂了药膏的双脚泛着一阵凉意,比起之前火烧般的疼痛要好上许多,白日爬了一天的山又耗费精力在禁闭崖御行剑意,云叶萱也累了,顾不得去埋怨寒冰床的冷硬,缠裹了被褥就想睡觉。

    一袭白衫出现在云叶萱床边。

    那人戴着宽大的兜帽,将半张脸都隐藏在兜帽之中,他静静地瞧着似乎已经睡熟的云叶萱,微微俯身,伸出苍白纤细骨节凸出的食指,在少女额前轻轻一点。

    云叶萱瞬间睁开眼睛。

    她警惕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床榻一侧的白衣人。

    “是你。”

    白衣人轻笑出声,他在少女的声音里听出了恐惧。

    “你不需要怕。”他的声音沙哑浑浊,好似从喉咙中直接发出,未经唇舌的雕琢,“我只是来提醒你,莫要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白衣人冰凉的指尖划过云叶萱白嫩的脸庞,他俯身,整个人几乎都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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