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女太嚣张:王爷,别乱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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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居早已今时不同往日,而你也不再是当年在我娘身边听候差遣的红燕了;我不过一个区区不受宠的小姐,可当不得李姨娘的大礼;你说,是吧?”
李姨娘闻言,脸上的笑意僵了僵,低着头倒是不慌不忙的应道,“嫡庶尊卑,主仆有别;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小姐就是小姐,就算再不得宠那也是府里的主子;婢妾就是婢妾,就算再得宠也只是个下人;二小姐说婢妾说得对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宋浅语嘴角微勾,语带嘲讽。
“婢妾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李姨娘语气温和。
“李姨娘就不担心今儿这话传到了莫云绣的耳朵里?”宋浅语端着茶杯轻笑一声;对她连正眼都没看一眼。
李姨娘却面色未改,语气同样淡淡的没有丝毫的波动,“婢妾说得难道不是实话?既是实话,那就算莫姨娘知道了又能如何?更何况婢妾不认为二小姐您真的甘心让莫云绣在这府里只手遮天!”
“呵呵。”宋浅语臻首低垂,笑声低沉,“你倒是个聪明人。”
“……”
“不知道李姨娘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宋浅语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抬起头。
“愿闻其详。”
“机关算尽太聪明,莫反误了卿卿性命!”
“……”李姨娘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二小姐教训得是!二小姐病重卧床已经数日,想来是连日赶路受了累;这是婢妾亲自下厨给您熬的血燕粥,小姐喝着若是喜欢,婢妾随时听候小姐差遣。时辰不早了,婢妾就先告退了。”
宋浅语低下头把玩着腰间的流苏,转头望着窗外池塘中悠然的睡莲。
“呸,真是不要脸。”待李姨娘走后,宛泽上前打开食盒瘪瘪嘴,“小姐您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这种背叛过夫人的人,您竟没直接将她给扔出去?”
“本小姐只是懒得费那把子力气罢了。”宋浅语语气浅淡。
“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把血燕熬出一朵花儿来,咦——”宛泽边嘀咕着边打开汤盅,突然发出疑惑的声音。
宋浅语轻轻摇了摇头,“怎么?难道还真熬出了朵花儿不成?”
“小姐惯会取笑我。”宛泽瘪瘪嘴,从汤盅底下食盒的缝隙处取出一张泛黄的宣纸打开瞄了眼,“这是什么?黄芪、党参、车前子……这,这不是调理气血亏虚的药方吗?她把这个放在食盒里作什么?”她眉头紧皱,跟在宋浅语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又曾被毒王亲自出手调教过一番,水平虽比不得宋浅语可那些简单的医理还是清楚的。
“什么?”原本也不在意的宋浅语突然坐直了身子,一把从宛泽手中夺过药方细细浏览,面色从白到黑最后慢慢的冷静下来,她语气沉沉,“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我娘生前服用过的药方!”
正文 第16章 苏素死因有异
“什么?夫人生前服用的药方?”宛泽整个人彻底怔住了。
宋浅语伸手拿过药方又仔细地浏览了一遍,越看面色越是难看。
当年苏素病重,缠绵病榻时,她已经记事。她还依稀记得,当初那黄姓的太医给娘诊治的时候曾说过,苏素是因为生她的时候早产受凉又没得到及时的照顾和调理以致气血亏虚,伤了根本。可当时的李红燕早已经被宋立国收房,这药方不应该也不可能落到她的手上。暂且不论她是怎么得到这药方的,她费尽心力保留这张药方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在多年之后交给自己?前世她与李红燕的交集并不多,也从未看到过这张药方。
宛泽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她双唇紧抿,语带疑惑,“可是小姐,您说那李红燕将这药方给您送来是什么意思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生怕人知道似的!”
“我娘气血亏虚,伤了根本这是基本上整个镜都的大夫都知道的事情。这张药方本身也没有任何问题。”宋浅语死死地捏着那张药方,眉头紧皱摇摇头,“那李红燕素来心有城府,她肯定有其他目的!”
“难道说,夫人并不是病死的?”宛泽只是随口一说。
宋浅语却是胸口一紧,“你什么意思?”
“我,我……”宛泽贝齿紧咬下唇,低着头嗫嗫嚅嚅,“我只是随口猜测,小姐您千万别当真,我……”她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宋浅语却有种恍然的了悟,也有些慌张,前世今生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苏素的死;不仅因为她温婉,善良;待人也从来谦卑有礼,不与人为敌;谁会想要害她?不,若是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真的恨不得她娘死的话,那就只有那一个人——“莫云绣!”
思及此,宋浅语突然起身;面色难看得厉害。
“小姐您别冲动!”
显然,宛泽也想到了,她紧紧地抓着宋浅语的衣袖,“莫云绣独得宋立国的宠爱多年,难保那李红燕不是想利用小姐打击莫云绣,两败俱伤她好渔翁得利!小姐,您冷静点儿;我立刻传信回楼里让他们查夫人的死因,等一切都查清楚了小姐再动手不迟。更何况,那李红燕也未必是真好心!”
“……”
宋浅语牙关紧咬,双眸半眯,手死死地捏着那张泛黄的宣纸,“不!不对!”如果真的是莫云绣,那前世自己一败涂地时,为何她们却从未开口提起过?还是说这其中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辛密?
“……”
宛泽站在旁边紧张兮兮地看着宋浅语。
“放心,我不会那么冲动!现在我敢肯定,我娘的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原本我一直想不通,我娘对宋立国爱得深入骨髓,又怎么会将苏氏血令藏起来!就算她想让我继承苏氏血令,以她的性格也应该会先将它交给宋立国的。是我傻,我竟然从未想到过这一点,怕是不止莫云绣,连宋立国都跟我娘的死脱不了干系!是我傻,我真的太傻了。我竟真的从未想过,我……”
正文 第17章 怎么就是不乖呢?
宋浅语整个人已经快要崩溃了,她兀自呢喃着也不知道到底是说给谁听。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竟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苏素死因有他。
以致于前世时,她竟傻到将她精心安排,好不容易才交到自己手上的苏氏血令傻傻的送到宋立国、送到萧青泽的面前。越想,越是难受;胸口更是绞痛非常。
“噗——”
终于,宋浅语承受不住,张口一注鲜血喷出。
“小姐!”宛泽惊呼赶紧上前搀扶着宋浅语,“小姐您没事吧,小姐?”
宋浅语捂着闷痛的胸口,眼眶却湿热得厉害,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颓然,“我没事。宛依身上的伤虽然已经上过药了,但还是需要小心看顾着;我有些乏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吧。如果宛依有什么状况,药箱你知道在哪里。”
“……可是小姐,您……”
宛泽眉头紧皱,眸底盛满了担忧。
“放心吧,我好着呢。我不会那么冲动的。对了,这件事情先别告诉我哥哥。”
宋浅语嘴角微勾,一滴热泪顺着眼角直接落了下来;她不会想不开更不会允许自己有事;好不容易她才能重来一次。前世的血海深仇未报,母亲的死因未明,她又怎么可能放任自己有事。
“是,宛泽明白。”
“走吧。”宋浅语轻轻地罢了罢手。
宛泽嚅了嚅唇,可到底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默默的将床铺好,窗户阖上,退出房间时还体贴的将门阖上。
诺大的房间,就只剩下宋浅语一人。
她踉跄着从软榻上起身,撩开珠帘,脚刚踏过拱月门突然就顿住。
“谁?出来!”
脸上的颓然突然消散,反而具上几分厉色,视线飞快地扫视整间屋子最后落在某处,指尖若隐若现的银针同时飞出。
“这么快就忘了为夫,嗯?”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五枚银针全被他收入掌中,然后慵懒地半倚在窗边的小榻上,仍旧是一袭青衫,仍旧是面具遮颜,可那双眸在黑暗中却晶亮得很,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的逗弄,“阿浅难道为夫没告诉过你,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想谋杀亲夫,呵呵,还差了点儿!”
“你,你到底是谁?”
宋浅语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却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全部崩塌。
“放心,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青衫男子心情似乎不错,连带着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宋浅语贝齿紧咬下唇,恶狠狠地瞪着青衫男子,“小女子自认蒲柳之姿入不得阁下的法眼;明人不说暗话,阁下到底想要如何?”
“如果,我说……我就是想要你呢?”
青衫男子眉梢浅扬,饶有兴致地看着宋浅语那又气又急像只被逗弄急了的兔子却偏偏遇到跟咬不动的胡萝卜一样,着实有趣。
“那怕是你没那个福气。”
宋浅语本就心情不好,此刻更是耐性有限,她宽袖轻扬可袖中的药粉还未散出去整个人就被男子钳制住,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压在软榻上,“原本真的只是想好好跟你说说话的,可是阿浅,你怎么就这么不乖呢?”
正文 第18章 以身相许!
“你放开我!”
宋浅语双眸瞪圆了,眸底满是怒火;连带着声音也凉了三分。
“我可不敢放开了,你功夫虽不如何可下毒的本事却是防不胜防。”说着青衫男子的眸色也不由暗了几分,如果当真就这样轻易放开她,想要再拿住那可就是真的难上加难了,毕竟他的时间不多了。
宋浅语恶狠狠地磨牙,眸底怒火充斥,“你,你无耻!”
“为夫牙齿好得很,呵呵。”青衫男子心情极好,笑声低沉好像大提琴般。
宋浅语双唇紧抿,挣扎了半天却是徒劳,好像自己所有的招式都被他了然于心,这个人到底是谁?江湖上究竟什么时候竟出现了这号人物,他到底……是敌是友?她双眸半眯,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说什么?”
“为夫可从不撒谎,难道你就从未想过,莫云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送到澜城又怎么会突然主动提出要接你回来?”
“与你何干?”宋浅语深吸口气眸色阴沉得厉害。
“哈,哈哈。当然有关系。”青衫男子突然笑了,透过黄昏夕阳的余晖能看到那宽厚的大掌指节分明,轻抚着宋浅语的额头,“难道阿浅不知道,本座就是那宋眉烟费尽心机想要摆脱的未婚夫么?”
虽然从未承认过宋眉烟,但现在他却真的很开心。
宋浅语闻言瞳孔一缩,脱口而出,“不可能!”
面前这男子实力深不可测,至少她所知道的江湖上能与他媲美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且不谈他身份如何,能培养出这等惊世之才的背后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更何况前世她怎么从未听说过宋眉烟有个未婚夫?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垂眸触及宋浅语后颈的梅花印记,青衫男子的动作不由轻柔了几分,“本座原也不愿承认这门亲事,所以由着他们折腾;不过如果是你,本座倒是乐意得很。”
“你做——梦!”宋浅语咬牙切齿。
青衫男子却并不恼,“就算是梦,有你在那也肯定是美梦。”
“……”宋浅语死死地瞪着那没脸没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