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朱颜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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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说:“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他点点头,跟着我进门,进到了内室。巨子大人看到我请来的人,明显是惊讶了!所以说嘛,永远不要低估我慕容大师的实力!
但是我却是高估了他的实力,把过脉之后,他撩起了巨子大人的袖子,看到了他左手上的咒印,摇了摇头,拧着眉头,叹了口气。
我说:“没有办法了么?”
巨子大人说:“阿镜,你早料到会这种结果了,何必又自寻烦恼呢?每次你都以为看到了希望,却又活生生被现实打击成了失望,呵呵,你实在傻得很!”
我就是不甘心,说:“这人活在这世上就得折腾,我就不信我救不活你!”说完便一个人走了出去,偶尔听到屋里两人在闲话。
“居士是什么时候中的六魂恐咒?”
“两个月前!”他慢悠悠地带着我的思绪一起飘回了那些天。
“竟然还能活到现在!”荀老头语气明显惊讶,巨子大人一提起那段子,简直有些亢奋,说:
“这也亏得那丫头折腾。”
“丫头?”
“……”他又讲起了我那段辉煌史,据说,被夸的时候应该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况且,我也没什么成就,正灰心得要紧,便迈出门,走去了隔壁的孟记。
“唉,阿镜,刚才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啊?太有神秘感了!”
我有气无力,躺在竹椅上,望着天花板,说:“荀子。”
“荀子?儒家的荀夫子?你真的请到他了?”孟贤之明显激动,却激不起我半点兴奋劲!“唉,阿镜,你到底是怎么了?”
“唉,还不是我义父那嘛事!”
听到是巨子大人的事情,在看看我的表情,他们便不说话了。
傍晚时分,巨子大人让我送荀夫子回去。
“这李白到底是什么人?”李白是你们的后人!我疑『惑』抬头看他,他收起了那一分的崇拜,淡然在我面前走,似乎在告诉我,你的谎言已经被拆穿了,而无情拆穿我的,正是我的义父巨子大人。他说:“你现在还不说实话么?你义父已经告诉我了,他从来没听说过李白这号人!”
我垂下头,说:“是我编出来的,为了把你骗下山来!”
“那梅竹兰也是你编的?”
“那个是真的!”
(。xiashu。cc) 第40章 小圣贤庄
“阿镜啊!你可有心仪之人?”孟贤之忽然问我,我起初还不在意,但是一会儿就醒过神来了。我扭头看她,少女般的娇羞,两条辫子梳在两肩,自然而然的透『露』出调皮可爱的气质。
我的目光透过她到她的身后,冯元正臭着张脸,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妞,好像……
我说:“没有!”
孟贤之看起来很高兴,说:“太好了!”
我故作无奈:“可是我爹在我出生之前就给我定了一桩娃娃亲。”我回想着电视剧里关于姑娘为了逃避的胡扯而胡扯:“就是我世伯,他们来喝我的满月酒,那时候他的夫人也怀孕了,于是两人就开始约定,若是两人都开始约定,若是她生的是个男娃,那便结为兄弟,若是女娃,那两家就结做亲家。”
冯元破口而笑,我只见着孟贤之铁着一张脸进去了,然后我就对着冯元傻笑。
我踏进家门,就听见屋里有人在说话。这邻里往来串门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次来的竟是一个男人,我估计着站起来有一米八以上。他转过来时,我才看见这是个年轻男子,长得斯斯文文的。
他这种相貌,我只用来夸过张良,但是用在他身上可算是当之无愧的!太美了!
“阿镜,这是小圣贤庄的颜路颜先生!”巨子大人提醒我给他行了个礼。我记起来了,我去小圣贤庄偷窥的时候,他坐在与张良相邻的位子。因为一时注意力全在张良身上,才会瞎了狗眼把他给忽视了。今日看来,这能当上小圣贤庄的二当家,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这谈吐之间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气息就知道。(哎呀,你夸子房的时候就没那么啰嗦 )(那不是天太黑了,没看清楚嘛!)
我问:“颜先生来有什么事么?”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说:“颜路受师叔所托,来同慕容前辈商量关于镜兄弟的事情的!”
“哎呀,能不能正常说话啊!”这一到这里全是文言文,总有点形容不过来,最近说话都要讲究押韵平仄了,我问巨子:“到底什么事呀?”
“荀夫子很欣赏你,想让你上小圣贤庄,拜颜路为师。”
“什么!”据说,去小圣贤庄就得整天对着一堆子曰啊之乎者也啊,我现在讲话已经够复古了,再去小圣贤庄那种鬼地方,还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呢!我自然是不会去的。
“阿镜,我虽然是你的义父,但是义父却也如生父一般,还是有资格让你听我一句的。”
我说:“我的人生,连我生父都不稀罕干涉!”你又凭什么干涉?
他对颜路说:“颜先生,失礼了!由我劝导劝导她!”
他很识趣地走了出去,替我们关上了房门。
我说:“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的!”
“你不是一直很想找到救我的方子吗?”他说了一个让我心动的理由:“小圣贤庄藏书丰富,有很多外面找不到的典籍,包括医术,若是遇到什么不会的还可以就近去请教荀夫子,你不是说过,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的么?那你现在是要放弃我了么?”
这个理由可以接受,他又用另一个理由充分说服了我:“天明也在小圣贤庄,我需要你定时带给他关于他的消息,带来墨家的消息,顺便,保护好他!”
我点点头,说:“可是你怎么办?谁来照顾你?”
“这个颜路先生已经都安排好了,雇了一个家仆过来,也不会向任何人都透『露』我们的消息。你看,人家考虑得那么周到,可见态度多诚恳!你好意思推辞么?”
这个荀老头的目的有待探究啊!怎么会忽然对我那么好?难道是因为我拿李白开涮他?不用那么小气吧!我还夸过他呢!
(。xiashu。cc) 第41章 我叫子衍
于是我卷了铺盖跟着颜路踏上了去小圣贤庄的路。我前些天还死骂着儒家这帮人是衣冠禽兽呢,没想到今个儿自己却当了起来,对不起啊!可是,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我问:“颜先生,你知道荀夫子为什么要我去小圣贤庄吗?”
“师叔他老人家在谈及你的时候,很是欣赏,说了你很多好话,他说把你留在小圣贤庄就可以经常和你探讨这气节之事!”
“经常探讨?”这一次两次还好一点,但是我那两把刷子不够刷啊,整日应付他那岂不是很累?
他说:“师叔还说,没帮上你实在是抱歉,说你在医理方面也很有天赋,有什么事情也是可以探讨的!”
又探讨……
我立在原地,有难言之隐。他也感觉到了我没走,转过身来,走回来,问:“你怎么啦?”
“我是个女子,你们有考虑过吗?整天跟一群男人在一起,终究是会被发现,那岂不是坏了你们儒家的风气?”
“这个师叔倒是有提过!不过你放心,你这身打扮挺好,连我都没认出来!”你瞧人家地笑,既『迷』人又和蔼可亲,完全没有距离感,也完全没有抗拒力嘛!他说:“师叔也考虑到了,让我把你安排在我隔壁的厢房里,没有允许,儒家弟子一般是不得进入的!”
这么爽!
等一下,他是授课老师,那么……“那么,你们伏念先生是不是也住在隔壁啊?”他那天见他开始就整天板着个脸,又住在隔壁,若是哪天在他后面岂不是被他抓个正着?这以后想迟到睡个懒觉什么的都不行,那种生活可真惨。
他笑嘻嘻地,说:“师兄住在东厢房,跟我们隔着一个院子。”
“那我们岂不是孤男寡女?”我口误,真的,差点把他给绊倒了。他稳住阵脚,又笑,这人怎么那么爱笑!他说:
“应该不算,你现在可是个男人!”
“说得也是!我也觉得颜路大哥你是个正人君子!”
“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二师公!”这个台词,怎么那么熟悉?
我纠正:“你刚不是说,你是要收我做徒弟么?那怎么是二师公不是师傅了?”
“在私下,你可以叫我师父,但是有人在的话,你得叫我二师公!”感情是被坑来了,小了一个辈分。也罢也罢,我小你们一千多岁呢,喊你们祖宗都不为过!
我说:“那我的学名叫什么?我记得你们儒家弟子都有一个子,所以才整天子曰子曰地说话!那我叫什么?子镜?”噗,子镜这么难听的名字,而且听起来是子敬,听说可是孔老先生的第一代弟子呢!
他淡淡地说:“镜,可反『射』……”
我打断,说:“说人话,白话文!”
他低声笑,他真的很爱笑,说:“镜子,可以让人们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充分认识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然后改正自己的过失。”
我说:“那就是个好东西咯!”我头一次觉得慕容善给我起的名字那么有内涵!
“齐国的邹忌就是通过镜子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向齐王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劝服齐王要善于纳谏,把齐国给治理好!”
我抢着说:“我知道,我中学的时候学过,叫《邹忌讽齐王纳谏》!”
“噢?你学过?”
“邹忌跟二师公你一样,是一个美男子!但凡美男子嘛,都爱照镜子,这个邹忌左照右照,总觉得他自己没有城北的徐公那样的美貌!然后,他就问自己的妻子……”想起这篇文章高中时是必备课文,老师还让我站起来翻译,那时候我没有预习,所以当众出了糗。之后我听课格外认真,早读晚读把这篇课文读了又读,至今记忆犹新!
颜路满意地点点头。
“那我到底叫什么呀?”绕了地球整整两圈,总算是把话题给绕回来了。
他说:“子衍!”
到了小圣贤庄,跟着他进了后院。
真的是一个人一间的大房子,干净整洁。唯一的不足,就是不能像三省屋舍一样可以直接看到海。我的窗子后面是一片竹林,这样也好,拉起竹帘,便可以看见小鸟,听见鸟叫。在这窗边伏笔,应该是件不错的事情!
我趴在窗沿往外看,闭着眼睛伸手:“大自然母亲啊,让我到你的怀里去吧!”
听闻一丝笑声,我往右边看,二师公就站在隔壁的窗子里。我朝他招招手:“你好呀!邻居!以后邻里往来的,小弟就承蒙你罩着了!”
(。xiashu。cc) 第42章 变相体罚
你说我上了十二年的学,本来以为穿越到了这里就可以当一个学问家,没成想,拜了些师父不说,现在还沦落到在小圣贤庄学古文。
在我们那里,我们都是六点十分开始起床,『乱』七八糟的一堆后,七点半才开始上课。而古人讲究一个日出而作,所以日出就必须得做起床做早课。据我考究,小圣贤庄应该是位于我国山东靠海的地方,日出比我们以往早了一个多小时。
也就是说,五更就得起来了,我平时起不起得来另外说,昨晚因为刚搬来,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好不容易四更睡着,五更肯定是起不来的。而且,住在我隔壁的二师公也不舍得喊我一下下。
这最要命的还是这古代还没有钟表,我不知道几点,就不知死活地睡到了太阳照进屋子。
这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我才『揉』着惺忪的双眼去开门,脸丢了一地。
高高的站在我面前的是三师公那张美得令我无地自容的脸,温柔地说:“子衍同学,你今天怎么没去上早课?是病了么?”
“上课?!”我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砰”的关上门,漱口洗了脸,就急忙跑了出去,竟不知道三师公还在门外,重重地撞在了一块,还好无损无伤,三师公可真够经得住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