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蜀黍穿越神话-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联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上一次我还是织姬的时候,就有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玉蜀黍差点砸死了蓝染,导致战争进行不下去,大家散伙了。这次和上一次有点微像,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极端事件发生,但是方式相同。
没听见那个银说另一个玉蜀黍掉下来的时候有火焰,我想可能是因为高度的问题吧。上次的高度低,这次有点高。
先把什么高度放到一边,如果这一次真的又是我的话,情况好像有点糟糕。在虚圈,危险着呢。
我觉得仅仅是火焰的话应该不会烧到那个我,我是一只小强我清楚,但是如果砸过头了直接砸到大虚之森的话。。。。。。
‘啊啊啊啊!那个我,你等着我来救你了!’我破门而出,斗志满胸,我自己的事总不能不管吧。
‘。。。。。。’我冲到了流星掉下的地方,连根毛都没有。只有一个巨大的陨石坑,被抛起的沙子堆成的沙堆。并没有砸到大虚之森去。而且,这里怎么像是有人来过。
算了,我胡乱逞英雄。躺在床上,摆弄摆弄帷幔。虽然同样是帷幔,但这里可不是什么香气暖暖的公主闺房。因为我带着刀呢,顶多是个小兵吧。谁知道我是不是个卑微的小兵,这把红刃到底蕴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刚才全乱套了,就因为那颗该死的流星,我的自我检讨也提前结束了。现在伤感全无,眼泪什么的更是到灵山上也找不到了。
我说了这墙的隔音无敌差,我听见走廊里一阵略有急促的脚步声。在这里呆了很多年,这几个人的脚步声我都分得出来,其实是各有不同的。现在的,是乌尔奇奥拉。
他怎么会往我这边来?他现在是从西往东走,东边是他的行宫,西边是一些后勤的房间。他基本上往东边走,因为蓝染他们都在东边,我的房间他很少会经过的。
不仅经过了,而且脚步声多少有点急促,还是从西边过来的。有点不对劲,我要去看看。
‘乌尔,你干嘛呢?’
他刚刚经过我的门口,我就很诡异的出来了,用有点类似与审问的语气说。
‘去拿点东西。’
他停住了,缓慢的回头。绿色的眼睛里是、是心虚?真的假的?
不只是脚步声,在这里我逐渐的了解他们,也就能逐渐分辨出他们眼睛里微小的变化了。乌尔也一样,他也会有心情的变化,只是不太明显而已。他眼睛里的心虚,很不合适呀,很不合适他那张脸。
‘拿什么东西,拿东西需要这么背着人吗。’
‘钥匙。那天闹得太厉害,酒会那间房间的门锁坏掉了。’
‘哦,是吗。那你去吧,锁坏了就会有小偷了。’我靠着墙,笑笑。
乌尔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就转身离开了。可能是因为觉得我看出了什么吧,他的脚步不在急促,而是像平常一样了。
我确实看出了什么,他拿的绝对不是钥匙。我爹是药剂师,我从小最熟悉的味道就是药味,即使很微弱我的鼻子也分辨得出来。乌尔奇奥拉身上有一股药味,他放在了衣服里面,他刚刚去的是医疗室。
因为毕竟对虚圈的药物不了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
确定乌尔离我很远了之后,我就往西面跑,跑去了医疗室。医疗室的门锁着,我打不开,就一脚踹开了房门。
我走到放置各种药物的柜子旁边,把觉得闻起来味道类似的药瓶打开闻一下试试。试了十几瓶后,我发现乌尔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治疗外伤或解毒的药,而且针对灵力较弱者的。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明天就要去军训了,所以一周不能来更新,抱歉。
不过没关系,军训回来后我还有很久的休息日,可以继续努力地。
☆、丽诺儿?醋?
‘你说什么?!!’
‘嘘!你小点声!’在全世界人民都听见之前,我堵住了伊尔弗特的嘴巴。
‘艾拉,你确定你鼻子的判断很准确?’伊尔在憋死之前把我的手拿开了。
‘我非常肯定,绝对没错的。’我手上都是伊尔的口水。
‘那就奇怪了,乌尔奇奥拉干嘛要拿那种药。他不是有超快速再生吗?’
‘不只是这点奇怪,而且那药是针对灵力比较弱的人的,他强到变态怎么会用那种药?一般来说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医疗室。复杂复杂。’我叼着烟斗,带着檐帽,效仿福尔摩斯。
‘。。。。。。你没必要这样。’
‘推理嘛,这样才好玩。’我吐出一个烟圈,像雾一样散在空气里。‘对了,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知道啦,我不会说的。你可以不用这种黑暗的表情威胁我。’
‘自然流露、嘿嘿。’
静下心来想想,知情的人一下子就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有点狗血,如果掉下来的那个流星真是另一个我的话,乌尔的药就一定是给了那个我了。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但目前为止只是我大胆的猜测而已,毕竟没有证据。现在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个我是怎么以实体状态跑到这个世界来的,而且还跑了不止一次。那个我是来干什么的,不会好端端的随便乱跑吧。
就算是那个我可以随便穿梭于各个空间,可是没有力量会非常危险。如果现在我还在这里的话,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
为什么每次只要一考虑那个我是来干什么的我就心里一空,那是一种害怕的感觉。
可、我还是想走一步算一步,毕竟那是我不是别人,我早晚都会知道的。
三天之后:
我遵守了对伊尔弗特的诺言,保证在葛力姆乔住院期间不去刺激他。但是现在他既然已经出院了,我也就可以解脱了。话说我虽然反感于他那张臭屁的脸,但是几天不见我还确实有点想念。
经过三天的自我反省,我终于决定坦然的接受那天我无理智的表白了。做一个坦诚的人,世界多么美好。
蹦跶哒的往葛力姆乔的行宫走,手臂软软的甩来甩去,没有理由的心情好一直是我的一大特色。
我走到了门口,正在考虑我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开门进去的时候,听见里面有这样的声音:
‘谢谢你,现在还能收容我。’
‘你到底还是决定回来了,本来就不应该任性的走掉。’
‘任性吗。’
打住、导演喊停!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好好好,有一个声音确实是葛力姆乔,这个我没意见,那另外一个呢???明明是个女的吗!而且这声音我没听过,那是马户???
‘不只是任性吧,我总觉得我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把四刃的位置让给乌尔奇奥拉,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
‘不理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靠血换来的地位居然说放弃就放弃了。’
四、四刃???难道说,现在说话的那个就是妮露说的丽诺儿·维·犹纱?
‘我只是放弃了这里而已。’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
去你妈的!!!她回不回来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混蛋!!!!!!
听见葛力姆乔如此之亲切的话语,我的内心火山爆发,眼睛喷火,滚滚岩浆奔流而下。丽诺儿后来的沉默更是给我火上浇油,沉默你妹!!!你不会是因为这只混猫才回来的吧!!!!如果你敢说‘是’,我就刨了你祖坟!!!
‘你的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去医院了?’
‘。。。。。。这个,没法长话短说了,一会再慢慢和你说。’
‘要是你说不清楚的话,就请肇事者为你解释怎么样。’白色的门在我面前对开,我像银那样笑着,狠狠地攥着拳头,每向前迈一脚都好像要踩碎一块石头。
‘艾、艾拉?’看着葛力姆乔一脸二傻子一样的表情,我后脑勺爆出了四五个十字路口。
‘呦,原来你还认识我呀,我还以为你脑出血之后就会把之前的事情忘干净了呢。’
‘你干什么那一副表情,好像我欠你什么。’
‘靠、我做什么表情你管个饼,我他妈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突然跑到我这里发什么脾气!’
‘我就是冲你发脾气才爽!!!!’
丽诺儿有点迷惘的在我和葛力姆乔之间看来看去,然后眼睛停在了我身上,‘请问、您是。’
‘我?我是肇事者。’我狠狠瞪了丽诺儿一眼。
我观察了一下丽诺儿的样子,忽然想起来她不就是当初葛力姆乔争夺六刃位置时那个站在角落里的人吗!
白如雪的肌肤,娇小的身材和消瘦的四肢,短短的脸却有着一个尖尖的下巴。很大的黑色眼睛上有长而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嘴唇没有什么血色。黑色没有任何光泽的、软软的头发无力的搭在孱弱的柳肩上。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泡泡袖和微微膨起的裙子,腰间一把苍白的刀,娇纤的手自然地放在锁骨上。
她看上去就是一位哥特公主。
‘什么、什么肇事者。’丽诺儿被瞪得莫名其妙。
‘就是因为我唱了两首歌,他、就是他这个家伙居然就昏过去了。就是脑出血。’我用手指指着葛力姆乔的鼻子,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留指甲,这样就可以扎死他了。
‘只是因为两首歌?’丽诺儿微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葛力姆乔。
‘艾拉!你到底是跑来干什么的!?’葛力姆乔好像有点慌了神,脸上微红的冲我喊。我可不可以把它理解为在这个、这个丽诺儿面前丢了脸很难为情?他要是敢说‘是’,我就搧得他脑中风!!!
‘我是来干嘛的?好呀,我没事来串门不可以吗!!!’我高声喊了出来。
‘你来就来吧,为什么要一进来就冲我大呼小叫的!然后还用那种眼神瞪我,你想怎么样!’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勾起了打架的气氛。
‘我现在想杀人!!!’
‘你不是连刀都拔不出吗,你能杀谁呀!’
确实,我的那把红刃在第一次把出来之后就无法再拔出来,每当我要拔刀时就像是有一股力量阻止我,那股力量在向后拽着刀。虽然我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是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不是虚也就没有天然的对力量的一种重视。如果他这句话是在平时说出来的我不会在乎,可是现在说这句话他是什么意思?
‘嗯,真是不好意思,我连刀都拔不出来呢。’
见我突然变了语气,葛力姆乔顿了一声,没敢再说话。
‘你就当我更年期发作,是我不对突然跑进来嚎。’
‘下次不会了,你就当我没进来过,没说过话。’
‘我确实应该改改,控制控制自己的情绪,要不然像母老虎一样吓到别人怎么办。’
‘那你们慢慢聊吧,我不打扰了、回去了。拜拜。’
我平静了情绪,不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是不想再吵了,没什么意思。我转身出门去了,背对着他们摆摆手离开。
没人再说话,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吧。但这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了,不要再把我的火引起来。打架一点也不好玩。
有一点点心灰意冷吧,走在走廊里,背也不像平常那样高傲的挺的那么直了,手臂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走一步摆一下了。
浅浅的叹口气,靠在墙的拐角,直角的拐角弄得后背很痛。但是神经有点麻痹,或者说是大脑发出的指令也懒得控制身体了。就这么靠着好了,也不至于那么痛。
就是嘛,算什么。也不至于那么痛。
我娘年轻的时候有不少人追她,但是她一个都没看上眼儿,用她同学的话说就是她撅了一个加强连。但是阴差阳错的,她就偏偏觉得我那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