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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帝疆惊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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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吡恕!�

“霜姐,小住三五天不成吗?”

“玉珠——”

玉珠火炽的目光在她的红唇上扫射着,那一点樱唇有多么诱人,他呼吸急促,血脉加速的在奔流着。

他醉了,恨不得能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她也有点薰薰然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虽然她和李梦帆定情在先,但是久未相见,加上玉珠的礼遇印君子之风,不生情愫反觉得怪了。

就在二人默然相对良久,砚霜脸泛红潮,但理智告诉她要把持自己时,一条人影一闪而落在门外石阶上。就那么凑巧李梦帆来了,他并没惊动旁人,因四护卫早避得远远的。

这是一个十分尴尬的局面。

在李梦帆来说,他以为事实俱在,不必多说—句话,多浪费一个字,已证明他们之间的情愫存在。

本来,他有种被蒙骗的感觉,而感到愤怒。

很快的,仅仅是一刹那,他就控制了自己。

因为他的来不全是为了找她,而是为了洗刷自己的罪名,纠正自己的形象,保持自己的侠名及维护自己的尊严。

玉珠和傅砚霜很快地分开了。

他们都是光明正大的人,但在这情况下也有点手足无措。

也许因为他们多多少少被对方的情意感动,感到愧对李梦帆“草民无状,夜闯王府,王爷恕罪——”

玉珠忙道:“快不要客气了,我找得你好苦,你来了就好。。。。。。”

傅砚霜也激动地道:“梦帆,你是不是故意在避着我?”

李梦帆淡然道:“回避那是无心!不过各人所选的路不一样,难免总是——”

傅砚霜微微色变,道:“梦帆,你——”

玉珠道:“梦帆,你这话就不够风度了,砚霜为了找你,一直在奔波查访,在这儿见到你是一件大喜之事,你怎么能对她这样?”

砚霜道:“我知道,气量窄的人总以为别人喜新厌旧—一”

李梦帆淡然的道:“喜新厌旧,本是人之常情,也没有什么不对,就连古董商还在天天期待新的古董到手呢!”

玉珠一怔。

显然这个误会太大了!

而砚霜受了一肚子委屈,东奔西跑的去找他,正喜在此相遇,没想到李梦帆竟说出这种话,怎不叫她伤心呢!

其实,这正是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但当事人是想不到的。

傅砚霜—…跺脚,一言不发的穿窗而出。

玉珠微愕一下,忙追出。

但茫茫黑夜中,早失去了她的芳踪,他只好悻悻的回来。

玉珠不悦的对李梦帆道:“你怎么这样对霜姐?”

“王爷,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与王爷无涉。”

“笑话,你明明因为刚才看到我握她的手,其实过去也有过,但仅止于此而已。她正要告辞,我想留她住几天以便找你,没想到。。。。。。



“没想到我竟来了?”

玉珠道:“事实如此!”

李梦帆道:“王爷,我今夜来是为了玉雕的事。”

玉珠漠然道:“玉雕怎么样?”

李梦帆道:“王爷一定也听到关于这件事的谣言吧?”

“不错。”

“王爷千万别中了他们的诡计!”

“所谓‘他们’,是指哪些人?”

李梦帆道:“和吐”蠢眨踔粱褂行滩可惺椤!�

玉珠丝余未息,道:“怎知是诡计,而不是确有人雕了那玉像?”

“王爷,这事非常明显,无聊之辈雕不出来,名匠又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

玉珠淡漠的道: “依我看来,无论如何不平凡的人,有时候部会做出十分无聊的事来。”

“王爷见责,草民没话说,这么说,王爷是宁信其有了?”

“我宁信其无,但也要拿出证据来。”

“这就是造谣者的厉害——”

“这话怎么说?”

“如果司徒哲真的死了,死无对证,血书可以伪造,临终遗言也可以伪称,谁又能说确无其事?”

玉珠道:“事实如此,要驳此诡谋,须有铁的反证。”

李梦帆道:“这个草民知道,可是——”

玉珠突然道:“喝两杯有兴趣吗?”

李梦帆微微一怔,但旋即道:“王爷有兴,草民奉陪。”

“快别酸了,什么草民草民的!来人哪!”

“喳!”

“速备几个可口小菜来,酒是莲花白。”

“喳!”

玉珠转对李梦帆道:“莲花白好吗?”

“王爷喝的酒错不了!”

“或茅台,要不就烧刀子。反正咱们现在的心情,非烈酒不足以解愁。”

酒柔很快的就送来了。

“砚霜负气走了,你放心吗?”

李梦帆皱皱眉道:“不大放心,王爷放心吗?”

玉珠没有回答他这问题,却和他连干了三杯酒。

当他们都有了几分酒意,玉珠这才道:“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她。”

“王爷的坦率,正是李某敬佩之处,王爷——”

“在这儿,叫我玉珠好了!”

“礼不可失——”

“这是私交,可以不计。”

“是!玉珠,我今夜来此,主要是告诉你一个秘密,也可以说是件阴谋。”

“噢?”

“是关于隆贝勒和和墓罴啤�

“那就快说。”

“依您之见,如何能粉碎这谣言?”

“使司徒哲死而复活。”

“五珠,司徒哲还好端端地活着。”

“什么?”玉珠大为惊异,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立即又苦笑摇头道:“你把隆贝勒和和背闪耸裁慈耍俊�

“怎么?你不信?”

“这……须知司徒哲如没死,他们怎么定如此大计——”

“玉珠,司徒哲真的没死,而且还在北京。”

“他如在北京,必然也听到了有关他已死去的谣传,以他的身手,必会出面说明——”

李梦帆于是说出了一切。

玉珠瞪大了双目,讷讷的道:“他是为了对你的误会,不愿出面?”

“大概是吧!”

“那么和他拼斗落入绝崖之下的又是谁?”

“据说是大漠新来的高手,中原武林中人多不认识,其名不详,正因为这样,隆贝勒和他的人把那死者当成了司徒哲。”

“竟有这种事?”

“正因为司徒哲在武林中身手不弱,又有侠名,他的血书极有可信性,相信这血书迟早会送达皇上或太上皇御览的。”

“可能。”

“因此我——”

玉珠截口道:“你是为白绫雕过裸像了?”

“是的。”

“如果砚霜知道这事,你的解释有用吗?”

“玉珠,这是一种才艺,若以世俗眼光看它,自然是人心不古的事。”

“话是不错,但司徒哲不高兴,也是难免——”

“当然,所以我希望能见到他解释一下。”

“司徒哲真能出面揭穿阴谋,即可定他们的罪。”玉珠道:“有个‘移山手’邝通和‘滇海双煞’娄氏兄弟是不是你杀的?”

李梦帆点点头。

“另外,据说四川唐门的‘毒娘子’——”

“也是我杀的。”

“你似乎开了杀戒?”

“玉珠,如果你知道她自称毒死了百余人,其中有二十几个是好人,她目的只是为了厚利的话,你说该不该杀?”

“这个——你们怎么遇上的?”

李梦帆说出了小蝙蝠的事。

玉珠道: “只要能使司徒哲出面就好办,可也要小心,万一和矫嬷浪就秸芑够钭牛就秸艿陌踩陀形侍狻!�

“这个我会留意。”

“梦帆,我一直有个想法,可不要以为我有几分酒意了!”

“什么想法?”

“我很佩服你的为人和剑术,但是,也很希望知道自己的剑术——”

“简而言之,你想和我印证一下,是吗?”

“不错,不过要一切事情解决了之后?”

“你以为像我们这种身手,在不伤敌的情况之下能分出高下吗?”

“点到为止,我们可以用木剑。”

“木剑也同样能杀人。”

“你的意思是——”

“你以为有这必要吗?”

“我一直想——”

“是不是因为武林中人把‘天下第一剑’加在我头上?”

“也不全为了这个,主要是因为你的剑术很高,而且我自认为自己也不弱。”

“而且我占了‘第—’之名,就没人愿屈第二了!”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玉珠道:“你不打算找砚霜?”

“当然要找。”李梦帆道:“你呢?”

“我为什么不找?,,玉珠道:“你敢对她无礼,是因为你有把握,我一定要找她,是因为我要找信心,但未来的事,谁也不敢说。”

“我刚才没告诉你边塞老玉匠死了的事。”

玉珠一怔道:“他死了?怎么死的?”

“是被‘云燕十三骑,老大的叔叔邝通和娄氏兄弟杀死的。”

“所以你才非杀邝通不可?”

“当然,因为他们还不死心,又在追杀五姑。”

“他们连老玉匠父女都不放过?”

“那是因为不杀他们父女,不能符合他们的诡计。只有边塞死了,才没有第二个人能雕出那出浴玉雕来。”

初更,小屋内的灯光在纸窗上透出二个人影,也传出了二个人的对话。

“师兄,我买了些卤菜,还有—缸不错的酒,我们来好好喝一杯!”小蝙蝠在师门中的武功就最低,师兄们都瞧不起他。

司徒哲倚在炕上,道:“你自个儿喝吧!”

“师兄,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要是我就会放得开。”

“你胡扯什么?”

小蝙蝠道: “为了白绫的事,师兄大可不必,其实李梦帆和白绫根本没有什么,他为她雕像也是她求他的,而且是在河边,白绫的影子倒映在河水中让李大侠雕的,何况只雕了一会,并没雕成。”

司徒哲怒道:“姓李的给你什么好处?”

“师兄,他救过我——”!

小蝙蝠说出向李梦帆施毒,及李救他的一切经过。

司徒哲道:“他是你的恩人,找他去吧!”

“师兄,来,我敬你一杯!”

“你是不是还要替他说什么?”

“李大侠是君子。”

“我是小人?”

“师兄,如果白绫喜欢的不是师兄,那怎么办?况且李大侠并没——”

司徒哲厉声道:“是我司徒哲剃头担子一头热是不是?”

“师兄,小弟的意思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以师兄的人品和功夫,还愁找不到比她好的姑娘吗?”

“李梦帆为什么要冒充‘回春手,之徒到白家去?”

“还不是风闻有人要陷害白家,而伸援手——”

“反正这家伙打着‘天下第一剑,的幌子,到处留情。”

“大师兄,不是小弟帮他说活,李大侠实在不是那种人,据说就连廉亲王府的和硕格格都对他有意思,这且不去说她,以傅砚霜姑娘来说吧,谁还能在武林中找出一个比她更美的姑娘家来呢?”

司徒哲没再说话。

“师兄,小弟敬你,我先干为敬……”一仰脖子干了一大碗。

司徒哲反而下炕出门去了。

小蝙蝠叹了口气,心想:师兄,就凭你这份气量,就比李大侠逊色多了,武功方面就更不用提了……

夜晚的皇宫大内,真有如一匹蹲伏着的硕大无朋的巨兽。

本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李公公引路,由于神力王玉珠的龙行虎步,他反而走到李公公的前面去了。

南书房在乾隆宫南廊下往西。

这是个最清静之地。

只有诸供奉(翰林)们轮流在此讲经书、讲史或代拟谕旨、或咨询庶政,所以皇上与翰林之间,虽为君臣,无异师友。

李公公在书房门口转奏: “启禀皇上,珠王爷在外候旨晋见。”

“宣!”

“皇上有旨!宣珠王爷晋见哪!”

玉珠入内,甩下马蹄袖叩拜:“玉珠叩见皇上!”

“起来!”

“谢皇上!”

嘉庆爷冠袍已宽解,穿的是入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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