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特战兵魂-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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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作孚的心再次沉了下来,“要做好殉职员工和水手的家属安抚工作,不能叫这些为国捐躯的人死不瞑目。”
秘书点了下头,道:“嗯·我会妥善处理的。不过我们这次损失实在太大了。”
卢作孚长舒了口气后,道:“公司炸没了,只要国家还在,一切都可以重来。通知民生公司的所以船只,拉响汽笛,为那些为国捐躯的勇士致敬!”
码头一片狼藉,喧哗不断。密密麻麻的人群还在努力的抢运物资、扑灭大火、抢救伤员。
“嘟~嘟~嘟~”“……”
一阵阵汽笛声,带着悲悯在江面的轮船上响起,覆盖整片码头。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对牺牲的勇士们的一种敬意。
汽笛声过后,码头一片寂静。无论是乘客、船工、还是士兵,他们停止了一切动作站在原地,神情肃然望着大江。时间好像在这一颗刻止了。
“敬礼!”
无论是码头上,还是远处高炮阵地上的**士兵一同朝江面敬礼;无论是乘船的旅客,还是码头的船工凡是带着帽子的,都纷纷摘下帽子对死难者表示敬意。
这带着悲伤的汽笛声同时飘向了远处,整个宜昌城都笼罩在哀伤之中。
“这仇一定要报!”
在军统站,梁一辉同样悲愤难当。他也已经意识到上次是侥幸,而这次是内奸作为。
这时,赵宏飞来到军统站找梁一辉。码头的损失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他非报这一箭之仇不可。
“你来了。”
“我要的东西呢?”
赵宏飞单刀直入,梁一辉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名单交给赵宏飞。赵宏飞看了下后,道:“以你的聪明,应该能想到这次空袭是内奸所为。十二架敌机竟然全部避过了江防军的防空火力。”
梁一辉问道:“你认为是谁?”
赵宏飞肯定回答道:“宜昌警备司令蔡继伦。”
“不可能。”梁一辉摆了下手,道:“此人为人正气、刚毅,不会是他。武汉会战之初,我们内部开始分化,以汪主席为主的议和派,和委员长为主的主战派。蔡继伦是极力主战的,也是他提议修筑宜昌的防御体系。”
赵宏飞嗤笑道:“你们**高官都会带着一张伪善的面具,深怕别人看出他丑陋的一面。”
“赵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有说错吗?我肯定蔡继伦就是内奸。他主战只是表象,向委员长看起,得到委员长的信任;会战没开始,他就主张修筑防空体系,目的就是为了贪污。耗资千万,油水可不少啊。”
说着,赵宏飞用力将名单拍在桌上,怒道:“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国家的蛀虫!是你们内部的害群之马!”
赵宏飞的强硬态度并没有影响梁一辉,梁一辉问道:“你有证据吗?他可是宜昌的警备司令,关系整个宜昌乃至大撤退的安危。没有证据,谁敢动他!他的后台可不小啊。”
正当二人争分相对陷入僵局的时候,一名手下走了进来,报告道:“主任,警备团易团长求见。”
梁一辉松了口气,叫自己冷静,道:“让他进来。”
邵飞走了进来,发现赵宏飞也在,不免感到惊讶,笑道:“你怎么在这?别告诉我你们是好朋友。”
赵宏飞不甘在邵飞面前示弱,反问道:“我倒想问你,你来做什么吗?是不是军统的刑具还没尝够啊。”
“切~小肚鸡肠。”
一旁的梁一辉一眼就看出二人是好友,也是彼此都不认输的对手,于是立马打了圆场,道:“好了,易团长真是稀客,此次前来想必有要事。”
邵飞上前笑了下,道:“我可不想在军统这里多呆一秒,我直说了吧,蔡继伦有问题。据我估计,他已经和日军间谍连成一线。”
梁一辉问道:“何以见得?”
邵飞回答道:“起先我也是被他正气的外表所蒙蔽。这小子知道,我可是火眼金睛,竟然满过我的眼睛,决对是演技派,此人不简单。在空袭前,他调走了我一个营,最后导致这次空袭我人手不够,汉奸才借机大肆破坏。我去过他家,得知他娶又了个姨太太,那小子解释说是买来的戏子,谁信啊?应该就是日本间谍。”
赵宏飞插话道:“是美惠子。”
通过邵飞和赵宏飞的情报分析,梁一辉开始相信这害群之马就是蔡继伦。于是立即命令部下对蔡继伦展开调查,二十四小时监视。
可是梁一辉还是有所顾忌,毕竟蔡继伦手握宜昌的重兵,没有足够的证据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后果一发不可收拾。
宜昌城笼罩在悲伤之中,可蔡继伦竟然无耻的在家里,和两名日军女间谍饮酒做乐。
“蔡司令,你才是我们帝国真正的朋友。这次空袭冈村司令很满意,还会继续发动空袭。等占领宜昌后,冈村司令一定不会亏待阁下的。”
“我已经上了你们的贼船,当然要全力以赴。不过……”蔡继伦拿着酒杯苦笑了下,道:“但愿我能活到那一天。”
蔡继伦并不傻,他知道自己就是美惠子的棋子。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上级一定会一查到底。一旦查到自己贪污,到时候必死无疑。不过现在又能怎么样,只能有酒今朝醉,有女夜夜陪。
第803章 母子索命
“小子,你破戒了。你不是说不开挂吗,难道这次惨败伤了你的自尊心?”
邵飞、赵飞一同离开军统,邵飞借机落井下石,数落一番。
“你懂什么,我这是分析出来的。那些防御工事是有蔡继伦提出督办的,看来这小子贪污了不少。根据我的计算分析,是日军间谍得到了这一份贪污的情报,然后加以威胁,美色诱惑。”
“美人计,百试不爽。要不直接叫小玮送他一颗子弹,一了百了。”
“那~我还不如叫小玮送汪精卫一颗子弹呢,更省事。”
“那~干脆我们造两颗原子弹直接扔到东京,那不更省事。”
二人相视而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邵飞边走,边说道:“上次影子为了你的事找过我,说你用了美男计,勾引了一名日本女间谍。我想知道后面的剧情发展,有没有发生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长的帅不是我的错,但我是有底线的男人。不过那女间谍还真是叫人留口水,比你那刘盈强多了。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一个泼妇。”
二人的语气中都带着火药味。
“切~她可不是一般人,现在华北日军最高指挥长官武内寿一知道吗,那可是她外公。有能耐你也找个。”
二人似乎什么都要比,连这个也要比,没等赵宏飞反驳,邵飞道:“说道漂亮,你见过漂亮的吗?日军间谍之花南造智子听说过吗,她可是陪了我一个星期。我妈把我生的太帅了,那女的天天用美色勾引我,我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姓邵的,你不就比我早来了两年吗,得意个屁啊。”
赵宏飞感觉被比了下去。他谁都可以输,唯独不能输给邵飞,于是挺下了脚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跟我玩是吧,我奉陪到底。”
邵飞也停下了脚步,面向赵宏飞,道:“好啊,很久没和你较量了,我求之不得。怎么个玩法?”
赵宏飞道:“看谁先抓到这害群之马,要靠脑子,不许开挂。”
“怕你啊。谁要是输了,谁就脱光衣服到长江游个来回。”
“你可别反悔,到时我把民生公司的女员工全部叫过去,好好欣赏你的裸姿。”
“还是那句话。”
二人一口同声,道:“赢,要光明磊落;输,要心服口服。”
二人相互瞪眼,随即不欢而散。
回到驻地,现在驻地只滞留了一个排的士兵负责看守,其余人全部去街上维持秩序,清理轰炸过后的街道。
邵飞刚进入驻地门口,小刀飞速的冲了过来,将邵飞拉出了驻地。
“干嘛?”
“老大,你还避避吧,索命的来了。”
“这么回事?”
小刀回头看了下,道:“你之前越级杀了胡团长,现在他老婆带着孩子正在里面要找你索命呢。”
“索命?”
邵飞愣在了那里,心中产生疑问。自己杀了那好色的胡团长已经过了十几天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来。看来里面的文章不小。
“让开。”
“班长,你会后悔的,别说小刀我没警告过你。”
“老子什么架势没见过。”
邵飞推开小刀走进了操场。
在远处楼下的一块空地上,围着一群士兵。中间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正坐在地上,边上站着一个小男孩正在哭泣。而那些士兵的表情都带着同情。
那女的头发散乱,穿着花色样式的旗袍。旗袍上面的两个扣子已经解开,漏出了性感的锁骨,看着架势已经疯过了。可她的长相却十分的秀美,不像是个撒泼耍横之人。
邵飞还没到跟前,那女的就发现了邵飞,于是站了起来,朝邵飞冲了过去。
“你还我丈夫命来!还我丈夫!”
那女的再次疯了起来,然后死死的抓住邵飞的衣领不断的撕扯。
邵飞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而是死死的看着那女人的眼神。
人的行为模式分两种:一,是发自内心的感情,然后驱使行为动作;二,是接受了外在的某种指令,然后驱使行为动作。
这一点,从眼神就能看的出来。邵飞看到了女子眼神中的悲愤、仇恨,可是无法和她的行为模式成正比。
还有,邵飞还看出了她眼神中的一丝畏惧。是某种东西在强力驱使着她的行为动作,内心也许并不想这么做。
女子不断的喊着“还我丈夫命来”,语言贫乏,惯性使然。如果发自内心的仇恨,应该有严厉的词语来咒骂邵飞。
女人似乎抓累了,也喊累了。可邵飞像一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死死的看着那女人的眼神。这是种心里震慑,这女人怎么能招架的住。于是再次瘫坐在邵飞面前,哭泣。
一种惯性的思维叫那女人又哭诉起来:“还我丈夫的命来。”
然后顿了下,好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喃喃道:“你叫我这孤儿寡母怎么活啊?你丧尽天良、滥杀无辜……你的良心过的去吗?”
女子说了一段慷慨有力的谴责言辞,有些词语,甚至连邵飞自己都想不出了。邵飞看的出来,这些话是经过思考才说出的口,并不是发自内心。
这时,那小男孩走了过,抱住母亲,道:“娘~”
那孤儿寡母开始抱头痛哭,周围的士兵更加的同情起来,对邵飞开始不满。
邵飞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子内心酸楚,这样的场面是人都会产怜悯。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那姓胡的长相丑陋,比你大十几岁,你又这么漂亮,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突然,邵飞开口,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女子愕然的目光望着邵飞,骂道:“你个杀千刀的,问这个干嘛?”
这时,一名中尉走到邵飞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她叫落雪,以前是宜昌妓院的头牌。胡团长经常逛妓院就看上了她,于是就把她抢了过来当自己的媳妇。”
邵飞这才明白了一切,脑中的疑惑开始明朗起来。
一个妓女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慷慨动人的谴责之词;在这乱世,一个女怎么敢带着自己孩子来驻地找一个团长麻烦,就算来也不会带孩子装可怜;还有就是之前的疑问,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而不是刚刚枪杀胡团长那会儿。
通过刚才一连串不协调的行为模式,邵飞非常确定是有人被后指使。目的有二:一,扰心。让自己良心受到谴责,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二,是动摇自己在士兵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