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同人)[综]穿越到言情小说世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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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溱溱悲伤地看着她,终于开口:“妈,对不起。”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王红梅仿佛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她身子一软,差点儿没跌倒在地,勉强才扶住墙。她悲痛地看着商溱溱:“你还要继续和他在一起吗?”
商溱溱动也不动,已满脸是泪。
王红梅沙哑着喉咙道:“溱溱,如果你真要……妈也拦不住你。但你要考虑清楚,他也有他的家庭,你难道想做别人的情|妇吗?这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商溱溱开口,却是说:“妈,这次回来,我是想说一件事。”
王红梅看懂了商溱溱脸上的决绝,她一惊,喃喃道:“别说,溱溱,你不要说……”
商溱溱却是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妈,我要出国了,或许以后就不会回来了。我是来向你和弟弟道别的。妈,我知道我大不孝,我丢了你和爸爸的脸,我说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都没办法弥补我的过错,但我还是要说,妈,对不起。妈,你忘了我吧,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顽劣的女儿。你好好带弟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弟弟还小,他很聪明,将来一定能够成才的。”
商溱溱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下生疼,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她朝王红梅磕了三个头,起身去到里屋,在酣睡的弟弟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下了楼,那辆劳斯莱斯还停在原地。她打开车门,对一脸惊讶的胡秘书说:“我们走吧。”
车子发动,商溱溱平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高高的大楼将天空分隔成支离破碎的形状,鱼鳞状的云朵仿佛被风吹散的柳絮,一点一点,道不尽离人泪。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小半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香港的天是那么高那么蓝,高到令人心醉,蓝到令人心醉。
***
电台连连播报十号风球即将登陆香港的消息,窗外狂风毫不留情地刮着,黑压压沉甸甸的云层盖在不远处摩天大楼的顶上,沉重的雨滴欢快地扑向人间。
但不管外头是如何像是人间地狱,屋内却是鸟语花香如天堂。
女佣小心给笼子里的名贵小鸟倒上一克可比得上她一天薪水的鸟食后便出去了,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满室玫瑰香味幽幽浮动,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女人。
她披着一头微卷的长发,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浴袍,眼眸低垂,痴了一般注视着不远处一只顽强与狂风抵抗的大雁。在广阔的天底下,它显得那么渺小,小到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这愤怒的狂风暴雨吞噬。
女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叹息声被掩盖在城市下方传来的喧嚣声中。即使是在台风天,香港也不曾安静下来,这是一座注定喧嚣的城市。
“怎么样,香港变了不少吧?”不知何时,卧室的门被悄然打开。女人没有回头,她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出其不意地出现。
“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没想到终于回来了却遇见了这么一场风雨。”女人手中香烟明灭,夹着香烟的纤细手指燃着丹红的指甲油。
男人轻轻环住她的细腰,动作亲密语气却不轻浮:“香港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总是有台风警报。”
女人却说:“香港什么都不好,就是这一点好,这里有太多污秽,非狂风暴雨不能冲刷。”
男人摇头:“溱溱,你总喜欢和我作对。”
☆、第10章 喜宝(9)
“我怎么敢?”商溱溱转头对上勖存姿的眸子,“你是我的老板,我暂时还不想丢了饭碗。”
勖存姿沉着脸看着她,半晌才道:“溱溱,认识你五年,我却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商溱溱嘴角一抹讽刺:“那是因为勖先生五年中并没有见过我几次。”
勖存姿问:“溱溱,你这是怪我总不来看你?”
商溱溱说:“还是那句话,你是我老板,我怎么敢怪你。”
勖存姿却不恼:“如果你真想顺着我的心意,你就不会再回香港了。”
商溱溱说:“你放心,我就算回了香港也不会主动去找你那宝贝儿子的。况且,年轻人最是喜新厌旧不过,五年有三十六个月一千零九十五天,哪里会有人放着花花世界漂亮女人不要,偏偏去等一个伤他至深不知所踪的老女人?”
勖存姿不置可否,他是了解自己儿子那花花大少的性格的,要不他也不会默许让商溱溱回到香港。
他这么说可是在暗示自己他的专情?商溱溱想,五年是有够久了,对于勖存姿这样的人来说,五年后还记得自己,自己似乎是应该感激涕零庆幸三生有幸了。
商溱溱又说:“在澳洲呆了五年再回到香港竟已经不习惯。也不知道香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
勖存姿脸上挂着成功人士一贯虚伪的表情:“香港遍地是黄金,每天都有鱼蛋仔变身亿万大佬的传奇发生。”
“还有灰姑娘找到多金王子的故事。”商溱溱不甘示弱,半是感慨半是讽刺。
勖存姿笑而不语。
商溱溱忽然道:“存姿,我想去工作。”
勖存姿皱了皱眉头:“中环写字楼的白领一个月赚的钱还买不起你身上穿着的这件浴袍。”
商溱溱自嘲:“有体贴多金的勖先生为我准备了一辈子都穿不完的浴袍,我还在乎那个?”
“那你为什么……”
“人要工作和人要吃饭睡觉一样,都是生存的本能需求。”
“香港有那么多的阔太太都没有这种需求。”
“可我不是阔太太。”
商溱溱平静地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突然,窗外狂风大作,卧室里那昏黄的灯光瞬间熄灭,屋内陷入一片灰暗之中。窗外,整座城市仿佛都睡了。
“shit!”勖存姿低声骂了一句。
“看,”商溱溱却是笑了,“这世上也有金钱买不到的东西,在大自然面前人就像一只孤苦无依的大雁。”
话音刚落,室内却又是一片昏黄,来电了。
“你错了,溱溱。”勖存姿露出胜利者的笑容,“金钱虽然不能保证一切,但它至少能保证在停电后电力公司最先把电送给谁。”
商溱溱赌气地盯着他,他却露出宽容的笑容:“溱溱,听我的话,不要去工作,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商溱溱气急败坏道:“如果我偏不呢?”
勖存姿收起笑容:“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我面前说‘不’字的,希望你也不要挑战我的权威。”
***
商溱溱偏偏是勇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那种人。
随意投出几份简历以后,她接到了第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很年轻也很好听:“请问是商溱溱商小姐吗?”
“我是。”
“我是A公司的,我们收到了你的简历,对你很感兴趣,请问你能抽空来我们公司一趟吗……”
从未穿过如此正规的职业套装,商溱溱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看自己,转头却发现大家都在低头做着自己的事,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或许是错觉吧。商溱溱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上面是A公司的介绍。想要进入这家公司,总不能连这公司具体是做什么的都不懂吧?虽然当初这些简历都是她随手投递的。
“那个……你的套装可是香奈儿最新款的?”有细细的女孩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商溱溱低头看了一眼随手从衣柜里头拿的黄色套装,看向那个面容尚稚嫩、明显是大学毕业生的女孩子,语气温柔:“嗯。”她一直弄不清什么名牌奢侈品,有什么就用什么。
“哇!”女孩子小声的感叹,“这套衣服好贵的吧?”
商溱溱不该怎么回答她,只好笑笑。
女孩子显然是个自来熟,她又凑近了商溱溱,问道:“你也是来面试A公司的?”
商溱溱点头。
“你看起来就像是优秀的女人,一定能成功的。”女孩子喋喋不休,“像我就悬了……”
商溱溱不免惊愕:优秀还能光靠肉眼就能看得出来?果然人靠衣装,如果今天的自己像这个女孩子一样穿着一身廉价的套装,恐怕没有人会说自己优秀。
面试官出来了,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环视了一眼众人,开始宣布面试次序。
商溱溱进去的时候已接近午餐时间,里头一个中年面试官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急急地问了她几个问题就想让她离开。而那个年轻的面试官却忽然问她:“商小姐,你的简历上说你原在港大学中文,为何后来又到墨尔本大学学经济?据我所知,学中文的人……原谅我用这个词:自命清高”
商溱溱丝毫不慌乱,她笑道:“宋先生真是说笑了,自命清高者不过是假清高,这世界上没有人看不起金钱,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说他不爱钱,那么他不是不缺钱就是假清高。”
宋先生也笑了:“从商小姐的穿着打扮来看,你定是属于前一种。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会选择来我们公司工作?直白点说,我们能提供的月薪是万万买不起你手里的包的。”
居然是和勖存姿说了相似的话,商溱溱有点想笑又有点悲哀: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人人都在谈钱,却没有人肯留出一点时间来谈爱情。
☆、第11章 喜宝(10)
商溱溱到底还是被录用了,也不知是因为她那身昂贵的香奈儿套装还是她并不算难看的简历。
一周五天,每□□九晚五的生活,不管是女大学生岑钰还是现在的商溱溱都是没有经历过的。
虽然说工作的确有些累,但商溱溱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她头一次发现,原来能够自由的上下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然而她早该想到,幸福总是短暂的。
这天下班,走出写字楼,她看到大楼前一个显眼的位置停着的那辆黑色的宾利,她知道自己明天大概是没机会再出现在这座写字楼里了。
车窗被摇下,勖存姿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睛盯着她看。她后背一凉,好像被野兽盯上的猎物。
“Kelly”宋浩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怎么了?”
商溱溱有些慌乱:“没什么,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东西落在了公司,我回去拿。”
几乎是落荒而逃。
估摸着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商溱溱才磨磨蹭蹭下楼来,果然,那辆宾利还停在原地。
她深吸一口气,正想打开车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商溱溱和勖存姿并排坐在后座上,车厢内很沉默,静得司机连大气也不敢出。
商溱溱终于受不了了:“存姿,你说话。”
勖存姿冷笑道:“你要我说什么?反正我说的话你从来不记在心里,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商溱溱说:“存姿你听我说,我虽然是你的女人,可我也是一个自由的人,一个有工作权利的人,你不能干涉我劳动的自由。”
“你的权利和义务就是服侍好我!”勖存姿忽然发怒,“不知你可还记得,从来都没有女人敢公然反对我说的话?”
商溱溱也火了:“勖存姿,我商溱溱是人,不是你掌中的玩物,如果你想找一个听话的情|妇,那就另请高明!”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肯想让。
半晌,勖存姿冷笑道:“商溱溱,我告诉你,你别想这么轻易就离开我。”
商溱溱深吸一口气,问道:“勖存姿,五年多来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能否请你真心实意地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
勖存姿沉默着。
“你到底是爱我还只是把我当成是你的玩具,那种等新鲜感过去就可以随手丢掉的玩具?勖存姿,我问你,女人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究竟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女人?”如同沉睡多年的休眠火山忽然爆发,商溱溱不顾一切大喊大叫起来。
这个问题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就想问,每次勖存姿来澳洲看她的时候她也想问。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既然包|养了她,却从来不碰她,为什么他一方面把大把大把的金钱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