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魔王陛下与她的刀-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以改变这个局面的,在她对他的兴趣消失之前。
可是他忘记了,莱伊瑟尔花了几百年都做不到的事情,他药研藤四郎有什么本事,能在这短短的几年里做到。
是他太过于狂妄了。
药研藤四郎自嘲的笑了:“是啊,我早就知道了,你一直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变过。”变的是他,最初的锐气和果决的杀意都消散殆尽,留下的是安于现状的小心翼翼和不甘心的步步走近。
像是被打磨的利刃,逐渐变得圆滑。原本说的要教会审神者怎么学会做人,结果却是他愈发的像人了,而塞拉瑟莉娅依旧是原本的样子。
“可是,大将,这是不对的。”药研深呼吸一口气,无视掉站在塞拉瑟莉娅身后大和守安定担忧的目光和加州清光嘲讽的笑意,“‘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其有‘人格’,人格是做人的规格,而‘人格’本身就是有底线的,是被束缚着的,譬如人类的法律、人类的道德、人类的文化和人类的情感等等,人格是构成一个人的思想、情感及行为的存在,人格的存在是区分每一个人的东西。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收起了爪牙。如果没有了人格,人不过是一个空壳。”
没有“人格”的人,是被放出来肆虐的野兽。
药研抿了抿唇,没把话说出来,但是任何人都明白他说的意思。
“哎?”塞拉瑟莉娅拖长了语调,笑意依旧没有减少,甚至还在加深,“或许药研你说的是对的,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从始至终,我都没说过我要成为人啊,本身就不是人的东西,怎么能成为人呢?”
她无辜的歪了歪头:“但是呢,如果按照药研这个说法,我也是有‘人格’的嘛,我的底线是我的喜好,我的法律就是我认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的道德就是所有我喜欢的我都喜欢、所有我讨厌的都无视掉。。。。。。我凭依着我的‘人格’而行事,说我有‘人格’,这有什么错吗?”
荒谬!这是荒谬的!全身都在叫嚷着,可是却无力反驳,看书仅仅只能让药研学会表层的东西,对于塞拉瑟莉娅的谬论他却无法反驳。手心冰冷,也止不住的颤抖。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却好像失去了活力。
说完后,发现药研没再说话了,塞拉瑟莉娅无趣的撇了撇嘴,黑眸中满满都是失望:“药研,你变得无趣了,就和过去满嘴道义说着要‘剿灭’我的家伙一样,无趣到我已经无法忍受的地步了。”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没再说。
黑色的裙摆撩起的弧度十分的冰冷。大和守安定犹疑的看了药研一眼,最后对她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便跟了上去。
留在最后的反而是看似最瞧不起药研藤四郎的加州清光。
黑红色西洋军服的少年付丧神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秀致到极为漂亮的付丧神笑着的时候可爱又活泼,收起笑的时候却冰冷得令人害怕,那双亮红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可以吞噬一切的火焰,他居高临下的打量了药研藤四郎好几眼,忽然嗤笑一声。
“什么嘛,我还以为觊觎主人的付丧神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呢,不过还是个毛头小子!”加州清光毫不客气。
塞拉瑟莉娅一离开,重新恢复镇定的药研藤四郎怎么看眼前的付丧神都不爽,毕竟一回来就发现审神者又多了一振不知根底的打刀心情怎么样都不会好的吧。于是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十分冰冷:“加州君,什么觊觎!我并没有抱有这样不尊重大将的心思。”
听完他说的话,加州清光刚刚抬起的步子顿了顿,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哎——?”然后皱着眉,十分不可思议地小小声嘟囔道,“什么嘛,还真的是个毛头小子,连自己的心思都不知道啊。”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要说话,加州清光扬起眉:“喂!药研——是吧?”
药研皱起眉,疑惑又警惕的看着加州清光。
“——不用这么看着我。”加州清光耸耸肩,这动作和表情和塞拉瑟莉娅有几分相像,“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要她的话,改变是绝无可能的。”
“你说什么?”药研藤四郎握紧手中的短刀,眉尖凌厉。
“莱伊瑟尔,我的前主人——为这个决定付出了代价,他说,无论是谁,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就告诉他。”黑红的付丧神眼眸里浮现了一层淡淡的哀色。
——淡金色长发的美丽精灵笑着流泪:“黑暗是无法改变的,但是黑夜之前亦有傍晚,黑夜之后亦有黎明。如果我早就知道。。。。。。”
塞拉瑟莉娅,正是最初莱伊瑟尔为自己最爱之人取的名字,精灵语中的意译为——恶之花。
作者有话要说:嗯,莱伊瑟尔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男主。。。。。。如果当初他选择的没有错,塞拉就轮不到药研了233333但是没有可能,不过这个角色的设定我真的好喜欢,可能会是以后的某一本的男主!精灵!
他们的故事是后面的副本。。。。。。这个副本里估计塞拉要暂时下线一会儿了,药研会回去解决本丸的修罗场。准备要将药研的前审神者拉出场了。
啊,最后药研之所以无法反驳塞拉的谬论,是因为他自己都只是看书而已,没有更深层次的明白。
嘛,明天面试。。。。。。祝我好运QAQ晚安!
☆、第七十一章 无法忘却的东西
天暖乍明,初日驱散了一夜的寒凉,就连这个森林,好像也稍微变得温柔起来。
等加州清光追上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大和守安定双手交环抱着本体刀,单腿屈膝背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中。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睁开眼眸,湛蓝色的眼底溢着揶揄的笑意和淡淡的幸灾乐祸。
脚步猛地顿住,加州清光忽然有些小小的忐忑,小心翼翼的瞧着,周边似乎没有发现塞拉瑟莉娅的身影,呼一口气,好像放松了不少的样子,刚想开口问大和守安定,就看到大和守安定挑了挑眉,伸出手指指了指上方。
脑袋上像是顶着一个巨大的问号,加州清光疑惑的抬起脸:“——哇啊啊啊啊啊啊!”顺便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铺了一身,还软绵绵的、凉丝丝的。
等加州清光惊魂未定的后退几步,差点没反射性的抽刀乱砍——好在发现了那倒掉着的哀怨的鬼是塞拉瑟莉娅之后他强忍住了这个冲动。
“主、主、主、主、主人!别这么吓我啊!”加州清光一脸崩溃,“砍到安定就算了!万一我拔刀砍到你了怎么办QAQ!”
“等等什么叫砍到我就算了!加州清光你说清楚!”一边一直作壁上花的大和守安定不干了,立刻出言反驳。
“大和守安定你插什么话啊!没看到我和主人在说话么?哼!”不客气的用下巴对着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不屑的挥挥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待着去,继续回来不依不挠、苦口婆心、语重心长,“所以啊,主人你以后千万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啊!这样真的不好!”
一边被“凉快”的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我有一句MMP一定要对你讲!
被加州清光叨念得烦了,塞拉瑟莉娅双腿稍微用力,使劲儿的甩着头发,倒掉着又坐回了枝丫上。
被愤怒的审神者甩了一脸头发的加州清光:。。。。。。就算主人你甩我头发我也不会对你讲MMP的!
无视掉自己生疼生疼也许还被划破(不可能)的脸蛋,加州清光使劲儿抬起脸,继续苦口婆心:“主人啊,你要注意安全啊,现在没有小黑在啊,不能随时随地驮着你走啊!”
塞拉瑟莉娅晃了晃脚,又晃了晃重新变得柔顺的发丝,垂下头,面无表情语气不可置信:“清光你是不是傻?”毫不留情的打击,“你忘了我是什么存在了吗?”
脸上的表情一僵,加州清光像是变成了化石,一点点的碎掉然后风化了,大和守安定有趣的看着,忽然就觉得神清气爽,心里舒坦极了。
“啊哈哈。。。。。。”加州清光干笑着,“这不是时间太久了忘记了嘛。。。。。”然后内心嘟囔着,另一种层面上的“不死”嘛,不过还记得莱伊瑟尔,就代表着那之后还未曾“死去”,还是因为。。。。。。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但是他的脸上依旧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哼!”塞拉瑟莉娅没理会加州清光的插诨打科,毕竟他们这样的存在讨论“忘记”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她话一转,语气恶狠狠的,“清光!你又和药研说了多余的话了吧!”
因为在那一瞬间,感觉到链接着另一端的药研的“线”,似乎改变了一点,不明显,但是却很容易被发现,至少从那一端传来的味道。。。。。。似乎美味了一点了。当然如果这个评价让药研藤四郎知道了,肯定会很无奈,毕竟“美味”什么的。
被抓到了。。。。。。加州清光心虚的撇开头:“啊。。。。。。这个。。。。。。那个。。。。。。嗯。。。。。。”
塞拉瑟莉娅眯起眼眸,神色危险:“嗯?这个反应,是莱伊瑟尔留下了什么吗?”
“比如。。。。。。关于怎么困住我?”
“刷——”的一下,脑袋下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加州清光左顾顾右盼盼,使劲儿地给大和守安定使眼色,奈何完全(加重音)听不懂(再加重音)他们在说什么的大和守安定露出一个纯良无比(并不)的笑。
无视掉加州清光“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的控诉眼神,大和守安定心情愉快舒爽:让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打哑谜很好玩吗?(笑)
有一句话说得没错,无论是对什么长生种来讲,譬如刀剑付丧神这种,或者是塞拉瑟莉娅也好,“忘记”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迫不得己的“记忆”有的时候才是永生的、不可磨灭的伤痕。
经过烛台切光忠、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三个商量后决定,先带着药研藤四郎回本丸里,将事情告知本丸的大家,再做决定。
至于压切长谷部,早就在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就整个的灰暗掉了,若非是大俱利伽罗眼疾手快的将他打晕抗在肩上,这一段路哪有这么安静,早就被忠犬发狂闹得不行了。
“药研。。。。。。”被推出来作为中间联络人的堀川国广对着药研藤四郎微微一笑,“好好想想回去后怎么和大家解释吧。”现在他算是队伍里唯一一个还能给药研正常脸色的付丧神了,别的譬如和泉守兼定这种就事直接甩冷脸,烛台切光忠就是欲言又止难过得不得了的那种表情,大俱利伽罗本就寡言少语,现在更是一言不发。。。。。。
“嗯。。。。。。抱歉,堀川。”药研张了张口,最后却依旧只能这么说。
不管怎么样,药研藤四郎都是要回去本丸一次的,且不论要解决这次事情的后续,在本丸里,还有另一振塞拉契约的刀——鹤丸国永,就算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能留他在本丸,不然他和塞拉一走了之,他被时之政府发现后。。。。。。
堀川国广摇了摇头:“这话还是留着和本丸的大家说吧,我。。。。。。”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我认为我认识的药研不是那样的刀,所以。。。。。。我相信你会给我们一个解释的。”
药研苦笑地摇摇头,解释。。。。。。解释什么?还能解释什么呢。。。。。。结果也只能沉默了吧,毕竟那些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
只是有的时候,最无法开口的事情,会以一种完全没有想过的方式呈现出来,就算是再怎么血淋淋或者难以接受也好,所以才说。。。。。。“忘记”,对于付丧神来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声响,和渐渐蔓延开的血腥味儿,让几个付丧神都戒备起来。
一个孩子跌跌撞撞的从树丛间跑出,然后踉跄倒地,手中还握着缠着裂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