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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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期待崛起
【,】
正文 第一章 重新读档的人生
繁华落尽,一生憔悴在风里,回头时无晴也无雨;
明月小,孤独无人诉情衷,
人间有我残梦未醒。
漫漫长路,起伏不能由我,
人海漂泊,尝尽人情淡薄;
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
任多少深情都像寂寞。
人随风过,只在花开花又落,
不管世间沧桑如何;
已乘风去,满腹相思都沉默,
只有桂花香暗飘过……
《尘缘》――罗文
2012年,任曦35岁了,他在粤海省一家大型珠宝公司做外贸部经理,因为公司主营业务的客户大多来自非洲和中东地区,所以他除了精通英文外,又努力的学习了法语(在非洲大部分地方,法语比英文好使),阿拉伯语和波斯语。
虽然如此,他的收入也不是很高,而且还要经常的往国外跑。这还则罢了,主要是往外面飞的地方不是非洲那种遍地黑妞的所在,就是女人的身体通常都由从头到脚的黑或白的布条给包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好赖,风气又极度保守的中东地区。最最重要的是,非洲和中东的社会环境都差得很,不是暴徒横行,就是战火纷飞,老天哪天突然开个玩笑,真的很有可能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于是,当任曦在公司诚诚恳恳的干到第六个年头的时候,他决定向一直和他相处十分融洽,表面上哥俩好,实际上是在不停的压榨着他的剩余价值的资本家老板摊牌,然后打算到另一家已经觊觎他有一段日子了的公司另谋高就。
老板在看到任曦的辞职申请时,很是吃惊,然后就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任曦坚持后,又诱之以利,说既要给他加薪,还减少工作日。
可惜,任曦在这家伙的手下干了五年多,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厮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这家伙可是个典型的话说过就算,又吝啬得比葛朗台还要厉害的人,再加上其他的种种原因,便谢绝了老板的好意,坚决的辞了职。
见任曦坚持辞职,老板便图穷匕见,涎着脸央求着他,让任曦最后跑一趟伊朗的德黑兰,到那里把最近开发出来的伊朗国内最大的一家珠宝零售批发商的合同给签下来。
任曦身材挺拔,容貌俊俏,就连很多国外的客人见到他的时候,都称赞他非常的HADSO,可以去做模特。加上他待人真诚,大方,又谈吐风雅,便很是得客人的好感和信任,和客人的关系处理的很好,很能够抓住客人的心,乃是公司不可或缺的顶梁柱。
而这个伊朗的大客户默罕默德*阿萨帝年纪虽然比任曦大了七八岁,却和任曦很谈得来,两人很快就成了朋友,至于合约,在上一次来国内的时候就已经谈好了条件的,就等着签约了。但是,任曦的老板怕他跳槽后,直接就把客人带到新的公司去了,此时自然是要任曦先办了这件事情才好。
任曦在这家公司呆了五年多,虽然老板一直死命的剥削他,不过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而且,任曦既不屑,也不想做出那种挖墙脚的事情,便爽快的答应了老板的请求。
星期六的早晨,当任曦还在沉睡的时候,耳畔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老公,起床了,还要赶飞机哦!”接着,一股混合着发香和体香的醉人气息,充满了他的心肺,令他心魂激荡,幸福满怀。
任曦一边缓缓睁开眼睛,一边朝身体的斜上空伸直了双手,嘴角泛起浅浅的微笑,口中唤道:“老婆,抱抱!”
任曦的老婆苏茜比他小四岁,八年前遇到了当时过得并不如意的任曦,然后开始了长达七年的爱情长跑,期间虽然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两人却越来越腻乎,感情好得令人惊叹,并且在去年,也就是情侣和夫妻都惧怕的七年之痒这样的年份里,踏进了婚姻的殿堂。
站在床边的苏茜容颜成熟艳丽,身材高挑性感,上身习惯性的穿着任曦的白衬衫,因为在家没有戴胸罩的关系,能够看到那破衣欲出的丰满胸部上那嫣红的尖尖翘起。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小热裤,露出雪白浑圆的大腿,令人目眩神迷。
把俯下身来的苏茜抱在怀里,凝视着她那绝美的容颜,轻轻的啄了啄她的粉嫩的红唇,轻声道:“老婆,我爱你。”
苏茜伸手抱着任曦的脖子,娇颜和任曦的脸都快贴到了一起,呼吸相闻,娇声道:“老公,我也爱你。”
温存许久,苏茜才慌慌张张的从任曦的怀里爬了起来,惊声叫道:“坏了坏了,老公,要迟到了啦,都怪你,缠着我,让我都忘了叫你起床的事情了。”
一边叫着,一边拉任曦起身,然后就推着他往洗漱间走。等到他洗漱好后,又把早早就准备好的要穿的衣服给他拿过来,帮着他穿上。
幸福的享受完老婆大人的服侍后,任曦再次亲了亲苏茜,和她匆匆的吃完早餐,拧起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两人亲昵的手挽着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四月份的广州气候适宜,路边两侧的常青树已经脱去了上一年的行装,换上了新一年的新绿,充满着欣欣向荣的气象。
一边和遇到的熟人打着招呼,两人很快就走到了离他们所住的公寓不远的一辆黄绿色的甲壳虫面前。
这辆甲壳虫是一年前两人结婚的时候买的,按任曦的话来说,这车是送给苏茜的结婚礼物,因为苏茜特别的喜欢甲壳虫这款车的设计。而且平时开这车的也是她,任曦如果要用车的话,公司里有公车可用。
赶在飞机起飞前四十分钟到达机场,匆匆的办完登机手续,就到了登机的时间,任曦紧紧的抱了抱苏茜,在她的耳边说道:“老婆,等我回来,到时候我送个小宝宝给你。”
两人虽然才结婚一年,不过年纪都有点大了,而且双方的家长也在催,他们俩今年便有了计划,而这也是任曦执意要从原来公司辞职的原因之一。
苏茜刹那间羞红了脸,勾人的眸子里有水迹在荡漾,轻轻的掐了掐任曦,抿了抿弧形优美的红唇,怕别人听到似得偷偷看了看四周,才娇声接道:“嗯,我等你回来!”
再次吻了吻苏茜,任曦松开了她,然后依依不舍的捏了捏她那娇嫩似玉的纤长手掌,便转身进了安全通道。而苏茜一直等到任曦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往回走,心里虽然有点淡淡的伤感,但这种情况一个月都要出现几次,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多余的情绪。
飞机起飞后,任曦死性不改的凭着他那张小白脸和风趣的谈吐,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漂亮的空乘小姐,热络的神侃着,借此来打发着漫长的飞行时间。
任曦的这种行为是苏茜最气愤的,抓到一次就要狠狠的惩罚他一次,但是从来都没有因此说要和他分手,而任曦在外面虽然有点混蛋,但真正弄出既定事实的还是很少,最重要的是,他始终是最疼,最爱苏茜,这一点苏茜也感觉得到。
和娇俏的空乘小姐聊了许久,在她因为本身的职责走开后,任曦无聊的打开了飞机上窗子里面的挡板,往外面看去。
外面一片白云悠悠,间或有阳光从云层里透出来,把整个天际都染成了金黄色,给人一种绚烂无比的感觉。看了一会,就当任曦打算关上挡板,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机身剧烈的晃动起来,在安全带的保护下,任曦都有点即将要飞出去的感觉。
在乘客们乱作一团的时候,空乘美眉们在不知道情况的情况下,首先安抚说:“这是遇到厚的积雨云层,是很正常的反应,请大家放松,系好安全带。”
任曦也是这么认为,当即就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已经接到机舱传来的信息,搞清楚了情况的空乘美眉们自己首先乱作一团。不过还好,她们至少还记得提醒乘客们:“各位乘客,飞机发生严重故障,请大家按照之前空乘人员告诉你们的方法,赶快穿好救生衣,准备跳伞。”
“卧槽!”听到空乘人员在机舱的剧烈颤抖下,一边慌慌张张的穿着救生衣,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嘶声喊出的声音,任曦郁闷的朝天竖起了中指,并嘀咕了一句,然后就飞快的掏出了救生衣,凭借着多年打篮球锻炼出来的身体平衡感,比别人更加快速的穿上了救生衣。
跳出机舱的刹那,任曦很有阿精神的朝下面的滚滚云层和未知的地表兴奋的大声叫道:“喔呵,我来勒!”
接下来,在身体飞快的降落中,当任曦打算打开降落伞的时候,却发现降落伞居然打不开,又紧急的试了几次,得到降落伞真的打不开的结果时,任曦哀嚎一声:“不会,老天爷,我刚刚就是竖了下中指罢了,你应该知道,那只不过是正常的发泄而已,你犯得着和我这小喽?一般计较吗!”
看着下面飞快接近的地表,任曦任命的闭上了双眼,那一刻,他想到了正在家中等待他回去的娇妻和他给她的承诺;他想到了二十年前因为受牵连而被政敌搁置一旁,却自得其乐的父亲;想起了开明的母亲和独立自强的妹妹;想到了昨天晚上还在一起泡的死党董立和徐亮;想到了这许多年来发生的或快乐,或悲伤,或苦或甜的种种???????。
“啊??????!”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即将要告别这个世界,任曦在最后的刹那,发出了不甘的嚎叫。
就在任曦的声音还没有停止的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曦,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人用一只温暖又略带凉意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给他压惊,另一只手在摇他的肩膀,打算摇醒他,让他从噩梦中摆脱。
听到熟悉的声音,任曦惊魂未定的从一张雅致的木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看到母亲正坐在床沿上,用温和的眼神看着他,同时伸出手再次在他的额头上轻按着,并说道:“小曦,是不是做噩梦了,不用怕,妈在这呢。”
听到母亲的话,任曦惊疑的想到:“嗯,难道我刚刚是在做梦。”不过又马上反应过来,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对,然后看了看母亲的容颜,那是一张三十多岁女人的美丽容颜;又看了看房间:这是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黄白黄白的墙面,一张褐色的书桌,一个咖啡色的衣柜,自己身下是一张黄红色的木床。
虽然好像弄明白了点什么,任曦却还是下意识的问道:“妈,今天是那一年啊?”
“小曦,你又在跟妈开什么玩笑。”母亲陈晓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的笑道:“好啦,快点起来了,你还要去上学呢,再不起来,又要迟到了。”
任曦听到母亲说的上学的言语,更加的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他真的回到了从前,只不过不知道是那一年,却也不敢再问。
正文 第二章 妹妹任馨
坐在床上又发了一阵愣,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虽然没有特别大的变化,但是比起三十多岁男人的手,眼前的双手更加的细腻好看,左手的无名指上也没有了那个才戴了一年多的结婚戒指。
“小曦,快点起床洗脸漱口,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也许是看到任曦还没有动作,在客厅里忙碌的母亲再次唤他道。
任曦虽然已经确定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便也没有答母亲的腔,慢悠悠的起了床,走到洗手间。
看着镜子中那张青涩秀气的脸,留着常常的头发,把耳朵都盖住了,这令他想起了机关大院里的很多阿姨常和母亲开玩笑说任曦留着这么长得头发,看起来倒像是个女孩子。
舀了几捧冷水浇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