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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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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人心难测,只重新接收妖神之力后的融合,便需要很长时间。而这段时间里,谁又知道师姐会遭遇什么?
她不想等!也不敢等!
霓千丈虽有些不解她为何又不愿了,但与她毕竟不相熟,只是道:“自然都随你的心意。”
反倒是夏紫薰愤愤不平,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为什么?难不成,在你眼里,霓漫天就是困于世俗的女子?”
花千骨对霓漫天的心思,夏紫薰是最早知道的。她自己痴恋白子画,一直求而不得。因而对花千骨同病相怜,甚至曾说过要帮花千骨试探霓漫天心意的话。
只是,霓漫天突然失踪,她本已有了雏形的计划刹时尽作流水。
她本是个偏执又决绝的性子,明知得不到也一定要强求,一度使白子画对她避如蛇蝎。
此时,眼见花千骨的心愿已经达成了一半,却突然放弃了,她心里一直积压的对白子画求而不得的郁郁、对花千骨同命相怜的怜惜都一并爆发,颇有些口不择言。
檀凡一惊,拉住了她:“紫薰!”却是他一眼瞥见花千骨神色骤变,冷冷地看了紫薰一眼,恐她突然发难,自己与紫薰跟本抵挡不住。
花千骨冷冷地看着她:“上仙慎言!”
霓千丈就比较直接了,不满道:“我家天儿如何,自有霓某与她师父操心,就不劳烦紫薰上仙了!”
白子画亦是眉心微蹙,但到底念在曾是挚友的份上,未曾多言。
且结合花千骨的言行,他对花千骨言语间的不合常理已然有了猜测。此时此刻,他的心头已然又压了一座大山,哪里还有心思与夏紫薰计较?
“小骨。”他无奈又疲惫地唤了一声,却发现自己跟本就无能为力。
在旁人心中,对霓漫天与花千骨自然有远有近,关键时刻极亦抉择。
可是,对他来说,两个都是他的徒儿,他虽对二人寄予的期望不同,但也都曾倾心教导,希望她们一生顺遂的。
如今,也终于到了非要舍弃一个,才能救回另一个的时候。他内心的痛苦,又有何人能解?
自盗取神器以来,花千骨终于对白子画露出了一个完全不含负面情绪的笑,神色诚恳地对他说:“师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白子画眼眶一热,掩饰地撇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泪意,他摇了摇头:“是为师无能。”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小骨早已经不怪他了。之所以一直对他恶语相向,不过是不愿他去主阵、不愿他有所闪失而已。
不同于夏紫薰因爱慕而不忍,亦不同于霓千丈因苍生而不敢,小骨担心他,就只是担心他,虽然她一直嘴硬是为了不使天儿伤心。
他的两个徒儿都是好孩子,他一直都知道的。
可也正因如此,他才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磋商阵法细节,早日找到天儿才是正经。
收敛了情绪,白子画道:“既然小骨执意主阵,那为师便不与你争了。至于四个作为阵眼的上仙,有我与霓掌门两个。至于剩下的两个……”
夏紫薰道:“算我一个!”
白子画微一蹙眉,夏紫薰便道:“无垢极有可能是与霓漫天在一块儿,就算不管霓漫天,我也是要管无垢的!”
她说的斩钉截铁,理由又让人无可辩驳,白子画只得同意。
而夏紫薰要做阵眼,檀梵又怎会袖手旁观?
檀凡道:“无垢也是我的挚友,阵眼的人选,算我一个!”
见人选已经聚齐,花千骨一槌定音:“云顶天宫之上有一处漂浮的石台,长宽各三百六十里,堪合周天星斗之数。若在此处布阵,正可借周天星斗之力,成功率会多出三成。待到一年中阳气最盛的重阳之日,便在此处布阵!”
她抬眼环视一周,笑道:“至于这两个月,还是要请诸位在我云宫暂住了。”虽然知道这几人不会中途反悔,但也要防止他们出什么意外不是?
白子画道:“如此也正可熟悉一下阵法。只是,小骨,可否将师兄放回长留?”
花千骨登时露出古怪地笑意:“若世尊自己肯回去,弟子又怎会阻拦?”
白子画一懵:“此言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注:古代的金兰之交、手帕交什么的,其实和男人之间的契兄弟差不多。所以,霓千丈“多一个女儿”之言,大家都懂的……
话说,自从知道这一点后,对各种古装剧里的“义结金兰”,孤已然不忍直视!

☆、第80章

待几人商议定了之后,才终于被允许走出了呆了三年的琅嬛阁的范围。白子画因挂念着摩严的安危,询问了花千骨之后,第一时间便往摩严处而去。
直到见到了摩严,白子画才有些明白花千骨为何会露出那么古怪的神情。
这倒不是说摩严过得不好。恰恰相反,摩严的状态简直不能更好!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啊!
在云宫西南面,有一座太虚殿。这座宫殿论建筑倒也没么特别,只是比起云宫中其余的宫殿,它的正前方多了一个极大的广场罢了。
这广场通体由白色花岗岩铺就,蹭光瓦亮,光可鉴人。
当然,这广场也没什么特别的。毕竟,那个门派里没几个广场?
真正特别的,是广场内的情景。
但见宽广的不见边际的广场上,整整齐齐地码了近万张黑曜石制成的案几,案几前坐满了身着统一玄色曲裾的男男女女。他们个个伏案,奋笔疾书,大多数都愁眉苦脸。
而最前方太虚殿前的台阶上,也有一张案几,有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正跪坐在竹席上,目光如炬地盯着下面的一群男女,显然是在预防他们作弊。
奇怪了,这云顶天宫之内,何时来了这么多的人?
白子画仔细一瞧,呵,原来都是些妖魔精怪。只是这些妖类们化形化得极好,若不细看,跟本就看不出来。
这下,白子画就更觉得奇怪了。
——他师兄摩严是什么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摩严为人严苛,对妖魔更是不近人情,又怎么会如此和颜悦色地给一群妖魔监考?
你没看错,是和颜悦色!
——面对妖魔,摩严没有拔剑相向,已经是极和颜悦色了。
且以白子画的眼力,他看得一清二楚,这些妖魔们默写兼释义的,正是《道德经》的一篇。
正在白子画纳闷之时,竹染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自太虚殿内走了出来,托盘上放的是一碗甜汤。
竹染一路目不斜视,径自走到摩严身旁,将那碗汤放在了摩严面前:“父亲,他们还要好一会儿,您先喝碗汤吧。”
比之三年前摩严刚到时的阴阳怪气、怨愤恨毒,此时的竹染非但是和颜悦色,神情里更是掩不住的孺慕。
白子画彻底松了口气,露出了三年以来的第一个欣慰的笑容:毕竟是亲生父子,便是当初摩严并没有认回竹染,也将他收做首徒倾心教导,两人之间还是很有些感情基础的。如今二人能这样和睦,当真是再好不过!
摩严紧绷的脸上也露出了慈爱的笑意,端起碗喝了一口,点头赞道:“不错,阿染的手艺又进步了!”
竹染便欣喜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他假装转头去看那些妖魔,羞赦道:“父亲过奖了。”
这话还真不是谦虚!他自己做出的东西什么味儿,自己最清楚,即使努力了这么久,其实也不过堪堪能入口罢了。
可是,摩严从未嫌弃过。自从父子二人解开了僵局,他知晓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后第一次给父亲做汤赔罪,摩严每一次都是满面欣喜地喝得一干二净。
“我儿的孝心,本就是人间至味!”
这是摩严的原话,竹染一直铭记。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下定决心要做出一碗真正美味的汤。
这一次也不列外,摩严夸完儿子之后,便专心喝汤。虽然汤的味道很普通,但他每一口都仔细品味,幸福得就像在梦里一般!
竹染静立在一旁,脸上的笑容越越大,终于在一个女妖举手说做完了的时候,他一瞥眼看见了白子画。
“白子画?”竹染一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摩严脸色一沉,呵斥道:“没大没小!”
很多时候,父母对待子女,越是亲近便越是严苛。
竹染从前并不明白这个道理,总是因摩严对他动辄呵斥而心生怨愤,觉得摩严心里认为自己是个污点、是个耻辱,跟本就不想要自己这个儿子!
可是,如今他明白了,摩严这一句听在他耳中,简直不能更宠溺!
于是,他伸手挥退了那个女妖,乖乖拱手行礼,赔罪道:“竹染无状
,还请师叔赎罪。”
白子画颔首回礼,欣慰道:“你如今这般,很好。”
竹染被送到长留山时,白子画已入衍道门下十载有余,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师兄摩严是个典型的“爱你在心口难开”式的父亲,竹染做得好了,得不到夸奖;竹染故意捣乱,却一定会得到重惩。
那时白子画也还年少,跟本不能理解摩严望子成龙的心思,还曾自认委婉地劝他对竹染好些。如今想来,也是好笑。
而他却不知,自己一直都是竹染妒忌的对象,只因摩严待他这个师弟极好,从未疾言厉色。
但竹染已不是往日的竹染,摩严经过了竹染被罚入蛮荒,又有漫天生死一线地自异世归来的事,再见竹染时,终于肯将满腔的父爱宣泄而出。
虽然,这种表达是以喝骂的形式。
在蛮荒许多年,竹染见惯了各种勾心斗角,见多了往日的兄弟、爱侣相互指责、埋怨甚至刀剑相向,自然就不会再因摩严的疾言厉色而忽视掉他语气的颤抖和眼角的泪光。
他本就是渴望父爱的!
若不然,又怎会为了报复摩严而偷盗神器,以至于害死了琉夏?
可是,他从前跟本就感觉不到自己想要的感情。
只如今再听父亲的斥责,回想以往,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父亲不是不爱他,而是太爱他!
因爱之深,反责之切!
因而,再见白子画,他心头的妒意全消,难得对其和颜悦色,礼貌周全:“多谢师叔关心,以往的确是弟子不懂事,惹得父亲担忧。”
“好了,好了,”摩严开口打断了他们,“我看他们大部分都做完了,阿染,你去把所有的试卷都收上来。”
——与儿子父慈子孝这种画面被师弟看到,他觉得莫名羞耻啊!
竹染立时便把白子画抛到了脑后,应了声:“是。”便跑去收试卷了。
摩严又道:“正好师弟来了,就帮为兄一同批阅吧。”
提起了这个,白子画仍是一头雾水:“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摩严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八度:“还不是阿染,他觉得这些自蛮荒出来的妖魔们与六界脱节太久,不知礼仪,恐他们冲撞了旁人,便请我来教导一番。”
白子画的目光从那些妖魔干干净净的脸蛋和整整齐齐的衣服上划过,不由便想起了三年前到此时,见到的那群奇装异服、妖文纵横的妖魔。
甚至还有故意化形不化完全的,头上长角的、唇上肉须的、背生双翼的、脚上长鳍的。还有两个头、五只手、八只脚的……
各种异象,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白子画感慨道:“师兄当真是教导有方!这可比咱们来时齐整多了。”
摩严喜道:“他们听话肯学,自然进步神速!”
最是排斥妖魔的人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也是难得。
只是……
白子画瞥了一眼师兄,又瞥了一眼那些对着竹染时明显战战兢兢的妖魔,实在是不忍心打破师兄的幻想。
算了!
白子画暗道:反正有他儿子担着,便让师兄过一把好为人师的瘾吧!
丢开了这件事,白子画又想起了另外一件要事。他伸手取下腰间宫羽,递给摩严:“师兄将此物收好。”
摩严一惊,连忙避开了去:“子画这是做什么?这是长留掌门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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