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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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摩严冷笑,“不敢当。我这个又严肃、又迂腐、又古板的老顽固,怎么担得起‘大人大量’这四个字?”
两人浑身一抖,惊恐地对视了一眼:
怎么办?往日里背地里吐槽师伯的话,居然被抓包了?
那咱们说尊上的岂不是也……
天呐!师父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摩严:你徒儿BLABLABLA……
笙箫默:我徒儿怎么了?我徒儿怎么了?
笙箫默:你徒儿BLABLABLA……
摩严:我徒儿怎么了?我徒儿好得很!
白子画:天儿资质出众,小骨努力刻苦……(此处省略若干字)
——————今日讨论的课题是:《论护犊子的一脉相承法》
老板(手持仙芝漱魂丹):呵呵,若论护短,何人比得上天儿?不知作者君何时放在下与天儿重逢?
某魔:……师尊救命!
☆、是耶非耶?真耶幻耶?
“怎么还不生?怎么还不生?”欧阳翎神色焦急地在产房外度来度去,不时往产房处看一眼。这生孩子的虽是欧阳夫人,他却也跟着出了一身的冷汗。
说起来,也真是好心有好。他与夫人伉俪情深,奈何成婚多年都无有子嗣。他夫人忍着心酸劝他纳妾,都被他给据了。
在他看来,子嗣之事乃是天意,若命中注定无子,便是纳十房妾室,也是一样;若命中有子,他何不与夫人要个嫡子?
那一年,他外出会友晚归,在河里救出了一个寻死的少年。此事他本也没放在心上,却想不到那少年人年纪轻轻,却有一手好医术。
待少年走出了心如死灰的境地之后,便为他夫妻二人诊了脉,分别开了方子,说是照着吃个三五年或许会有转机。
虽少年说得含糊,但对他夫妻来说已是意外之喜,自然是千恩万谢之后,欢天喜地地照做了。
这药一吃就是五年,两人心里的期望越来越少,就在他们认为少年当年不过是安抚二人才出此下策的时候,欧阳夫人突然头晕目眩,请来大夫一诊脉,却是喜脉。
所谓峰回路转,莫过于此。
小心翼翼保胎十月,如今,终于要分娩了,欧阳翎怎能不急?
而他却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虚空里,有一个仙魂比他还急。
说来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笑。
当年,附身东方羽的太子长琴因记恨欧阳翎多管闲事,便给他夫妇开了个求子的药方。
这药方百试百灵,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辛苦期盼多年,诞下的却只能是个体弱多病的痴儿。
太子长琴怕是再想不到,等他终于想通了,闯入冥界要寻找漫天的转世时,却被火鬼王告知,异界之魂只会回到她来的地方,不会在此界投胎。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他再一次万念俱灰: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哈,太子长琴获罪于天,无所谛也!
也许是为了报复他,火鬼王满脸不怀好意地告诉他:此界的确有一条通往异界的通道,但究竟通往哪一界,就不得而知了。
他立时便追问:“何处?”
火鬼王诡异一笑:“万极渊。”
万极渊是这世间最诡异的地域,冰原火海共存,交替出现,却又毫无规律可言。里面不单有各种各样的凶兽,更有毁肉体、伤魂魄的阴邪煞气。
他又怎会不知火鬼王不怀好意?
只是,即便如此,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他都要尝试!
不过么……
他同样不怀好意地看向了火鬼王,在火鬼王胆战心惊的警惕中温和地说了一句话:“既然鬼王已经将此地告之在下,便还请帮人到底、送佛到西。”
“你……你想干什么?”火鬼王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太子长琴温和地一笑:“火灵珠。”
火鬼王会愿意将火灵珠交给太子长琴吗?
他当然不愿意!
可是,形势比人强。当太子长琴取出一张七弦琴,与他探讨了一番乐理之后,他几乎是热泪盈眶地将火灵珠双手奉上了。
太子长琴取到了火灵珠,又花了三年的时间在琼华的旧址中寻到了水灵珠,便带着这两样水火中的圣物来到了万极渊。
两颗灵珠不愧是女娲所造,果然不凡。凡太子长琴所过之处,水火辟易,那些多为水火属性的凶兽也都踌躇着不敢上前。
这一切都太过顺利,顺利到他忍不住心头生疑:莫不是,前路有什么针对我的劫数?
果然,他风平浪静的走了半个月之后,突然便听见了天儿的声音:“喂,你是谁呀?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天儿,是你吗?”他欣喜若狂,停住脚步四下张望。
可是,四周白茫茫一片素裹,哪里会有天儿的身影?
幻境吗?
哪怕当真是幻境,若能再见天儿一面,我亦甘之如饴。
可是,为何连这幻境之中都没有你的影像呢?
天儿,你是否,再也不愿与我相见?
是了,你那么骄傲,那么偏执,又怎么会想再见到一个害死你的骗子?
我不想惹你生气,也不想引你伤心,是不是该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可是,天儿,这一次,我却并不想顺你的意呢!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定会找到通往异界的路!”找到通往有你的地方的路!
他收摄心神,告诫自己莫要被幻想所扰。可当天儿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响起,他还是忍不住沉溺,终于被万极渊中下阴邪煞气所趁……
为万极渊煞气所伤,必须要再次渡魂。
而且,这世间最为契合他的躯体,竟会是这个当年他一时恼怒下出手,导致注定体弱的胎儿!
这可当真是……一饮一啄,皆由天定。
但太子长琴是不会这样想的。
在他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上天的捉弄:因天不眷他,所以他次次别离久,世世不得安!
而这一次,便是他的最后一世,也不知能否……
不,一定能的!
天儿,天儿,便是转世轮回,你忘记了我,我也会极尽所能,将你留在我的身边!谁也不能抢走你,谁也不能!
一声微弱的啼哭传来,紧接着,便是产婆欣喜的声音:“生了,生了,是个小郎君呢!”
太子长琴微微一笑,魂体便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了那婴儿的体内。婴儿虽有本能,到底却不能明辨是非。更何况,这只是个痴儿?
所以说,渡魂到一个婴儿身上,往往是最容易的。
可是……
——这可真是人类创造出的惊喜最多的词汇。每当这两个字出现,必将伴随着重大的转折:好的变坏的,坏的能更坏。虽也有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但曾经有过的伤害也已经抹杀不了了。
因而,若说太子长琴最痛恨的两个自是什么,那“可是”二字当居榜首。
很不幸,在他原本的很容易的、魂生的最后一次渡魂上,又与“可是”狭路相逢……
“咦,你是何人?”识海之中,太子长琴望着眼前头发削短、奇装异服的魂体,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更重要的是,这个魂体貌似神智极为清明,怕是连忘川水都不曾饮过。
那人也是一脸惊异,说话的口音十分奇特却又奇异的规整(大约古人听普通话就这感觉吧):“你问我是谁?我是秦明啊。你是谁呀?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太子长琴轻笑了一声,也不管这魂体是不是装疯卖傻,便骤然欺近,以多次渡魂之后总结出来的对付魂魄的法子吞噬融合对方。
“喂,你……你干嘛?靠这么近干什么?喂!啊——妈蛋,疼死老子了!”秦明先是试图躲避,但又如何躲得开?后来血性上来了,又试图反抗,可他的反抗对魂体来说又有什么作用呢?
可怜的异世之魂,明明更为强壮,却因不得其法而彻底消逝。
“咦?当真是个奇特的魂体?”
太子长琴原本以为,这个魂体被吞噬之后,命魂便会散去,就像以前被他渡魂的宿主的魂魄一般。
可是,这个魂魄竟是三魂七魄浑然一体,全然不分什么天魂、地魂的。
“原来,魂魄还可以这这般模样?”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若就以此魂魄为基,将自己残存的两魂四魄熔炼到一起?
可万一失败了……
呵,那又如何?最后一世而已。
只是……
天儿……
若你我有缘,便保佑我成功可好?
漫天知道自己在做梦,却因梦中那道虽看不清楚却莫名熟悉的身影而不愿醒来。
那人一身素衣,身姿修挺,气质沉静而温和。他明明走在冰原、火海交替无律的地方,脚步却施施然没有半丝慌乱。
漫天觉得,自己一定见过他。
可是,在哪里呢?他又是谁?
“喂,你是谁呀?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既然想不起来,那就问好咯!漫天从来都是个行动派。
那人似有所觉,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可是,他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虽看不清他的脸,漫天却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心情突然沉郁起来,周身都被一股难言的寂寥所笼罩。她听见,那人喃喃地唤了一声:“天儿……”
漫天突然便哀蕴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痛苦和悲哀?难道,只因这是在我的梦里吗?
过了许久,那青年才缓了过来,看向眼前凶险难测的路,语气里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决然:“我一定会找到通往异界的路!”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青年是谁,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话啊!你到底是谁呀?”
“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回我的话?”
……
“我知道,你听得见的。你到底是谁?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那青年终于有了反应,飘渺又哀求地道:“天儿,我们怎会不认识呢?我是你……”
他终究是没来得及说出他是谁,便被一股红色的气体席卷,身体瞬间分崩离析。
“啊!”
漫天自梦中惊醒。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迫于老板淫威,把他拉出来溜溜。
PS:为了能HE,孤也是拼了!这个秦明没玩过古剑游戏,但看过电视剧。但对《花千骨》全然不了解,最多听过名字。孤觉得,是个男孩子都不会喜欢看《花千骨》吧?
☆、传说中的罚抄
夜残更漏,弦月西斜。
漫天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也不披衣,便掀开床帷,汲了鞋走到窗边。
她取来支架,将百叶窗撑开,凉凉的夜风习习而来,漫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亦是粘粘腻腻的,尽是汗渍。
可是,她却并不想去穿外衣,只双手抱住肩膀,努力地缩起身子,也不知是要抚慰身体的寒意,还是要填补内心的空虚。
不知是否是夜风太凉,还是因弦月太暗,她望着漫天倒转的星河,明明眼前一片繁星灿烂,她却有股莫名的悲郁。
可是,为什么呢?
是不是……是不是因那看不清楚的梦中之人?
“你到底是谁呢?”漫天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一想到你,心里就那么难受、那么痛呢?”
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一段异世的记忆。
爹说:想不起来就是不重要的。
师父说:异世之事,本不可测。也许,想不起来,反而更好。
于是,她也便假作不在意,甚至强迫自己不要去回想。
但有些事情,却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当寂静的黑夜到来、当昏然酣睡的梦境里,她那点儿可怜的理智终究是敌不过本能,想起了不愿想的事,见到了不该见的人。
“吧哒”一声轻响,漫天猛然回神,却发现是自己的泪水不知不觉滴落在了窗棂上。
“怎么会哭呢?为了一个不记得的人。”她自嘲地笑了起来,“梦中那人,你让我如此难受,又何德何能配让我为你哭呢?”
她负气关上了窗户,转身重又躺回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猛然坐起身来,恨恨地捶了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