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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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极道魔尊ll
一道偶然出现的时空裂缝,将踌躇满志、一心拜入长留上仙门下的蓬莱千金霓漫天卷入了另一个世界,且不幸刚一入异世就遭遇了半黑化版的关底boss。
一个涉世未深的傲娇公主,一个对人性基本绝望的仙魂,在积雪过膝的衡山相遇了……
PS:好吧,作为一个文案废,只能这样了。
男主欧阳老板。
再PS:本文是因对霓漫天的喜爱而生成,对人物的认知难免偏驳,大家就不要纠结文中人物性格啦!且作者文笔不好,大家将就着看吧!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霓漫天,欧阳少恭┃ 配角:无垢,白子画,花千骨 ┃ 其它:古剑奇谭
☆、衡山初遇
黑天白地。
黑的是夜,白的是雪。
漫天茫然的站在枯枝暗影斑驳的雪夜深山里,想破头也不明白:她是怎么在瞬息之间从长留山脚跑到这里来的!
话说,这个时候她不是刚刚报名参加了长留招生考核吗?这又是哪里?又是什么人施展大神通将她送来此地的?而能施展这种大神通的人又为什么会跟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过不去?
要知道,别人虽尊称她一声“蓬莱少主”,可实际上她爹还没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将蓬莱传给她啊!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一阵寒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
——没办法,她到长留山下的时候,正是暮春时节,而为了漂亮,她早已穿上了清凉的夏衫。以她的修为,尚且做不到寒暑不侵。
她跺了跺脚,从墟鼎里掏出了一件……凉薄的夏衫——没办法,她连秋天的衣裳都没带——也顾不得薄了,急忙套在身上。虽然再穿这一层跟本于事无补,可心里上总是暖和些,就当是自欺欺人了。
因着地理不熟,她也不敢御剑乱飞。搓了搓冻得通红的爪子,她又打了个哆嗦,慢慢地往不远处借着雪光隐约可见的山洞走去。这山上的雪深可过膝,她几乎是一步一挪,“咯吱咯吱”的挪了两刻钟才挪到了洞口。顿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又打了个哆嗦。
却原来,洞中早有捷足先登者,已生了一堆篝火。因洞内火光荧荧,那人又坐在篝火里侧,漫天看不分明,只依稀觉得那人身形十分矮小。
她跺了跺脚,将腿上沾染的细雪震落,因有求于人,尽量将自己的声音语调都放柔:“里面那位,蓬莱霓漫天误入此山,恰逢积雪封山,请求在此地借宿。”
“蓬莱?”那人开口,却是个孩童声音,偏做成人语调,“姑娘请进。”
“多谢!”漫天十分雀越,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见洞内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不由诧异,“你这么小一个人,怎么……阿嚏!怎么……阿嚏!阿嚏!”她被热气一激,接连打了数个喷嚏。
那男孩儿低笑一声:“姑娘还是请坐罢。”
因丟了面子,漫天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懒得再关心他,气呼呼地在篝火旁坐下了。
那男孩儿也没料到她这么容易便炸毛儿,心下有些好笑:好久没见过这么单纯的人了!他难得主动开口:“在下身染恶疾,被父母遗弃在此!”
“什么?”漫天闻言大怒,“世上竟有这般狠心的父母?”她爹对她向来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了。而她娘虽早逝,依着她为数不多对母亲的记忆,也是对她如珠如宝。
因而,在她的心里,父母待子女,都应该如此。她简直难以想象,竟会有父母遗弃自己的孩子!
男孩儿自失的一笑,垂眸掩住眼中的讥讽:世上自然没有这般狠心的父母,他们不过是发现他不是他们的孩子罢了!说来,没将自己这个占据他们孩子的怪物烧死,也算是心善了。
漫天这人向来欺强怜弱,对男孩儿这样脆弱的情绪最是没辙。她咬着唇,眉眼皱的死紧,期期艾艾了半天才出声安慰:“喂!你……你别难过了!是我不该问你的!你……你……唉呀!这个给你吃吧!”她拿出一瓶丹药,递给那男孩儿,“这是我蓬莱的灵药‘无常丹’,专门针对各种疑难杂症,包管你药到病除!”说到最后,她早忘了尴尬为何物,骄傲的昂起了头。
那男孩儿猛然抬眼,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瞧。漫天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一时恼羞成怒,劈手将药瓶扔到他怀里:“你爱吃不吃!我霓漫天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
男孩儿似是叹了一声,又似是笑了一声,自白底青花的瓷瓶里倒出一颗鲜红如血的丹药。那药只有黄豆大小,扑面而来一股清苦的香气。他将药送入口中,苦涩的味道立时弥散开来:“好药!”
“哼!”漫天偏过头去,跟本不搭理他。
他刚刚忍过了渡魂带来的彻骨之痛,无论是体力还是心力皆损耗过剧。但这一粒无常丹入腹,澎湃而柔和的药力立时便散入四肢百骸,让人舒服的几乎要□□出声。
——既得了人家的好处,他自然就有无穷的耐心。更何况,这样心思直白的几乎不加掩饰的人,本就更得他喜爱!
“漫天。”他纵容般的笑叹了一声,歉然道,“在下并无嘲笑不屑之意,还望漫天莫要误会。”
漫天猛然回头,警惕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几乎是懵了一瞬,再次失笑。而后,他正了神色,学着漫天的语气,“蓬莱霓漫天误入此山,恰逢积雪封山,请求在此地借宿。”他说完,眨了眨眼,神情无辜的看着她。
漫天愣了愣,继而脸颊爆红!她看着那男孩儿故作无辜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真是气死我了!哼!”
这气性,也未免太大了些!男孩儿再次失笑。而后,在漫天又一次炸毛之前开口:“在下北堂朱明,多谢漫天赠药义举!”
这一回,他的神色无比认真,诚恳中又带有微微的感激。而“义举”二字,又恰好挠到了初出茅庐,一心想做个行侠仗义的侠女的漫天的痒处。漫天的脸色立时就好了很多。她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咳了一声,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咳,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谢了。”
被篝火烘烤了这么久,漫天总算缓了过来。她从墟鼎中掏出一包她爹给她准备的点心,放在膝上,捏了一块儿枣泥山药糕吃了,又吃了两块儿绿豆糕。
“咕噜——咕噜——”
“什么声音?”漫天循声望去,看到了北堂朱明……的肚子。她惊奇地睁大了眼,“你的肚子竟然会叫!你会腹语?”
北堂朱明懊恼的脸色发红!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便在昨日此时,他成功渡魂到北堂朱明这个少年身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或许当真是母子连心,少年的母亲很快便察觉出,自己的儿子被别人占了身子。
那妇人倒也冷静,并未当着他的面喊叫,而是将丈夫叫了出去,夫妻二人连夜走了。然后,他便被客栈老板丟在了衡山脚下的山沟里。
他忍着全身山下由内而外的疼痛,用了一夜又一天,终于爬到了这个山洞——他的家。
是的,他的家。
自上古以降,他渡魂千载,住过高屋广厦,亦睡过低矮毛檐。可唯有衡山之上的这个山洞,才真正算得上他的家!
他心生感慨,一时无言,却急坏了急性子的漫天:“喂!那个……北堂朱明,你到底会不会腹语呀?”
少年叹了口气:算了,她毕竟没有恶意。只是不知,这样单纯的善意,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这种时候,肚子显然比面子更重要!而且……他是个小孩子不是吗?
“在下……我自然不会腹语。”渡魂千载,他学过各种技能。但腹语,却真不在这“各种”之内!
“不会啊!”漫天十分失望,狐疑道,“那你的肚子怎么会叫?”
“在下……我……饿了!”少年尽乎是破罐子破摔了,如玉的面颊胀得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在晋江发文,有不足之处,大家多多包含!
☆、不认字
“啊?哦!那……给你吃吧!”虽然不太明白饿肚子和肚子叫有什么关系,但漫天还是把一包糕点都给他了。
北堂朱明看她的眼神儿更微妙了:“你……我说了,你便信么?”他看得出来,这明显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娇小姐,更不懂“体贴”为何物。她只是……单纯罢了!
漫天又掏出一包糕点,恶狠狠地说:“哼!你要是敢骗我,你就等着真饿死吧!”
北堂朱明连道“不敢”,心道:果然是很单纯又很蠢呐!我要诚心骗你,你又如何知晓?怕是被我卖了,还帮我数钱呢!
洞中没有水,两人就干咽了半包糕点,勉强医好了肚饿。
然后,便一时无言。
北堂朱明是不想说话。而漫天,以往总是别人来找话题,从未让她冷场过。如今,北堂不言,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为了逃避这种沉闷又尴尬的气氛,漫天假做好奇地四处张望——她是不觉得这明显是一座荒山的山洞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很快,她就被现实“啪啪”打了脸!
“咦?这是什么?”漫天身子往前倾了倾,借着篝火的微光希图将墙上的刻纹看得更清楚一些。
北堂朱明神色一动,眼珠转了转,慢慢露出一个讥讽的神色来。
“这是谁这么闲?在这荒山野岭里刻字?”漫天吐了句嘈,便仔细去看那字迹,见依稀是秦时通行的小篆,她幼时习字时学过,“……侥幸渡魂成功,附身于公羊氏长房三岁次子之身。父公羊胜,母芈氏……渡魂之身到底不能长久!年不过不惑,身体便腐朽枯败,不能再用……余魂魄离体,见父母兄弟于灵堂号哭,口口声声‘吾儿归来’、‘魂兮归来’……余又渡魂至景氏庶子之身。半年之后,重归公羊氏,与前世父母相认。呵!昔日口口声声愿以命换吾命的父母至亲,无不恐惧厌恶,言称‘怪物’!咝~”漫天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道,“他……他还敢回去?这是蠢啊?还是蠢啊?还是蠢啊?”
“哦?”北堂朱明垂着眼,遮住眸中的波光明灭。篝火晃动的光影映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齿冷与嘲讽,他幽幽问道,“漫天何出此言?”
漫天只顾看壁上的字迹,跟本没有注意到他诡异的态度。听见他问,便随口吐槽:“他原本就不是人家的儿子,回去干嘛?他要是不回去,人家逢年过节还会追忆他一下,烧点纸钱什么的……哦,错了,那时候还不流行烧纸钱……还会给他供个三牲六畜啊啥的!他这一回去,人家肯定会猜测:唉呀!你竟然能占据别人的躯壳!那你当年是不是也占据了我们儿子的身体啊?
——你看,他这也太实诚了!人家一问,他就照实说了!啧啧啧,他要原本就是人家的儿子还好说,关键是他不是啊!怪不得人家要烧死他呢?”
这种说法,倒是新鲜。
北堂朱明眉毛微挑,心头的沉郁稍稍散去,又问道:“那么,在漫天看来,若是你的亲人渡魂到了别人身上,你便不会惧怕了么?”
“有啥好怕的?不就是夺个舍嘛?”漫天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她堂堂蓬莱少主,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听过?
“那么……若是别人渡魂到你的亲人身上呢?”
漫天神色一冷:“自该杀无赦!”
“呵呵,”少年低笑,嘲讽道,“这两者之间又有何不同?漫天何意薄厚至此?”
漫天却是理直气壮:“当然不同了!自古以来,人们都讲究‘亲亲相隐’,连凡间的律法都这样容情。若是我的亲人夺了别人的舍,我不单不会怪罪,还会帮忙遮掩,直到他强大到别人奈何不得。可是,若我的亲人被别人夺舍,我自然是要为他报